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明明已經幾口將手里的蛋糕解決掉,沖著于潔眨眼,「我敢用今天的飯錢打賭,這蛋糕肯定是那個倒霉鬼付的錢,像咖啡館什麼的,莫不是談事情,你是不會去的,何況還買這麼多蛋糕。」
于潔也眨眨眼,「有的吃還堵不住你的嘴,點菜了吧,可別說還要我等,我可是餓極了。」
韓明明翻了個白眼,「小氣,不說拉倒,馬上就上,菜都點好了,說了等人到齊就上菜,估計快了。」
韓明明剛說完沒多久,菜果然陸陸續續上來,曾佩在增求大家意見後,還點了一瓶白葡萄酒,酒菜一上桌,就一口氣喝了一杯,然後又利索的倒了一杯,一點沒停下的意思。
于潔沖著韓明明小心的使了個眼色,追問曾佩這是怎麼了,韓明明還沒有效的表達出自己的意思,那邊曾佩已經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對著還沒收回好奇眼色的于潔說道,「拜托,潔妹妹你可是我心中的‘女神’,現在這樣八卦的樣子,可是很破壞你在我心里的形象,看我這樣子,還能有什麼,暗戀失敗了唄。」
于潔小心思讓曾佩發現,也沒尷尬,只是想起上次同韓明明吃飯時,她說的八卦,心里也就明白了,也就安慰道,「佩姐這麼能干的女孩,還怕找不到人相配,這酒還是慢慢喝才好,何況現在空著胃,對健康不好,先吃點菜在喝酒才好。」
韓明明也點頭表示贊同,拿過曾佩手里還剩半杯的酒水,指著桌上的菜說道,「表姐還是先吃點菜,然後在喝吧,一會肯定不攔著你。」
曾佩也知道這樣不好,也就拿起筷子,開始吃菜,不過心情卻是在兩人的關心下好多了,也就有了傾述,「好,好,听你們的,我這也是倒霉催的,難的遇到一個動心的,卻是個高不可攀的。開始還以為就是個跟‘富二代’擦的,沒想到等我查了查,卻是只有表面資料,就這樣還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長。」
韓明明不以為然,她覺得自己表姐長相和能力都是萬里挑一的,配個董事長什麼的錯錯有余,「那又怎樣,表姐你賺錢能力也不差,現在事務所還不是有你股份在,也算是資產階級。」
曾佩好笑的揉了揉自己表妹的短頭發,惹得韓明明差點發飆,才戀戀不舍的停下來,哎,孩子大了,都不可愛了,小時候多好欺負呀,「死破孩,叫你多看書,多長點見識,你表姐我是干什麼的,要差一個人的資料,是那麼難的事情嗎?可是我用了所以辦法,都只查到他五年前回B城以後的資料,還是有心人多八卦八卦就能知道的,他背後的一切可想而知多麼不簡單,不然也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自己創立這麼大的上市公司。」
韓明明這下明白了,眼楮卻是冒出了心心眼,激動的對著自己表姐說道,「那不是真正的豪門,好想看看是什麼樣子的,話說我還就只在電視上看過這樣的,還是人假裝的,真實的還沒見過乃,真想看看是什麼樣子的,是不是長的跟我們不一樣呀。」
于潔吃著牛柳好笑的差點嗆著自己,忙喝了一口白水,「我說韓明明你能不用看稀奇動物的口氣說這話嗎,弄的我差點嗆著自己,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別以為你表姐是律師,你就能月兌了關系。」
曾佩也懶得理自己這個月兌線的表妹,「來,潔妹妹,我倆吃自己的,這破孩子沒得救了,真不知道以後誰家得了去,那可有的愁了,想想都替那家人惋惜。」
韓明明滿心的好奇沒能得到滿足,也不管于潔她們的調笑,還自顧自的自己想象著,也就是把看過的肥皂劇的男主角揉吧揉吧的湊出一個模型,不過最後出來的樣子,卻是讓她打了個冷戰,什麼想法都沒了,又安靜下來跟默默喂著肚子的其她兩人搶食起來。
看著韓明明一會傻笑一會苦惱,最後不知道想著什麼,厭惡的搖頭後又安靜下來,于潔和曾佩都不由的相視一笑,也就自己的朋友(表妹)還這麼‘童真童趣’了。
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自己的酒也喝沒了,心情也好起來,曾佩擦了擦嘴,興致不減的說道,「怎麼樣,都吃好了吧,要是沒事一會去酒吧喝酒。」又看了看今天從頭到尾都喝著白水的于潔,「當然,潔妹妹可以喝果汁,然後要是我喝醉了,也有人送我回去,畢竟要是靠我表妹的話,說不定就在路邊睡一晚了。」
韓明明不高興的反駁,「上次小潔喝醉,我還不是把人送到酒店,怎麼就對我這麼沒信心,何況表姐酒量這麼好,怎麼能輕易喝醉。」
于潔本來想推月兌,畢竟她這麼大,還沒去過酒吧這樣的場所,心里難免會有些排斥,曾佩也看出于潔的猶豫,耐心的解釋到,「是我常去的一家,壞境很安全,沒什麼危險,就是心情好或者不好的時候,能有個地方,喝點酒,听听音樂,聊聊天。」
于潔想了想,對曾佩也是放心的,何況她也有些好奇,最近的事情,也讓身心都很疲憊,再加上宅在家這麼多天,難的出來玩一下,也就同意了。趁著曾佩去結賬,韓明明上洗手間的空檔,跟張震打了個電話,說了下自己的安排,要晚點回去,讓他不用擔心。
酒吧的位置也算黃金地段,可想而知消費不低,里面的人自然身份水漲船高,看著曾佩熟門熟路跟人打招呼,韓明明也很自然的樣子,于潔倒是放下心里的別扭,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
酒吧佔地不大,不過是上下兩層,所以大廳看起來很高,給人一種放松的感覺,裝飾的也很有風情,可能是時間還早,還不到夜貓一族的活動時間,所以人不是很多,DJ也只是放著輕柔的音樂,讓于潔的第一感覺很不錯,看來曾佩喜歡來這喝酒到也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