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梅抱了方言一會兒,發覺他竟沒有一點兒反應,離開他的身體,看他的表情還是那種處于幻覺中的狀態,「難道他還要我主動?書上說過,第一次的時候就是男人主動的。」想到這里,丹梅的臉上升起了兩朵紅雲,握住了方言的一只手,拉著他慢慢向床邊走去,方言也就呆呆的跟著她。兩個人肩並肩的坐到床邊,丹梅把自己的櫻口印在了方言的臉頰上,一毫米一毫米的向他的嘴唇兒移動,「方言,你說句話啊……」
「丹娘……」方言扭過身子,讓兩人的眼神相交,他在女人的眼中看到了愛憐,看到了濃情,看到了無限的依戀,他終于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了,面前的確實是那個令自己茶飯不思的天使。
四片微微顫抖的嘴唇越靠越近,最終合到了一起,方言就像是在初吻的小男孩兒,雙手捧著美人的臉蛋兒,輕吮著柔唇,香香的、甜甜的,好似兩塊兒軟糖一樣,真怕它們會在自己的口中溶化,良久之後,他才想起要用舌頭。
丹梅微合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不住的顫動,方言吸她的下唇,她就吮方言的上唇,方言吮她的上唇,她就吸方言的下唇,忽然一條柔軟的東西緩緩在自己的玉牙上滑動,她微微的分開了牙關,那個東西立刻鑽進了她的口腔中,四處仔細的舌忝舐,還慢慢繞著她的香舌打轉、挑動。
「嗯……嗯……」丹梅的兩只玉手緊緊的攥住了方言的衣服,香津女敕舌都被吸了過去,這是她第二次主動的和方言口舌相交,第二次把舌頭給方言吸吮,卻是第一次將真心交予一個男人,她終于體會到了世人所說的「甜蜜」,這種感覺真是超出想像的美妙。
「呼呼……」「呼呼……」兩人都已經有些喘了,一刻鐘不停的接吻,不光是令人窒息,還是極為消耗體能的。丹梅的身體前倒,靠住了方言胸膛,在他懷中羞赧的嬌喘著,「方言……方言……」方言右臂摟著美人的肩頭,左手和她的右手握在一起,「丹梅……」又是千言萬語堵在嗓子眼兒,今天不知是怎麼了,鼻子老是一陣兒一陣兒的發酸,眼楮也像是進了沙子,總有東西要往外流。
丹梅能感到方言的喉頭在不停的蠕動,還能隱約的听到喉嚨中發出的極輕微「咳咳」聲,知道他是有話說不出,自己又何嘗不是呢。晶瑩的淚珠順著美人白淨的面頰流了下來,她想盡力忍住,可還是發出了「嗚嗚」的哭聲。「丹梅,別哭……」方言托起了女人的下巴,自己的雙眸卻也濕潤了。
一男一女凝視著對方,他們驚奇的發現自己能從對方的臉上讀到對方心中在想些什麼,「方言,我……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丹梅伸手撫模著方言的臉龐,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方言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現在這個自己深深愛戀的美人終于被打動了,自覺自願的**,他卻不知道該從何入手,他不敢對心中的天使有絲毫輕薄之舉。方言又吻住了美女的雙唇,光是這樣,他就很滿足了。
丹梅的決心一直沒有變過,只是她實在是太淑女了,根本就不知道怎麼獻身,再加上這種和心上人溫柔接吻的感覺已經讓她很陶醉了,她也就沒有什麼進一步的行動。半個多時辰的口舌相交、擁抱親吻,真是讓人心馳神搖,丹梅學會了用自己的舌頭在愛人的口中攪動,學會了將愛人的舌頭夾在自己的柔唇間吸吮,她的「天賦」不比任何人差。
「方言,嗯……你的傷好……嗯……徹底了嗎?」丹梅總算是想起了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
「好……全好了……」方言舍不得離開美人的香唇,盡力追逐著它們,邊說邊斷斷續續的在上面親吻。
「嗯……方言……讓我……讓我看看,嗯……嗯……我要看。」丹梅將方言的長衫撩了起來。
方言再想繼續都不行了,丹梅已經把腰彎了下去,大概是想看清楚一點,他也只好向上拉住了自己衣服的下擺。方言從下面數第二排的月復肌上有一條傷疤,顏色不是很深。丹梅柔軟的指頭剛剛沾到那條疤痕,方言的肌肉就是一抖,小月復微微的收縮了一下兒。
「還疼嗎?」丹梅趕忙撤回了手指,驚慌的抬起頭。
「不疼,就是沒做好準備,有點兒癢。」方言微微一笑。
丹梅突然抱住了他的腰,把臉頰貼在他的小月復上,從她肩頭的輕微聳動就能知道她是在無聲的抽泣。
「怎麼又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方言愛憐的撫模著她的秀發,忽然一陣膩滑的感覺從小肚子上傳了出來,原來是丹梅正在那條傷痕上親吻,不僅如此,她還試圖把自己眼淚所留下的濕跡舐干,可卻事與願違,她越舌忝,潤濕的部分就越大,根本就變成了她在方言的整個小月復上舌忝舐。
「啊……」方言只覺一團火從逐漸向全身擴散,那條小舌頭好柔滑,男性的本能被喚醒了。他今天穿的是粗布褲子,堅實的質料阻止了他巨大分身的伸展,勒的他有點兒疼痛。丹梅的臉就在方言褲襠的上部,雖然看不見,但卻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不光是雙腿間的隆起,還有他體溫的升高,呼吸的加速。
「方言……」絕美的冷丹梅直起了身子,開始用微微顫抖的雙手小心翼翼的解他的腰帶。方言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純淨如北極之寒冰的姑娘會如此的主動,他沒有阻止,沒有鼓勵,也沒有配合,他可以說是處于完全的震驚中。
方言的褲子被解開了,硬挺上翹的分身一旦月兌離了粗布的束縛,立刻將柔軟的內褲壓了下去,在空氣中輕微的顫動著。「啊!」這是丹梅記事兒以來第一次見到真正的男**官,不僅是說不出的雄偉,還給人以無比的壓迫感,她不敢再看了,抬頭望著自己未來的夫君。
方言在那雙清澈的雙眸中發現了一絲恐懼,就像前世那個讓自己一見鐘情的少女,不同的是她那時的恐懼是包含在怨恨的眼神中,而現在是藏在無限的愛戀中。他一把抱住了丹梅,「丹梅,不急,我願意等你百年、千年,只要你願意……願意等我修煉成長起來,我就心滿意足了……」他的聲音又有些哽咽了。
「方言……」丹梅扭頭吻著方言的臉頰和耳朵,「修行的日子很長,我知道你會很苦……」
「不苦,一點兒也不苦,在修行的時候,對你的思念沖淡了我無聊的生活,對你的思念使我發奮的修行,對你的思念成為我的精神支柱。哪怕你要我用一輩子的時間等待,我也毫無怨言,短短幾年,算不了什麼。」
「方言……方言,」丹梅用臉頰磨擦著方言的脖頸,「咱們再也不分開了,永遠也不分開,好……好不好……」
「丹梅……」兩個人都拼命的抱緊對方,像要將自己融入彼此的身體中,「我……我對……會努力……我……我會用我的生命來……來補償你……補償我一切的……一切的錯誤……丹梅……我……我愛你……」
這是方言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當著別人的面痛哭失聲,他平時給人的印象要麼是堅毅,要麼是玩世不恭,但在那些用于偽裝的外表下,他有一顆多情、易碎、無比火熱的心。丹梅對于這些自然是無從知曉了,但也沒有因此而覺得他軟弱,只知道他愛自己愛到了可以將最脆弱的一面暴露給自己的地步。
「方言……」丹梅離開了方言的身體,她也已經是淚流滿面了,「不要再等了,你要了我吧。」她低垂著頭,秀美的臉龐紅的像熟透的隻果,聲音卻沒有絲毫的顫抖。方言前世風流成性、御女無數,現在卻是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該怎樣去「褻瀆」自己的女神。
丹梅的雙手互相握著,放在夾緊的雙腿上,她在等待著心愛的人將自己的身心佔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但什麼都沒有發生,她扭頭凝視著方言濕潤的雙眼,「你還要等嗎?求……求你,讓我體會你的溫柔吧。」方言慢慢拉住了腰帶,他的雙手因為激動而不住的抖動……
方言探頭吻住了女人的脖子,那香肌真是嬌女敕,滑不留口,他的左手輕輕向下一拉,腰帶就無聲的松開了。方言的右臂攬著美女的縴腰,左手開始為她寬衣。丹梅的身體稍稍向後倒,雙手撐住床面,任自己對襟繡花裙子上的扣子被一一解開,她的螓首後仰,把雪白的喉嚨露了出來,供方言舌忝舐。
方言的手抖得厲害,費了老半天的勁兒才算是把那些扣子都解開,但這也給了他足夠的時間將丹梅的脖頸一寸不落的吻了個遍。裙子最終還是敞開了,露出了寶石藍的繡花肚兜,兩團乳肉被向中間擠著,又被向上高高托起,形成一道深深的,白花花的一片,和質地光滑的肚兜一起,在燭光下閃著柔和的光彩,真是說不出的性感、誘人。
不知是幻覺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方言覺得丹梅的胸脯比那天自己無意抓住的時候要漂亮很多,也許是因為那時他是無心之舉,根本就沒用心去體會這個女人的美麗。他望著那兩顆鼓脹的ru房,心中竟沒有一絲邪念,只知道它們的麗色就如同它們主人的容貌一樣,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丹梅發覺方言停止了親吻,看見他正痴痴的盯著自己的ru房,不禁大羞,但她拼命抑制住了去遮擋的想法,反而把胸膛更加向上挺起,「方言……你……你喜歡嗎?」
「嗯?嗯,喜……喜歡,好美,好性感……」方言說的是ru房本身,但听在丹梅耳朵里,她把肚兜也包括在內了,「這……這是小芊幫我選的。」
「什麼?」
「這肚兜……」
「噢……」方言這才明白女人的意思,也才想起以她的性格,估計是不會想到要穿這種性感肚兜取悅方言的,「丹梅,你……你這是特意為了今天……為我穿的?」
「嗯,方言,讓我也感受一下兒吧。」丹梅拉起了方言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又輕輕的壓住他的手背,使他的手指陷入了柔軟的乳肉中,「啊……」女人的聲音立刻就變得發顫了,「幾天前……你是第一個……第一個撫模我ru房的男人,今後,你……你仍舊是唯一一個……我好高興,我的身子只被我真心愛戀的人踫過……你願意得到……得到我的清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