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如萱先掐了自己一下確認這的確不是在做夢然後才接了起來︰「你是哪位啊?」
「葉如萱……你別告訴我,昨天剛存的我的號碼,今天你就給忘了。」慕宸夜的車此時就停在她家樓下呢,慕宸夜向二層葉如萱所住的那個房間投去了一個可以殺死人的白眼。
葉如萱故做冷漠地說道︰「這麼晚了還打電話給我啊?該不會是向對我說晚安吧?好吧,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慕宸夜的額頭頓時拉下了幾排的黑線︰「流氓女,人自戀也是需要一個度的好嗎?象你這樣簡直就是恬不知恥了。」
「那我要是恬不知恥,那你是什麼?」葉如萱對著電話翻了幾個白眼。
「喂,你睡了沒有?」慕宸夜問道。
「睡了睡了,這不是都被你攪了好夢了嗎?」。說完葉如萱還對著電話打了個哈欠。
「是嗎?那看來你睡覺的時候喜歡把房間搞的燈火通明的嘛。」慕宸夜打開了車門下了車然後抬頭看著葉如萱的那個房間。
「我瘋了嗎?睡覺還把房間搞的燈火通明的?慕宸夜,其實我是個生活在黑夜里的人,哈哈。」葉如萱說道。
「那你確定你已經睡了嗎?」。
「當然。」
「你房間的燈已經關了?」慕宸夜想一想葉如萱等下看見他的時候會出現的表情就不禁勾起了一抹笑容。
「慕宸夜,你今天很羅嗦耶。」
「因為我覺得你的房間比這座別墅里的任何一間房間都顯得燈火通明。所以我很疑惑,你的燈到底關了沒有,還是你根本還沒睡?」
「你,你怎麼知道的?」葉如萱四處望了望,突然覺得自己的房間有些陰森和嚇人,慕宸夜該不會在她這里偷裝了頭了吧??
「我就在你家樓下呢。」
慕宸夜的這一句話害的葉如萱差點就從床上滾了下去。她瘸著那條腿走到窗戶邊,果然看見了慕宸夜那忻長的身子斜靠在車上呢。
葉如萱眨巴著眼楮看著慕宸夜,仍處于一種驚訝的狀態之中。
而慕宸夜則沖她揮了揮手︰「下來一下。」
「干嗎要下去?」葉如萱剎那間就紅了臉,此時此刻他們之間的關系就好像是情侶一樣……
「我給你一分鐘時間。」慕宸夜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然後開始等著葉如萱下來。
葉如萱扔下了手機然後就極不情願地下樓去了。
過了足足五分鐘葉如萱才出現在慕宸夜的面前。
慕宸夜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然後一字一頓地說道︰「遲到了四分鐘。葉如萱,你有沒有一點時間概念呢?」
「我不是在和你約會,所以沒有必要準時。而且,我的腳不太方便。」葉如萱氣憤地說道,這個慕宸夜憑什麼對她這個剛逛完一天街的人呼來喚去,而且還責怪她遲到她能下來見他已經是很給他面子了
「腿受傷了嗎?好像看不出來。」慕宸夜把她的兩腿肆無忌憚地打量了一遍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葉如萱遲到就算了,竟然還找借口
「是內傷」葉如萱咬牙切齒地說道,心里就在想,如果真的不幸讓慕宸夜當了自己的男朋友,約會的時候她肯定得守時。
「內傷嗎?」。慕宸夜還是一臉半信半疑的表情。
「快說,找我什麼事」葉如萱已經不想就腿傷的事情和他繼續討論下去了。
「先上車吧。」慕宸夜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就已經為她把副駕駛座的車門打開了。
「站在這里說不就好了?」葉如萱好像並沒有要上車的意思。
「呃……這個……」慕宸夜趕緊使勁地想理由,突然間想到了,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陰險,好像奸計得逞了的表情一樣︰「你的腿不是受傷了?我說的話可能有點多,怕你站著辛苦……」
葉如萱第一次瞧見了慕宸夜這副嘴臉,她不禁笑了︰「剛才是誰在懷疑我的腳傷的?現在居然還說怕我站著辛苦?你說這人前後的變化是不是比翻書還快啊?」
「葉如萱……」慕宸夜沉著一張臉叫道,除了臉色看起來有些陰沉,好像還帶點撒嬌的味道呢。
「好吧,坐就坐……」葉如萱沖慕宸夜做了個鬼臉然後就坐了進去。
慕宸夜笑了笑然後走到車的另一側坐了進去。
慕宸夜過了一會兒便發動了車,車子很快就平穩地出了別墅區。
隨後慕宸夜的車在一個公園里停了下來,慕宸夜和葉如萱並肩走進了公園的那個亭子里然後雙雙坐下。
「怎麼搞的跟約會似的?」葉如萱在嘴里小聲嘀咕道。
「恩?什麼?」慕宸夜問道。
「沒」葉如萱干笑了兩聲。
「上次,你和我說了你和戚宇熙的事情,這次你能不能听听,我和尚以晴的事情?說實話,我今天的心情不太好。」蕭縉破壞了慕宸夜一天的好心情。
「因為尚小姐,所以心情不好?」葉如萱問道,心情卻莫名地低落下來了,原來搞了半天把她弄出來是為了和她說他和尚以晴的甜蜜史啊
「你知道上次你那麼說她我為什麼會那麼生氣嗎?」。慕宸夜一本正經地問道。
「難道不是因為你在乎別人對她的評價嗎?」。
「尚以晴,現在的她確實活的光鮮亮麗的,可是卻沒有人知道她究竟曾經過著怎樣的一個生活。」慕宸夜說道。
「應該每個絢麗奪目的外表之下都藏有一顆歷經滄桑的心吧?」葉如萱在很認真地听慕宸夜和她說尚以晴的事情,因為她想了解被慕宸夜執著地喜歡了十年的女生究竟和別的女生有些什麼不同點。
「父母從小離異,媽媽果斷扔下她和一個富商跑了,爸爸是個賭鬼,賭博輸了就去喝酒,喝完了酒就沒命地打她。每次她來上學的時候總是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為此全班的同學都遠離她,說她是個被命運丟棄的孩子,跟她一起玩,會被命運詛咒,然後變得和她一樣不幸。」慕宸夜的眼里流露出的是同情和心疼,可是這同情和心疼都無關乎于愛,是他年少,錯讀了關于愛情的定義,才錯把自己對尚以晴的憐憫當成了一種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