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眼前的一切已經昭示著接下來自己的結局將會怎樣,不過墨索里尼那一顆向往生的心還是讓他克制住了心中的恐懼問了出來,
誠然,連他自己都覺得對方放過自己的希望很渺茫,不過他還是想試一試,或許提及他們的公子,他們會放過自己,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既然我們二人出現在這里,你就應該明白這正是公子吩咐的,公子之所以放你走,就是讓你帶路,好讓我們一網打盡。」
「你連這一點都想不明白。」
聞听到這墨索里尼天真又傻逼的話,納蘭干戚就有些想笑,
一個黑手黨的高級成員竟然還想不通這其中的問題,當真是令人可笑,
不過想了一下,他又覺得眼前這墨索里尼倒也明白的很,他不是不明白自己兩人在這里代表著什麼,他只是不甘心就這樣死去,他還想尋求活的機會,
然而,他終究找錯了廟,拜錯了菩薩,無論是納蘭干戚還是刑天,都沒有要放過對方的意思,
「還廢話干嘛,公子還要我們回去匯報呢。」
旁邊,依舊提著他的人用來砍人的長砍刀,面色冷峻眼神冷漠的站在一旁,一雙眸子如同死水盯著自己,不帶絲毫的情緒,
說的話更是冰冷到了極點,好似在他眼中,殺自己跟殺畜生沒什麼兩樣一般,
「嘿嘿,不好意思,我佷兒心急了,所以要早些送你去見閻王了,哦,sorry,我忘了,這是國外,你們信奉的是上帝。」
一拍腦瓜門,納蘭干戚一臉歉疚的說道,「sorry,我又說錯了,像你這樣帥的一塌糊涂的,按照上帝的嫉妒心理估計不會收你,你只能去找撒旦搭個伴了,興許他會讓你做男寵也未可知。」
嘴里嘩啦啦,納蘭干戚手上卻也沒停著,彎下腰,將地上幾扎美元和歐元統統的減了起來,裝進了口袋內,一臉的得意洋洋,
做完這些之後,這才拎起了刀往前走去,
納蘭干戚撿拾地上錢的一幕,墨索里尼自然全部看在了眼中,本來已經黯淡的目光,突然又閃爍出求生的光芒來,
「等一等,求求你們,放我一馬,你們要錢,我給你們錢,我有很多錢,只要留我一條命,錢全部都是你們的,怎麼樣。」
納蘭干戚上前的一刻,墨索里尼就崩潰了,往後退了幾步,歇斯利地的求饒道,
一听對方這話,納蘭干戚上前的腳步瞬間停了下來,眼神跟著一亮,「真的。」
「真的,千真萬確,只要你們放我走,我立馬拿給你們,怎麼樣。」
「那你我怎麼知道你又沒說謊,先拿出來再說。」納蘭干戚不依道,
「若是我拿出來,你們不放我走怎麼辦。」
墨索里尼也不傻,見這納蘭干戚是愛錢的主,心里略顯放松了一些,
不過還未等他松一口氣,旁邊,刑天突然提刀上前,長長的砍刀揚起,沒等墨索里尼做出任何的反應,直接一刀灌下,
「噗哧。」
「滋啦……」
砍刀入肉的聲音,血跡飛濺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幾秒鐘的安靜之後,撲通一聲,這墨索里尼不甘的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沒了生息,
刑天這一刀幾乎是一氣呵成,而且來的突然,別說墨索里尼,就連納蘭干戚也完全沒想到,這小子說動手就動手,
完全就是一刀活劈了這該死的墨索里尼,
「喂,我說你搞毛啊,他還沒把錢拿出來呢,你就這樣把他結果了。」
納蘭干戚一臉的郁悶,還想著從這小子手里扣點錢出來啊,雖說打心里他倒是不在乎這些錢,可是既然送到手上的,總不至于不拿不是,
結果,這倒好,刑天這小子圖一是爽快,一刀解決了對方,
想一想幾百萬就這樣沒了,納蘭干戚還真有些小小的肉疼,
想當年窮的可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現在有錢了,也不能這麼浪費不成,
「錢就在這里,不會自己找嗎,為何非要他親自說。」
冷冷的拋下一句話,刑天直接提刀向著二樓而去,
「嘿,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後面,納蘭干戚听了刑天這句話,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一副恍然的樣子,點點頭,臉上再次露出了笑容,隨後跟著刑天上了二樓,
幾分鐘的功夫,兩人還真在一些房間內找到了不少的錢財,算吧算吧有個一兩百萬美元的樣子,讓納蘭干戚高興了一把,
不過這些卻遠沒有一張關系圖來的值錢,
不知道是這墨索里尼對于這豪宅的保險太過自信,還是怎樣,這小子竟然把墨索里尼家族的族譜和在意大利的關系圖留在了豪宅內,
「你說這圖是真的嗎,好像黑手黨這組織很少會把這些聯系方式和地址留在紙面上吧。」
雖然第一次來意大利,可是納蘭干戚卻沒少看關于黑手黨的一些電影,
印象之中,這個組織都是極其的隱秘,信條嚴苛,像眼前這種把關系網都擺在紙面上的事情,並不多見,除非是一些頂尖的存在,
很顯然,墨索里尼這小子還達不到這程度,
「會不會是這小子自己繪制的。」
挑了挑眉角,刑天說了一句,
「有可能,嘿,你說這小子傻不傻,自己死也就算了,還害了這麼多人,你說這東西拿在手里,我不去拜訪拜訪都覺得不好意思。」
看著這關系圖上,還有兩處是位于米蘭城的地址,納蘭干戚陰陰的一笑,
「要不要去看一看,反正現在公子還在陪老婆,沒工夫搭理咱們。」
「叫上拓拔大哥。」
沒有說什麼反對意見,刑天提起裝了一口袋的錢,往豪宅外走去,
「也成,反正這小子閑著也是閑著。」
納蘭干戚也沒什麼反對的意見,點頭之後,收起了這張關系圖,揣進懷里走出了這一棟豪宅,
幾分鐘之後,兩人開車離開了這殺戮之地,半小時之後趕回了下榻酒店,先把順手撈來的錢放進了客房之內,然後把拓拔叫了出來,一塊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