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滿意的點頭︰「姑娘答得對、解的好,恭喜姑娘請姑娘喝酒。」
初夏只是忍不住想要試試而已,根本就沒想喝酒拿禮物︰「對不起老板,我不會喝酒。」
「可是想要得到我們的珠寶就必須喝酒才行。」老板面帶難色。
「老板,她答題我喝酒怎麼樣?」莫雲風在一旁邪惡的笑著。
「只有夫妻才能兩人完成我們的燈謎,請問你們是什麼關系?」
「我們是夫妻。」
「我們是朋友。」兩人同時喊了出來,接著兩人對視一眼,初夏狠狠的瞪著莫雲風,而她的手再次襲向莫雲風的手臂。
還好莫雲風早有準備快速的抓住了初夏的手,然後用力的藏在身後笑看著老板︰「老板,我們馬上就要成為夫妻了。」
老板看著兩人打情罵俏的樣子,便認定了他們是一對情侶于是笑道︰「好,既然如此那就由你來喝酒。」
「多謝老板。」莫雲風悄悄的在初夏的耳邊說道︰「干嘛那麼傻,有珠寶你都不要。就算你不戴放到當鋪里還能賺好些銀子呢,比你下廚輕松多了吧。」說罷,莫雲風瀟灑的端起一碗白酒一飲而盡。
「好酒量。」眾人起哄。
酒都已經喝了,初夏還能說什麼呢?初夏看著莫雲風,他真是莫拉國的皇上嗎?為什麼比自己算的還要清楚。
初夏環視四周幸好這來參加燈謎的人都未曾見過她,並不知道她就是南宮凌被廢的妻子。
反正都已經被廢了,假裝一次夫妻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想到這里,初夏也徹底放開了,就是一個游戲嘛,當然要盡興了。
第二題‘為數雖少,卻在百萬之上’打一字。
「一。」初夏不假思索的說著,這個也太簡單了吧。
老板驚嘆,莫雲風又一碗白酒入肚。
‘七仙女嫁出去一個’打一成語。
「六神無主。」初夏說的盡興,莫雲風喝的痛快。
初夏看著這十道題目,對她來說不就是小兒科嗎,她可是已經回答了五題了,她自信的看著老板︰「老板,這些問題對我來說都太簡單了,不如這樣我說三個迷,如果在座有答對的,今晚這珠寶就讓給那位如何?」
莫雲風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心的提醒著她︰「喂,我可是已經喝了五碗白酒了,你不能輕易的將珠寶讓出去。」
「你放心,我有把握的。」初夏小聲的回著。
老板輕笑著︰「如果姑娘沒有意見,我當然無話可說。只是,姑娘確定要這麼做嗎?」。老板心想著,雖然這丫頭是很聰明,可未免太狂妄了一點吧。
「當然,听好了,我這三道題目分別是什麼珠子不能戴?什麼布不能做衣服?什麼東西經常會來,但卻從沒真正來過?」說罷初夏雙手抱胸得意的看著議論紛紛的人們。
就連莫雲風都苦思很久小聲的問著初夏︰「你確定你知道答案嗎?我怎麼只知道第一題的答案?」
「放心,珠寶是我們的。」初夏自信的說著,這些題對這里的人有些古怪,可是在21世紀,這才是小學課本上的腦筋急轉彎。
珠寶店的老板看著苦思無果的人們終于知道初夏為什麼這麼自信了,他欽佩的笑著︰「好了,姑娘,你公布答案吧,看來是沒有人能解得了你的難題了。」
初夏輕笑︰「承讓,這第一題的答案是淚珠,淚珠當然不能戴了,因為她從臉上流下來就掉地上去了。第二題瀑布,沒有人能把瀑布做成衣服吧?第三題明天,明天永遠都不會在今天出現。」
「哈哈,」珠寶店的老板大笑︰「姑娘,你可讓我長了見識了,請姑娘進店挑選珠寶。」「多謝老板。」初夏扯了扯還糾結在剛才題目的莫雲風,在眾人羨慕的眼神中進了珠寶店。
她選擇了一個活動區以外的上等純金長命鎖,老板給打了折莫雲風出錢買了下來,這是她送給未來外甥的禮物。反正莫雲風有的是錢,而她連本來沒有賺回來呢。
兩人說說笑笑的走著,連喝五碗白酒,讓莫雲風有點頭暈,初夏將他送回了客棧,那里早就有高手在等著他們了。
初夏婉拒了莫雲風派人送她回府的要求,執意要一個人走回去,今晚她真的很高興。
就在一個寂靜的拐角處,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阻住了她的去路,初夏抬頭一看差點沒暈過去,這不就是南宮凌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為什麼跟他在一起?」南宮凌臉色如鐵。
初夏頓時氣得火冒三丈,他不是已經把自己給休了嗎?有什麼資格在這里問自己。
「這跟你有什麼關系,太子。」初夏用冰冷的語氣回著。
「我問你為什麼跟他在一起?」
「你現在有什麼資格這樣問我,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我願意跟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和權力,跟你沒有任何關系。」初夏努力抑制住奪眶而出的淚水,狠狠的瞪著南宮凌。
南宮凌羞愧的低下頭內疚的說著︰「我知道,我傷了你的心,但是這真不是我願意的。當時,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你相信我,等我坐上了皇上,我一定會在重新迎娶你的。」他當然不會真正的放棄初夏,他休初夏只不過是一個緩兵之計。
初夏已經听不進南宮凌所說的任何話了︰「不必了,休書到我手里的那一刻,我們就已經結束了。我受夠了以前的生活,現在的我生活的很平靜,我也相信我會生活的很幸福。如果你心里真的還有我,就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了。就像你休書里寫的那樣,永生不相往來。」初夏說罷便轉身準備離開。
南宮凌一手拉住初夏悲傷的望著她︰「我不相信你會忘了我。」
「我也不相信你會休了我」初夏狠狠的甩掉南宮凌的手,淚水已經奪眶而出。
「初夏,我知道自己錯了,我向你保證,等我當了皇上,我一定會重新迎娶你,會盡力的彌補你的。我是真的愛你,我從來沒有那麼深深的愛過一個人,沒有你的這幾天,我真的嘗到來了什麼是度日如年。初夏,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南宮凌眼角隱忍的淚水滑落到衣領上,他的身體微微的顫抖,雙手緊緊的握住初夏的手滿臉的傷痛。
「求我什麼?讓我遙遙無期的等你,等你當上了皇上再進宮和你的那些嬪妃們一決高下?南宮凌,我明確的告訴你,我們絕對不可能在一起了。我不想再為了你而去費盡心機爭奪你的寵愛。」
「是因為他嗎?是因為他你才拒絕我嗎?」。南宮凌心痛的說著。
「我們的問題你不要牽扯到莫雲風,我們只是朋友。」
「真的是朋友嗎?當你知道他死了的時候,你是那麼的痛苦,哭的那麼傷心,而他知道你被休不遠萬里的前來看你,剛才你們的眼神里明明是那麼的曖昧。這種關系你真的認為只是朋友嗎?」。南宮凌醋意橫飛。
「我都已經跟你說過了,信不信由你。我也沒有必要跟你解釋這麼多」初夏怒氣沖沖的瞪著南宮凌,她本想再見南宮凌時可以很平靜的來面對他,但是當她真的面對面看著他的時候,她深埋內心的怒火是她所控制不了的。
初夏不想再讓自己為南宮凌浪費淚水,破壞她原本大好的心情于是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太子,我們的故事已經過去了,我的心早就像碎了的鏡子,就算是費力的粘貼起來,看到的也都是些密密麻麻傷痕和不忍回首的過去。當雪花變成水的那一刻起,它就不是雪花了。」
說罷初夏轉過身邁著堅決的步伐,流著奔騰而下的淚水,漸漸的離開了南宮凌。她告訴自己,這會是最後一次為南宮凌掉眼淚。
南宮凌看著初夏越來越模糊的身影,無力的癱在地上,難道他真的就要失去初夏了嗎?
阮含玉一早就跟在了南宮凌的身後,她將這一切都受盡了眼底,她以為只要慕初夏被休,她就真的可以高枕無憂了,原來這一切都沒有那麼的簡單南宮凌還是沒有死心,她必須要想辦法徹底阻止他們復合的可能,哪怕是有萬分之一的機會,她都不能讓兩人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