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後山自從五年前開始離奇的多了無數的野獸,盛安城守軍曾多次派兵圍剿,都損失慘重,後不了了之三個月前,山中逐漸升起弄弄白霧,吸引了眾多人的目光,同樣也引起了一些修仙者的好奇,後來經多方查證,此地因自然原因形成天然幻陣,並無特別之處才逐漸失去了興趣
此時濃濃的白霧中,不如人們想象中的那麼平靜。
「爹,剛剛是你往我身上撒的血?」密密麻麻的野獸群中,一名渾身是血的少年手持一柄斷了的短劍,略顯狼狽的收割著周圍野獸的生命,並且時不時的看向一邊做著相同動作的男子這是他進入這個詭異的地方第六天了,這里的野獸明顯比同類更加凶猛,數量更是多的驚人他來這里的頭三天一直都跟一只狼群糾纏,直到他僥幸在戰斗中突破了境界,到達練氣六層,擺月兌了狼群,誰知道他剛剛穩定了境界從藏身之處出來,就被人迎頭潑了一身的鮮血,受到了數不盡的野獸群的攻擊,同樣看到了他的爹,那個疑似害他如此的罪魁禍首
「不是我」薛啟也很倒霉的好不好,他為了看女兒偷偷跑回盛安城,為了討女兒歡心吃了女兒給的藥,足足跑了一天一夜的茅廁,好吧,後來寶貝女兒叫他修煉新的功法他也很興奮的,當他煉化完藥力,穩定住境界,發現自己突破到了功法的第五層,歡歡喜喜的去找女兒求表揚卻被告知女兒修煉去了,沒辦法他就想著來看看好久沒見的兒子,誰想到看到兒子被一個黑衣人潑了一身鮮血的一幕呢他憤憤的看著那人的藏身之處,手上依舊不停
「是我潑的!」一個十三四歲的的少年,輕飄飄的從樹上飄落,站在離獸群不遠的空地,雙手抱肩,一臉壞笑的看著狼狽的父子倆
「元宵」薛啟突然憤怒的喊出口,他恨死眼前這個壞小孩了五年了,他為了討好寶貝女兒,無數次被眼前之人勒索珍惜藥材,甚至于多次悄悄溜進皇宮厚著臉皮找師兄討要,被師兄取笑,可是這個該死的死小孩非但沒有在婉婉面前說自己的好話,反而不遺余力的抹黑自己,想他堂堂護國大將軍什麼時候給人這樣戲弄過?更別說還是一個這麼小的孩子?他氣憤的說不出話來,恨不得下一刻一口咬死對方
「老爺,您來的不是時候,所以您就得陪少爺了」記得小姐曾經說過有一種玉簡可以記下動態影像,哎,好可惜哦,現在怎麼就沒有一個呢,錄下來回去給湯圓看看她心目中的偶像現在是多麼的狼狽,嘿嘿太遺憾了
薛啟偷空掃了一眼一臉奸笑的元宵,慢慢的像著薛明晨靠近,並且很隱晦的對他使了一個眼色待看到對方微不可查的點了一下頭,他突然神秘一笑,突然一腳踢飛身邊的野狼,看到這一幕,元宵連忙向後退了兩步意圖躲開飛來的狼尸,可是就在這一刻剛剛還在他前方的薛明晨已經不知道何時到了他身後,並且毫不客氣的向他丟來五六具野獸尸體他一驚,下意識的向著身側一移,不了剛剛結結實實的好撞上了薛啟迎面揚來的獸血,真真是比薛明晨淋的還要徹底
元宵一面手忙腳亂的應付著迎上來的獸群,一面狠狠的看著薛啟父子二人帶著少數窮追不舍的野獸消失在樹林的深處,更是在心中拼命的想著點子,將來好使勁的跟小姐告他們兩個的黑狀手上的動作更是越來越快,越來越狠戾,很快都月兌離了獸群的包圍,幾個閃身消失在密林中。
而薛啟呢,此時正是春風得意,他同薛明晨甩掉了身後的追兵,簡單洗了個澡,換上了干淨的衣服,看著眼前白衣飄飄的兒子,不無得意,他們父子二人第一次合作就這樣默契,還真是不愧那句父子連心呀突然,他發現兒子正死死的盯著他的左手,嗯是左手上的戒指,說不上的怪異想了想,朝著兒子身上掃了掃,直到看見了一個獸皮制成的小袋子,突然一拍腦袋,從懷中掏出一個黑漆漆的戒指丟給薛明晨,「差點忘記了,這是婉婉給的,咱們父子兩個一人一個,是恭喜咱們晉級的賀禮,雖然難看了一點,不過好用就好」哎,想想自己的女兒是一個多麼可愛的孩子,怎麼會就喜歡黑漆漆的東西呢?這哪里看著是個儲物戒指麼,看著就是一塊黑炭掏了個控套在手上,他看看兒子,哎,難怪不喜歡,就是自己這個大老粗都不喜歡,更何況兒子現在正是愛美的年齡
「晨兒呀,你若是不喜歡,爹幫你還給婉婉,」說著就要去拿那戒指,嚇得薛明晨連忙後退數步,差一點掉進水里
「爹,我不是啦,就是沒想到妹妹會有這個,這個現在很珍貴的,您記得不要隨便拿出來,還有我們要好好叮囑妹妹」據說煉制儲物戒指的方法自從一萬年前便失傳了,現在的修仙界都是用儲物袋,能用的上儲物戒指的亦是鳳毛麟角,妹妹能拿出這麼多儲物戒指,若是讓人知道豈不是很危險,他緊握著手指的戒指,想著元宵和湯圓手上也都帶著一個黑漆漆的戒指,開始他沒留心,還覺得很難看,知道爹說那是儲物戒指,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婉婉很懂事,你不要擔心,我們還要在這里呆七天,平心靜氣」據他所知,婉婉從出生起後院的那個女人就不停的算計她,那時候多虧師兄給婉婉送的侍女,不然怕是也回不過來,想到這他就有些恨自己,後來那侍女在婉婉未滿周歲的時候被毒死了,而師兄剛剛好中毒昏迷無暇顧及她,從那以後婉婉可是完完全全憑借著自己的力量活了下來,而且活得很好,所以此時此刻他到一點都不擔心
薛明晨看著一臉鎮定的薛啟,漸漸平靜了下來,同薛啟商量起來未來七天的狩獵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