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晏青幾乎哽咽到說不出一句來話,徐寧一步沖了過去,他不會相信的,這個女人,怎麼可能不知道?
天下,那里有那麼巧的事情,進中餐館吃飯,舞舞去洗手間,然後被……**!
「我不會相信的。」徐寧轉過身,對著夜鳳歌說道。「夜帝,晏青的事情,我能不能自己處理?」
「當然,這本來就是你的事情。」夜鳳歌優雅的起身,朝門外走了出去,一想到家里的那個小女人,夜鳳歌的心就很溫暖,他想,如果有一天,有任何一個人動了他所愛的女人,他會怎麼辦?他會殺了她們……那怕是她的親人,他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午夜的風,吹拂著他額頭幾縷發絲,他並不覺得冷,只是抬頭看著蒼茫的星空,繁星璀璨,長長的銀河,斜掛在天際,深藍色的天幕上,幻化出無數個郁清歡的臉……
心頭一熱,當下便從屬下的手中接過汽車的鑰匙,開揚長而去,想起她,他就有一些迫不及待的想擁她入懷,想伏在她的頸間嗅一嗅她的清甜……
車窗外的景致,黑幽幽的,仿佛一個接一個的黑洞,拼命全盡在吸走他的神志,他卻不為所動,眼前只看見車燈的一步之外的光亮,遠遠的,急速的駛回城堡。
他夾雜著一身的冷空氣,緩緩的打開房間的門,臥室里,空無一人。
他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了過去,卻發現她伏在一張沙發上,睡的香甜,頭發遮住她的臉,溫柔的睡容讓他的心一片柔軟。
他走了過去,輕輕地坐了下來,溫柔的撥開發絲,看見她的嘴角揚起一抹心滿意足的微笑,自己也莫名的高興。
眸光看著畫布的那一副佳作,此生未離,名字很好,很有意境。
以他的眼光來看,這的確是一副難得的佳作,突然之間,他覺得自己一千五百萬花的真值,這個女人像個磁鐵似的,身上有無數個秘密在等待著他一一的去發掘。
他的手從身後繞了過去,輕抱起她,她很輕,很輕,像羽毛似的,輕飄飄的,仿佛只要一松手,便會被風帶走似的。
「你回來了!?」郁清歡緩緩的睜開眼,正好對上那雙深藍色的眸子,心一緊,慵懶的問道。
夜鳳歌「嗯」了一聲,「你怎麼睡在這里,會著涼的。」
「我在等我的畫干呀!」郁清歡像個小孩子似的,掙扎著從夜鳳歌的身上下來,欣賞著自己的畫作,炫耀似的說道,「鳳歌,你看,我畫的怎麼樣?好不好?」
「歡歡……你想听真話,還是假話?」夜鳳歌的手,自然而然的從身後攬著她的腰,緊緊的將她圈在自己的身前,頭低低的壓在她的肩膀上。
「當然是真話了!」郁清歡歡快的撒嬌,她的心情很好,非常好,很難得會這麼順利就把這一副畫畫好了,一氣呵成的感覺,讓她忘乎所以了。
夜鳳歌這才認真的看著這副畫,紅色的主色調,藍色的副調,卻有一種生機勃勃的綠色,用色非常大膽,也非常新穎,是這些年,畫壇上挺難得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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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此文屬于笑中帶淚的甜寵虐文!
涼茶要在地板上打滾了!怎麼都無視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