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淘妻愛逆天 是該吃藥了

作者 ︰ 四翼

「翎兒,這件事情不許跟任何人提起,知道嗎?」他沒想到她會偷听到這些,她知道得越多,越有危險。所以,拓孤夜不忘提醒她。

「嗯,知道了。」

拓孤夜吻了吻她白皙的額頭,將她更緊的抱進懷里,眸子里漾著深不可測的光芒。

回到魅央宮,蒲公公說有人求見,已等候多時。是內閣大學士陸無為。

「翎兒,你先進去殿內好好休息,我讓蒲申去御膳房端點吃的過來,不許頑皮,不許趁機溜出去,等我回來,知道嗎?」他再三叮囑,擔心她又到處亂跑。

「哦。」她現在累得只想倒頭睡,哪里還有力氣想別的。

蒲公公領著一位斯文儒雅的中年人走進御書房,「臣參見夜王,夜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老師無需多禮。請坐!」拓孤夜如往常般恭敬的以禮相待,「听說老師久候多時,是有什麼要事嗎?」

「啟稟夜王,老臣是為三王爺之事而來。」

俊眸犀利的閃了一下,「老師是來為懿求情的?」

「老臣不是來為任何人說情的,而是為了北武國的江山社稷著想,再三斟酌之後,老臣才決定跑這一趟的。夜王可能有所不知,近日駐守邊境的西北藩王劉嗣已秘密抵達未央城,並有很多身手不凡的莽漢喬裝打扮混進城,有人還看見劉嗣與佟九征將軍的親信邵陽踫過頭,相信劉嗣此番動作,是為三王爺而來。」

這西北藩王劉嗣乃三王爺拓孤懿的表哥,他爹是拓孤懿的親舅舅,屬外戚中的一支不可忽視的勢力。

聞言,拓孤夜的臉上慍了顏色,「當真有此事?」沒有聖旨,劉嗣竟敢擅自入城,分明不將他這個夜王放在眼里。佟九征那只老狐狸,花樣可真多,這回是勾結藩王,下回就該謀反叛逆了吧。豈有此理!還當真以為他手握重兵,沒人敢動他了是嗎?

陸無為神情嚴肅,道,「消息可靠。夜王,劉嗣是三王爺的表哥,和三王爺感情要好,如今三王爺被貶,還被囚禁在懿王府,劉嗣鐵定會為他抱不平。尤其他這人脾氣火爆,耳根子又軟,如果有心之人在他面前惡意挑起是非,他可能會對朝廷不利。老臣以為最好的辦法是要先安撫他的不滿,而他最大的不滿是三王爺的事情,如果安撫好他,其他人很難再利用此事做文章,挑不起事。」uucb。

「老師的意思是要恢復懿的王爺身份?」朝中有不少大臣一直對他廢除懿的王爺之位頗有意見,時不時上個奏折替懿說好話。

「請恕老臣斗膽進言,三王爺因王守成帶兵偷襲蠍營一事而被廢了王爺之位,這個懲罰是不是有點過了?」雖說那王守成是懿王派的人,但三王爺對此事毫不知情,因為這事而受拖累,被貶為庶民,有點冤了。

甚至全城百姓都為三王爺叫屈。

拓孤夜深思片刻,其實他心里清楚,他當日會惱羞成怒廢了他的王爺之位,只是剛好借了王守成偷襲蠍營之事這個幌子定拓孤懿的罪,真正的原因是听到當時拓孤懿跟趙霧翎在狂歡會上眉來眼去的搞曖昧,兩人又是親密的聊天又是喝醉酒,宮里頭到處有人談論著他們的「緋聞」,才惱羞成怒下將他貶為庶民以泄憤。

所以,跟王守成偷襲蠍營一事關系是有,但不大。

很快,他心里已有打算,遂說道,「老師的意思本王明白了,老師放心,這件事本王會慎重處理的。」

陸無為離開之後,正好術突術然將拓孤諾小朋友安全送回宮中。拓孤夜馬上吩咐他二人前去調查劉嗣是否如陸無為所說已秘密抵達未央城,同時查一下劉嗣都跟誰接觸過,來未央城的目的為何。

翌日一大清早,術突術然便將調查結果回稟拓孤夜,確實如陸無為所言,西北藩王劉嗣此刻正潛伏在未央城,預計他帶來的人馬不少于五千人,隱于未央城大街小巷,伺機而動,而劉嗣果真與佟九征的心月復邵陽有所接觸,似乎在談什麼交易。

他們二人還帶回來一個震撼的消息,除了西北藩王劉嗣來到未央城之外,還發現有其他幾個藩王出沒。

拓孤夜龍顏大怒,一掌拍在身旁那張木質堅固的雕花方桌上面,碎了,吼聲驚天動地,「哼!那幾個藩王是想造反嗎?還帶著兵馬入城,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他們!他們同一時間聚在未央城,肯定不是巧合,莫非是劉嗣號召他們前來的?」

「夜王,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將那幾個藩王抓起來。」術然問道。炎劉夜好。

「不,不要打草驚蛇。這樣吧,傳本王的旨意,吩咐司徒湘派人牢牢盯住那幾個藩王的一舉一動,一旦他們有造反的跡象立馬格殺勿論。術突,你去將懿跟炎孑召進宮,就說本王有要事找他們。」

不過半盞茶的時間,拓孤懿跟炎孑兩人已身處議事殿,拓孤懿因為昨天挨了某人一記重拳,嘴角處還是淤青一塊,模樣不大開心,表情好像在告訴別人,他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來到這兒的。

拓孤夜睨了睨頭偏向一邊不跟他對視的陰柔男子,對他無理的態度沒說什麼,但心里不太舒服。

「本王召你們二人入宮是想給你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免得落人口實,說本王不近人情。」

這時,有個小小的聲音冒了進來,「本來就沒有什麼人情味。」某個陰柔男子說這話的時候,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是朝殿上方看的,心想,那上面的浮雕壁畫還真好看,咋以前就沒留意到呢?

炎孑站在拓孤懿旁邊,被他冷不丁冒出的這一句話嚇得有些恐慌,見夜王臉色陰沉如烏雲,遂連忙開口緩解這一觸即發的低壓氣氛,道,「不知是如何的一個將功贖罪,夜王可否明示?」

呼出一口濁氣,拓孤夜將目光轉到炎孑身上,暗暗平復胸中的怒火,「五十萬兩黃金至今還未找回來,先前本王派術突術然調查過此事,但一直沒有新的進展,時間拖得越久,找回黃金的幾率便越小。所以本王決定,將尋回黃金這個重任交由拓孤懿接手,炎孑你負責從旁協助,如果你們二人能夠將失蹤的黃金成功找回來,王爺之位、將軍之職統統恢復,而且過往罪責將既往不咎。」

五十萬兩黃金是被地頭蛇盜走的,地頭蛇一直藏得很隱秘,要找到他們的據點有些困難,他們調查這麼長時間也只查出點皮毛。所以,他決定改變策略,讓懿和炎孑去試一試。

「是。臣和三王爺一定不負夜王厚望,盡早將黃金找回來。」炎孑跪拜以謝恩,神情很是激動,內心熱血沸騰。其實,他一直沒有放棄過追查黃金失蹤的案子,黃金是在他手上丟失的,他有義務將黃金尋回,將功補過。否則,一天沒找回黃金,他便會永遠活在自責里。現在正好,夜王給了他這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著手調查。

「懿,你呢?」拓孤夜轉向一直不怎麼上心的陰柔男子身上,淡淡的開口。

模了模俊挺的鼻子,陰柔男子換上認真的表情,看著龍椅上的拓孤夜,完美的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吊兒郎當的笑容,「皇兄,如果臣弟找回了那失蹤的五十萬兩黃金,能換個獎勵麼?」

意思是,他不想恢復王爺之名。那麼,他要什麼?

拓孤夜握緊拳頭,俊眸半眯,陰寒的氣息瞬間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異常的駭人,他緊緊的睨著拓孤懿的眼楮,冰冷的言語自薄唇中逸出,「你想換什麼?」

氣氛仿佛陷入一個黑洞中,炎孑僵住了身子,術突術然也是保持著同一種可以稱之為僵硬的表情,不敢亂動,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頓了頓,拓孤懿這回揚起一個比花兒還美的笑容,足以魅惑眾生,柔媚的嗓音出來了,「要不,皇兄將趙霧翎賜給臣弟當懿王妃如何?」

「放肆!」偌大的議事殿響起了虎嘯聲,眾人的心髒狠狠顫了顫,又見從龍椅的方向閃過一個不知名的物體,正以迅雷掩耳之速度朝拓孤懿的方向飛了過來,拓孤懿還算身手敏捷,勉強的閃躲過,隨後傳來一聲巨響,有什麼東西破裂的聲音。回頭一看,娘呀,是龍椅上放置的一顆水晶球碎了。碎得面目全非。

哇塞,下手一次比一次狠。

汗,幸好他閃躲得快,否則被這麼大個的水晶球砸中,他現在肯定非死即傷。拓孤懿猛拍心口,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術突,如果蒼戒來了,讓他給三王爺開幾幅藥,治療他的瘋言瘋語征,順便把他的痴心妄想癥也一塊給治了。哼!」火大的說完,拓孤夜噌的起身,龍袍一甩,拂袖而去。

突然被點名的術突還怔在原地,不知所措。他真的要去找蒼戒神醫嗎?

拓孤懿連連搖頭,「嘖嘖嘖,皇兄的脾氣真是越來越臭大了,哪個女人能忍受得了嘛。嫁給他為妃,內心一定要足夠強大才行。」

炎孑忍不住丟了個白眼給他,「三王爺,我覺得你是該吃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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