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夜鳳歌不想娶自己的女兒,他總得培養自己的勢力才行,比如,夜風信。
就算是夜鳳歌死了,夜風信就可以順理成章接受夜家的全部勢力,夜家的舊部也不會反抗什麼!當然,在夜鳳歌和夜風信兩兄弟中,他更喜歡夜鳳歌,這個男人的脾氣和手段,他是極喜歡的,所以,才會和夜家夫人合力想撮合女兒和他的婚事。
夜鳳歌緩慢起身,執著手中的酒杯,笑語道,「那有,張清比小時候可愛多了,女人嘛,如果沒有那麼多的心眼,就更招人喜歡了!」
老狐狸皮笑肉不笑,女人沒心眼?天下找幾個沒心眼的女人?若自己的女兒沒有心眼,早就被玩死了幾百次了。
自己的寶貝女兒,那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兒。
「清兒從小被我寵壞了,唉……沒辦法,她媽死的早,我這又當爹又當媽的,難免會慣她一些……」
「看風信在張世伯的身邊教的不錯,世伯費心了。」夜鳳歌舉起酒杯,看著那個日漸沉穩的夜風信,露出一抹不知是欣慰,還是嘲弄的笑意。
這抹笑意,在夜風信看來,是格外的刺眼,以前,他得到張世伯的支持,還需要藏著掖著,生怕別人知道似的,今晚過後,他不需要了。
他就是要招兵買馬,告訴所有人,他,夜風信,並沒有在那種屠,殺中死去,他活了下了,既然活了下來,那麼,就需要有人為當初的殺人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風信資質很好,一點就通,不愧是夜家的血脈。」老狐狸笑道。
夜鳳歌也笑,笑意中,兩人踫著酒杯,一片和諧,明刀沒有,暗槍也沒有,然而,暗涌一直洶涌。
直到夜風信和老狐狸離開,郁清歡才慢悠悠的跑了出來。
「那個……」郁清歡看著離開的那抹黑色的身影,夜風信,她初到城堡所看見的那個男人。「那個不是……」
「他叫夜風信,我同父異母的弟弟。」夜鳳歌不以為然的說道,反正這個人今天可以進入這里,那麼,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訴所有人,他,是夜家的後人,是事實,他自然也不會否認。
郁清歡再笨也知道這兩兄弟一定有某種不可和解的仇恨,她肯定不會傻乎乎的做一個聖母瑪利亞,夜家的事,跟她沒一毛錢的關系。
她現在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計劃,順順利利的。
「鳳歌,米國的大人物真低調。」郁清歡久呆C城,見慣了C城官員的貪污**,面對米國表面上的清廉,更是很意思。
夜鳳歌笑道,「三點鐘方向的那個禿子,有四個情人,在阿拉拍有口礦井……七點鐘的那個眼鏡,喜歡童女,他老婆的養著六個小白臉,當然,他養的更多……」
郁清歡按夜鳳歌所說的,偷偷的瞅了瞅,看起不像呀,看,人家穿的多樸素,全身上下,連塊名表都沒有。
「凡事不要只看表面,歡歡。」夜鳳歌的熱氣噴灑在郁清歡的脖子間,郁清歡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她所想到的,不是燕燕歡愛,而是想到,她肯定可以保證夜鳳歌剛剛說的那些人,一定是做了很嚴密的保護措施,可他居然能信手拈來,這樣的勢力,足以讓人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