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妾本驚世 率89章 大結局

作者 ︰ 瀟湘非傾城

春去冬來,又是一年,齊暢一天一長大,在周歲的時候便會走路了,口中也能吐出咿 的話語來。

喜得這麼一個小千金,齊月自然是非常高興的,齊暢那段時間也便成了大家的活寶貝了,所有的人只要閑下來總會逗著她玩。

孩子都是純真無邪的,和孩子在一起的大人也總會被孩子的那份純真所感染的。

小小的客棧里在這二年來也總是充滿著各種的歡聲笑語,沒有生意的時候小小和燕子也常圍著小女孩轉悠,女孩長得倒是比較像齊月,從小就能看出來,長大後一定是個標志的美人。

在這二年里,燕國已經開始有所行動,準備了二年,齊演終于出動,要去爭戰齊國。

齊演親自而來,他的兵一出動齊歌也立刻派了齊曲親自去陣壓,二兵交戰,第一戰就持續了三個月未分勝負,若說齊演這二年準備得很充足了,那齊國的兵力也是不弱的。

二軍交戰的這個季節,齊月每天都過快樂的日子,閑來無事逗逗自家閨女,或是陪著自家女人聊風花雪月的。

早上的時候齊月與舒離一起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齊暢就已經被她的女乃娘抱下樓來了,齊暢現在已經一周半了,走路越加的麻利了,看哪有凳子爬著就能往桌子上爬。

女乃娘是個三十歲不到的女人,大家都叫她子媽,是齊月自己請來的,實際上也沒有人知道這女人來自何方,雖然現在齊暢現在已經斷女乃了,她也一直留在這里照顧齊暢的生活。

早上的時候女乃娘正親自為齊暢準備吃的,小小和燕子也正忙著把桌椅都擺放好了,齊暢便一個人又踩著放下來的椅子要往桌子上爬,燕子見狀便立刻上前一把抱住她喊︰「小祖宗,這桌子可真的不能爬的。」說過多少次了她也不听,只要有機會就要往上坐。

燕子準備把她放下來,齊暢不願意,小手往她臉上揮舞著用稚女敕的聲音嚷︰「爬,爬爬。」桌子上感覺也許會令她覺得很威武,不然站在地上小小的太有壓力了。

燕子怕她給摔著了踫著了,這是齊月的寶貝千金,一個頭發也不能傷的,所以便不理會齊暢的抗議就放她在地上警告說︰「這上面不準爬,不然摔著你了誰負責任啊?」

「你要是寸步不離的看著,能摔著嗎?」不善的聲音傳來,燕子不回頭也知道又是白野,這個專門和她作對的。

白野一過來就立刻抱起齊暢往桌子上一站,說︰「還是我們齊大小姐站得最高呀。」齊暢因為被抱到桌子上便眉兒眼兒都笑起來,一個人高興的在桌子上轉了一圈,自然也沒有不小心摔下來的預兆。

白野便又和燕子說︰「我發現你自從廢了以後什麼都跟著廢了。」連照顧個孩子也不會,總是怕這怕哪的。

燕子氣得瞪眼,小小這時便喊她︰「燕子,先吃早點了。」女乃娘也跟著出來把齊暢的早點放了下來,齊月和舒離一聲不響的走了出來,就見燕子轉身跑了出去,氣得連飯也不想吃了。

白野喜歡欺負她,這一點從來就沒有變過。

雖然說是無傷大雅的事情,可還是令人氣憤啊!

其實,大家都平安無事的相處二年了,雖然說燕子是燕國人,但這二年來燕子與大家都相處得很好,在這里完全當自己是一個普通人一樣做所有小小都會做的事情。

舒離見燕子氣憤的跑了出去便莞爾,和白野說︰「白野,你又欺負人家燕子,趕緊去把人帶回來吃飯吧,不然日後總有你後悔的。」女人總是比男人敏感的,至少舒離是如此,隱約中早就覺察出來白野對燕子是有著特別的感情的,不過由于身份不同,又都各自有著自己的驕傲,白野欺負她習慣了,自然也不會去往別的方面想的。

白野當然是不肯去的,童大嬸剛好也走出來了,一出來便都白野說︰「白野,你一定是欺負燕子成習慣了,依大嬸瞧,你這是喜歡上人家燕子姑娘了,不然你干嘛一直和人家燕子姑娘過不去?若不是你一直毀人燕子姑娘的好事,燕子姑娘早就找人嫁掉了。」說到這事童大嬸就為燕子分外不平,他為了壞人好事竟和那些想要娶燕子的男人們說燕子早就和人訂過親了,後來還是被男人給休了。

這事就是指著容若的事情說的,這是燕子的痛處,當時就氣得燕子眼淚直轉,別人一看她這表情個個都認定燕子肯定是被男人給休過,不管她再怎麼好,一個被休過的女人,這里的男人還是有些忌諱的,不願意娶為正室的,燕子的那些追求者後來就不了了之了。

為這事童大嬸可不只埋怨過白野一次的,白野一听她又舊事重提趕緊說︰「好了大嬸,我去找她回來還不成嗎?」

白野匆匆跑了出去,童大嬸便忙招呼大家一起坐下來吃早餐,小小也忙幫著女乃娘一起照顧齊暢。

至于齊月和舒離,自然是甩手掌櫃。

齊暢雖小,但在吃飯的時候還是非常有規矩的,這些規矩自然也是從小養成的,被齊月和舒離給訂下的,吃飯的時候規矩的坐下來,不可以伸手抓,要由女乃娘一勺勺的喂。

每次吃多少都有一定的量,吃完便可以離席。

這段時間童葉並不在客棧里,從上次離開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了,他人還沒有歸來,是被齊月指示出去辦事了。

且說白野那時已經跑出去找燕子去了,一出去就見燕子正在亭子里吹風,白野跑過去直接叫她︰「燕子,你趕緊回去吃飯,不然童大嬸還以為我想要故意餓死你。」

「你給我滾。」燕子正在氣上,脾氣很大,一腳就朝他踹了過來,直踢他的下盤,雖然她武功被廢,但休養了幾年身體已經恢復,就算不如以往利索可招式還是有的。

白野沒想到她會忽然出手,也幸好他身體敏捷,立刻伸手就抓住她踢過來的腿怒道︰「你這個瘋女人,你往哪踢?」

燕子便紅著眼楮嚷︰「我就踢你這里,非讓你變成太監不可。」變成太監的白野還能如何張狂的欺負沒了武功的她!

白野听她說得極狠,心里也惱,猛然就扯過她另一條腿直接盤在了自己的腰上對她說︰「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想也不要想。」話畢一下子抵住她在一旁的亭柱之上。

他似想要發泄什麼,但終又什麼也沒有做,燕子被他拋空了,這個姿態讓她又難堪又羞恥,只恨道︰「你這個蓄牲,趕緊放我下來。」一邊罵他一邊慌忙掙扎,白野不由蹙眉,自己竟成了蓄牲了?

不過,她這樣的掙扎似乎有點危險,燕子很快就發覺不對勁了,分明感覺到這男人的惡根竟然有了動靜,一下子變得很不一樣,這個發現驚得燕子立刻不敢動彈,眼楮直愣愣的往他那里瞄。

白野本來也為自己的變化覺得難堪,不過,被她這樣一瞄反而又無懼了,張口就罵她︰「看什麼看?想要爺喂你不成?」

燕子臉上騰的漲紅,因他的話又覺羞憤又難堪,直嚷︰「你想得美,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就算我嫁不出去,我也不會要你這種禽獸的。」

白野這個時候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竅,他只覺得自己的身上熱得難受,這個地方也非常需要立刻得到解決,再加上燕子說什麼就是嫁不出去也不會要他這個禽獸,這忽然就令他很想讓她嘗一嘗自打嘴巴的滋味,索性抱著她就走了,燕子便嚷著讓他放下來,一邊嚷一邊掙扎,一掙扎兩個人的身體便會激烈的觸踫,這種感覺讓燕子掙也不是,不掙也不是,白野竟趁著她左右搖擺的當兒飛快的來到他們房子的後面了。

那里是有一個草叢的,這個季節,草叢長得又青又茂盛的,草有人那麼的高,燕子就被白野壓到這里了,一壓下來燕子就差不多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了,因為白野直接就月兌她的衣裳。

燕子驚得想要尖叫,白野卻說︰「你要不想引得別人都過來看我們做你就盡快叫吧,反正我是不介意的,到時我會和人說,是你勾引我。」燕子為這話氣得差點背過去,白野已經利索的解了她的衣裳了。

燕子這輩子的確沒有過男人,光天化日的就被白野到在這里,燕子又驚又怒,白野熟練的打開她的身體在她耳邊小聲的說了句︰「分開點,我要進來了。」之後果然說到做到,一點點的就來了。

燕子微微咬住自己的唇,有些痛,但還能忍受。

第一次體會男人,還是一個常常欺負她的男人,燕子說不出來這是什麼樣子的感覺,沒有反感,就是氣憤極了。

不過,隨之而來的是,氣憤竟被一種莫名的愉悅代替了。

白野像個餓狼似的不顧一切,到最後甚至弄痛她了,燕子不由得喊︰「痛、痛。」人也立刻躬起身子要縮起來,卻忽就听白野輕嘆一句︰「我已經三年沒有踫過女人了。」

「……」

「你的味道,還不錯,令我想狠狠的……」之後的話沒有說出來,用實際行動代替了,燕子便立刻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咬得極狠,白野吃痛的微微蹙眉,看著被迫接受自己索取的女人,心里忽然就生出憐惜,之後動作便又漸漸溫柔,溫柔一會又有些克制不住的粗暴起來。

正像他自己說的,他已經三年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

在這里陪了齊月三年,三年的時間里竟然沒有想過要去找個女人曖曖床,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剛剛激起了他的獸欲,他還不知道自己竟是這樣想要一個女人。

逮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幾乎是不受控制的要了她很多次,她一直承受著,這件事情一直足足用了半個多時辰方才結束,燕子早就渾身無力不能動彈了。

白野幫著她穿了衣裳,後來看見地上有血跡,心里又有些鄙視自己的禽獸行為,剛剛一直想溫柔的,結果還是沒有忍住,瞧燕子一副快要死了的樣子,都是被他給害的,白野便難得溫柔的抱起她在懷里說︰「我送你回去,洗個澡。」

「不要,我自己可以走。」燕子竟然立刻拒絕了。

白野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說︰「你現在怕走一步都難,我抱你回去。」

「不行,我不想讓人看見我和你在一起。」燕子雖沒有多大的力氣,拒絕得還是很干脆的。

白野就納悶了,問她說︰「看見我們在一起又怎麼了?我一會告訴他們去,我已經睡過你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反正你不嫁我也嫁不出去了。」

「……」燕子听這話立刻怒瞪他,道︰「我就是嫁不出去,也不會嫁你的。」

「為什麼?」白野費解,詢問她的口氣也微有不悅了。

「因為你床上功夫太爛。」燕子月兌口而出,也不管男人會不會有面子。

白野的臉上果然是了陣青一陣白了,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我功夫爛?剛剛你明明也是欲死欲仙的,如果你不滿意,晚上等你身體好些,我們再繼續練習,我會讓你對我的功夫佩服得五體投地,欲罷不能。」說完這自戀的話立刻二話不說抱起燕子就走,不管她怎麼反對也沒有用。

誠如白野所言的那樣,他一帶著燕子回去就迎來了童大嬸和小小,童大嬸一瞧燕子是被抱著回來的就驚奇的叫︰「燕子,你怎麼了?」忙上下打量,以為燕子的腿不能走了。

小小也忙說︰「你剛剛跑去哪了?怎麼一會就受傷了?」

白野便揚言便道︰「是呀,一不小心歪了一腳,休息一天就會好的,大嬸,有什麼吃的拿上來給她吃,我先送她上樓。」

燕子心里為這事羞愧啊,再怎麼樣她也不敢說之前是被白野給狠狠的欺負到底了。

白野立刻抱著燕子上樓去了,一邊上樓一邊不由得嘀咕一句︰「咦,你怎麼這麼輕,天天喝風呢?」他大概忘記他第一次抱燕子的時候是如何說的了。

樓下的人朝他們望來,舒離小聲的和齊月說︰「他們兩個剛剛一定發生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了。」

「瞧出來了。」齊月也小聲的應她一句。

「你瞧出來了?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舒離忙又小聲的打探。

齊月便在她耳邊說了句︰「我只瞧見有人發春了。」說罷這話便拉起她一起朝外走了出去。

舒離因齊月的話啼笑,二個人一起來到外面的時候齊月又說︰「這仗已經打了三個月了。」

舒離輕輕嗯聲,齊月又問她︰「想不想家?」當然是指他們自己的家,這里,他們不過是客旅。

舒離卻輕輕搖頭,道︰「有你和暢暢的地方,便是我的家。」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在這個天下,除了自己的夫君和女兒,誰還是她的親人呢,她的家又應該在哪里,難道不是在丈夫該在之處嗎。

齊月因為她的話心中又倍覺欣慰,舒離愛他又善解人意,這幾年來跟著他寄居在此,一句怨言也不曾有過,不僅如此每天醒來都能看見她微笑的臉,仿若,每一天起來都能看到美好的明天一樣。

二個人牽著手一起走到外面的小路上,仰望遠方,齊月和她說︰「離兒,你想要什麼?和我說,我都給你實現。」

舒離听這話便莞爾,道︰「真的嗎?」

「嗯。」齊月點頭。

舒離想了想,依舊莞爾,道︰「如果有一天,我們回家了,我希望,你不要重用蘇丞相。」

「為何?」齊月疑惑。

「你不答應嗎?」舒離問他,凝視著他疑惑的雙眸。

「不,我答應,不管你求什麼,都答應,如果他得罪了我的離兒,就算是殺了他,我也願意的。」齊月如是的說,摟她在懷中。

舒離依舊莞爾,說︰「不,我不想要他的命。」只要他這一生再沒有辦法踏入仕途便可,這對于注重權利的丞相來說,便是極大的痛苦了。

有什麼比剝奪一個人一生最大的希望更能折磨一個人呢。

戰事那邊傳來消息,齊曲終是沒能抵擋住齊演的大軍,就算是一對一的比列,齊演還是攻破了第一個城,闖入了齊國,齊曲兵敗,不得不退。

來報這消息的是童葉,這麼久了他終于回來,乍一瞧見他歸來了小小還是忍不住的高興,便和童大嬸忙著招呼他們,之後便听他在那里和齊月講戰事,對于戰事,大家也都是特別關心的,畢竟都是齊國人,如果齊國真的敗給了燕國,他們就得全成為燕國的奴隸了。

燕子一听說齊演攻進了齊國時臉上的顏色也不好看,在她來看,她更希望齊演敗的,這樣還能雪恥一下她曾經的恥辱。

童葉又說︰「朝中這個時候根本無可用之將,莫將軍一家,齊歌信不過他們,別的人根不是齊演的對手,論計謀論作戰,誰能與齊演對峙呢?他還能派誰呢。」

就算小小不知道他們的身份,這個時候听到這話也覺得奇怪,瞧童葉似乎對這些事情萬分的清楚呢。

在後來的二個月里,又連連有消息傳來,齊國城池一再失守,齊演一路直攻而來,破竹而出,齊國根本無能人可敵。

再後來,又有消息傳來,齊歌親自出戰。

齊國的銷煙彌漫,人心惶惶,誰也不知道齊國下一刻會不會成為燕國的戰俘。

凝視這銷煙的天空,燕子也常心事重重,盡管她有滿腔的抱負,如今已經再無施展之力,只恨自己悔不當初。

獨自靜默,一個人暗自落淚也不是第一次了。

「又哭什麼啊?」沒有武功的人連身後悄然無聲的來了人都不能察覺,白野神出鬼沒般的來到她的身後,又逮她個正著。

自從上次被白野強行要過之後,後來的時間白野也又強迫著要過她無數次,雖然說是強迫,但也是有點半推半就的吧,那後來白野對她也完全不一樣了,不再對她惡言相對,反對她溫柔了不少。

盡管如此燕子也不領他這情,看見他反而變得冷眉橫豎的,這時一听他的聲音便沖他說︰「管你什麼事情啊?」之後便是轉身就走。

白野一把就摟過她說︰「怎麼就不管我的事情了?我的女人心情不愉快我總是要關心一下的。」

「我不是你的,不管是各取所需。」燕子說得毫不臉紅,這意思似乎是在說她也不過是身體需要利用他一下罷了,根本就對他沒有半點感情的。

白野听這等方面哪里肯干,臉騰的黑了,幾乎是咬牙切齒,道︰「不管怎麼樣,這輩子你也只能為我所用了。」

「也不一定。」燕子絲毫不示弱,說出來的話也是讓白野更惱火。

白野一時之間只氣得瞪著她,燕子也同樣瞪著他,互不相讓,兩個人互瞪了一會白野忽然就一把又抱起她往後面去了,那地方是他們倆人常歡愛之地,又隱秘又不容易被人發現。

燕子一瞧他這樣子就知道他想干什麼了,剛想掙扎的時候就听白野說︰「不是各取所需嗎?你還要裝什麼清高,反正也被我干過千百回了。」燕子被他一句話噎得吐不出一個字來,直到被她給扔在了草地上,燕子感覺到腰上有些疼,微微咬牙忍了。

白野這便撲上來要月兌她的衣裳,燕子心里呆了一會,忽然就翻身將他反壓道︰「我來。」這是她以往最喜歡幻想的事情,找一個像容若那樣的男人當自己的夫君,自己操控他的一切,當然也包括在這種事情上,但遇到白野後一切就變了,她的一切都被白野操控了,這讓控制欲其實相當強的她一直處于被動。

白野見她如此非但沒有反對還忽然笑了,笑得有點壞,和她說︰「沒問題,如果沒有體力了就告訴我。」

燕子沒有理會他,反正彼此也不是第一次了,她自然也不是那麼容易害羞的姑娘,當時便扯了白野的衣裳,不過,當看到白野的身體時還是呆了一會。

以往都是白野在操控她,她根本沒有真正見識過白野究竟長成什麼樣子,現在它就在自己的眼前招搖,好不嚇人,很難想像,就是這樣一個東西常常在自己里面,而她竟沒有覺得疼。

白野見她發愣便笑她說︰「怎麼?很喜歡吧?」又說︰「趕緊坐上來,它已經等不及了想要你吞吃它了。」

燕子忽然就臉紅起來,本來還比較大方的,這時不知道怎麼就別扭得不肯主動了。

白野見他磨蹭著不動,又瞧她臉紅了,不由笑起,把就提過她坐下說︰「燕子你害羞了。」這可真是難得的很呀,燕子驚得呀叫一聲,忽然的相融帶來一絲的不適,但也只是一會而已。

白野摁著她的腰擺動她,成全了她的上他的下,可實際上操控權還是在白野的手里,以他為中心,由她帶領著一次又一次的體會合而為一的歡快。

當彼此退卻,燕子早就沒有了力氣,又被白野收拾妥當,只是瞧她沒有力氣的一動也不動,臉上還有些蒼白似的,白野不由有些擔心的問︰「你沒事吧?」

燕子沒有理他,白野忙抱起她說︰「是你太美妙了,每次踫著你就像被點著的火,滅也滅不了,下次我會盡量溫柔的。」

燕子呆了一會,忽然就說了句︰「我好像懷孕了?」

「……」

「現在好像要小產了,我感覺有東西想流出來。」

白野二話不說,抱起她就飛快的跑了,一跑進客棧就喊︰「夫人,你來看看燕子,她好像要流產了。」

「……」客棧里所有的人都驚訝極了。

雖然知道這二人最近不似以往那樣吵了,不過總有人後知後覺沒有覺察到什麼,特別是童葉,更是瞪大著眼楮恐龍似的看他們。

燕子很快被抱到了樓上放在了床上,舒離也跟著過來了。

舒離給請了個脈,果然是懷孕了,只是脈像很不穩,便如實說了這事,又問︰「之前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白野听這話竟是有些羞愧的說︰「夫人,我實在不知道燕子懷孕了,所以才會這麼不小心的。」

燕子滿臉通紅,憑她臉皮再厚,這個時候也覺得無比羞愧的,舒離瞧他二個人的神色心里也多少明白點什麼了,只是任憑她再如何聰明也想不到之前他們二個人又做了什麼好事。

白野忙在一旁問她︰「這孩子能不能保著?」又忙說︰「夫人,拜托你一定要想辦法保著這孩子。」

舒離莞爾,道︰「胎位有些不穩,不會有事的,日後注意休養就是。」這麼一說燕子也悄然松口氣。

舒離就給開了藥,讓白野去抓藥,白野便趕緊騎著快馬去把藥抓回來,自此便讓燕子不要下床,要她在床上養著,但這事發生後大家也就知道了,燕子和白野原來早就有了一腿。

白野也想著應該給燕子一個名份,畢竟她都懷上自己的孩子了,也不想讓她這樣不清不楚的,這事白野也沒有和燕子商量,直接就叫裁縫師來給燕子量身訂做衣裳,他的意思是要在這里先和燕子拜個天地,把儀式給辦了,這事也就成了。

燕子根本就沒有準備,她人還躺在床上的時候白野就進來扶她坐了起來,讓她先站一會,之後燕子就瞧見一個女人拿著尺來量自己的身子,燕子疑惑的詢問︰「干什麼啊干什麼啊?」

白野不回她話,只是說︰「一會告訴你。」這般等裁縫師走後白野才把燕子又扶著坐下來。

燕子瞪著他大聲詢問︰「你在搞什麼鬼啊?」

白野這才如是的說︰「給你做套新衣裳,過幾天我們拜個堂,我把你娶回來。」

「哪個說要嫁你了?」燕子立刻驚問。

「難不成你要我兒子當野孩子不成?」白野挑眉,反問。

燕子听他這樣一說心里就微有動搖,其實吧,白野也沒有那樣可恨的,雖然他這人很霸道,但這還不是因為她沒有武功了,如果她有武功怎麼可能會讓他處處欺壓自己。

其實吧,也不算完全欺壓,除了在獨處時他比較霸道的喜歡強迫她,但總體來說她也沒有完全抗拒的。

燕子一個人矛盾了一會,想到自己的年紀,她現在也是二十過了的女人了,如果不嫁白野她嫁誰?

如果不是白野要她的話,她這輩子恐怕連男人是什麼樣子也不知道。

心里想到這里又忍不住呸自己幾聲,她就這樣想要男人不成嗎?

白野不知道她心里在如何的天人交戰,便體貼的摟過她問︰「現在想吃什麼?夫人說了,女人懷孕應該多吃的,要是想吃什麼你趕緊說,我讓她們給你做出來。」在以前燕子可沒有這樣的待遇,哪次不都是燕子忙前忙後的侍候這些大爺們。

燕子干這種侍候人的活也有幾年了,如今忽然閑下來被白野左右侍候著心里還特別的不自在。

白野疼她也是真疼的,就好比當初欺負她也是真欺負她,樓上樓下不厭其煩的給她送來吃的。

等燕子稍微休息幾日後她的衣裳也做好了,早上的時候小小和舒離就過來瞧她,讓她起來洗漱穿衣裳,外面已經為了這事忙起來了,燕子這幾日一直在樓上養著不知道罷了。

早上的時候白野也穿起了大紅的衣裳,頭一次當起了新郎。

燕子雖然是別扭了一會,不過還是配合的穿起了衣裳,最後被白野親自上來抱到樓下去了。

燕子來到樓下的時候一瞧,這里早已經張燈結彩,喜氣洋洋,雖然這一切與她曾經幻想的婚事完全背道而馳,但誰又會想到她堂堂燕國公主有一天也會淪落至此呢。

對于她們二個人能夠成親大家都還是祝福的,齊月也沒有反對,畢竟人家孩子都偷偷模模的懷上了,他也斷不會做令人痛恨的事情棒的一耙子。

這一天下來大家也都是喜氣洋洋的,齊月和舒離一起為他們主持了婚事,畢竟,在這里也只有他們二個人的身份可以如此,就是童大嬸童大叔也萬不能越過他們的身份代勞,說到底白野是齊月的人,與他們沒有多大的關系的。

至此,燕子總算嫁出去了,看大家都歡天喜地的,小小就難免落漠了。

童大嬸也曾問過她的意思,想要給她找個人嫁了,但小小自己是不肯的,這樣一托就是幾年,她的年紀也早已經二十過去了,早過了那出嫁的年紀,童葉也不急不慢的,對她一如即往,完全當她妹妹看待,似乎真的沒有什麼男女之情一般。

白野的婚事成了後童葉便又走了,小小不知道他整天忙些什麼,只是每次看他騎著馬遠去的背影時心里都特別的落漠,這個男人曾是她的未婚夫,但她卻永遠也得不著。

就在童葉離開後的第二日,有個人忽然就找到這里來了。

找來的不是旁人正是齊曲,多年不見,齊曲長得更加挺撥高大了,但這一路風塵而來,身上明顯的有著風塵,一看就是長期沒有好好的休息過,臉上也有了一些的憔悴之色。

齊曲進來的時候大家都還坐在這里,身邊準新娘的燕子也終于被白野由樓上抱下來了,齊暢看她一身穿紅戴綠的就特別的驚奇,一直盯著她瞧了又瞧,白野正逗著她說︰「大小姐,你說燕子肚子里懷的是弟弟還是妹妹?」听人說小孩子的嘴巴是比較靈的,白野就想由她嘴里听一些話。

燕子不理會他,他就是閑得慌,但齊暢卻認真的說︰「弟弟……」

白野立刻就樂了,說︰「我就說嘛,你肚子里的一定是個兒子。」

齊暢這時又說︰「妹妹。」

白野就更得瑟了,立刻就說︰「咦,難道是雙胞胎?」在場的人都無語,他倒是想得美呢。

齊曲這個時候就一步步的走了過來,童大嬸便立刻笑眯的迎了過去,詢問他要吃些什麼,齊曲便指著齊月說︰「我是來找大哥的。」

齊月便回頭看他一眼,臉上沒有任何起色,即不驚訝也不歡喜,今天這一幕,似乎他早有預見一般。

齊曲的臉上些滄桑,但這絲毫不能掩蓋俊美的臉,他來到齊月的面前鄭重的道︰「大哥,求你了,齊國需要你,你回去吧。」當初為他的離開他也曾滿天歡喜,以為這輩子他再不能和他們相爭了,然而到了現在,他還是要親自千里迢迢的來尋他,若不然,難不成真的要讓齊演進攻齊國,佔領整個齊國不成。

說到底,他們曾是兄弟,也曾經一同為了齊國出生入死的。

齊月只是淡淡的瞥他一眼,沒有說話,他只是拿起桌上的酒喝了。

「爹爹。」齊暢乍見這里忽然來了一個生人便跑了過來,撲在齊月的懷里,之後一眼不眨的看著齊曲,這個叔叔瞧起來好俊巧,但瞧起來也好難過的樣子,再瞧爹爹,也看不出爹爹的喜怒。

齊曲瞧了瞧齊暢,不由道︰「這是你的女兒嗎?」

「暢暢,叫三叔。」齊月把女兒抱起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坐了下來道。

「三叔好。」齊暢瞪著圓溜溜的眼楮對齊曲甜甜的叫。

齊月這時便站了起來說︰「暢暢,到你娘那里去,我與三叔說說話。」說罷這話他抬步朝外走去,舒離便立刻抱過想要跟過去的齊暢。

齊曲這時也趕緊跟著齊月走了出去,走到外面的時候齊月卻是說︰「回去轉告齊歌,我現在有妻有女的,不會再去以身犯險,我也不想再過南爭北戰的生活了。」

齊曲一听這話就一把拽住他的手臂求道︰「大哥,求你了,不要這樣子。」又謙卑的道︰「我知道,過去我很對不起你,但求你放下過去的恩怨,以國為首,等這一切事情過去後,我任憑你處置我,我決不還手的。」

齊月卻是冷淡一笑,道︰「齊曲,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回去的。」

「你在恨我,在恨我們,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與齊歌都死掉?若是這樣子齊國就成了齊演的了,這對你也沒有益處。」齊曲見說他不動人也激動起來。

齊月只道︰「我的話已經說完了,你可以走了。」言畢他轉身走了。

齊曲怔了一會,既然來了他又豈會走的,來的時候他就已經下了決心,無論如何也要請他回去的。

現在齊歌獨自去應付齊演,他們都知道,這事很玄。

齊歌後來也派將軍府的人出戰過,不過,齊歌之前把將軍府的人給得罪了,這幾年都沒有重用將軍府,這個時候將軍府又豈肯出戰,再加莫天澤也得了個兒子,齊國與燕國開戰的時候他就帶著自己的妻兒出去了,朝中雖然人多,但真正可以善戰的能人卻沒有幾個。

如果連他齊曲都沒有辦法可以勝過齊演的話,試問又有幾個人敢真正的和齊演較量。

這一次齊歌雖然親自出兵了,可他們心里都清楚,單獨與齊演正面較量,想贏他並不容易。

齊曲齊月齊歌這三兄弟向來是從小斗到大,現在讓齊曲屈尊來求齊月,他的心里也定是有過許多的掙扎和矛盾的,斗了一輩子的人,現在卻要在齊月的面前低聲下氣的求他,如果不是為了齊國,為了保護齊國不被齊演奪了去,他肯定不會這樣做的,他巴不得齊月永遠不要回去才好呢。

齊曲一個人暗自糾結了一會後還是立刻就又跑了進去,這一次進來後他沒有再專注于齊月,而是跑到齊暢的面前叫她︰「暢暢。」其實他真的不會哄孩子,但為了齊月可以回去,他也霍出去了。

齊暢一瞧他又回來了便高興的叫他三叔,舒離冷淡的說︰「暢暢,不要亂認親。」

齊曲忙厚著臉道︰「大嫂,暢暢可長得可真像你,真漂亮,長大一定是個美人。」

這麼明顯的謊言,雖然是討好的成份居多,舒離蹙眉,說︰「你看錯了吧?」誰都知道暢暢最像齊月,長大是個美人這是肯定的,但齊暢的身上還真沒有她的影子。

齊曲卻立刻說︰「大嫂,真的,你瞧暢暢的眼楮多像你,圓溜溜的又大又圓。」瞧起來又單純又美好,實際上都是哄騙男人的,這心里的話齊曲沒敢說出來。

本來大家都說暢暢長得像齊月的,舒離因為大家全這樣子說也越來越覺得暢暢真的不像自己,女兒的身上竟找不到自己的影子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的,現在經齊曲這一樣說舒離便忙仔細的看了看齊暢,越看越發覺,女兒的眼楮還真的像自己呢。

舒離因為這個原因心情大好,便莞爾道︰「說的是呀,暢暢的眼楮果然比較像我。」齊月無語的瞧她一眼,齊曲立刻討好的說︰「是呀,非常的像,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之後又忙去哄齊暢說︰「暢暢,三叔抱一抱吧。」

齊暢本就是不認生的,听他這樣說便立刻往他懷里一撲,道︰「三叔,你好臭啊!」嘴上如此的說,還是一把抱住了他,齊曲臉上一紅一白的。

他多日來一個人趕路,洗漱都顧不得,風塵僕僕的,一出汗自然會有味道。

想他平日里也是一個極愛干淨的人,現在被一個孩子嫌棄了,便忙放下齊暢說︰「老板娘,給我房間。」

童大嬸自然是趕緊應下,她還不知舊情,但听齊曲叫齊月大哥叫舒離嫂子就當她們是一家人了,自然是不會怠慢了去,便立刻招呼著自家老伴準備去了。

齊月不發話旁人自然也不會多言,畢竟,這里最有資格開口的是齊月。

齊曲在這里得了一個房間,便立刻準備去洗漱,不過他很快就又從樓上探出身來叫齊月︰「大哥,我來的匆忙,沒有帶什麼衣裳,你的衣裳借我穿一穿。」

齊月沒有拒絕,但卻開口說句︰「你我身高不同胖瘦不一,怕你穿著我的衣裳不合適,自己去買。」

齊曲忙說︰「沒有關系的,我可以湊合著先穿著。」說罷這話立刻轉身走了,在樓上問過童大嬸她們的房間後他就自己進去取衣裳了。

齊月很快就上來了,那時齊曲還正泡在水桶里,見他上來也絲毫不驚訝的道︰「大哥。」

「你的臉皮可真是越來越厚了,怎麼練出來的?」齊月嘲諷的問他。

齊曲也不生氣,只道︰「如果你朝我發泄過後心情會比較舒服的話,你也可以再打我一頓。」又低言一句︰「如果不能請你回去,我是不會離開的,就讓齊歌戰死好了,讓齊演的大軍沖進來好了。」

齊月便冷笑,道︰「既然如此,你就在這里繼續待著吧,等他死了以後,我會再去給他收尸的。」

齊曲听他這話便低聲道︰「你恨他,我知道,是應該的。如果他死了可以令你回心轉意保衛我們齊國,那我們就等他死了再回去好了,只要齊國不會落入齊演的手里,就好。」

齊月听這話依然冷嘲一句︰「難道齊國不該屬于齊演嗎?」齊國的江山,本來也不應該是他們兄弟的吧,不過都是強取豪奪得來的罷了。

齊曲一怔,半晌無語,齊月轉身走了。

齊曲恍然在水里呆了一會,忽然有所悟,他以為只要他臉皮夠厚,來求求齊月,給齊月個台階下,他心里一高興羞辱自己幾句後還是會回去的,畢竟,他也是齊國的人,當初與齊演也是暗中較著勁,肯定不會看著齊國被齊演給奪了,可現在听齊月話中的意思,似乎又不是這麼回事。

他根本不在乎齊國會不會被齊演奪去,有了妻兒後也許他根本不在乎江山歸誰了?

齊曲心里想了好一會,滿有不甘的嘆氣。

如果齊月不肯回去,齊歌怕不是齊演的對手。

齊演的實力,在這幾年來變得強大無比。

*

那廂,齊月回去的時候舒離正在整理房間,這里似被打劫過一樣,齊月的衣裳被齊曲很不要臉的拿走了好幾套,見齊月臉色不太好的回來舒離便迎了過去挽著他的胳膊看著他,卻是沒有說什麼。

齊月伸手也摟過她道︰「忽然不想離開了。」又說︰「女人果然是天生來禍害男人的,男人在溫柔鄉里久了就會失去戰斗的能力。」

舒離听這話不由蹙眉,道︰「你後悔和我在一起了?」

齊月听這話失笑,道︰「從沒有。」

「你剛剛的話明明就是……」舒離黑著臉質問。

齊月無奈,嘆息︰「我的意思是,現在有了妻兒,忽然就不想戰斗了。」只想和妻兒平安幸福的在一起,那些打打殺殺的生活讓他覺得有些無趣了。

舒離听這話不由道︰「那我們就一輩子在這里好了,不要去了。」其實,過了這麼久,如果齊月真的可以放下過去的一切,永在再回去,她是完全願意的,只怕齊月並不能真正的放下過去的一切。

齊月果然就沒有再說什麼,舒離心里也嘆息,權勢永遠是男人的致命傷,就是齊月也不能免俗吧。

當初齊歌以那種方式逼得他離開,這個仇他又豈能不報!

眼下就是齊曲求過來,他也不會改變心意的。

跟了他這麼久,多少也了解一些他的為人的。

齊月忽然就說了句︰「好,不回去。」別人的死活與他何干呢,這江山又與他何干呢!

誰的江山誰來守,他又何必再為別人作嫁衣呢!

舒離一時吃不準他說的是真是假,明明她暗示的說這事的時候他還有意要再回去的,但現在……

舒離遲疑的看著他,問︰「你是在哄我開心的吧?」

「你不相信我?」齊月盯著她問。

舒離忙搖頭說︰「我相信你。」就算懷疑也要說相信的,不然一準要被齊月教訓幾句了。

齊月果然因她的話心情大好,低首便去吻了她的唇,舒離由著他吻了一會,齊月便又伸手去解她的衣裳,舒離微微一怔,忙道︰「現在是白天啊,不要亂來。」

齊月便嘆說︰「想要自己的女人還非要分白天和晚上嗎?」

「你要節制。」舒離嘀咕,不然很容易體虛的。

「我已經很節制了。」齊月一邊說一邊解她衣裳。

他真的很節制了,剛開始的時候他每天都需要她,每夜只一次根本不可能,在她生完孩子後他已經做到一夜只要她一次了,現在又做到二夜可能要她一次,他這樣子還不算節制嗎?

其實,舒離這樣控制他也是為他身體好,年輕的時候不覺得,等老了後悔就晚了。

其實,人生最幸福的事,不就是有妻有兒有女,一生其樂融融,平安幸福走下去麼。

一路風雨走過來,彼此心里也僅剩下一份單純的愛,彼此相守,不能分離。

*

其實吧,齊曲在這里的日子並不會太好過,齊月舒離待他一如往常,惟有齊暢什麼也不懂還會高興的叫他三叔,但很快就會被白野和燕子帶走了,明擺的拒絕讓他靠近齊暢,誰知道他有什麼陰謀詭計呢。

童大嬸童大叔和小小不太清楚他們之間的糾結,但也多少看出了一點眉目,對齊曲的態度也可開始變得恭敬起來。

齊曲自然也知道這里沒有人歡迎他,但不管怎麼樣他還是不願意輕易放棄,他的心里總是燃著一些希望,認為齊月不可能把齊國拱手相讓給齊演的。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不久之後就有消息傳了過來,齊歌沒能抵擋住齊演,齊演的大軍連攻幾城,大有一舉拿下齊國的意思。

齊國的皇上都不翼而飛了,齊國的戰事還不得亂作一團,大家都如同沒有月兌韁的野馬一樣。

齊曲知道這消息是通過飛鴿傳書的,他立刻把齊月拽出來,這事給齊月看了,齊月卻依然沒有什麼反應。

齊曲見他如此便曉得他真的是已經鐵了心不想再管齊國的事情,事到如今他只能屈尊跪下對他說︰「大哥,我求你了,如果讓齊演得勢,你以為齊演會就此放過你嗎?你有妻有兒在這里,你以為齊演會不會讓你們妻離子散嗎?你不要忘記當初父皇是如何逼迫他們的,你以為他們會不把這帳算到你的頭上嗎?趁著他還沒有攻下齊國,你還有機會對付他,他一旦得了勢,佔領了齊國,你還拿什麼與他對抗?他一定會派人搜捕你,要你的命的,到那時你拿什麼來保護你的家人。」

*

毫無疑問,齊曲的話令齊月又動搖了。

齊月要離開,舒離也便笑著祝福他。

齊暢當時也抱著爹爹的大腿直叫︰爹爹。

齊月舒離並沒有機會理會她,二個人凝視,舒離說︰「一路順風,我在這里提前預祝你馬到功成。」

齊月揉揉她的腦袋點頭說︰「好好照顧暢暢,等我回來。」

舒離點頭,齊月這時便抱起了女兒,親了她一口說︰「乖,要听娘的話,等爹回來。」

暢暢淘氣的瞪大眼楮問︰「爹爹要去哪里?暢暢也要一去。」

「暢暢要留下來照顧娘親,哪里也不可以去。」齊月鄭重的吩咐。

暢暢婉若听懂了一般說︰「是,爹爹。」

齊月站起,準備走的時候舒離忽然就又拽住他的衣袖,齊月看她,她終是沒有多說什麼,只道︰「去吧,我和女兒會等你回來的。」

齊月點頭,忽然就摟過她在她唇上重重親了一口,這才猛然離開,轉身就上了馬。

齊月就此離開,那廂白野也與燕子告別離開,齊曲緊跟齊月離去。

不久之後齊月之前的軍隊都被招集而來,約有十萬之人一起沿途而行。

在又行了三日的路程後,齊月與童葉會合了,童葉帶領著黑壓壓的一片大軍迎來,上面高舉的旗子卻是楚字,這是楚國的旗號。

此刻的童葉一身威嚴軍裝,他的身後是齊壓壓的楚國人,童葉這時正和在場所有的人高聲介紹︰「各位兄弟,這是齊國明王,我的生死之交,現在齊國有難,燕國一再挑事,兄弟們隨我與明王一起去攻打燕國,明王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听清楚沒有?」

「是。」楚**隊齊發聲音。

從這之後,齊月的軍隊與楚**一起去迎戰,但在途中的時候忽然就又有消息傳來,說是齊國潰不成軍,燕國的勢力如日中天,誰也抵擋不住。

等到齊月與童葉的大軍過去的時候一路就見到四周分散的民,一路趟去,血液充斥著天空。

那年月,齊國的上空一片銷煙。

齊月與齊演第一次正面沖突交戰,雖然說齊演的勢力強大,但與齊月在交戰了半年之久後,齊演的兵力被迫一步步退出了齊國境界。

齊**與楚**強強連手,逼出燕**出了境內,但想要完全打敗燕**也不太可能。

同年,童葉也退出了齊國境內,在楚國為王。

童葉在楚國為王也是有一個漫長的歷史的,他本就是齊國被害的皇子,在這個戰亂的時代,他曾在無意中遇見楚國位高權重的擎天王,被一眼認了出來他就是前朝皇子的兒子,在歷經重重他還是借著這位擎天王的勢力重新回歸皇室,奪取了屬于自己的一切。

這一切,童大叔童大嬸並不知道,他們依然在這里過著無拘的生活,雖不是特別的富裕,但卻安逸。

童葉雖然不常回來,但總會時爾有信捎回來,讓他們知道他不過是人在外面而已。

那年,齊月又派人直接去把舒離母女接了回去,同年他們的軍隊也前往齊國的皇室。

齊歌已經不知去向,皇宮一片動蕩。

齊曲在這次的仗得勝後竟也是不辭而別了,他與齊月,雖然可以同患難,卻注定不能共富貴的。

如果二者必須有一個人離開的話,也惟有他離開了。

同年,燕子也為白野生了一兒子。

齊月因此登基,成為齊國的至上者。

各國依然保持著各國目前的平衡,因為四國之王都不是好欺負的,沒有足夠的把握,一旦開戰,便是兩敗俱傷,從而給別國得勝的機會。

再則,齊國與楚國友好,別人想要攻擊一國之時總是要掂量一二的。

皇室之中,齊月和曾經的齊歌一樣,並不曾有絲毫為難齊歌與齊曲的母親,但也就在同年,太上皇終于病逝,齊月厚葬了他,至于他的二位愛妾舒琪舒珂則被打到冷宮之中,別的妃嬪一律在後院靜養天年,直到終老。

沒有勢力傍身的後宮女人,過的日子其實是連下人也不如的。

就算曾經為丞相的千金,被封為喬妃的蘇喬,在後宮之中也沒有一席之地,齊月歸來後與齊歌掌權的時代是一樣的,後宮的女人只能老死在宮里。

想要有再次的翻身之日,萬難。

這年月,齊月的女兒已經長到四歲了,舒離次在女兒四歲的時候又生下一位小皇子,被立為太子。

丞相始終也沒有再為齊月所用,雖然他曾多次上告想要見齊月,都被拒之門外了。

將軍府一門在齊月歸回後卻是得到了再次的重用,莫天澤被封為護國大將軍。

白野被封為監國大臣,常伴齊月的左右,並賜他府坻在京城,由他的妻兒居住。

燕國之地,齊演依然操控一切,過著他自己的快意生活。

他是至上者,依然鞏固著他自己的勢力,這次大戰令他的元氣多少也是有些損傷的。

楚國之地,童葉坐著為王,在楚國的他的名字不叫童葉,而叫楚家玉,為成開元大帝,他為混亂的楚國帶來一個盛世太平王國。

這年月,四國太平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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