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陪練 一五零章︰給我個理由而非借口

作者 ︰ 小鬼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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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了好半晌,筱可偷眼去瞄司徒逸,見他還是才剛那副面孔,就好像連眼楮都沒有眨過一下的在等著自己的答案,不由心虛,一下又將頭垂下。

司徒逸將這一切看在眼里,挺直的腰板馬上松垮下來,說不清心里的情緒,好半晌,才又沒底的望向她,「這個問題,就那麼難回答嗎?」。

筱可硬著頭皮揚起頭,眨巴著眼楮打哈哈,「老公,你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來?」

司徒逸無奈,「丫頭,其實你最不擅長的就是說謊話。」這個家伙總是說說謊是最費腦子的一件事,要記得假的東西,說來說去早晚有一天自己就會把自己出賣。所以,當她冒出想要扯謊的念頭,她的反應就是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想要聲東擊西的打太極,卻總是表演的很糟糕。就比如……現在。

他又換成盤腿的姿勢,努力讓自己的臉上出現點笑的模樣,「丫頭,你什麼時候還學會對我藏事兒了?」

筱可挑眉,滿臉的可憐兮兮,「這不是還沒學會呢麼?」要是學會了也不會這麼輕易就被揭穿吧?

司徒逸凝著她,忽然就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想笑又笑不出來,想繼續追問,但心里很清楚自己什麼都不會問出來,可真的不問,他又有種說不出的不安……

對,不安!他司徒逸竟然也開始不安了,這種想法讓他瞬間暴躁起來,血像被煮沸了一般在身體里竄來竄去,讓他整個人都像是要炸開,沖昏了頭什麼的,也不過非如此吧?

「對我不煩心?」他緊皺著眉,原本俊朗的面容此時染上莫名的陰梟,冷眼看去,竟是有點嚇人。

筱可本來還打算嬉皮笑臉把這事給糊弄過去,一見司徒逸成了這副表情,當即傻了,愣愣的揚手想要將他眉心的褶皺撫平,卻只听見「啪」的一聲,自己的手被他打到了一邊。

她徹底傻了,難以置信的看著司徒逸,比起這一瞬間的不知所措,更多的是擔心,「老公……」筱可叫的有些遲疑,想要像平時那樣去拽他的衣服,手伸到半空卻不敢動了,弱弱的問道︰「老公,你沒事吧?」

他從醫院出來之後一直陪著她宅在家里,公司里的事情基本上都是雲野在打理,兩人偶爾開個視頻會議,有什麼相當重要的文件都是雲野直接帶到家里來給他簽字。說實話,筱可對司徒逸原來的生活並不是很了解,雖然知道他不會像自己一樣整天都有時間泡在游戲里,但是他真的就什麼都不說的跟她一樣泡在游戲里的時候,她也覺得還不錯,反正他工作上的事情她也不懂。

難道是宅的久了,出了毛病?再不然是公司出了什麼很大很大的事情?她倒是在電視里見過,那些前一秒還在呼風喚雨的公司,下一秒就能玩完,倒閉的容易度,就像風吹草倒一樣一樣的簡單。

筱可心里百轉千回,溫吞著咽口唾沫,她一直都覺得那些事是電視上在瞎演呢。

對面的司徒逸顯然不知道某樂已經神游到了一個他想象不到的層面,只是怔忪的盯著自己的手,才剛那一下竟是想都沒想就打出去了,手指委屈,想到道歉,嘴唇囁喏著卻是有些說不出口。驀地,將拳頭攥實,微嘆了聲,徹底沉默了。

筱可一直眼巴眼望的看著他的反應,這一聲嘆息讓她莫名一個激靈,「老公?」他好像沒听見她才剛問的話呢……看來是真的遇見了什麼大事兒吧?

因為在她的腦袋里,她願不願意結婚這件事,根本就範不著讓司徒逸發火。結婚或者不結婚不就是一紙文書的事情麼?實質上對兩個人是沒有影響的吧……

半晌,還沒等到司徒逸回話,她就真的發怯了,正猶豫著不知該做些什麼才好,卻見對方將手伸了過來,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才剛……對不起。」

「沒事,又不疼。」筱可笑笑,卻覺得他雖然開了口但依然很沉重哇!!

「你告訴我,為什麼不想結婚。」他深吸口氣,本想問得輕描淡寫些,卻做不到。

「也沒什麼。」筱可又犯了毛病,見到司徒逸皺眉,忙不迭又說︰「你不覺得結婚後會很麻煩嗎?」。動輒就要牽連到家長,而且他們在一起的時間的確還沒到她能接受的時限,而且……

總之,結婚就是一件很遙遠的事情才對,司徒逸忽然把這件很遙遠的事硬生生扯到了眼前跟她說,她覺得不現實,腦子很亂,不知道怎麼回答不知道怎麼應對。

「不會。」司徒逸看出她眼里的各種不淡定,有些賭氣的回了這兩個字,斬釘截鐵。

筱可徹底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傻了吧唧的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如果我說我就是不願意結婚,你會說什麼?」她的聲音涼下來,就像瞬間涼下來的心。

男人……說變還不是就變了?不需要理由,不需要做任何鋪墊,這件事,她冷眼旁觀著別人的愛情這麼多年,倒是也了解了一點呢!

筱可冷笑,將才剛的問題又說得直接了些,「不結婚,就分手?」說到最後自己都跟著悸了下,心如刀絞什麼的,她倒是不知道,因為沒被絞過啊,不過現在手指都跟著不由自主的抖起來,一陣子一陣子的抽痛,腦袋里反復也只有一個詞,十指連心。

司徒逸也被她最後抖出的詞嚇了一跳,愣好半晌,跟著冷笑問︰「如果不結婚,那在一起有什麼意義?」

筱可深吸口氣,眉頭越皺越緊,咬著下唇說不出話,她不想讓自己掉眼淚,倏爾,轉身鑽進被窩,「你心情不好我不想跟你討論這件事。」說完用被子將自己的頭蓋了個嚴嚴實實,一副不悶死自己不罷休的樣子。

曾經的司徒逸看見她這個樣子一定會忍不住笑出來,可此時卻是半點笑的心情都沒有,他說不好自己心里是個什麼滋味,他問問她為什麼不願意結婚怎麼了?還好他沒有傻了吧唧的搞一場盛大的求婚,要不然當眾被拒絕會比現在更難收場吧?他眯眼看著床上那一大團,腦子里來回來去轉的都是自己從前從來都沒有想過的極壞的事情,甚至開始懷疑起筱可跟自己在一起的原因了,其實,她真的喜歡自己嗎?這麼久,他都克制著男人都會想的那些事,就是因為她每次臉上都會露出的猶豫,所以他耐著性子等,甚至她如果說只有到結婚的時候才可以,他也會很認真的答應很認真的遵守吧?

可是這一切,他為她做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似乎都成了無所謂的事情,她愛他嗎?她等了蘇尚彬那麼多年,那麼多年為了一個忽然離開的男人放棄了所有重新開始的機會。繼而,腦中又冒出了蘇尚彬曾經做的種種,眼神一冷,心里的話就月兌口說了出來,「你跟我在一起是為了報復蘇尚彬嗎?」。

悶在被子里的筱可听見這樣的問話,腦袋一熱就想起身扇這個沒良心的男人倆耳光,可最終,她只是攥緊了拳頭,讓指甲在肉里死死的陷著,希望讓自己疼一點再疼一點,以此來保持腦子里僅剩的清醒。

司徒逸看出被子起伏的明顯,想要伸手將她的被子揭開,猶豫再三卻是什麼都沒做。負氣的起身,換了衣服摔門而去。

筱可的心隨著那砰的一聲悶響,碎了個七零八落。她從被子里鑽出來,眼角掛著盈盈淚光。

一整晚,司徒逸都沒回來,她在床上輾轉反側幾次拿起電話想要打給他,對著電話想象著電話接通的樣子卻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索性將手機扔到了沙發上,由著自己在房間里折騰,這是頭一次,她不想進游戲,什麼都不想做。

筱可把電視開到了很大聲,抱著靠枕在地毯上發呆,不知道什麼時候便睡著了,只是醒來的時候電視依然開著,很明顯的,司徒逸沒有回來過。

她有些無措的看著這個自己已經熟悉了的房間,忽然覺得這里到底不是她的家。揚手關了電視,依舊抱著靠枕在地毯上坐著,腦子里是空的。

好半晌,她起身去屋里收拾行李,其實她的行李也還不少,但那些東西總不能一下子全部帶走,情侶分道揚鑣也需要個時間才能把所有東西都整理清楚吧?

她將常穿的幾件衣服塞進箱子,扭頭檢查了一下,拿起沙發上的手機,將鑰匙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

不管他是出于什麼樣的原因要跟自己發那麼的火,她都覺得該讓他冷靜冷靜。過了年少輕狂的年紀,她對愛情已經不是那般執念了。不疼嗎?當然是疼的,甚至比當年的情緒更要復雜,朝夕相對的一個人,忽然要她告訴自己他已經不屬于自己了,這樣的事實,該怎麼接受?

只是她沒有哭,她為什麼不願意結婚?說白了,結婚這件事太美好了,從此睜開眼身邊就會有一個人在枕邊陪著,晚上睡不著時也會有一個懷抱保護著,對于女人來說,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幸福吧?可是……結婚了就不會分開嗎?她見了太多這樣的事,甚至連她的爸爸,也不是親生的不是嗎?她不回家,之所以這麼多年不回家,不就是無意中知道了這樣的事實嗎?

喜歡了就好好的在一起不是很好嗎?就算是要結婚,也要彼此了解的夠透徹了才好吧?她不希望自己的婚姻不過一場沖動!

好吧……如果這些都是她給自己找的借口,就算司徒逸這次純粹的是因為想要和她結婚才發了脾氣,才懷疑了,這樣不留一句話的沖出去就能解決問題嗎?這樣的回應,是想跟她在一起還是想要分開呢??

她越想越氣,走到ATM機旁提了些現金揣進口袋,轉身便在馬路上攔了輛出租車,鑽了進去。

司徒逸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人在酒店里,坐起來反應了半晌才想起來昨晚大概是雲野將喝醉了的他拖到這里的。看了眼手機,沒看見筱可的未接,沒有短信,心頓時涼了半截。起身想要回去,轉念想想還是問問雲野昨天的情況才好。

他到家的時候第一眼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急急沖進臥室發現,衣櫃里她常穿的衣服都被帶走了,愣了下又巴拉著衣櫃里的衣服看了下,不由舒了口氣,雖然是帶走了,但是帶得不怎麼徹底。

下一個反應就是打她手機,意外的,竟然是關機。

她以前說過,就算將來有一天生氣了,氣到了要出去才能冷靜的情況,一定不能走得太遠讓對方找不到,就算是故意的想讓對方擔心,就是不想讓對方知找到,至少要拿著手機,不想接也不能關機,不接可以掛掉,至少得知道對方想找到你的心情不是嗎?

可是她關機了,她不僅是不想他找她,而且連他想要找她的心情都不想知道了!

司徒逸有些茫然的看著屋子,忽然覺得這屋子很空,空到了往哪看都應該有她的影子在才對。不知道在床上干坐著愣了多少,手機響了,一看是雲野,幾句話處理了下工作上的事情。就听本該掛電話的雲野破天荒的問道︰「你沒事吧?」

「筱可走了。」司徒逸開口答著。換做平時的他,這種事情是不會跟雲野說的吧?只是現在他卻忽然覺得自己好無力,她走了,他能找到嗎?就算找到,能找的回嗎??

他愣了,愣在了自己的問題里。

「需要我幫忙嗎?」。雲野試探著問了句,只要筱可身上還帶著游戲戒指就能找到,想來這件事司徒逸也該知道。

好半天,司徒逸搖搖頭,「算了。」說完掛斷了電話,現在的他也很想知道,戀愛以來的第一次爭吵,是為了什麼。

他想著昨晚的種種,想著自己的種種,竟然找不到答案,他就是很想知道筱可為什麼不能直截了當的回答他的最後一個問題,如果不是就直接說不是就行了,為什麼要沉默,為什麼不能讓他安心?

可是……他為什麼要不安呢?他司徒逸身邊的女人從來都像流水一樣,他怎麼會因為歷史遺留問題而心生妒忌?可他就是妒忌了,因為他比誰都知道那丫頭是個念舊的主兒……那丫頭……他也該比誰都知道那丫頭是個看感情看得最重的主兒不是嗎?

司徒逸瘋子一樣沖出了門,他在路上給蘇尚彬打電話問筱可是不是在游戲里,回答是否定的,說完不等蘇尚彬再說話,他就掛了電話又撥通了筱惠的手機。

「我姐?沒有啊。」

司徒逸凝眉,「真的沒有?」

「你們出什麼事了?」筱惠听出他語氣中的不對勁。

「吵架而已。」司徒逸知道筱可如果真的不在她那的話一定是不想別人跟著操心,就算她在筱惠那而筱惠說了謊,他那麼說也是合適的。這下他倒是有點慶幸起來,現在還有心思去分析時局,證明他恢復了正常啊。

掛上電話,司徒逸也沒有改變行車路線,要先去筱惠那看一眼才放心,就算筱可是真的沒去過,也好問問筱惠她家的住址,哪怕只要到電話也是好的。

筱惠倒是比他想象中更加懂事,當即也擰了眉頭,擔心起來,當著司徒逸的面給家里打了電話,確定筱可沒有回去過。

「她是什麼時候走的?」筱惠有些沒好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她也知道兩個人在一起不可能總是和和美美的,卻還是對這個氣走了她姐姐的男人有些不滿。

司徒逸汗顏,忽然覺得這姐倆的眼神一樣一樣的犀利哇,氣場當時就弱了下來,「可能是昨晚……也可能是今天早上。」

筱惠一瞪眼,也懶得問他昨晚他是去做什麼了,更加懶得問是為了什麼才讓筱可一走了之。當即說了一些地方,讓他去找。姐姐那麼大的人應該不會出問題,所以她幫忙去找也是無濟于事,兩個人的事情總要兩個人解決才好。希望,不是什麼過不去的大事吧……筱可總說能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在一起的好,這句話,她也是認識安靖才慢慢明白過來。

如果真的是過不去的大事……應該不會!筱惠使勁搖搖頭,腦子不經意想起幾年前的筱可,心不由提了起來。

筱可去了附近的一家快捷酒店,一百多的會員價格,就現在的她來說,住上一星期兩星期還是沒什麼壓力的。外面不遠處就有機場大巴,她想去旅行好久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說去散心未免有些牽強,可現在她忽然明白過來,進游戲不要命的賺錢不就是想讓小日子滋潤一些麼?

對著電腦挑來挑去,還是猶豫著沒有下單,打開許久不玩的斗地主,美滋滋的玩了起來。床上擺著許多預備好的零食,她可是宅慣了的家伙,現在不過是從大屋子換到小屋子宅著罷了,厄,雖然心情有些不一樣。

酒店外的一輛黑色寶馬上,一個人笑微微的瞅著9樓的窗戶,眼中狡黠異常。他今天在游戲中沒見到她的影子,不得不勞心勞力的跟到了這里,說起來這個女人也真夠孩子氣的,帶著那麼多零食就能窩在酒店的房間里不動了,連到窗戶邊晃一下都沒有。根據他的接觸,也想象不到這樣的女人會去搶別人的男朋友,微眯著眼楮,想到平時的種種,竟是對現實中的她有些好奇起來。

不過,她這麼跑出來對他來說是個下手的好機會不是嗎?在酒店發生點什麼意外,總是很好處理的。

筱可對著電腦斗了1個小時,看著自己贏回來的豆豆從6位數再到了0,終于覺得有些無聊了,索性去找自己想看的電影,找來找去卻發現自己對哪部都提不起興趣。

看看枕頭邊安靜躺著的手機,只道司徒逸到現在都沒有找過她,心里有些難受了,想拿起來給他打吧,又是說不出的委屈。轉手又將手機放下,拿起干淨的衣服,進了浴室。

心情不好的事情洗個澡最舒服了,她這個澡一洗就是一個小時,出來的時候天都黑了,想到旁邊有個不錯的夜市,決定一個人去吃個麻辣燙,便宜又好吃。

她走到樓下的時候,那輛寶馬才離開不久,他實在是餓得受不了了,哪知道自己才走目標人物就開始活動了?

這條街筱可以前也和司徒逸一起來過,道邊的第一家麻將很正宗,她每次都是很快把醬吃完再要老板來加才能過癮,是自己過來卻不知道吃些什麼才好了。

「還是鴛鴦鍋?」老板是個會做生意的,這樣的熟客自然會有幾分眼熟。

「清湯就行了,今天就我自己。」筱可有些無奈的笑笑。

「好咧。」老板還沒走遠就听見後面一個聲音急道︰「老板,鴛鴦鍋。」看出兩人是認識的,還是將目光落定到了筱可身上,「鴛鴦鍋?」

「嗯,鴛鴦鍋吧。」筱可笑笑。倒是沒有因為司徒逸的忽然出現覺得詫異,他如果想找她,應該能比現在還快才對。

他深吸口氣在她對面坐下,倒是沒急著說正事,「還吃那些?」

「嗯,反正這也沒添什麼新東西。」筱可假意去瞅保鮮櫃里的東西,掩飾臉上的不安。

司徒逸當然是知道的,只是現在戳穿這丫頭顯然沒用,點點頭起身去拿她喜歡吃的東西,其實,他在見到她的時候也餓了,看著她走進這家店,當時就忍不住笑了出來。他當然不是因為餓了才會來這里,只是在馬留上轉悠了好久,覺得自己冷靜的夠了,瞎轉悠也實在找不到那家伙,才讓雲野用了GPS定位。

「還在生氣?」司徒逸將滿盤子的青菜往「兔子小姐」身前一推,「生氣容易長皺紋。」

筱可揚揚眉,「所以我沒有生氣啊,只是出來旅行而已。」嗯,她可是帶了行禮,還住了酒店的,旅行什麼的,也差不多是這樣吧。

司徒逸被這個說辭逗得嗆了口水,「丫頭,你這算不算是說瞎話不打草稿?」

筱可無所謂的往鍋里放菜,「說這種漏洞百出的瞎話不用費腦子,當然用不著打草稿。」

然後兩人就開始各自戰斗,再沒說什麼,這樣的小店面往往很受歡迎,兩人都屬于說話小分貝的主兒,在這種地方聊天實在有些難度。

讓司徒逸比較欣慰的是,這丫頭吃飽喝足就等著他買單,出了店也很理直氣壯的走到了他的車旁邊。其實他也知道筱可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但是這麼風平浪靜還是讓他有些詫異。果然,到了酒店的房門口,他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誒,我說,這麼晚,你進女孩子的房間不太合適吧?」筱可站在門口單手拉著門,臉上笑微微的,但是能看得出是很正經的不準備讓司徒逸進去的。

「喂,你一個人睡這里不會害怕嗎?」。司徒逸也不想較真別的問題,可這丫頭換地方睡覺就會失眠的毛病他還是知道的,平時看著膽子挺大,其實是個天一黑就會各種疑神疑鬼的家伙噢!這麼想著就賊嘻嘻的笑了笑,「住酒店可是有很多講究呢,比如進去先去廁所拜一拜之類。」說著抖抖眉梢,「你懂的。」

有些事就是這樣,信則有不信則無,尤其是跟靈異沾邊的事情,都由不得你多想不是?可是筱可瞅著他那個蠱惑人心的樣子,想不亂想都很難。天人交戰了好半晌,終究是退到了後面,沒好氣的咒罵到︰「你丫的,壞人。」

司徒逸笑的*光燦爛,「又不是壞了一天兩天了,你現在才知道?」

進去第一件事,就是問她手機在哪里,這可是個大問題,她自己定的規矩,自己破了,當然不能輕罰是吧?

哪知筱可一下被問的愣了神,「你打過我電話?」說完忙不迭把手機從兜里掏出來,鼓搗了好幾下才知道是因為沒電自動關機了,虧她還把手機帶在了身上,生怕他打了自己不知道呢!

筱可扁扁嘴,晃晃手機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手機,「沒電了。」

司徒逸搖搖頭,起身抱住她,「丫頭,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說什麼都好,就是不能懷疑我跟你在一起的心啊!」說到這她忽然有些委屈了,還沒反應過來,淚珠子已經掉了下來,「喜歡蘇尚彬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你要再這麼無線我就是無理取鬧了。」

司徒逸听出了哭腔,整顆心都軟了下來,覺得自己真的是做了不能原諒的事情,當即聞言軟語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錯了。」

筱可揚起頭抹抹淚珠子,「就算你知道錯了,結婚的事也不能妥協!不過我不會在搪塞你。」嗯,會好好的解釋給你听,而不是扔給你一大堆借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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