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為可汗妻 8.再探嘎樂

作者 ︰ 長裙子

又是一天了,陽光明媚,秋風徐徐而來。

芊芊站在窗前望向遠方,哪里才是自己家的方向?

高娃輕輕地走了進來。

「其其格,吃點東西吧」

芊芊的沉思被她的出現打破了,不得不回身笑著看向她,這個讓自己還模不透的女子。

「謝謝你高娃,大早的就想著我。」邊說著邊走近桌子坐了下來。

「你坐下來一起吃吧。」

「不用了,我早就吃過了。」說著,就已經去幫芊芊收拾房間了。

一個人吃著無味的食物,真的覺得好無聊。一個人做許多事都是無趣的,包括有趣的事,一個人做起來興趣也減半了。

「其其格,你要是吃好了,我就給你梳頭吧。」

「噢」

芊芊起身坐在了鏡子前,高娃也跟著過來了。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高娃,我今天不想梳那麼復雜的頭,就這樣好不好?」

高娃這時仔細地看了看芊芊的頭發,簡單的梳了一個馬尾,看著也還好,不是不能要。

「外面的風大,要是這樣的話,怕你會覺得風吹得頭疼。」高娃建議著。

「沒事,我試試,要是不行,你再幫我梳。」芊芊爭取著。

「好,听你的。」

見高娃答應了,心情有了一絲的喜悅。那你幫我穿袍子吧,我還是弄不好腰帶。

高娃只是笑笑,就著手開始給芊芊穿起了袍子。

「高娃,你們四個人是一直都跟著我的嗎?」。見高娃奇怪地看自己。

「別這樣看我,我傷好了,有點記憶不好。」

「是,我們四個是和你一樣長大的,只是照顧你的生活是近幾年才開始的。」

听了她的話,拉起她的手,「高娃謝謝你」

高娃只是笑笑,很淡的那種,並沒有表示什麼。

「我們出去走走好不好?」

「你想去哪里?」高娃問。

「就是隨便走走。」芊芊隨意地說。

「那讓薩仁陪你吧,我給你準備午飯。」

「也行,你忙著吧。」

出門,已經有人在忙了,「薩仁。」

「我在這呢。」一個女子從旁邊洗衣服的人里抬起了頭。

「薩仁,你過來。」

「什麼事?」

「陪我走走去。」

「好」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向遠處走去。

走著走著,看見前面人多了起來,「薩仁,那怎麼那麼多人呀?」

「噢,那是嘎樂大夫開的診所,每天都這麼多人的。」

「那我們也去看看。」說著芊芊就往過走著,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本來還想著怎麼讓薩仁帶自己去他哪呢,結果,在路上就踫到了。

「其其格,你是哪里不舒服嗎?」。薩仁,第一次主動問著。

「我沒有,就是新鮮去看看熱鬧。」

「對了,薩仁,你要學著多說點話,話太少。」

「我從小就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因為你覺得我話少,不讓我常陪你的。」

「是嗎?你是不是不想陪我,才故意不和我說話的。」

「不是,我和誰也不說呀」薩仁辯解著。

「哈哈哈,我逗你玩的,快走吧。」

「噢。」急步追上已經走出去的其其格了。

人太多,要擠才能進去呀

「沒事,其其格,你等著,我擠進去,把他給你叫出來看。」

「真的嗎?你這麼利害呢。」不相信的看著這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子,就是比自己高一些也結實一些。

「你等著。」說完,就已經走過去了,眨眼的工夫就不見人了。

芊芊望著人群,想著他們的現在和過往。

心一下子又回到了……

「你找我?」還是那個不卑不亢的男人的聲音。

回身看著這個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心里想著,如果可以,他願意幫助自己那該會多好呀「是的,你忙嗎?」。

「你自己看不見嗎?」。

「謝謝你,這麼忙,還出來見我。」

「我不是見你,是來看我的病人。」

「你知道我還沒有好?」看薩仁很自覺地站了遠一些,芊芊問著。

「你要是好了,還來找我干嘛?我除了看病,什麼也不會。」

「你可會看心病?」

「哈哈,高抬我了,要看是誰的心病。」

「就是我的?」

「你?」

「對,就是我!」

「說說,你的心怎麼了?」

「大夫,心病是說不出來,你可以感覺到嗎?」。

不得不認真的再次看著這個有了不少變化的孩子,「心病最好的辦法是用時間來治,你可有時間等?」

「其其格,有的是時間,只是想大夫是否可以幫幫我?」

「我能幫你做什麼?」

「您先說,是願意幫我,還是不願意。」

看著這個孩子,不,準確的說是長大了一些的女孩子,「如果我能幫你,我願意。」

「好,其其格,就等大夫這句話了。」

「嘎樂大夫,自從我受傷後,有些以前的事想不起來了。」

「沒關系,這麼正常,頭受傷了,有些事一時想不起也正常,時間久了,慢慢就好了。」

「那其其格就放心了,只是在這段日子里大夫要時常幫助我想起來從前才行。」

「我盡力而為。」

「那其其格在這里謝過了。」

「你回吧,晚些時候我去看你,再給你看看。」

「也好。」

轉身就要走了。

「其其格,從前想不起來也沒關系,重要的是過好現在。」

「嘎樂大夫覺得我現在過得很好」

「起碼比以前膽子大了,原來,你以前可不敢跟我說話的。」

「那嘎樂大夫怎麼知道我是不敢跟你說話,還是不想跟你說話呢。」

想了想,這還真的難以界定。

于是,只是看著她笑了笑。

「無論是什麼情況,我都願幫你?」嘎樂說著。

「其其格想問為什麼?」

「你想不起就算了,我只是願意幫你。如果有一天你想起來,或許還不願意接受我的幫助呢。」

「在你想不起來從前的事這段日子里,我願幫你。」

听了他的話,芊芊一度以為是夢呢,這個男人這麼容易就願意幫自己。這其中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在以後的日子里一定要小心打听才行。

「薩仁,我們走吧。」說著看也不看這個男人一眼,就向著薩仁的方向走掉了。

看著她的背影,嘎樂想起了那個黑色的清晨。心還是隱隱作痛,只是這份痛只有自己懂。

有了這個大夫給自己做後盾,如果以後有什麼麻煩,他的話這里的人應該會听,光指著格根,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怕有一天使不上力就麻煩了。

現在心里輕松了許多,有了嘎樂的幫助,以後的日子可以走得不會太艱難。

看來今夜可以做個好夢了。

「高娃吃什麼飯,我餓了。」一進門就大聲的叫著。

「馬上好了,薩仁呢?」高娃走了出來。

「她說要去看看她的馬,我就自己回來了。」

「她呀,就知道她的馬。」

「哈哈,你就知道管我。」

「快吃飯,我餓了。」

早飯沒吃多少,在草地上走路比在平地上走要費力的多,要不是薩仁一直拉著自己,自己一個人都走不回來了。

去的時候沒覺得,可能是因為有目標的原因,回來時,才發現有好長的一段路要走的。

有肉香隨著高娃的進出撲鼻而來。在這里的的日子就是天天的可以吃肉,這里人應該不用想減肥的事情。

等待著未知的日子,其實不知,等待,是生命最初的蒼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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