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才知道,原來安蝶是介意跟栗綜小王爺做交易一事,她因為救炎孑心切,差點委身于栗綜小王爺,雖然後來被趙霧翎撞見並破壞,沒讓栗綜小王爺的奸計得逞,但她對此耿耿于懷。
趙霧翎忍不住白眼直翻,不以為然道,「我去!不就被他模個小手、摟個小腰、親個小嘴的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呀,你就當被瘋狗咬了幾口,別把這事看得太嚴重,沒關系的啦!」
她輕描淡寫的一通說,將花安蝶跟栗綜小王爺之間的關系形容得直白了當,頓時讓花安蝶羞愧不已,恨不得找個縫兒鑽進去,這輩子都別出來。這翎兒真是讓人又愛又恨,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給說了出來,有她這麼安慰人的嘛。
知道花安蝶沒吃午膳,扎言特地煮了些清淡的粥和小菜過來,熱騰騰的,「蝶主子,先吃點東西吧,您額頭上有傷得吃清淡些。」
「謝謝!」花安蝶滿心感動,心不在焉的喝了兩口,實在沒什麼胃口,抬起頭問道,「翎兒,炎哥哥他真的不會有事嗎?」她真的好擔心他,不知道他在牢里面過得好不好,天氣這麼冷他那里有沒有保暖的衣服?
趙霧翎想了想,俏皮的眼珠子溜了一圈,調皮搗蛋的神情乍現,黛眉一挑,神秘兮兮地說道,「要不,我們偷偷溜進牢里去看看。」她正好趁這個機會見識一下這北武國的牢房長啥樣。
「啊?溜進去?怎麼溜啊?」那天牢可是重地,里外都有重兵把守,連蒼蠅都飛不進去,她們這些個手無寸鐵、柔柔弱弱的姑娘,要想人不知鬼不覺的溜進去實比登天還難。
這一問倒把趙霧翎給難住了,她從來都是只想到第一步,至于後面的完全沒有什麼計劃,往往都是憑一股沖動做事情,想到什麼做什麼。
「額……這個問題嘛,我也沒想好,嘻嘻。」趙霧翎不好意思的笑笑,見花安蝶的小臉上瞬間爬滿失望,立馬振奮起精神,道,「沒關系,到了那兒自然就有辦法進去的啦,你放心,我一定帶你進去見他!」她老有自信的打起包票,一副悠哉悠哉的神情,很天真的認為溜進天牢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她趙霧翎最擅長的就是隨機應變,天性樂觀的她對所有事情都有滿滿的自信,從不知道害怕兩個字怎麼寫。
花安蝶半信半疑的看著她,心里很猶豫,對于這個大膽又冒險的提議,心動是肯定的,但行動上不由自主先打了退堂鼓,她覺得溜進天牢這個想法是不切實際的,估計人還沒進去小命已經丟了。
不僅花安蝶不看好,就連扎言和小鴿蛋也是連連搖頭,非常的不贊同。她們主子這個膽大妄為而且危險性十足的想法再一次嚇破她們的膽,二話不說異口同聲的反對,試圖阻止她們去冒險。
她們主子這老愛闖禍的逆天性子怎麼老改不掉呢?盡做些危危險險會掉腦袋的事情,真令人擔心。
趙霧翎想一出便做一出,根本听不進去別人的勸,她這個年齡正是叛逆時期,越是危險刺激的事情她越想去做,別人越不讓做的事情她越做。想溜進天牢首先得先出宮,出了宮再想其他。
是以,她亢奮地拖著膽戰心驚的花安蝶出了羽穗宮,誰知冤家路窄,又在半路上遇到凶神惡煞的美艷女霓影郡主。趙霧翎在見到她的第一時刻,不自覺的從口中爆出了粗話,「我勒個去!丫的真邪門,又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