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究竟得的是什麼病並無人知道,舒離見到公主的時候她人正臥在床上,一副好不耐煩的模樣,遠遠的就听到她在詢問︰「怎麼人還沒到?」
「公主殿下,大夫人已到。」領舒離進來的官事的忙上前道。
「快請。」公主揚聲沉道,舒離已快步走進去行禮。
公主擺手道︰「這些虛禮就免了,你且來與我看看。」話罷作了個手勢,閑人全退了去,惟留舒離一人。
舒離瞧這陣勢心里疑惑,但面上也是不動聲色的走過去詢問︰「請問公主是哪里不舒服了?」
昨日還神采飛揚的公主今天瞧起來氣神大不如昨日的,她微微輕嘆一聲,道︰「大夫人,本公主來找你看病,自然是信得過你的,相信你的嘴巴也不會說不該說的話。」
舒離心里越加的疑惑,瞧公主說的好像她得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病一般。
壓下心里的疑惑,舒離面上自當鄭重的道︰「是。」
公主這時方才悠悠的道︰「我最近,身下一直奇癢難耐,這些大夫都是男人,也實在不好讓他們來瞧,給開了一些方子總是不管用,本公主听說你醫術了得,連王妃的腿都治好了,相信你一定有辦法來治我的病。」
舒離心里一震,抬眼瞧她一眼,公主面無異樣,說出這樣的話來也絲毫沒有難為情的意思,但舒離的心里已經了解**,公主這病得的,怕就是那些見不得人的病。
心里冷笑一聲,這等殘花敗的女人也妄想得到容若,如果她潔身自愛,又豈會得這種見不得人的病。
心的不屑在臉上化作一片真摯,道︰「那麼,就請公主月兌下衣裳,容我查看之後再做定奪。」
公主在她的面前自然也沒有絲毫作態,大大方方的就把衣裳褪下來了。
實際上,舒離為人看過各種的病,但像公主這樣的病她還從未看過。
雖然說同為女人,這樣瞧公主不該瞧的身體也是有些羞恥的,但公主都如此的大方她又豈能扭捏。
令舒離想不到的是,她也只是看了一眼,心里便被大大的震動了。
那個地方,竟然長成了菜花狀,乍一瞧又像是雞冠狀,瞧這模樣怕也不是一日二日了。
本來是挺美好的地方,這會瞧起來竟然又覺得可怕又惡心,舒離心里多少清楚公主平日里私底下的作為,如果她真的貞潔如玉,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記得在醫書上也瞧過這等病的狀癥,但究竟在哪本書上瞧的竟然是想不起來的,畢竟,她雖然與人看病,但卻從來沒有為人看過這些病的,這分明就是私生活混亂,被傳染或感染上的。
舒離半晌沒有言語,公主已經起身道︰「大夫人,你可有法子可醫?」
如果說沒有法子可醫,日後怕再難接近她了,但如果說有法子可醫,一時之間她還真不知道這種病要如何根治,當然,她壓根也沒有想過要為她根治,在沉吟一會後她也只能半真半假的說︰「回公主,這種癥狀我在一些醫書上瞧過,叫尖銳濕疣,起初發病時應該是為皮紅色的小兵疹,慢慢增大增多,最後成乳狀,直到變成現在的菜花狀。」
公主一听她說的的確和自己當初病發的時候一模一樣,心里以為她有法可尋,便立刻道︰「你說的極是,大夫人,如果你有辦法給本公主治好了這病,本公主必到時請皇上給你封個神醫的封號,也必臨外重謝。」
這病已經困擾了她許久了,使得她最近不得不修身養性,眼看就要大婚了,如果這病治不好,那容若可就要被打入冷宮了,那麼好的一個男人,她當然不想錯過了,更不想看得到吃不到。
舒離微微垂眸道︰「公主嚴重了,為人治病是大夫的職責,只是這病難治,在治療期間也請公主一定要配合著,不要再接近任何男色。」公主都敢如此的大方讓她知道她的**,舒離也就不藏著掩著了,直接和她挑明了。
公主了然的道︰「這是自然。」其實,就她這個樣子,就是給她個男人讓她享受,她也無福消受了。
舒離這時又說︰「還請公主再給我幾日的時間,這種病我還從來沒有為人醫治過,但如果公主信得過我,下次再來之時,我必給公主帶上方子。」但究竟有沒有效就不是她說了算的了,就她這等作風,如果真的醫好了日後容若還不得被她白白糟蹋了。
公主听她這樣說就以為有了希望,心情也頓時好了些許,道︰「一切依你,你只管去配方子,如果有什麼需要隨時讓人來告訴我就是。」
「好。」舒離應下,之後也沒有多逗金,就此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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