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狗屁道理」
「你說話小心著些也不怕如此大不敬招來天譴」
「哼我遇到的劫數還少嗎?少拿這些來嚇唬我」銀毫不以為意地撇撇嘴。
「珠珠早已轉世為人,對于過去的種種,自然是什麼都不記得了」玉成也不在與他斗嘴︰「而我當初雖被封存了記憶,貶為一個小小的地仙,冥冥之中卻還是被牽引著去引領珠珠的轉世修仙。」
「哼又是修仙」銀毫毫不客氣的打斷他︰「不管記憶是否被封存,你心里永遠就只有這麼點事情嗎?」。
「這叫天意」玉成懶得和他爭辯︰「珠珠原本就是上仙,自然是要重返天庭的若是由她歷經次次轉世,只怕還要等上幾百年才能重新位列仙班」
「所以你們就自作主張,打破她平靜的生活」
「當初,也是機緣巧合,她一眼瞧見了我,跌落山崖,我那時還是個法力微弱的小地仙,根本不認得她是誰。只是一心想救活她,卻不料,仙力注入她的體內之後,她卻變成了一頭小豬」
「她的本體就是小豬,從懸崖跌落下來,自然是已經死了,原本是該入下一次輪回的,被你這麼一攪和,就恢復了本體。」銀毫听玉成這樣一說,也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可我當時並不明白,只是想著,一個好好兒的姑娘,被我連累的墮入畜生道,便覺得十分愧疚,」
「哼你這會兒才知道愧疚嗎?你對不起她的地方可多了去了」
玉成也不搭理他的冷嘲熱諷︰「于是,我便想著,總要想個法子補救」
「所以,你就強行帶了她來到碧波山,想讓她跟著你師傅修行可惜,她卻不肯,而你那時正處在修行的要緊關頭,被她一鬧騰,急怒攻心,險些走火入魔」
「你怎麼知道?」玉成大吃一驚。
「我不只知道這些,我還知道,後來碧波仙子索性放了她走,帶你回了天庭。再回來時,你已不再是那副孩童模樣,被封存的記憶也被打開了」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玉成警惕地看著他︰「你到底想做什麼?」
「哼我對你才沒興趣」銀毫斜了玉成一眼︰「我關心的,是珠珠偏偏你總是糾纏著她,我想不知道你的行蹤都不行」
「關心?我看你是沒安好心就憑你今日所做的齷齪之事,還好意思說是關心她?」玉成的雙眼又噴出怒火來。
「我做什麼齷齪之事了?」銀毫冷傲地看著玉成︰「我可不曾故作清高,更不曾無情無義」
「你……」玉成一時語塞。
「你們這些上仙,一貫自以為很了不起可笑我當初還以為珠珠和你這個上仙在一起,會比和我在一起幸福等我發覺並非如此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從今往後,必定會好好待她」
「好好待她?你不會還是想讓她修行吧?你已經害過她一次,難道還嫌不夠?」
「你懂什麼……」
「你才什麼都不懂」銀毫憤怒地打斷了他︰「你們都說成仙好,可是你們有沒有問過她到底想要怎樣的生活?」
「她原本就是上仙,當然要重返天庭算了,你根本不懂這些和你說也是白費」
「不懂的人是你」銀毫也不願再多費口舌︰「我今日就是要告訴你,這一次,我不會再把她拱手讓給你了」
「你休想我與珠珠是天定姻緣…….」
「什麼狗屁天定姻緣你不信,咱們就各憑本事好了」銀毫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你站住今日之事還不算完……」
「我對珠珠什麼都沒有做過」銀毫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那些齷齪的事情,只有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上仙才干的出來」
玉成根本追不上銀毫,便只有眼睜睜地看著他遠走。
「玉成哥哥」兩個聲音同時響起。玉成轉過身來,便看見珠珠和黎兒正從不同的方向跑來。
「你怎麼來了」
「我看你們這麼久都沒有回去,我怕你們又要打架,所以來瞧瞧」珠珠還有些微喘。
「打架?玉成哥哥要和誰打架?為什麼要打架?」黎兒先前听了葵兒的話,原本是想找到玉成,問問他那肚兜究竟是不是送給自己的,卻又看見珠珠和他在一起,便覺得格外不順眼。但一听珠珠說的話,便也緊張起來,將所來的目的也忘記了。
「他和銀毫你們都是好朋友吧?你快幫我勸勸他們我剛才差點攔不住」
「銀毫?據說他向來獨來獨往,不與任何人交好,也不與任何人為敵。玉成哥哥,你怎麼會和他結了仇?」
「這事都怪我」珠珠低下頭︰「銀毫送了我一套衣服,玉成哥哥不喜歡……」
「又是你」黎兒一听便柳眉倒豎︰「你真是不知檢點這樣勾三搭四」
「不許胡說」玉成忙阻止黎兒。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玉成哥哥,她到底有什麼好?根本就是不知廉恥來這里才不過一天,先是赤身的勾引你,一轉眼就連銀毫也勾搭上了你說,她不是**無恥是什麼?」黎兒粉臉漲紅。
「不是這樣的」玉成怎會允許旁人這樣侮辱珠珠︰「你看到她和我的事情,只是個誤會。至于銀毫,那也不是她情願的」
「不情願?」黎兒上下打量幾眼珠珠︰「你是說,她,她被銀毫……天哪怎麼會這樣可是,她已經是銀毫的人了,玉成哥哥你為什麼還要留她在身邊?」
「好了別說了」玉成忙打斷了她。
黎兒見玉成如此袒護珠珠,滿月復怨氣,但又听聞珠珠被銀毫強佔,對她也有幾分同情,這樣復雜的情感交織在一起,使她不知該如何是好,索性掉頭便走。
「好了,珠珠,沒事了,咱們回去吧」
「玉成哥哥,你給我尋來的衣裙呢?」珠珠來到房前,突然想起。
「在這里」玉成引她走進房門,指指床上。
一直等在門外的路兒和栗子也悄悄跟了進來。
「那我不穿銀毫給的衣服了」珠珠說著便拉開自己的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