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淘妻愛逆天 差點給跪了

作者 ︰ 四翼

隔了兩天,正在書房批折子的拓孤夜听到外面傳來興奮的尖叫聲,以及比平日更加響亮和清脆的鈴鐺聲,他不禁莞爾,也就只有那丫頭敢在未央宮里制造這些「騷動聲」。

抬頭,一個鵝黃色窈窕身影如蝶兒般翩然飛到眼前,扯著他的衣服又跳又叫的,「夜,成了成了,蘭瓊姐姐和單子昭的婚事終于定下來了。」兩只美眸閃閃發亮,顧盼生姿,眉眼間跳躍著激動和喜悅,精致的五官煥發著一種令人屏息的美,讓人移不開視線。一時間,仿佛周遭的空氣都帶著醉人的甜味。

溫厚的大手環住她的細腰,順勢止住她亂蹦亂跳的身子,帶笑的深邃眸子看著她的眼楮,用他那獨特的磁性聲音說道,「哦?是嗎?」眸中帶著水一般的溫柔,和寵溺。

「是的是的,我剛從太後姐姐那回來,是太後姐姐親口告訴我的,千真萬確。」今兒個一大早,太後姐姐便差人喚她過去歲禧園,然後眉開眼笑的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之前堅決反對蘭瓊姐姐和單子昭的親事的兩個頑固老頭,一夜之間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居然雙雙跑到太後姐姐那兒,請求太後姐姐賜婚,趕緊找個良辰吉日讓蘭瓊姐姐和單子昭成婚。夜,你說這事奇不奇怪?」反正她是怎麼想都想不通那兩個老頭的態度為何會轉變得如此之快。

拓孤夜只是點點頭,但笑不語,指間貪婪的享受著她柔軟秀發的觸感。

「我現在覺得那兩個老頭還蠻可愛的,也不是那麼的不近人情嘛,嘻嘻嘻。夜,你說是不是?」玉過兩她。

這丫頭,還真是善變。前兩天還氣呼呼肺炸炸的,將御花園里的蘭花當成他們亂砍一通出氣,現在又改口說他們可愛,這態度未免也變得太快了吧。

「哎,只是可惜了我那十幾盆珍貴罕見的蘭花,莫名其妙當了某人的出氣筒,成為劍下亡花。」拓孤夜故意做出一個心疼的表情,口吻萬分的無奈。

趙霧翎頓時臉紅不已,「我……我是一時情緒失控才會做出那種事的,對不起嘛,那些蘭花我會賠你的,雙倍賠償,行了吧?」

「這可是你說的,雙倍賠償,好好記住你說的話,可別反悔!」他笑得陰陰的,魅惑的聲音吐在她耳邊,讓她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他的壞笑讓她有種毛毛的感覺,像是上了賊船,自己把自己給賣了,搭在細腰上的大手突然力道加重,繼而听到他婬^笑一聲,「今天晚上,做好心理準備,我會雙倍把你欠我的債討回來,呵呵呵。現在,我們先練習一下。」

趙霧翎的腦海里突然浮現「種豬」兩個字,男人果然都是靠思考的動物,而她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便看見一張俊帥完美的臉朝她傾了過來,嬌女敕柔軟的粉唇被他霸道的吻住,兩唇相貼,他牢牢佔據主動權,輾轉吮吸,品嘗她口中的芳甜。

被他深情的吻著,說實話,趙霧翎陶醉其中,她向來不是個扭扭捏捏的女孩,喜歡跟著自己的感覺走,讓自己享受其中。是以,她很樂意按著身體的本能迎合他,回吻他,釋放她滿滿的愛意。

這個時候,拓孤夜會愛得發瘋,恨不得將她愛進骨子里,她嬌媚醉人的模樣每每令他失控,本來只打算偷個吻的,總是情不自禁要得更多。

他的吻已落在她白皙的脖項上,順著優雅美麗的線條游移至性感的鎖骨處,在上面印下曖昧的火辣的熱吻。他的雙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四處游移,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最後停留在柔軟敏感的渾圓之上,大掌肆無忌憚的隔著鵝黃色緞衣揉弄著她的柔軟,淺低細碎的申吟聲不斷從她口中逸出,听在他耳朵里,越發的血脈賁張,全身的血液都朝某個部位狂涌了過去,炙熱難耐的感覺逼迫著他要得更多。

跟往常的情形一樣,這一次他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的**,再一次將她拆吃入月復,在書房里。

也不知過了多久,趙霧翎只感覺全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氣,只能疲累的靠在他懷里,嗔怪道,「拓孤夜,你耍無賴,不是說好練習的嗎?你堂堂一國之君,總是欺騙我這個無知又天真的女孩子,你就不嫌丟臉嗎?」uyp6。

話落,她清晰的听到一聲怪怪的訕笑,抬頭,果真看見某人嘴角邊揚著刺眼的弧度,美眸微眯,「很好笑嗎?」

她是無知又天真的女孩子?臉皮還真厚,這種話也只有她說得出口。拓孤夜滿身心的佩服,佩服她的厚臉皮。

他當然沒敢說實話,否則又會引起一番耳膜轟炸,遂應道,「沒有。就是突然很想笑。」

趙霧翎白了他一眼,沒心思跟他抬杠,終究抵不住身體的疲倦,復又趴倒在他溫暖的胸膛上,熊抱著他,閉上眼楮,昏昏欲睡。

拓孤夜突然想到什麼,忍不住問道,「趙霧翎,你是不是準備了禮物要送給我?」他可是等了很久了,一直沒見她有什麼動靜。

這莫名其妙的話從何說起?趙霧翎疑惑的睜開雙眸,反問道,「禮物?什麼禮物啊?」她什麼時候準備了禮物要送給他?她怎麼都不知道。

沒、有?!!居然沒有!難道他一直都是在自以為是?!!拓孤夜有點生氣了,噌的從暖榻上坐了起來,表情異常的嚴肅,把趙霧翎給嚇著了,怔怔的看著他。

「趙霧翎,上次出宮的時候你不是買了幾塊鳳凰血玉嗎?怎麼還不送給我?」他居然像個耍賴的小孩,開口跟人要禮物,他,拓孤夜,堂堂的一國之君,居然開口跟人要禮物。傳出去,他的人生史上又多了一件讓人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事情。

他記得,她那日買下了三塊鳳凰血玉(哦不,準確的說,是他買下的,因為是他付的錢),其中應該有一塊是送給他的吧,雖然他對那「三」塊血玉一直耿耿于懷,要是只有兩塊肯定更加的好!如果只有兩塊玉的話,他就算散盡千金也不會心疼。

「啊,你是說那鳳凰血玉啊?那不是要送給你的,是要送給蝶兒和琴兒的?」她當初看到三塊一模一樣的鳳凰血玉,便立刻想到了她們三個人,所以使眼色央求著夜買下來,打算回宮之後送給蝶兒和琴兒,三個人每人一塊,多有紀念價值啊!

這一排她忙著為各位姐姐尋如意郎君,倒把這事給忘了,瞧她這差記性!要不是拓孤夜現在提起,她還不知何年馬月記起來呢。

可是那血玉,真的、真的不是要送給他的呀!他怎麼會有那種誤會呢?

俊臉瞬間黑了下來,眸光黯淡了下來,薄唇緊緊抿著,沉默,沉默,他心里特別的不舒服,悶悶的,听到了心里有一種叫失望的聲音在唱著主旋律。

「夜,你生氣了?」不會吧,這麼小氣。她真的沒有說謊呀,那鳳凰血玉真的不是要送給他的嘛,都是他自己天真的以為而已。不過,因為過幾天就要過春節,她有在準備另外的禮物送給他的,當然,禮物越神秘越有驚喜,現在還不能告訴他。

「沒有!」某人悶悶的答了一句,聲音里夾雜著濃濃的不悅以及不滿。他這不悅的情緒也表達得太過于明顯了吧,嘴巴里說沒有,臉上的表情卻在告訴她,他很生氣!

他到底是太過于自信呢還是聯想力太過于豐富?趙霧翎越想越覺得好笑,一個沒忍住,「撲哧」噴笑了出來。

懿王府。炎孑揣著奇怪的心情,過來踫踫運氣,看拓孤懿在不在王府。因為通常白天這個時候拓孤懿都不會乖乖呆在王府里,要不還在**樓,要不就是在去**樓的路上,二者選一。除非他被夜王軟禁在王府。

可是,他剛去**樓找過,沒看見拓孤懿的身影,又派人到花街柳巷逐一晃了一遍,都說沒找著。令他無比的訝然!

然,令炎孑更加訝然的是,素來風流倜儻、處處留情的拓孤懿竟然真的呆在王府里,哪里都沒去,怪哉!走近一看,炎孑的心狠狠的顫了一下,差點給跪了,大驚一叫,「拓孤懿,你沒事吧?」他他他……居然坐在這里繡花?!是,繡花!沒看錯!繡花?!!!

一個大男人在繡花已經很令人驚愕,而一個王爺拿著繡花針端端正正在繡花,非常、非常的不可思議。炎孑仰望天空,頓生了種錯覺,是不是他自己該去蒼戒神醫那兒弄點藥吃了。

拓孤懿朝他陰柔的一笑,拿繡花針的姿勢還像模像樣,姿態優雅而端莊,白皙修長的手指捏著細長的繡花針,指尖微翹,真像那麼回事,看上去別有一種風情。

「炎孑,你來得正好,看看我這繡的碧玉簫和竹林如何?」陰柔男子捧起繡帕,問道。

炎孑抬眼一看,繡帕上確實繡著一支瑩潤的碧玉簫,還有整片的翠竹,沒有什麼繡工可講,但還是能夠粗糙的分辨出來的。他嘴角微抽,弱弱的問道,「懿,你是不是生病了?還是受了什麼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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