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淘妻愛逆天 蒙汗藥

作者 ︰ 四翼

書房門關著,拓孤夜特別吩咐術突術然守在門外,徹底斷了某人想偷听的念頭。

「戒,快說,你發現了什麼?」一進書房,拓孤夜迫不及待的追問,好奇他的發現。難道說逸乾宮大火另有隱情?

蒼戒笑得極度妖艷,徑直往暖榻方向走過去,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翹起了二郎腿,「哎呀,上次那兩壇美酒真是人間極品,令人回味無窮哪,這兩天沒好酒喝,我這肚子里的酒蟲直鬧得慌,都快在里面干起架來了,嘿嘿嘿,我跟你說,好兄弟,這天下所有的毒都難不倒兄弟我,可唯獨這酒癮之毒,誒,解不了,沒法解,一天不喝酒,饞!干什麼都沒勁!」

「原來你是沖著我魅央宮的酒而來,看來我的酒把你的胃給寵壞了。」他就說嘛,蒼戒怎麼可能特地跑來找趙霧翎評價他最新的怪異造型,不過,他那一身的綠真讓人恨不得自戳雙目,徹底來個眼不見為淨,此刻跟他單獨呆在書房里已到達他的忍耐極限。

怪異造型果然只有怪異的人才懂得欣賞,蒼戒能找到趙霧翎這個腦袋里盡是亂七八糟玩意兒的「知音」,欣賞他,認可他,也算是他踩到狗屎運!

「我覺得這麼說會準確點︰我今晚是沖著翎兒和你的酒來的。」確實兩種目的都有,當然,討酒喝是主要目的。

拓孤夜黑瞳微眯,他不喜歡從蒼戒嘴里听到翎兒的名字,莫名的討厭!仔細想想,似乎趙霧翎跟所有男人都相處得很融洽,很親密,蒼戒如是,拓孤懿如是,听說佟樊跟栗綜都送過好幾大箱子的禮物給她,栗綜還帶她出宮玩,更親昵的喊她乃乃,不用猜,這肯定是那丫頭的惡作劇,在稱呼上佔人家便宜,故意唬弄栗綜為孫子,只有栗綜那蠢蛋才傻傻的被她蒙騙。

隨便一數,發現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還真不少。這個認知,讓拓孤夜心里頭直泛酸,特不舒服,臉色也陰了幾分。

蒼戒剛一說完,已發覺說錯了話,又看某人犀利的眼神,心里一個咯 ,反應特別迅速,忙替自己解圍,「額、那個,我的意思是說翎主子眼光好,我設計的新造型只是想征求一下她的意見,沒別的意思,真沒別的意思,我跟她之間的話題僅限于發型跟造型,其他的都說不上兩句話。你看,翎主子要不是眼光獨特,怎麼會偏偏對你傾心呢?是不是?」

「我怎麼听著有諷刺之意?」拓孤夜是極其精明之人,別人能佔他的便宜還真不容易,但蒼戒的話還是讓他內心小歡喜了一下,眉眼瞬間變柔,「你說,趙霧翎她傾心于我?」這句是他迄今為止听到過最中听的話,俊容變得明朗,心情大好。

「放心!絕對不假!你是當局者迷,我是旁觀者清,我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翎主子那看著你時的眼神是含情脈脈,痴痴迷迷,帶著花痴般的嬌羞,否則,以她的個性,你耍蠻要了她,她還不拿大刀砍了你呀!」

火無大拓。蒼戒本來只是想將他觀察到的事實用稍微夸大的方式渲染一遍,沒想到說著說著得意忘了形,竟將一些不該說的話都抖將出來,而他竟沒發現。

拓孤夜心里的欣喜並沒有蓋過他敏銳的素來高人一等的覺察力,明朗的表情突然一僵,炙人的目光直直射向蒼戒,低沉道,「你剛才說什麼?你怎麼知道我耍蠻要了她?」這種閨房之事他如何得知?除非他親眼看見?

蒼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汗!枉他聰明一世,竟糊涂一時,都是這張嘴害的。他發誓,他也是無意中撞見的,那日趙霧翎在宮中搞狂歡聚會,其實他有去的,只是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神不知鬼不覺的去了,純粹是為了找酒喝。偷偷從蝶軒「盜」了幾壇子好酒出來,沒地兒去,就去了魅央宮,躲起來喝酒,一不小心喝多了,在他「出入自如」的屋頂上睡了一覺。

他是被寒風凍醒的,醒來剛好不小心瞥見房頂下面迤邐的「春色無邊」,看見大灰狼偷吃小羊羔的戲碼正上演,他發誓,如果男主角不是拓孤夜,他肯定留下來看個徹底。可顧忌拓孤夜非同凡響的警覺性和深不可測的武功,他只瞟了一眼,真的只瞟了一眼,便屏住呼吸靜悄悄的離開。那一眼,已足以讓人聯想到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

開玩笑,若被某人發現他在偷看他「偷吃」,還能活命嗎?可是……可是他還是說漏嘴了。蒼戒一臉的哭相,將那晚的事情簡單敘述了一遍。

「夜,我發誓,我真的只是不小心瞟了一眼,就看到你的背影,其他什麼都沒看到。你相信我!」

「哼!諒你也不敢撒謊!」拓孤夜狠狠瞪了他一眼,心里想的卻是明天起要將魅央宮的屋瓦全部換掉,換成揭不了瓦的那種。

「言歸正傳!逸乾宮起火一事,你發現了什麼?」這件事情很嚴重,如果真相不似表面那麼簡單,那這里面一定藏著不為人知的陰謀詭計。

「我發現翎主子喝醉了。」蒼戒拿出小銅鏡,仔細查看了一下精致的妝容,不假思索道。

靠!一心巴望著他的嘴里能吐出點像樣的話出來,沒想到竟蹦出這麼一句廢話,玩他是吧,拓孤夜抿著薄唇一步一步走向他,眼神異樣,似乎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他早就想將那一坨惡心巴拉的大綠物體給轟出魅央宮去。

蒼戒早有心理準備,快速閃到了一邊,先遠離危險地帶,輕笑道,「你看你,每次都不把我的話听完,做人要有點耐性嘛,你做人做成這樣多沒意思啊。」一點玩笑都開不得,真是的。他怎麼會跟他做兄弟了呢?這點蒼戒始終想不明白。

「你最好一次性把話說完!」駭人的吼聲被逼出,拓孤夜顯然已沒了耐性,只剩下氣憤。

蒼戒朝拓孤夜做了個冷靜的手勢,隨後正了正神色,道,「她的酒里被人下了蒙汗藥!」所以才會睡得那麼死,連殿內著火都渾然不知。

「什麼!蒙汗藥!你確定!」也就是說,有人故意下藥迷暈她,然後制造一場火災,讓她無法逃出來。有人想謀害翎兒!而諾兒也險些命喪在這場陰謀里,陰錯陽差的。

拓孤夜對大火有一種特別的憎恨,因為兩年前鳳寧宮的一場大火燒死了泓影皇妃,只要一談到跟火有關的東西他都深惡痛絕。這一次又是大火。蓄意制造出的大火。他絕對不會放過蓄火並謀害翎兒之人。絕不!tpaf。

蒼戒亮出無比自信的目光,說話不帶一點點的謙虛,「天底下什麼藥能逃得過我鬼醫蒼戒的法眼啊!蒙汗藥這種低級到不能再低級的東西,簡直侮辱了我的威名。」他剛剛一靠近趙霧翎身旁,那比狗還靈敏的嗅覺已聞到她身上散著的酒氣味兒有些古怪,那酒中肯定摻了別的東西,再仔細端詳了一遍她的臉色,毫無疑問,她被人下了蒙汗藥。

「蒙汗藥這事兒你有辦法查出下藥的人是誰嗎?」拓孤夜問道。

「喂喂喂,你以為我是神哪,蒙汗藥遍地都是,哪里都能弄得到,你讓我往什麼方向查去啊?我已經提供了最重要的線索給你,後面的事兒你看著辦吧。我忙著呢。」他相信以拓孤夜的能力,絕對能夠查出真相。他身邊的術突術然兩大侍衛也不是吃素的。

听他這麼一說,拓孤夜又想起一件事,「哥也桑身上的羅煞毒你解了沒?」算算日子,也過了十來二十天了,還沒點進展?

「快了,快了,還缺了一味藥,羅煞毒源自已滅亡的那耶國,毒藥跟解藥都是相克相生的,最關鍵的那味藥一定也在那耶國,看來我抽空得去那耶國跑一趟!」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地頭蛇的人最近找上了佟樊那小子,你要多多提防他一點。」頓了頓,蒼戒心底有個疑問尚不解,「我說,你不是已經查出佟樊是上次刺殺你的幕後主謀了嗎?為何你遲遲不動手解決了他,還是你在等什麼?」

蒼戒很清楚,拓孤夜做任何事情都有他的用意,包括這一次佟樊的事情,他沒有大動作一定是在謀劃著什麼,里面可能大有玄機。

「果然知我者,鬼醫也!」拓孤夜勾唇,眸子中隱著深不可測的光芒,「你想佟樊是個有勇無謀之人,他在半途中截殺我之後又在宮門外面埋伏另一批殺手欲置我于死地,這種萬無一失的算是非常縝密的計劃,以他的腦子能想得出來嗎?」

「嘖嘖嘖!夜王就是夜王,果然智謀過人。他們那萬無一失的縝密計劃栽在你這個老狐狸手里,也算是他們的榮幸!莫非在背後唆使他的人是他老子佟九征?」佟樊他爹可比他精明多了,頭腦也活,刺殺計劃極有可能是他一手策劃的。

拓孤夜搖頭,冷靜的分析,「不像!佟樊畢竟是他的獨苗,刺殺我是一件犯險之事,他向來不打沒把握的仗,也絕對不會輕易讓他兒子以身涉險,干這種會掉腦袋的事。所以,佟九征可以排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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