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算舒離不說真話齊月也是有辦法知道真相的。
派白野去打探了一下,很快就有了眉目。
白野把打探的事情回報過來,齊月也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不過,既然她不願意說實話他也沒有再問她的心情。
心里多少也有點不爽,這麼點小事她都要和自己說個謊,就這麼信不過自己?
因為心里有點不痛快,晚上睡覺的時候他也就沒有再搭理她的心情,一個人沒事就躺在了床上,也沒有像往日那日去把燭火給熄滅,這般的與眾不同舒離當然是感覺出來了。
心里猜測著他不爽的原因,從丞相府到家里,難道心情還沒有平復?
既然他心情還是不愉快舒離暫時也沒有去找他說話,免得又不小心觸到他的龍角,到時又被他給噎回來。
心里打定了主意後便主動把燭火給熄了,之後小心的爬上了床在他身邊安靜的躺著。
他本來是平躺著的,這一刻舒離也不知道他是有意亦或無意,他竟輕翻了個身背了過去,留給她一個類似于疏離的背影,這讓舒離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了。
幾經忍了忍,最後還是問︰「齊月你是不是心情不好?」齊月不理她,她難道到現在才瞧出來他心情不好?
「齊月,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暗中她微微撐起了身子輕聲問他,齊月還是不理她。
齊月能怎麼說?他斷不會說因為你對我又說謊了所以我心情很不爽。
但是,他確確實實是因為這個原因心情才不爽的。
如果說之前他還很想要這個女人,現在他想要的還遠不止這些,他還要她的一顆心完完全全屬于他,屬于他的女人是不應該對他說謊的,哪怕是善意的謊言他也不需要。
始終得不到齊月的回應舒離又輕躺下來,幾不可聞的輕輕嘆息一聲。
齊月原是閉著眼眸的,這時卻是忽然就張開來,即使張開眸子又如何?這女人就在自己的身邊,明明可以觸手可得,偏又不能真的朝她出手。
真怕,她像易碎的玻璃,一踫就會碎。
命中主定的克妻之說,竟也讓他猶豫不決。
想他二十年來一生快意,如今竟也不能瀟灑隨己。
只是怕,會真的讓她如旁的女子一般,應了那所謂的命主克妻之說。
兩個人一夜無話,但在丞相府,今夜卻發生了一場動變。
丞相府家的二小姐,睡到半夜的時候就被一聲聲叫自己的聲音給驚醒了,睜開眼來所看見的,竟然是死去數月之久的舒離,這一發現嚇得她立刻出了一身冷汗,還不知究竟是在夢中還是夢外,就見蘇微穿著一身白衣裳,頭發出散開了,滿身的鮮血全是鞭打出來的,她伸出雙手作勢朝她脖子上掐,口中陰森森的說︰「二妹妹,枉我平日里待你如親姐妹,你竟是如此的不容我,還我命來……」
陰森森的話語和這忽然出現的蘇微把蘇慧立刻嚇得魂飛魄散,褻褲里也立刻濕禁了,本能的喊道︰「姐姐,姐姐不要殺我,我也不想的,是娘讓我這麼做的。」一邊嚇得語無倫次的解釋一邊在床上到處爬,想要躲避蘇微想要掐死她的雙手。
「為什麼要這樣待我?難道我待你們不夠好嗎?」蘇微又陰森森的恨聲問著。
「你待我們再好又有何用?你娘擋了我娘的道,你擋了我的道,有你在的一天我就只能是個庶女,連個像樣的親事都謀不到。」說到這件事情原是是害怕極了的人忽然也就咬牙切齒起來,竟還顯得有幾分的理所當然。
想她從小到大都活在她的光環之下,天知道她是何等的不甘,如果不是母親一直讓她忍耐,要她與這位嫡姐交好,她又豈會真的願意當她的陪襯。
「所以,你就設計害我,毀我名聲……」眼中厲光一現,又要作勢在撲上去,蘇慧連滾帶爬的躲著。
「不是我不是我,是娘要害你,是她讓我這麼做的。」踫見了蘇微這陰魂不散的厲鬼,這會功夫她也只能所責任往自己娘身上推了,她向來不是英雄自然也不能逞這一時之勇,先保住命要緊。
為了保住命,這時候雖然懼怕可還是能拒理以爭,為自己辯解三分的。
「只有你娘嗎?別的人沒有參與此事嗎?」這話自然是想問一問丞相是否也參與進去否。
「沒有沒有,你要報仇你就快點去找我娘報仇吧。」眼下只急著把這厲鬼打發走,也只能對不起自己的娘了。
「真是個又不孝又無恥的女子,你這等人活著何用。」一聲厲喝發出,還沒等蘇慧反應過來,她已經被打昏過去了。
黑暗之中,走出兩個暗影來,一個齊演一個容若,那扮作蘇微的女子開口詢問︰「主子,接下來如何?」
「找兩個男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要驚動任何人。」開口的是齊演,話語里盡是冷意。
「是。」那女子立刻恭敬的應下。
「你現在都听到了,我們走吧。」齊演轉而對容若說聲,拽著有些木然的她朝外就走。
他是都听到了,也明白了,因為嫉妒蘇微的嫡女身份和舅母的正室之位,他們不惜使用這等卑劣的手段,而他從頭到尾不過是一個不幸的陪襯,棋子。
容若被齊演帶出丞相府,由來時的路,翻牆而過。
下面的事,只需要交給下面的人處理便是了。
沒有人會想到,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蘇家的二小姐被二個陌生的男子給輪了,並在不久之後莫名其妙的發現自己懷孕了。
莫老將軍家的未來兒媳婦莫名其妙的懷了野種,不久之後,這也將成了齊國第一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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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容若的人,下慘當然會很慘嘍。
演世子的確是個狠角色呀,但我們容若是無辜的唉,他一定不知道演世子後面的話是什麼意思,一定還沒有反應過來,HO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