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坐下後,放下果汁,雙手拿著面包啃起來。
那個,樊先生,一個人在那麼大的房間吃早餐很不習慣,坐在你旁邊,你不會介意吧停下啃面包的動作,芸芸在旁邊討好的說道。
不就是在我家的時候說了你幾句嗎?不會這麼小氣吧連坐這里都要管,不是你自己說的行動自由嗎?見人家不理,小小聲的嘀咕著。
不過,這怎麼逃得過樊煜西這種「狐狸」的耳朵呢?
眼眸閃了閃,喝著咖啡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但臉上依然表現出冷若冰霜。
該不會是想到初次見芸芸時她那囧樣吧。
樊先生,你怎麼喝這種東西啊?又指了指他的黑咖啡說道。這東西喝了對身體不好。
「精明」的光在腦袋中一閃,推了推桌上的果汁說︰喝果汁吧補充維生素,比咖啡對身體好。
芸芸一下子說了這麼多話,樊煜西只是深沉的看著她。
說了這麼多,這人都不理,實在沒趣。于是埋下頭有些氣沖沖的啃著自己手里的面包。
一不做二不休•••不能忘了跑過來坐著的目的。
丟下面包,芸芸有些怯生生的看著樊煜西說。
那個,樊先生,我沒有換洗的衣服,我總不能這幾天一直穿著這身小禮服吧呃•••呢個,我能不能回家啊?不用萱萱來接我的,我自己回去。帶著試探的口氣弱弱地說著,一邊還用明亮的眸子觀察樊煜西的反應。
樊煜西用極其幽深的目光盯著芸芸身上的小禮服和曼妙的身材看了看。接著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保姆。放下手中的咖啡。
林悠寒好像他肚子里的蛔蟲似的。
林悠寒立馬做了個手勢,便有人上來把保姆帶走了。
看見這情形,芸芸也不能無視了。傻子也知道是因為自己那保姆才會受罰的。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站起身來看著被帶走的保姆有些焦急地說道︰是我自己出來坐在這里的,不關她的事,你是不是男人啊,有本事沖著我來。對著不相干的人放脾氣有什麼用?
听到芸芸這樣子說話,一旁的林悠寒連連倒抽氣。
樊煜西有些慍怒的看著芸芸,看得她都有些心虛的埋下頭不知所措。
時間就好像凝固在那一瞬間,空氣中充滿了詭秘的氣息。
算了,不管人家的事了,我現在都自身難保了。
那個,我可以回家嗎?萱萱那里不用擔心,我會去跟她說的。很小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