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娜越打越起勁,明芸芸覺得自己頭暈目眩,全身失去了知覺,意識好像一點一點模糊掉了,多渴望有人回來拯救她,可是,沒有,意識越來越淡,一點一點昏厥了過去••
怎麼可以這麼窩囊,居然被這女人打得如此狼狽•••
看著地上被自己教訓的奄奄一息的明芸芸,伊娜心中很爽,很過癮,停下手中的動作,冷嘲熱諷到,「就你這點能耐,哼,還想留在西哥哥身邊,簡直是痴人說夢」
「李媽,我們走」
李媽看了一眼地上的明芸芸就跟在伊娜身後出去了。
伊娜走後,明芸芸根本痛得起不來了,簡直是昏死過去了,後面又進來了些僕人,連忙扶起芸芸,對她進行療傷•••
發泄了怒氣的伊娜全身很爽,在自己的城堡里笑逐顏開。
可是,只持續了幾分鐘,就立刻有人把她給押走了,根本沒來得及反應,「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敢在樊家如此放肆,不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給我放開」
那些人面無表情,對伊娜說的話置若罔聞,看起來一個個都是些訓練有素的冷酷殺手•••
但是,伊娜是見過大世面的,她心里清楚,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在樊家把她押出去,十之八九跟樊家月兌不了干系,她心里確信,樊家的人只敢嚇嚇她,不敢真的把她怎麼樣,所以,心里面是有恃無恐。
中午的時候,樊煜西回到了城堡里。
由于他不想和其他人待在一起吃飯,所以,他的午飯時間直接提前了一個小時,把和明芸芸用餐的時間錯開。
餐桌上,樊煜西面若冰霜,充滿西方貴族氣息,動作高貴優雅,一口一口品著熱茶。
上菜的僕人們一個接一個的把菜端上來。
樊煜西斜睨了一眼那些僕人們,一個個做事手都在顫抖,有幾個僕人手上還有明顯的傷痕,看樊煜西的眼神也很不正常,樊煜西眉頭微蹙了起來。
其實剛才上茶那人就不對勁,但他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對勁,就是手上多了明顯的疤痕,所以沒有表露出來。
林悠寒當然察覺了主子的眼神,動作和神態。抓了一個僕人過來問︰「你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那僕人立即嚇得跪在了地上。
「我,,我,」僕人戰戰兢兢地睨向樊煜西,只見樊煜西神態自若,沒有半點不尋常。
可是,這個僕人心里也在估量,到底說不說呢如果說了,伊娜小姐知道了,她就沒有好日子過了,伊娜小姐的脾氣是眾人皆知的;可是如果不說,被主子查出來了,她居然敢隱瞞,那麼她在樊家的末日也就到了••
見地上的女佣神色中有慌張,有猶豫,遲遲不肯說話,樊煜西也惱了••
墓地,樊煜西放下手中的茶杯,往餐桌上一放,「 」的一聲,把地上的佣人魂都給嚇跑了。
「快說,你現在不說,我們要不了幾分鐘就會查出來的,到時候你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察覺到主子的不悅的林悠寒接著又冷冷的說道。
那僕人望了一眼林悠寒,又轉向樊煜西。
「主子,,我,,我說。」僕人深吸一口氣,「是,,是,是伊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