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丹梅動作的幅度很小,方言又是在專心揉搓她那對兒嬌好的ru房、吸吮她甜美的舌頭,但她的行為還是無異于掩耳盜鈴。方言已經從最初的「受寵若驚」中恢復了過來,他現在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人的身體上,一心只想使這個自己苦戀了多年的姑娘飽嘗**歡愉,美人任何一個微小的轉變都瞞不過他。
剛才一直在擔心小仙子,現在好了,她的痛感過去了,方言也就放心了,這下兒輪到他覺得疼了。丹梅的**是驚人的有彈性,**以超出想像的力量向中間擠壓、收縮,將侵入的**死命的箍緊,夾的方言直咧嘴,就算她在小幅的套動,但卻不足以緩解那種幾近能夠榨汁兒的壓力所造成的痛楚。
「梅……丹梅,再……激烈一點兒,好嗎?你的**太……實在是太緊了,夾的我好疼……」方言吐出了美人的舌頭,咬著她的柔軟的耳垂兒小聲央求著。
「啊!」丹梅知道愛人發覺了自己的「婬行蕩為」,真是羞赧欲死,連耳根兒都燒紅了,她想逃開,可ru房被方言攥在手中,根本無法掙月兌,哪怕是沒被抓著,她酥軟的身體也難以聚集足夠的力量,更何況又能逃到哪兒去呢。
「好丹梅,真的疼,只有你才能救我……」愛人的聲音中充滿了鼓勵的意味,丹梅開始照著他的話做了,臀部抬起的高度增加了,頻率也在不知不覺中快了起來,雖說還不是很強烈,卻已使方言從疼痛轉為了舒爽,讓他有了踢掉一直纏在自己小腿上的褲子和腳上的鞋子的機會。
丹梅的**雖然緊湊,但**也是出奇的柔軟、細膩,還會像波浪一樣不規則的起伏,一旦動起來,被這種嬌女敕的體腔磨擦的快感足以使任何床上老手兒失魂落魄。方言就是立刻就產生了**的沖動,但還是咬牙忍住了,他知道就算自己現在出精,也會馬上恢復,可忍耐時的感覺可比瀉出的一刻要美妙的多。
丹梅放開了方言的頭頸,雙手撐在他特意盤起的雙腿的膝蓋上,自己的兩條秀腿向前伸的筆直,美麗的腳面也繃了起來,身體微微的前傾,這一切無意識的行為只有一個目的,讓插在自己身體里的分身進出的更加容易,讓自己得到更強對的享受。方言擺好了姿勢,剩下的就由女人的本能支配了,就像書上說的,事到臨頭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啊……啊……相公……嗯……」美人毫不吝惜的用嬌喘表達著自己從愛人那里所獲得的喜悅,但是現在的體位是很消耗體力的,丹梅剛剛套動了二十來下兒,雪白的背肌上已出現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兒,「相公……我……我……啊……好累……沒力氣了……嗯……嗯……」
方言當然不會讓心愛的女人著急了,他也把腿伸直了,鑽入丹梅雙腿間,小腿鉤住她的迎面骨,向後帶到能夠著的地方,伸手握住她的膝蓋一拉,胸口一撞她的後背,女人的長發一陣飛舞,當青絲落定時,她已然變成了趴跪的姿勢,雖然現在的大部分主動權還是在丹梅的手中,但不會再像剛才那樣費力了。
「啊……啊……啊……好舒服……舒服……相公…………」丹梅以不算快的速度向後拱著香臀,她要清晰的體會愛人的分身是如何蹭過自己腔壁的每一寸,體會他圓硬的分身兒對自己腔體的每一下兒撞擊,體會自己體內綻放出的每一朵歡樂的火花。
「丹梅……好老婆……」方言也不著急,自然是要慢慢的品味,他要細細的感受美人那嬌柔的膣肉對自己分身的磨擦,感受她新鮮的腔體對自己分身兒的吸吮,感受自己對她無限的愛意。
方言撩起了蓋住女人臀部的短裙,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他捏住了那對兒圓滾的臀部,向兩邊一拉,女人俏麗的邊緣就映入了眼簾,他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在整齊緊密的皺褶兒上模了一下兒。
「啊……不可以……啊……相公……不許模……模那里…………」倒不是有什麼不舒服,只是太羞人了,丹梅只用一條胳膊支撐身體,另一只手伸到後面,想把愛人的手打開。方言趕忙將手移到了女人的縴縴細腰上,飽滿的上馬上泛起兩片可愛的女敕紅色,他不想讓女人有任何的不快。
方言開始主動的將女人的拉向自己,次次都要在小月復上撞出聲音。剛才丹梅是量力而為,有一段分身一直沒有進入過她的身體,現在卻是直至底部,將她的腔體頂得亂抖亂顫,快感更加強烈,幾分鐘後,她本能的感到自己又要出來了,不禁加快了臀部收拱的速度,還加上了左右的搖擺,「相公……不行……啊……不行了……相公……啊……」
**的收縮不論是力量還是頻率都有明顯的加強,方言是不可能無感的,「噗哧、噗哧」的聲音越來越急,這是方言努力討好兒的最好證明。丹梅的手臂已經撐不住了,在一點兒一點兒的彎曲,眼前一陣黑一陣亮,她忘情的大叫了一聲,「相公!」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體液猛的急劇增多。
女人的身子有向前癱軟的跡象,以現在的姿勢,分身是一定會月兌出來的,方言決不準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一秒鐘也不想離開愛人的仙人洞。方言抱住了丹梅的柳腰,向後一倒,兩個疊在一起的人就躺在了床上,他的雙手捏住了高聳的乳峰,兩腿架了起來,開始向上聳動臀部,「寶貝兒……我會讓你更美的……」
丹梅根本就還在剛剛**的余韻中呢,身體一直在不斷的抽搐,可方言已經開始再次進入了,那份兒舒爽就別提了,「啊……啊……啊…………」她的哼聲悠揚動听,兩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口水不受控制的從嘴角兒溢出,順著臉頰向下流,一直流進了方言等在她下頜骨邊的嘴里。
方言將女人的身子稍稍的歪過一些,使她的螓首落在了自己的頭邊,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著她的香舌,同時伸手掐住了她的柔臀,臀部狂聳狠頂,速度快得驚人,「丹梅……丹梅,要……要我射在外面嗎?」他不願意再忍了,三次**對于一個花蕾初開的小仙子應該說是很合適的了。
「不……不……里面……啊……里面……嗯嗯……嗯嗯……」丹梅苦悶的皺著眉頭,搖晃著螓首,小手兒攥緊了床單兒,蹬著床面的玉腳又繃直了。突然,方言抬起的臀部沒有再落下,而是懸在了空中,女人的身體開始劇烈的亂顫,方言像靜止的拱橋一般停住不動了,連聲音都沒有了,良久,兩人才又雙雙重重的跌回床上……
方言橫抱著被剝成了一只大白羊的美女走進了浴房,到了木桶前,方言吻了吻女人的臉蛋兒,「丹梅,你能站得住嗎?」「嗯……」丹梅摟著方言的脖子,回吻了他一下兒,她已經從連續**後的月兌力中恢復了一些。
剛被方言放入木桶里,丹梅突然「啊」的驚叫了一聲,一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看就要往下蹲。「怎麼了?」方言慌忙扶住了她。女人的臉上又出現了兩朵紅雲,「流……流出來了。」
「什麼?」方言拉開她的手一看,有一小堆粘稠的液體在她的掌心上,里面還夾雜著幾點淡紅。
「呵呵,嚇死我了,流就流出來了吧,這麼緊張干什麼,想給我生孩子啊?」其實要懷早就懷了,殘余的液體流不流出來都不重要,他只是跟丹梅調笑一下兒。
丹梅攬住了方言的脖頸,表情中帶著一絲認真,「你想要孩子嗎?你想要,我就給你生。」
方言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緊緊的抱住丹梅,和她深深的一吻,「現在還不想要,我事業無成,怎麼養活老婆孩子?」
「你還不算事業有成啊?」丹梅發現方言很嚴肅。
「不算。」只有這麼簡單的兩個字,但對丹梅來說已足夠了,他的話就是真理,不需要理由,「那我明早就吃丹藥。」
「丹梅,你知道的,總有一天,你會做我孩子的母親。」
「我知道。」
「但最早也要幾年以後。我得先確定我不會被大乾殺死,怎麼能讓我的孩子以後見不到父親呢?」
「相公,都怪我……」丹梅扶住愛人的臉頰,送上了香唇,方言稍稍下蹲,攬住了美人的細腰,把她的雙腳抱離了木桶底兒,右臂伸到她的臀峰下,向上一抬,就將她舉到了高出自己的狀態,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後腦,變成她壓著自己接吻。
「嗯……嗯……」親了一會兒,方言一低頭,就把臉埋進了女人的乳峰中,輕輕磨擦,「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不是一時沖動。呵,咱們不說這些了,今天是我活了四十二年多里最高興的一天。」他抬起頭,深情的望著自己的女神。
「四十二年,你不才十五歲嗎?」丹梅眼神迷離的隨口問道。
「啊,對,十五歲!」方言剛才隨口說出了自己兩世為人的秘密,幸虧丹梅還沒有清醒過來。
「歲月無情,我也要準備做點事情了,不能老是連累神丹閣。」方言抬起頭眼神深邃的說到,剛剛跟丹梅合體,方言突然覺的自己肩上的擔子重了很多,在這一世,除了父母的深仇,現在又有了丹梅,自己必須真的做出改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