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為可汗妻 66.回憶再美好也是曾經

作者 ︰ 長裙子

裙子語錄︰這周似乎還是達不到20W。真的是糾結啊加油,加油。

有時候我們翻開泛黃的相片就會想起許多美好的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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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過嗎?

握不住的沙,不如干脆揚了它。今天,其其格把這句話送給了諾敏。

兩個女子坐在其其格家不遠的地方,曬著太陽談著心。本來其其格在蒙克出去時,一個人無聊的坐在這里等著他回來,也曬曬太陽促進體內鈣的吸收。

諾敏在她的視線里出現時,其其格就知道今天不會太無聊了,跟自己找茬的人又來了。好久沒見她了,自己已經為人婦了,她還是一個驕傲的少女,此時從陽光中走來如夢如幻的。

其其格沒打算主動和她打招呼,諾敏來到其其格的身邊從容的坐了下來。不管是不是會得到歡迎,也不管自己的到來是不是打擾到了他人。

「一個人無聊了?」諾敏低聲地問,並沒有看著她。

「沒有,我只是想曬曬太陽而已。」其其格隔了好久才不太熱情的回答。

「我剛剛看見蒙克騎馬出去了,就刻意來找你的。」諾敏說完看著她的反應。

「找我有事?」其其格不敢興趣地問,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諾敏沒能找到自己想要的表情,心里有了一點點的失望。

「你好像不歡迎我。」諾敏笑了笑說著,心里是在意的,可是臉上也是什麼也沒有。

「說吧,什麼事?」其其格客氣地問,連看她的興趣都沒有了。

「我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是找你聊聊。」諾敏還是如此的說,並沒有生氣或是要離開的樣子。

「那我們聊什麼呢?」其其格問著身邊的女人。

「就聊蒙克。」諾敏說。

「我們之間似乎也沒有其他的話題可以聊不是嗎?」。其其格並不在意,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她來就是為了他而來,不聊他才不對呢。

「我從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他,那時,他一點也不喜歡我,還總是處處的找我麻煩。可是,他越是找我麻煩,我就是越喜歡他。」其其格靜靜地听她說,並沒有打斷的意思。關于蒙克小時候,她也真的是一片空白,從她這里了解一些也不是不可以。

「記得有一次,吉達將軍帶回了一對發帶送給你的,我就是喜歡,非吵著也要一對。可是,就帶了一對回來,我就跟你搶。蒙克在我最得意的時候,站到了我的面前,只是用眼楮看著我,我就怕得把發帶還給了你。那一刻,我一點也不恨他,心里怨的是你。」

「我能理解。」其其格在她停下來看著自己時真誠地說著。心里卻在想著難道那時候蒙克就是喜歡自己的。也不對,曾听說過呀,蒙克在知道可汗讓他長大後娶自己時,他還不樂意呢。

「還有一次,我們一起學騎馬,我們兩個在同一天都把腿蹭破了皮。他只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我們,誰也沒有幫。那時,我心里別提有我高興,只要是他不幫你,我就高興。」

「你還真小氣。」其其格想像著當時的情景。

「我一直都很小氣的,你應該知道。」諾敏笑著說。

「後來我們慢慢地都長大了,好多事情你應該也還記得,再後來,我被可汗帶著走在了游牧的路上就和蒙克分開了。沒想到,再相遇時,他已經心有所屬了。」

「世事總是難料的,我都沒想到,我會這麼快的嫁給他。」其其格看著遠方,心思飛到了自己應該在的二十一世紀。在那里時,自己總想著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一個可以相托終生的男人,可是,轉來轉去的,一直也沒有遇到。都說總會在捌角處遇到真愛,自己都不知道轉了多少次了,也沒有遇到。

此時,自己一次就遇到了,也就這一次把自己嫁掉了。在事實面前不得不感嘆,人的一生所謂追求只不過多于浮華,只要有一個可以相守的人共度一生就足矣。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如今嫁給他了,所以,在我這里顯擺呢。」諾敏笑問。

「我沒你想得如此無聊,人生在世,是你的終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其其格淡然地說著。

「沒想到,這兩年你變得如此灑月兌。」

「你沒想到的還多著呢。」其其格依舊淡淡地說。

「我們都在變,你不是也在變嗎?」。其其格站起來想要結束談話了。

「其其格,你不用對我如此的有敵意,我對他已經完全的放棄了。」諾敏在其其格起身的同時說出了這麼一句。

其其格正眼的看了她,心里卻在想放不放棄可不是憑嘴一張一說就可以做到的。

「要是沒有什麼事,我想去睡會兒。」其其格客氣地說著,已經轉身往回走了。

「我從小就喜歡蒙克,你不能要求我一下就完全放棄。」諾敏高聲對著其其格的背影喊。

其其格回過頭來,站在原地,笑笑地看著她。「諾敏,我送你一句話,握不住的沙,就干脆灑月兌的揚掉。這樣你才會找到自己的幸福。」

諾敏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已為人婦的女子,心里還是有一絲的不甘的。

「你的要求太高了。」諾敏也看著其其格說。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你可以做到無名無份,只求相守,可是,我卻做不到,這一點我早就要求過蒙克,他是跟我發過誓言的。今生我們只過一生一雙人的生活,我好心的勸你放棄是為你好。」

「把蒙克從我這里搶走就是為我好。」諾敏還是在心里過不去坎,或者說是驕傲的她,不願過去這個已經是往事的坎。

其其格還是站在原地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我忘了告訴你了,我曾經騎馬摔傷了,許多的事不記得了,你剛剛講得那些,我已經想不起來了。關于你和蒙克共有的童年,我並不介意,我在意的是我們以後在一起的生活。所以,我是希望你幸福的,當然也希望你遠離我們的生活。」

諾敏看著這個灑月兌也不一樣的其其格心里明白了許多,蒙克不是單方面的愛著她的,她也是愛著蒙克的。

自己可能是在他們中間一個太不讓人待見的人,也可能自己早就從他們中間消失了,也或許在他們之間自己根本就沒有存在過。

終于明白了所謂的回憶再美好也是曾經,再也回不到從前了,也終于讓自己可以死心了。

心已死,淚已干,今生我要尋往何處來覓自己的那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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