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夏,你快放了我」阮含玉有些慌,因為在這個衙門里,竟然沒有一個寒月國的官兵,全都是慕初夏身邊的丫環,這種陌生的環境讓她害怕。
「阮含玉,你送給我的傷害,都已經融入我的骨髓里,我將永遠沒齒難忘。今日,我便要償還一些,你可以好好的享受。」初夏說著走到阮含玉的身邊,微笑著看著痛苦的阮含玉。
羊羔舌忝腳心,連慕承恩都受不了,更何況是這個從小嬌生慣養養尊處優的太子妃。
不一會,阮含玉便笑得兩眼淚花,痛苦的看著初夏︰「慕初夏,你快放了我,我要告訴父皇。」
「沒關系,你大可以去告我,只不過在這之前,你要坦承一切罪行。」初夏從小蓮的手中接過羊羔繩眼神散發著濃濃的怒火。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快點放了我」
「太子妃的口風可真是緊啊,不過沒有關系,我讓人提醒你一下。小蓮,命人將慕承恩給本宮帶來。」初夏將手中的繩子狠狠的仍在地上,轉身回到公堂之上。
慕承恩被五花大綁帶到了衙門,跪在公堂之下。
「慕承恩,將你所做的罪行從頭到尾給本宮說一遍。」慕初夏冷冷的拍著驚堂木。
慕承恩不敢再說謊話,便將之前說講述的重新講述了一邊,听得阮含玉是怒火中燒。
「慕承恩,你竟然敢誣陷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指使你干的?」
「太子妃,就算給小人一百個膽子小人也不敢誣陷太子妃啊,這些可都是您讓小人做的。」保命要緊,現在也顧不了與阮含玉翻臉了。
「阮含玉,如果你想在繼續受這羊添腳心之苦,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給本宮交代清楚。」慕初夏承受了太多的傷害,她月復中之子和父母的死,都是拜阮含玉所賜,她當然要一點點的討要回來。
阮含玉徹底慌了,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的,但是光想到羊羔那濕滑的舌頭,她就已經開始渾身起雞皮疙瘩了,她實在受不了那種百爪撓心的滋味了。
就在她左右搖擺之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皇後娘娘駕到。」
阮含玉終于找到了救命稻草,在皇後踏入公堂的那一刻委屈的淚水奔流不止。
「皇額娘,皇額娘救我。」
皇後看著被綁住的阮含玉氣憤不已,她黑著臉怒斥著初夏︰「慕初夏,你到底在干什麼?你為什麼要將玉兒綁起來?」
初夏早就猜到皇後怎麼會放心讓自己和阮含玉獨處呢?她淡淡的笑著起身走下公堂︰「皇後娘娘,你怎麼有空到這里來呢?」
「如果本宮不來,你還想對玉兒怎麼樣?」皇後怒視著慕初夏,還好春兒跑到宮中哭訴,說慕初夏的人帶走了玉兒,不然玉兒在這里受苦她都不知道。
「皇後娘娘真是說笑了,阮含玉身為太子妃又是您的佷女,本宮就算看在您的份上也不會對她怎麼樣當然,這是她必須說實話的基礎上,如果她不肯老實交代,初夏難免會用些手段。」
「你敢皇上只是讓你詢問而已,什麼時候改成審問了?」皇後冷著臉色咄咄逼人。
初夏將皇後的憤怒置之不理,反而露出淡淡的微笑︰「皇後,這明明就是詢問,你怎麼會說這是審問呢?」
「本宮還從未听說有誰詢問還會動用死刑?慕初夏,雖然皇上讓你全權處理慕德庸夫婦一案,但並不代表你可以對任何人都濫用私刑。」
「皇後,此言差矣,何為濫用私刑?寒月國所有的刑具都在這大堂之上擺著呢,初夏可曾動用分毫?再者,太子妃身上可有任何破皮紅腫的地方?一沒有動用任何的刑具,二沒有造成太子妃任何的傷害,又何來濫用私刑之說?皇後娘娘,本宮可是牢記著皇上的叮囑,一直是在詢問呢?」
「你」皇後怒視著慕初夏卻又被慕初夏堵得無話可說,她早就見識過慕初夏的伶牙俐齒了,原以為在經過這麼多的事情之後,慕初夏會有所收斂,但是沒有想到她更加的變本加厲起來。
皇後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平靜,強制自己壓下怒火︰「好,就算是你只是詢問,現在也應該詢問完了吧?我可以把玉兒帶走了吧?」
初夏看著皇後快要接近瘋狂的表情暗自得意,但表面山還維持著她冰冷的表情︰「皇後娘娘莫急本宮的詢問才剛剛開始呢?」
「還要多長時間?」
「若太子妃肯老實交代,自然馬上就可以結束。但是,如果太子妃不乖乖配合的話,那可能還得再等等。」說著,初夏轉身回到了公堂之上輕輕的坐下,一臉正氣的看著阮含玉和皇後兩人。
「皇額娘,玉兒把知道的都說了,實在是無話可說了。皇額娘,你要救我,我受不了。」阮含玉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皇後,淚水順著臉龐滑落。
皇後心疼的看著阮含玉,快步的走到慕初夏的面前語氣也開始變得溫和︰「初夏,你曾經畢竟跟含玉一起生活過那麼長的時間,她什麼樣子你還不了解嗎?她怎麼會指使慕承恩去殺你呢?一定是慕承恩為了月兌罪而嫁禍給玉兒的」
初夏不理會皇後依舊冷冷的看著阮含玉︰「皇後娘娘,太子妃是什麼樣子我自然是最清楚不過了,所以我才一定要好好的詢問。如果皇後娘娘不放心擔心本宮會對太子妃用刑的話,就請坐在一側。放心,初夏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更加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來人,加水。」
「是,貴妃娘娘。」小蓮快速的用布在阮含玉的腳底擦了擦,接著羊羔開心的咩咩的叫著,在阮含玉的腳底不停的舌忝舐著。
阮含玉痛苦的不停的扭動著身軀,臉上的笑容已經開始僵硬︰「皇額娘救我,皇額娘救我。」阮含玉痛苦的聲音讓皇後無法平靜,她怒氣沖沖的走到慕初夏的身邊用手拍著桌子︰「夠了,慕初夏,我命令你住手,我不許你再傷害玉兒。」
初夏的視線沿著桌上的手慢慢上移看到皇後憤怒的臉龐,初夏微微抬起臉龐冷笑一聲︰「皇後娘娘,您今日怎麼沒了國母的風範?」
「你給我住嘴,我知道你伶牙俐齒,本宮說不過你,但是在這里本宮才是最大的,現在我命令你放了玉兒。」
「皇後娘娘,看來你還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皇上已經把調查我爹娘慘死的案件交給了本宮,並由本宮詢問太子妃,所以在這公堂之上除了皇上只有本宮才是最大看來皇後娘娘沒有辦法心平氣和的來看本宮詢問太子妃,既然如此,為了案件的公平,還請皇後娘娘暫時回避。」
「大膽,你這是在趕本宮嗎?」。還沒有人敢如此和自己說話。「是請如果皇後娘娘有任何的不滿,大可直接去上報皇上來人,請皇後娘娘回宮。」初夏得意的看著皇後。「誰敢?」皇後終于被激怒了,她怒視著慕初夏︰「慕初夏,今日我就讓你看看這是誰的地盤。來人,將太子妃送回太子妃,沒有本宮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帶她出府。」
皇後一聲令下,門外闖進幾十名官兵,皇後帶來的丫環立刻擠走小蓮等人,解開阮含玉身上的繩子,幫她穿上鞋子。
這次換皇後得意的看著初夏︰「現在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了吧?」皇後看了一眼慕初夏,帶著阮含玉大搖大擺的離開。
小蓮看著他們的背影不甘心的說著︰「貴妃,現在怎麼辦?就讓他們這麼走了嗎?」。
初夏長嘆一聲冷笑著︰「女人最大的忌諱就是太沖動,沖動是魔鬼這次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才是沖動的懲罰?」初夏看著不解的小蓮神秘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