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酒不夠了,幫主讓我們拿幾壇子酒。」
「好,我馬上給你們開門。」
茅編織的門吱呀一聲打開,秀兒手里舉著一盞油燈出現在門口,齊疤子看見秀兒出現,眼里浮出一抹欲火,只是黑夜很好的掩蓋了齊疤子的眼光,齊疤子微微彎了彎腰︰「今兒個幫主高興,多喝了幾碗,我備的酒不夠了,幫主說他屋里還有幾壇,讓我過來幫他拿一下。」
「那菜還夠嗎?要不要我再幫你們做幾個菜,後院還有幾條新鮮的咸魚,要不我給你們蒸一下送過去?」秀兒關心的問。
「不麻煩嫂子了,你知道男人喝酒沒菜也行。」
「讓沙咸少喝點,要不回來我扛不動呀。」
「放心吧嫂子,回頭有我們幾兄弟,沒事的。」
兩個人說著進了屋子,齊疤子掃視了一眼,屋子里只有簡單的幾件家具,秀兒舉著油燈走進後屋,齊疤子跟了進去,後屋里黑 的,在油燈昏暗燈光映照下,後屋里堆著不少東西。
「疤子兄弟,你幫我拿一下油燈,我把苫布掀開,沙咸把酒蓋在苫布下面呢。」
秀兒把油燈遞給齊疤子,短暫的交匯,秀兒看見齊疤子臉上閃現出一片潮紅,呼吸也急促了不少,秀兒沒有多想,喝了酒的男人嘛,大都是這樣的。
秀兒彎下腰去,費力的掀開苫布,苫布底下幾個酒壇子整齊的擺在一起,秀兒剛想伸手去拿,突然一只大手從身後伸來捂住了秀兒的嘴巴,一股濃郁的酒水味道沖進了秀兒的鼻端。
秀兒大驚,張開嘴就要大喊,可是嘴巴被緊緊捂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秀兒急的伸出手去掰捂在嘴巴上的大手,可是柔弱的秀兒又如何能跟一個常年在海上勞作的健壯男人相比。
齊疤子另一只大手從秀兒身體另一側伸了過來,粗魯的抓住秀兒的一個ru房揉搓了起來,胸前傳來的異樣感覺讓秀兒渾身僵硬,秀兒腦子里亂哄哄的,下意識的拼命張開嘴狠狠的咬了下去,身後男人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嚎,正在揉搓秀兒胸膛的手停頓下來,猛的抓住秀兒的頭發,想把秀兒扯開,秀兒的頭皮一陣劇痛,不得不張開了嘴巴。
「賤人,竟然敢咬我?」齊疤子看著流血的手掌下緣,氣急敗壞的看著秀兒。
「齊疤子,你瘋了嗎?不怕沙咸回來宰了你?」秀兒瞪著圓圓的眼楮,抓著衣領。
「哈哈,沙咸?宰了我?我告訴你,現在你已經是寡婦啦,沙咸,哼哼,已經被我們哥幾個宰了!」齊疤子笑了起來。
「你酒喝多了,趕緊走,只要你走,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不會告訴沙咸的。」秀兒退了一步,可是後面的酒壇子擋住了秀兒的腳步。
齊疤子慢慢上前一步︰「你去告訴他啊!賤人,以後還想蹲在我疤子頭上作威作福?呸!今天,我要告訴你,我齊疤子不是你們能隨便欺負的!」
齊疤子雙手一探,就要撲過來,秀兒張開嘴就想喊,剛一張嘴一記重拳轟在秀兒小月復之上,秀兒張開的嘴巴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秀兒疼的慢慢彎下腰去,齊疤子撲了上來,一把薅住秀兒的黑發,強迫秀兒抬起頭來,接著就張開自己的嘴巴蓋在秀兒的嘴唇之上。
秀兒覺的自己快被齊疤子的一拳打斷了,月復部傳來的劇痛讓自己都不能呼吸,不得不張開嘴,可是嘴巴里鑽進來一個滑膩膩的東西,在自己的嘴巴里到處拱著,秀兒困難的躲避著,可是齊疤子的舌頭像頑強的獵犬使勁追逐著秀兒的香舌,秀兒呼吸越發困難,感覺一只冰冷的大手從衣襟下面模了上來,順著自己的肌膚抓住了自己胸膛,秀兒狠狠咬了下去,一股血腥味道在嘴巴里擴散開來。
秀兒被齊疤子猛的推開,倒在雜物堆上,齊疤子嘶嘶吸著涼氣,面前女人的頑強讓齊疤子又氣又恨,齊疤子猛的月兌掉了上身的衣服,一步步走向秀兒,秀兒看著嘴角流血臉色扭曲的齊疤子,心里慢慢彌漫起絕望的情緒,看來齊疤子說的不錯,沙咸一定是遭了他們的毒手,要不齊疤子是不敢這樣欺辱自己的。
「臭婊子,他媽的還挺狠!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你真不知道疤爺的厲害!」
秀兒恐懼的看著一步一步走上來的齊疤子,忘記了抵抗,身上一陣一陣的打著冷戰,面前這個骯髒猥瑣的漢子眼里流露出的狠戾讓秀兒絕望。
「疤子,你在干什麼?怎麼半天都沒有動靜?」絡腮胡子帶著後面幾個人走了進來。
「胡子哥,馬上就好!」
「到一邊弄去,別耽誤我們的正經事。」絡腮胡子不滿的看著齊疤子。
「好 ,這就好。」齊疤子猛的上前抓住秀兒的衣領,右手一揚,狠狠的打在秀兒的臉上,秀兒左臉頰馬上浮現出五根紅紅的指印,秀兒感覺到眼前一片金星閃耀,接著自己的身體被齊疤子拎了起來,被抱著扔到屋子另一邊的床上。
秀兒的身體被扔在床上,變成了仰臥狀,四肢呈大字型展開著。她那清秀的臉龐痛苦地扭曲著,尖挺的胸部隨著粗重的呼吸起伏著,她白皙的腰身著,平坦而緊繃的小月復處,肚臍也隨著呼吸的節奏在褲裙擺上忽隱忽現。
但這個姿勢也僅僅維持了幾秒鐘。齊疤子抓著她的手臂,將她從床上拖了起來。此時秀兒只覺得渾身劇痛,一時全身上下都無法凝聚起力量。
現在齊疤子確信秀兒是真的被制服了,他冷笑著俯子,一把拽住了她的衣襟,猛地將她的身軀拉直,隨即雙手拉住兩邊的衣領向兩側一分。褡褳扣住的兩顆扣子立刻崩飛,秀兒的領口頓時敞了開來,露出了白色胸衣的上沿和微陷的,衣襟和胸衣邊緣處暴露出一小部分晶瑩如玉的胸肌。
「呃……」秀兒發出了一聲羞恥的低呻。雖然她那暴露的一截雪白的身體和微果的酥胸都足以使男人們心生邪念,齊疤子卻能先壓抑住自己逐漸燃起的欲火,根本不讓她喘息,猛地一拳打在了她緊繃的小月復上,使秀兒又發出了一聲悶哼,身軀向後弓起,痛苦地抽搐著。
到了這時,齊疤子已經沒有必要壓抑燃起的欲火。右手環抱住了秀兒**的腰部,肆意地撫模了起來。他對秀兒可謂早就垂涎欲滴,秀兒清純嫵媚,一直是齊疤子夢中發泄的對象。
齊疤子俯身抓住了秀兒的雙腿,先除去了鞋子,隨即又剝下了她的薄襪,出秀兒一雙玉腳。秀兒腳踝縴細,雙足的曲線極為秀美,秀兒還沒有從齊疤子的打擊中回復過來,四肢又被齊疤子用力按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無用地掙扎著,任憑齊疤子肆意地凌辱。
齊疤子的右手在秀兒的腰部抓捏了一陣之後,右手又插入了她的月復部,解開了她那束住裙擺的細長的腰帶。他的手往下一拉,秀兒的裙子瞬間滑落到了膝蓋上。
秀兒的穿著一條褻褲,渾圓的臀部有一半在外,如同白玉一般。她的兩條大腿修長柔美,雪白剔透。秀兒手腳都被男人按住,完全被剝奪了反抗的能力。她那美妙的**由于極度的羞恥和屈辱而不停地顫抖著。
齊疤子婬笑道︰「秀兒,我說過你要為沙咸所做的付出代價。」
秀兒罵道︰「你這個畜生!」
「我就是畜生!在你們眼里,我們就是一群畜生!今天就要讓你嘗嘗畜生的滋味!」齊疤子紅著眼楮瞪著面前的秀兒。
齊疤子從側面靠近了秀兒,雙手齊出,抓住了她那一對半果的乳峰,觸及乳峰下方的手指尚隔著胸衣,而抓著乳峰上的手指則直接按在了的酥胸之上。齊疤子只覺得一陣觸電般的快感從指尖傳來,興奮得立刻雙手用力,猛地揉捏著秀兒的乳峰。
秀兒那尖挺的乳峰酥軟而充滿彈性,在齊疤子的揉捏下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形狀。原本松垮的胸衣就已經處于邊緣恰好遮掩住**的位置,此時衣料在這瘋狂的蹂躪中也不斷地顫動著,使得秀兒那淺紅色的**和紅寶石般的乳峰在胸衣的邊緣忽隱忽現。
「啊……啊……」
秀兒只覺得一陣陣刺痛從全身傳來,而尤以來自胸前的沖擊最為劇烈,秀兒只能依靠劇烈的掙扎和大聲的申吟來宣泄這壓倒性的痛苦。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這齊疤子凌辱了,已經浮腫的雙眼余光看著齊疤子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接著一個丑陋的東西從齊疤子的褲子中探出頭來,齊疤子往前一頂,秀兒就感覺一陣尖銳的刺痛從兩腿之間傳來,秀兒雙眼一黑,整個人陷入到了無邊的黑暗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