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見怡和道君臉上表情有了一絲裂痕的時候,靜和道君覺得非常的舒服,非常的開心于是繼續開始炫耀,光嘴上說著他還覺得不夠,很小心的取出一壇酒,給自己倒上一杯,神情陶醉的開始飲了起來。
聞到酒香,怡和道君眉頭皺了皺,不過面上卻是依舊沒有表情,他坐在這小湖邊垂釣已經有百年,當年那一掛過後,他雖有些不信,可是遲遲不能突破,便真的坐在這里靜靜等待那個突破的機緣,好在他等來了,也成功了,靜和宗是偷偷的同他另外的幾個徒弟說自己這個精神一定是出問題了,釣了這麼久的魚都沒有釣到,可是那又如何,他不是釣到了麼?
「你是不是該想一想那幾個元嬰期的老家了?」這小子惹來的麻煩難道真的全部自己給他解決?這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要來氣他這個師傅?
當然是師傅解決了,這麼多年他惹的麻煩可是不少,師傅雖然當時是很生氣,最後不都幫他解決了?嘿嘿的笑了聲,靜和道君並沒有接他的話,便是喝酒的動作也是沒有停一下。
狠狠的喝了一口靈酒,靜和道君陶醉的閉上了眼楮,他今天可是給他那幾個徒弟氣的不輕,不過細細想想他卻不得不承認他的徒弟們是比他要好上不止一倍的,不說別的,單說惹事這一項,他的幾個徒弟便是乖的很,從來不出去給他惹麻煩,嗯就是有了什麼事情,人家也能自己搞定完全不用他這個師傅出面,當然,他靜和能修煉到如今的境界,也不是傻蛋,蕭睿他們幾個的想法他還是知道的,那幾個小家伙凡事都靠自己,不來找他,不過就是怕他給他們添亂,把事情弄的越來越糟糕罷了,這樣也好,這樣不正說明他靜和道君的徒弟很厲害,他教徒有方麼。
不過蕭睿那幾個小家伙還是太笨,師傅是用來干嘛的?師傅不就是用來利用的麼?不久是惹了麻煩幫你解決麻煩的麼?雖然他是混蛋了一點,可是大事上他還是知道的,也是拎得清的,怎麼就信不著他呢?這太叫他苦惱了。
又偷偷地看了一眼明顯心情很不好的師傅,師傅也真可憐,他們幾個師兄弟也都是性格比較奇怪的,大師兄不喜歡說話,嗯蕭睿就是差不多是大師兄的翻版,不過大師兄的性子要更冷一些。
二師兄要好一些,他那人嗯和小白差不多,都是愛熱鬧的,不過二師兄有個愛好,他喜歡美女,雖然修仙界的女修大多不丑,可是也有差別的,終歸能從她們當中找出最漂亮的幾個,而二師兄便是最喜歡做這樣的事情,不過這樣也不代表他,他只是喜歡這樣罷了,雖然也因為偷看天和道君門下的女弟子洗澡,惹出了不少事情,不過還是比他差點。
終于三師兄麼,他這個人應該是他們幾人當中最安靜的一個了,為什麼這麼說呢,他和二師兄就不用說了,都是到處惹事的,便是大師兄個性雖冷,可是脾氣卻是不好的,若是有人說了他不喜歡的話,做了他不喜歡的事情,便會完全不顧及對方的顏面,出手教訓的,若不是師傅在門派中地位甚高,他們幾個師兄弟早不知道會不會給人群起而攻之了。言歸正傳,說說三師兄,三師兄那性格是非常執著的,想要做一件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不可,然管你是誰,都左右不了他,而他最喜歡的事情便是煉丹,成為這隴南修仙界最好的煉丹師便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願望,而他能修煉到結丹期大圓滿也是因為有些丹藥要煉制成功,必須有足夠的修為,不然他恐怕是沒有時間去修煉的。
他師傅怡和道君一共便收了四個徒弟,當然現在還有了最小的小師妹婉婉,不過他們卻都是一樣麻煩的很,據師傅所講,大師兄下山歷練這麼多年不歸,是因為有變異一只靈獸能口出人言,大師兄去歷練的時候剛剛好遇到,很是喜歡,想要收做靈獸,可是誰知道那靈獸是個喜歡挖苦人的,便把他們那位很小心眼,脾氣很不好的大師兄給得罪了,追著要教訓它,誰知道那靈獸不光變異了會說話,還有了一身不錯的神通,逃命的手段一流,大師兄現在足足和他追逐了三十余年,依舊是你追我趕的樂此不疲。至于二師兄,他那人是閑不住的,滿世界的尋找美女,偷看美女,前段時間貌似還因為偷看了一個世家女修,被人追殺,好不淒慘。三師兄麼,他這些年一直滿世界的尋找丹方,到處找尋靈藥忙的不亦樂乎,怕是現在你問他是哪個門派的也行都記不得了。
所有人都知道怡和道君座下的幾個弟子都下山歷練尋找突破的機緣去了,可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哪是什麼尋找機緣呀,根本就是忘記了要會宗門罷了。
「算了,你去閉關吧」怡和道君沉默了良久,無力的擺擺手,他總是覺得是不是他這個師傅太好說話了?怎麼徒弟就沒一個省心的?好在現在又收了一個,不過人家的女徒弟都乖巧的很,他這個麼
「好」這次靜和道君倒是沒有同怡和道君唱反調,他這人雖然混了一些,可是看人臉色的本身是不錯的,尤其是面對的還是在家師傅,現在他最好還是听話一些,不然保不準師傅便會真的生氣了。
收好酒杯,靜和道君站起來便想著小湖邊那的那個草屋走去,邊走邊想著若是今日師傅不趕他,那麼以後他都可以賴在師傅這里修煉了,也不用再那麼麻煩的找個山頭,還要拉下臉去求人幫他布置洞府的大陣,還真是一個一舉數得的事情。
哼了一聲,他的心思怡和道君豈能不知道?只是不願意搭理他就是了,而且他的確是有些寂寞了,靜和呆在這里還能熱鬧一些,沒準他那幾個徒弟也會常來,最重要的婉婉那丫頭應該也會過來的,到時候
眼中精光一閃而逝,怡和道君沉思了良久,打出了幾道傳音符,片刻功夫,他的身影越來越淡,越來越淡,很快小湖邊便沒了他的人,周圍也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