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了,她躲閃地看了眼薛洛然後就走到一邊接起了手機︰「事情都辦好了?好,我馬上就過去。」
「是公司的事情?」薛洛並不想多去過問她的事情。
秦悅怎麼會讓他知道她剛才找人去綁架了莫伊雪了呢?所以她就點頭說是。
「公司的事情比較重要,你快去吧。」薛洛也想自己一個人去靜一靜,逛一逛,兩天之後,他的自由生活也就應該結束了。
「好,等我處理好了,我們就去發請柬。」秦悅說完之後就離開了。
薛洛隨後也離開了攝影館。
還是那個車庫。
莫伊雪被綁在一把椅子上,嘴巴上也被貼上了布條。
莫伊雪用仇恨的眼光看著她,好像在說︰你快點把我放了賤女人
秦悅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笑得格外地開心︰「想和我說話是嗎?好,你把她嘴上布條給撕下來吧。」
站立在莫伊雪身後的幾個人中的一個走過去撕下了莫伊雪嘴上的布條。
莫伊雪大喘了幾口氣,怒瞪著秦悅說道︰「這次你又想做什麼難道你就只會綁架這一招嘛」
「這一招只要有用不就行了?」
「你到底想干嘛」莫伊雪掙扎了兩下。
「你猜,葉子默他會不會來救你?」秦悅別有深意地挑了挑眉。
「我跟葉子默已經沒有關系了你要做什麼只管沖著我來」莫伊雪一听到這話心里就急了,怕了。萬一葉子默真的為了她去做什麼傻事的話,那她該怎麼辦?
「怎麼?擔心他啊?可是很抱歉,這次他做的事情讓我無法原諒,今天我只是想給他一個警告,不會要了他的命的。」秦悅說道,笑容也越來越冷。
「你最好說到做到,不然,你今天就別讓我離開這里,否則,我會讓你家破人亡」莫伊雪神情淡漠地看著她。
「家破人亡?你還真可笑,讓我家破人亡?你先惦惦自己幾斤幾兩吧」秦悅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她的心里的確是有一絲恐懼。
莫伊雪並不言語,有些事情是要用行動證明的,她並沒有必要在這里逞個口舌之快。
「等下你的心可別太疼。」秦悅的話音剛落便從門外進來了一個人。
沒錯,正是葉子默。
莫伊雪屏住呼吸看著葉子默︰你為什麼要來?我們不是什麼關系都沒有了嗎?就算今天我死在了這里,你也應該眉頭都不皺一下的。
秦悅站起來的那一刻,車庫的門也就關上了,車庫里的光線一下子暗了下去。車庫里的四周都站滿了人,看來葉子默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剛才已經確認過了,葉子默的確是一個人來的。」一個人走到秦悅的旁邊輕聲說道。
秦悅勾起了一抹笑容︰「你還真是不怕死呢,真的一個人來了。」
「葉子默,你來做什麼回去啊現在回去還來得及」莫伊雪的眼淚頓時就不听話地滾了出來。
葉子默走到她的面前,盯著她看了良久然後說道︰「我寧願自己死,我也不要你受一點苦。」
「真的不怕嗎?一點都不怕?」莫伊雪的淚水徐徐滑落。
葉子默幫她擦去了淚水︰「不怕,要是怕的話,我就不會出現在這里了。」
「少在我面前演繹情深義重了,在生死面前,我就不信會有幾個人會為別人犧牲自己的命。」秦悅不屑地說道。
葉子默轉過臉去看著她︰「說說你的目的吧。雖然你的目的可能我已經猜到了。」
「你害的我和唐氏集團的貿易出現了問題,導致我公司出現經濟困難,然後我爸住院。你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嗎?」。秦悅此時的笑容早已褪去。
「那些是我的錯,只要你不傷害她,後果我來承擔。」葉子默把莫伊雪護在身後,的確,這個女人他不想讓她被任何人欺負,傷害。
就像他說的,就算他死,他也不讓她受一點苦。
莫伊雪憂慮地叫了聲子默,可是她卻什麼都做不得,只能這麼被綁著。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這個後果你要如何承擔,你又能夠承擔到什麼程度」秦悅的話音剛落,四周的那些壯健的漢子便都圍了上來,個個都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葉子默你走啊,別管我啊」看到越來越近的那群人,莫伊雪覺得自己恐懼極了。
葉子默卻沒有理會她,他一個回旋踢便將旁邊過來的一個人給踢倒了。
可是他自己卻也挨了旁邊另外一個人一腳,那人一腳踢中了他的胳膊。葉子默吃痛地皺了下眉然後他就毫不留情地給了那個人幾拳。
即使葉子默的功夫再厲害,但是終究是寡不敵眾,他顯得越來越無力了。防得了這一腳,可是卻躲不了那一拳。
「秦悅,你真要把人打死才甘願是嗎快讓他們停手啊別打了別打了」莫伊雪撕吼道,滿眼血絲地瞪著秦悅。
秦悅的笑容卻逐漸蕩漾開了︰「今天,我就讓他受受皮肉之苦,順便也讓你知道一下,絕望的感覺。」
莫伊雪點了點頭︰「好」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
這時候那些人手里已經抄起了鐵棍,這鐵棍要是抽上人體,一定會很痛。
「葉子默,你覺得你受得了幾棍?」秦悅清冽地笑了下。
葉子默的臉上已有幾處青紫,而他黑色的西裝也早已髒穢不堪,他里面白色的襯衫隱約能夠看到血跡。
他看著秦悅,說話的聲音有些不穩︰「受完幾棍你可以放她走?」
「其實你如果受不了的話大可以直說啊,給我跪下認個錯,我或許可以把我們的恩怨給忘了。」
「要來你就來吧,少廢話」葉子默說道。
「你們給我好好用力招待葉執行長,可別怠慢了。」秦悅不屑地哼了聲。
話音剛落那幾個人便都揮舞著棍子朝葉子默走了過去,葉子默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他的腿已經被人抽了一下,他一下子便單膝跪了下去。
莫伊雪一聲一聲地豈求,可是他們只是更用力地抽打著葉子默,葉子默滿頭都是汗水和血水。一次一次地被打倒在地,他又一次一次地重新站起來。如此往復多次,他早已精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