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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爺爺帶著我們三個一起走進了最近的房子,進去以後發現並不像以為的那樣是一個大的空曠的圓形空間,里面也是又隔間的,但並不是石頭阻隔的,而是全部用木頭阻隔開,中間是一個矮矮的桌子,桌子中間挖空,有些像後世的火鍋店,但桌子是那種類似炕桌的矮矮的,進去之後,招呼大家坐下之後,辛爺爺笑著對我們三個說,「這老頭姓涂,你們叫涂爺爺。」
曉北幾個挨個打著招呼,涂爺爺笑呵呵的招呼我們吃東西,幾個人看了一眼辛爺爺,辛爺爺笑了,「吃吧,咱們鄂溫克族人是最好客的,不管從哪里來的客人,不管這個客人是否認識,只要走進鄂溫克族人居住的地方,就會得到最好最熱情的招待。」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笑嘻嘻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風干肉,不知名的肉做成的風干肉,有些類似牛肉干,但要比牛肉干有嚼頭,而且里面帶著一股樹木的香味,曉北有些好奇的問著對面的老人,「涂爺爺,這肉怎麼吃著有種樹木的香味,是你們這里的特產嗎?」。
哈哈哈的一陣大笑,「姑娘,這是我們鄂溫克族人特有的一種香料,是用大山里的樹皮熬制而成的,只有我們族人會做,好吃多吃點,走的時候爺爺給你帶上,以後想吃,讓老家伙捎信,爺爺給你郵寄過去。」
曉北不好意思笑了一下,太熱情了,其實只是有些好奇,不敢再說什麼好吃也不敢再問的曉北,低頭吃著手里的肉干和女乃片,慢慢的打量著這個外面圓乎乎的房子,里面的裝飾色彩及其鮮艷,很多家具和掛鏈上都帶著一種火焰似的圖案,估計是這個民族的圖騰之類的東西,曉北發現,屋子的東西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很多都是自己雕刻的,每一樣的家具上都雕刻著各種圖案,乍一看有些繁瑣,但仔細看的時候,好像在家具上寫故事一樣,幾件家具上的圖案連接起來,就好像一個故事一樣,而且每個房間的門上還掛著像是樹皮之類的東西雕刻的小掛件,屋內各處都透著一種富有名族特色的氣息。
「曉北,曉東,清明,你們三個少吃點肉干,一會嘗嘗手扒肉和稷子米熬煮的肉粥,爺爺保證你們沒吃過。」辛爺爺突然的話打斷了曉北的四處觀察,笑著點點頭,放下手里的肉干。
好在來的時候已經到中午了,沒一會,就看見一個穿著紅色滿是圖案長褂的中年女人端著一個大大的盆走了進來,隨著中年女人走近,越來越弄的香味竄進鼻子,曉東曉北清明使勁的吸了口氣,看向已經放在卓在上的大盆,一盆的帶骨肉,盆內還插著幾把小刀,中年女人看著我們幾個笑呵呵的招呼著,「來,嘗嘗我們的肉,香的很。」說完把小刀挨個遞過來,比劃著告訴我們怎麼吃,一手握刀,一手拿肉,用刀割著吃,熱乎乎的肉,還沒等送進嘴里,就有著很濃郁的香氣,尤其是當小刀把肉割開之後,香氣更弄了,好像是調料的香又好像是肉本身的香氣,曉北按照大娘交的方法割了一塊送到嘴里,咬下去第一感覺是女敕,然後沖口的辣,越嚼越香的感覺充斥了整個味蕾,咽下去,曉北吧嗒吧嗒嘴,沖著大娘伸出了大拇指,鮮女敕味美,簡單的四個字完全可以形容這種肉的美味。
低著頭,快速的割著肉,一口肉配著喝大娘又端上來的肉粥,堅持讓人恨不得把舌頭都吃下去,回來這幾年,曉北覺得這是自己吃到的最好的一頓,吃到最後,曉北感覺自己好像已經撐的坐不下去了,只好有些可惜的放下手里的小刀和勺子,看著對面的哥哥曉東和清明哥繼續的進食,羨慕的曉北,只好轉頭看向別的地方,省著自己吃不下還饞。
大娘看到曉北放下手里的刀勺子,笑著招呼著曉北來到旁邊的水盆,洗淨之後,曉北笑著謝過,跟辛爺爺打聲招呼離開了屋子,站在門邊呼吸著新鮮空氣,慢慢的走在這個人煙稀少的小村,村子很小,正如辛爺爺說的那樣,簡單的十八個圓底白頂的房子,咋一看好像一樣,但仔細觀察卻發現,其實每家在牆上都繪制著不同的圖案,不知道他們是用什麼顏料制成的,色彩及其鮮艷,看上去好像是新的,但曉北相信古老的民族必然有著屬于自己的獨特配方,不可能每年每月都重新描繪,而且曉北發現,這里的人對于自然環境保護的很好,用過的水和髒東西不會隨便一扔就拉到,都是規整好之後,放在門口的一個大桶里,村里的路也不是土路,是很多碎石壓成的一條又一條小路,通向各家,但僅僅只通往各家又一條碎石鋪成的路,其余的地方,全部都不會再去動。
當行走到村子邊緣時,抬頭望向仿佛近在咫尺的大山,曉北心底充滿了渴望,清新的空氣,郁郁蔥蔥的樹林,真想就這麼走進去,好好去看看大自然早就的最美的景色,靜靜的站在山腳下,整個人好像被山間的綠色洗滌了一樣,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無法言表的舒服,曉北心里有了一種羨慕,羨慕這里人的生活環境,羨慕這里的人悠閑的生活,直到傳來哥哥曉東的喊聲,曉北才有些依依不舍的離開邊緣,走回村里。
回到村里,看見哥哥曉東和清明哥站在涂爺爺家門口四處張望著,曉北笑著喊了一聲,倆人轉頭看向晃悠著從房後走過來的曉北,都笑了,「曉北,你哥以為你被熊瞎子叼跑了,要去山里救你哪。」清明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出來沒看見曉北有些著急的曉東沖著曉北說道。
曉東白了清明一眼,走到曉北身邊,「你干什麼去了,怎麼還走房後去了,剛來這里,別亂走,這里又不是咱家那邊,你別走丟了。」
曉北雖然知道哥哥是關心自己,可看看滿打滿算才一點點大的小村,真是有些想翻白眼了,其實只要哥轉過房子就能看見自己,可看到自己哥哥還帶著些許擔心的眼神,曉北點點頭,「我知道了,哥,這邊真好,空氣好,吃的也好,明天辛爺爺帶咱們進山,還不知道有什麼好東西哪。」
曉北回來了,曉東也放下了有些擔憂的心,笑呵呵的說著,「明天就知道了,咱們沒去過山里,想都想不出山里有什麼。」
曉北笑呵呵的點頭,期待著明天的大山行,不過想到要在這里呆上一個月,也就暫時甩開了這絲期待,一個月的時間,慢慢的看,總會看到好東西,不過想起民族的事,曉北看向清明,「清明哥,你家怎麼是少數民族啊,沒听清芷說過。」
清明楞了一下,隨即說道,「不是啊,誰告訴你我家是少數民族的。」清明的話把曉北說楞了。
「來的時候爺爺不是總說我們鄂溫克族怎麼樣怎麼樣嗎,你不是也听到了嗎?」。曉北有些好奇的問道。
「啊,你說這事啊,不是,是爺爺的爺爺再這里住下,爺爺家不是行醫的嗎,所以幾輩下來,爺爺會說自己是鄂溫克族人,其實不是,只是對這里有感情了。」清明的解釋讓曉北有些撓頭,還是等晚上問辛爺爺吧。
「那你家在這里有房子嗎?」。曉東插話問道。
「有啊,怎麼沒有,老輩都在這里住,不過我不知道是那個,一會爺爺喝完酒就知道了。」
幾個人就站在門口,听著清明說著一些他知道的事,不過斷斷續續的反而把曉東曉北說糊涂了,哥倆互相看了一眼,還不如不問了,越問越糊涂,辛爺爺這頓酒一直喝到兩點多,才有些晃悠的走出涂爺爺的房子,曉北有些擔心的走過去,扶住辛爺爺的手臂,爺爺歲數可不小了,喝這麼多酒可真是,「辛爺爺,沒事吧。」曉北看了一眼辛爺爺漲紅的臉,擔心的問道。
「哈哈,沒事,沒事,爺爺只是有些迷糊,自家釀的酒度數有些高,冷不丁喝有些不適應,沒事,一會就好,走,咱們回家,對了,老伙計,我家房子收拾完了沒,你要忘了,我們爺幾個晚上可睡你家了。」辛爺爺說完哈哈的笑了起來。
「你都提前打招呼了,怎麼會不收拾,走吧,我送你們過去,老伙計,你這酒量可退步了。」涂爺爺打趣的笑話著辛爺爺,走過來接過曉北手里有些晃悠的老朋友,帶著大家往屋子後的山里走去。
曉東曉北清明幾個互相看了一眼,不會吧,房子在山里,快步跟上前的幾個人心里有些打鼓,這可是深山老林啊,住在山里難道不怕危險嗎。
有些忐忑的幾個人跟在兩位老人身後,往山里走去,不過十分鐘的路程,轉過一片林子,就看見一座全石頭的大房子聳立在樹林中,並沒有遠離村子,站在這里完全可以看見村子的白屋頂,幾個人放下有些擔憂的心,跟著走進了看著有些過大的院子。
辛爺爺回頭看著有些目瞪口呆的幾個小家伙,笑了,「沒想到吧,這里才是咱們的家,住在這里院子方便曬草藥,進山也方便。」
幾個人看著巨大的院子終于知道這麼大的院子是干什麼的了,曉北悄悄的說,還好不是自己想的種菜的,咳嗽一下,轉頭打量這個石頭房大院子。(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