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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聖隆實在是氣憤難耐,一怒之下將阮冠宇關進了大牢,並派了刑部、兵部、禮部共同查辦此案。
而初夏則趁機探望了被關在牢中的阮冠宇,她帶著小蓮走進牢房,屏退了守門的官兵,由小蓮負責把風。
看來這廷尉的兒子,皇後娘娘的佷子,待遇就是不錯不僅牢房是寬敞明亮,床鋪也是柔軟干淨,甚至連囚衣都沒有穿。
初夏看著坐在牢房內閉目養神的阮冠宇,初夏忍不住冷笑出聲︰「看來我們的大司農在牢房內過的真是舒服啊?」
阮冠宇沒想到初夏會來牢房,驚訝的睜開眼楮看著她冷聲回道︰「貴妃娘娘怎麼會來這牢房之內?不怕玷污了您的身份」
初夏隔著牢房看著依舊盛氣凌人的阮冠宇,諷刺的微笑之中夾雜著濃濃的恨意︰「拜你們阮家所賜,這牢房之內,初夏已經來去多次了只不過,這是第一次站在牢門之外看囚犯,這感覺真的很不錯。」
阮冠宇知道,初夏這次來絕對沒有善意,她與妹妹的積怨太深,怎能輕易化解。
「你到底想要干什麼?」阮冠宇黑著臉怒視著初夏。
初夏大笑︰「干什麼?難道你不知道我想干什麼?阮冠宇,你想不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想想,我到底應該從哪里跟你講起?」初夏嘲諷的笑著︰「這故事真的很長,不過我想你最感興趣的應該是這次的國庫失火吧?」
阮冠宇一驚,她到底是什麼意思?看她的表情好似知道一些什麼?自國庫失火以後,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這火到底是哪里出的問題?阮冠宇看著初夏得意的表情,噌的一下從床上站起來到初夏的身邊厲聲質問著︰「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看著阮冠宇著急的神情,初夏更是開心到不行︰「我知道的實在是太多了,比如我故意抬高那兩幅畫和香扇的價錢。再比如,我故意誘導你將銀票和那兩幅放在一起。」
「這是你設的局是不是?火是你放的是不是?」阮冠宇怒視著初夏,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初夏會動國庫的心思,不然又怎麼會這麼輕易上當。「怎麼?只能是你們設局讓我鑽,我就不能反擊一下?局是我設的沒錯,但那火可真不是我放的,可能是你們作孽太多,老天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吧?」
「慕初夏,你竟然拿著莫拉國的錢來陷害我,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阮冠宇氣的青筋暴露。
阮冠宇越是生氣,初夏越是開心︰「不,是我拿著寒月國的錢來報復你們現在銀票和名畫、香扇已經統統被火燒掉了,也就是說這著八千萬兩的銀子要由寒月國來賠付。」
「國庫里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銀子,你拿不到錢?」
「國庫里沒有,你們廷尉府應該有吧?就算廷尉府不夠這八千萬兩銀子,那賣掉祖宅、家產、珠寶再加上皇後娘娘和阮含玉的家產,應該也差不多了吧?」初夏得意的看著快要發瘋的阮冠宇。
「你妄想,我會和皇上說明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你休想得逞」
「那就看看皇上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和莫主?總之,我會慢慢的看著你們阮家敗落,慢慢的欣賞你們無助悲傷氣憤的表情。順便告訴你,下一個進入牢房的人,一定會是你的妹妹阮含玉」初夏的雙眼鋒利如刀,帶著深不見底的仇恨。
阮冠宇從未見過這種仇恨的眼神,更沒有見過如此讓人膽戰心驚的慕初夏,他有些慌亂,初夏的眼神里散發出的是可以傲視一切的狠勁,她的眼神告訴阮冠宇她真的憤怒了,她會不惜一切代價對付自己和家人。
「慕初夏,不許你傷害我妹妹,否則我會不擇手段的對付你。」阮冠宇強硬的怒視著初夏,只不過此刻的憤怒里多了太多的不安和慌亂。
初夏不屑的看了阮冠宇一眼便轉身往出口走去︰「傷不傷害的了要看我的本事,能不能保護好你和你妹妹就要看你的能耐了,我們各憑本事」
刑部李煜主審阮冠宇,莫雲風是最大的受害者,南聖隆便讓莫雲風听審,而莫雲風則把這個機會交給了初夏,由初夏代他听審。
阮冠宇被押到刑部衙門,李煜坐在主審椅上,初夏面色凝重坐在一側。
李煜驚堂木一拍用低沉雄厚的聲音問道︰「阮冠宇,今日皇上命本官審理國庫失火一案,現在本官問你你要如實回答。」
阮冠宇跪在堂下怒視著初夏淡淡的說︰「是,李大人。」
「好,本官問你,莫主所拍的名畫和香扇入國庫之前你是不是最後一個過目的?」
「是。」
「本官再問你,名畫和香扇在入國庫以後,是不是你最後一個觸踫的?」
「是。」
「那國庫的鑰匙到底有幾把?」
「兩把,一邊在皇上那里,拿了一把在下官這里。」
「那鑰匙可曾離開過你的身體?」
「沒有」阮冠宇斬釘截鐵的說著。
「名畫和香扇入國庫之後,可有人在去看過?」李煜的臉色越來越凝重,這事情實在是太過蹊蹺了。他來之前,廷尉大人有交代要照顧好阮冠宇,可現在的情形實在讓他頭疼。
「沒有。」
「奇怪,這火是由內而發的,而門窗都沒有發現動過的痕跡?」李煜絞盡腦汁的思考著︰「阮冠宇,本官再問你,在你最後一次離開國庫之前,可曾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阮冠宇的眼神一直狠狠的盯著初夏,他將目光轉向李煜大聲的說道︰「李大人,下官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哦?此話當真?」李煜驚喜的看著阮冠宇。
「沒錯,下官知道,這一切都是慕貴妃所為,是她故意哄抬名畫和香扇的價格,yin*微臣將銀票和名畫一同放進國庫,然後又設法在國庫內放了火,將這一切推倒微臣的身上。」阮冠宇煞有其事的說著。
他的話讓李煜吃驚,而卻在初夏的意料之內。
她輕笑著看著阮冠宇︰「大司農,如果你想誣陷我,可以把謊編的再圓滑一些嗎?」。
「我沒有說謊,這些都是你告訴我的」
「李大人,你相信大司農的話嗎?本宮會告訴他這些話嗎?」。初夏不屑一顧的看著阮冠宇。
李煜不知道阮冠宇為什麼扯到慕初夏的身上,他自然是不相信初夏會告訴阮冠宇這些的,但是阮冠宇畢竟是他的頂頭上司的獨子,他還是不能大意的。
「阮冠宇,不得放肆。慕貴妃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呢?」李煜用責備的語氣說著,他偷偷的遞給了阮冠宇一個顏色,示意他不要太放肆。
「李大人,我沒有說謊今日上午,慕貴妃去牢房看過微臣,這些都是她親口跟微臣說的。」
初夏輕笑著搖頭︰「阮冠宇,本宮是去看過你,只不過是看在你曾救過我姐夫姚思辰的份上,沒想到卻讓你找到了誣陷我的借口人心難測,你太讓本宮失望了」
慕初夏又要耍什麼花招,這些明明是她告訴自己的,怎麼現在卻一口否認。
阮冠宇又氣又惱狠狠的瞪著初夏︰「慕初夏,你不要再裝了這分明是你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我。」
「哈。」初夏冷笑著︰「阮冠宇,我看是你不要在裝了。你這些謊話實在是漏洞百出,什麼哄抬價格?那日在場的並不只有你我二人,所有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當日是我一再的勸阻莫主不要為我花費太多銀兩,是他一意孤行非要買下我最愛的兩幅畫和那把香扇。至于將銀票放入畫中,也是你找不到安全的地方存放,本宮好意提醒你一句而已。至于報復更是無稽之談,如果你認為本宮會記恨阮含玉,那就大錯特錯了,如果沒有她又怎會有今日的慕初夏?我應該感恩才是不過你的這一句報復,到是讓本宮想起了你誣陷本宮的理由,前幾日我爹娘遇害,我哥說是受阮含玉指使我奉皇上之命詢問了阮含玉,並施以小小的懲罰,害的皇後娘娘大鬧衙門強行救人,本宮現在懷疑你是記恨本宮,才會故意燒壞了本宮最愛的名畫和香扇,以此來為阮含玉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