這倒不是葉皇有多囂張,而是實力使然,對于一些小跳騷,他從來就不放在心上,
這邊,納蘭干戚同刑天听葉皇這樣一說,先是一愣,隨即恍悟,
或許的確是因為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擔心的太過多了,從自己跟隨公子以來,所面對的危險還少嗎,
哪一次不是遇神殺神,遇佛弒佛,從來都是面對敵人平推過去,
瞅了葉皇一眼,刑天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從西伯利亞那邊傳過來一些不好的消息,不過不能夠確認。」
「什麼消息。」
一听事情關于西伯利亞,葉皇的眉頭這才皺了起來,
「有人說狼族在對新月第一波的進攻之中敗下陣來,死傷無數,狼族族長尼古拉巴圖重傷。」
一句話,葉皇瞳孔猛然一陣劇烈的收縮,
對于這個消息,葉皇還真是有些吃驚,自己才同狼族達成協議多久,對方就出了變故,著實讓葉皇心驚了一把,
尤其是狼族族長竟然也被重傷,這事情有些蹊蹺了,
「巴圖族長不是沒親自帶隊嗎,他怎麼會被重傷。」
「听說是在族內被人偷襲了,被新月執事長在內的幾大高手合圍,若非狼族眾長老趕到的及時,估計巴圖族長凶多吉少。」
「消息可靠嗎。」
「只是零零散散傳過來的一些消息,具體真實性還不能確認,不過我覺得這事情應該靠譜。」
「何以見得。」
聞听刑天這話,葉皇劍眉凝著冷冷的問了一句,
「因為黑市上還流傳著另外一條消息。」
旁邊,納蘭干戚接過話茬,臉色同樣有些冷峻,
「根據一些消息,最近這段日子,隱居在暗處的血族幾大公爵集體出關,並且消失了,公子,血族跟狼族想來是世仇,您不覺得這事情太過蹊蹺了。」
話不用說太多,听得懂就成,
葉皇的理解力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去,納蘭干戚這話一說出,他就清楚了這背後的含義,
「你的意思這些消失的公爵,全部都奔著狼族去了。」
站在葉皇旁側拓拔也听出了其中的隱藏的含義旋即插了一句,
「除了這種可能,我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點點頭,納蘭干戚答應道,
「會不會都去了南邊。」
這一句話是拓拔問葉皇的,
「都有可能,不過我覺得天子和干戚的猜測可能性要大一些,不過新月能夠請動這些人,恐怕這次也要大出血了。」
冷冷一笑,葉皇眼神和語氣都帶著一抹蔑視的味道,
印象之中新月的高層向來都是周扒皮,這一次竟然如此大出血,想必狼族準備對他們動手的情報他們已經獲知,
只不過在狼族還處于準備的時候,對方先下手為強了,
「斯蒂芬有消息嗎。」
「沒有,狼族的老巢被新月給攪合了一番,狼族族長重傷,其中情形比較復雜,傳出來的消息都零零碎碎的,根本不可能梳理出是否有關斯蒂芬的消息,畢竟他沒有回歸狼族。」
搖了搖頭,納蘭干戚嘆了口氣,
黑市上流傳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能夠梳理出這些信息就耗費了他們不少的精力,想要再細致一些,不會費一些時間,恐怕很難找出有用的消息。」
「血族,新月,你們手腳倒是挺麻利的。」咬著牙干,葉皇有些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接下來該怎麼辦,滅新月的計劃擱淺了。」
「誰說擱淺了。」
回頭看了一眼拓拔,葉皇唇角依舊是冷笑連連,
「殺敵一千還自損八百呢,狼族這一次受損不輕,恐怕新月也好不到哪里去,總會有機會的。」
「那你和狼族的約定。」
「依舊算數,沖著斯蒂芬,這約定也必須算數,不過狼族經此一役,估計短暫時間內,恐怕不可能在對新月有什麼動作了,我們也該小心一些了。」
「這新月恐怕要對我出手了。」
滅了一個死對頭,依照葉皇對于新月高層的了解,恐怕自己這心月復大患,他們不會放任不管的,
「倒真的夠亂的,咱們感覺咱們這一撥人出現在這里,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苦笑一聲,拓拔感嘆道,
「就是要讓他們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我可是答應了老頭幫著他們亞特蘭蒂斯家族分擔一些外部的壓力,既然這樣,索性攪合就是了。」
「先吃飯,好好休息,明日離開這里。」
尋思了一下,葉皇最終選擇放棄在巴黎繼續等待下去,
「干嘛。」
「趙老交代的事情我準備先處理了,回頭斬斷新月的手足。」
葉皇眼神之中銳芒閃爍,心中已經有了定計,
……
是夜
西伯利亞夜朗星疏,高高的圓月掛在中天的天際,
位于東西伯利亞地區內的某處原始森林深處的綿延數十公里的崖壁之上,錯落的點綴著數百棟岩石結構的房屋,
每一棟都與周圍的環境完全的融為一體,倘若不是近處觀看,根本就難以發現,
而這一處秘密之地,便是西伯利亞狼族的老巢,
無論是間諜衛星,還是高空資源探測衛星,都難以發現這一處隱世之地,千百年來,除了狼族直人,
狼族不允許任何外來人進入方圓數百里的界限,即便是如今的俄羅斯政府,亦是如此,
作為一個存在于傳說中的種族,狼族的神秘性,甚至比之血族更要高上一層,
因而在狼族可以的隱世狀態下,除了一少部分絕世強者能夠偶然進入到這一片區域之外,這一片區域內活動的永遠是狼族本族人,以及周圍為進化完全依舊保持狼型形態的野狼,
而在狼族內部,對于野狼他們有另外一個稱呼,原狼,
意思是未完全開啟靈智的狼人,
在狼族這龐大的體系內,這一部分原狼地位低于狼人,卻高于森林之中的西伯利亞狼,
普通的野狼听從原狼,而原狼又听命于狼族,
此刻,位于狼族聚居區外的一處高高的山崗之上,斯蒂芬遠遠的看著位于對面山崗最高處的建築,
他知道那里面有自己的至親,然而他卻不能前去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