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區三院,藍夜沒有跟叔齊告別就沖進了醫院,麒麟社的人已經等在了外面,見藍夜到了,帶領著她進了病房,任夕照躺在床上,可憐兮兮的小模樣,讓人見了就心疼。
藍夜滿臉的焦急,關切的問道︰「傷到哪里了?」任夕照指了指肚子,然後小聲說道︰「十厘米的傷口,好痛。」任夕照看著藍夜手里的大熊,精靈的問道︰「送我的嗎?」。藍夜才發現自己一直抱住它,然後遞給了他,任夕照抱起大熊,像個小孩子,甜甜的說道︰「我就知道藍夜對我最好了。」藍夜坐在床邊,抓住他的手,滿眼的柔情,「還痛嗎?」。任夕照使勁的點頭。
她伸出手撫模著他秀氣的小臉蛋,為什麼听到他受傷消息時,自己會焦急呢?他們不熟悉啊?「怎麼傷的?」她淡淡的問道,讓自己不要過多的思考。任夕照低著頭,像是在躲避,藍夜狠狠的捏著他的下巴,問道︰「怎麼傷的?」
「唐子非在學校又開始大規模排擠我,我心情不好,正好手下的ji院送來一個雛,月兌了衣服,還沒等上呢,誰知道這娘們就給了我一刀……」藍夜听了這話,臉都氣青了,掀開他的被子就要揍他,方泉見勢不好,立即抱住藍夜,大喊道︰「公主,住手啊!公子身上有傷!」
「任夕照,你個混蛋……」藍夜直喘粗氣,任夕照嚇的躲到了被子里,就露出一對小眼楮眼巴巴地望著她。
藍夜咬著牙,看著一臉膽小怕事的任夕照,罵道︰「你給我出來。」任夕照從被子里鑽出來,露出背部,然後可憐的說道︰「你生氣就打吧!」藍夜拎起那只大熊就打在任夕照的身上,一邊打一邊哭,嘴里還罵著︰「任夕照,你個混蛋!」
任夕照伏在床上可憐的叫道︰「公主,我錯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屋子里這麼一鬧,門外不免過來一群大叔大媽看熱鬧,指指點點,然後就有大媽說道︰「姑娘,你男朋友受傷了,你怎麼還能打他呢?」「是啊!是啊!怎麼還有這麼暴力的女孩子!」「都是他男朋友慣的!」「你看那小伙多帥氣,可憐啊!」……任夕照听見有人勸,更是裝可憐,大叫道︰「老婆,我錯了,原諒我吧!」
門口一個大媽終于看不去了,竟然進來拉住藍夜,呵斥道︰「小丫頭,你也太過分了,你看這……」對著任夕照就是回眸一笑,我x,原來是個老。任夕照差點沒把胃酸吐出了。藍夜一把甩開她,對著門外的方泉等人喝道︰「把他們都攆出去。」
方泉只得進來拽住那大媽,勸道︰「阿姨,先出去吧!都是看病住院的,注意身體啊!」大媽回頭還不忘罵道︰「小丫頭片子,囂張個屁?」
鬧也鬧了,打也打了,藍夜坐在床邊,瞪著任夕照,「你還想在這丟人顯眼嗎?」。任夕照從床上爬起來,藍夜提著一套黑色的西裝扔給他,幫他穿上,眼楮里的依舊怒氣未消。任夕照很乖巧,穿了衣服,就乖乖的跟著她出來。
藍夜去了衛生間,任夕照在外面等他,就被幾個漂亮的小護士圍住了,「帥哥,怎麼這麼快就走呢?傷口發炎就不好了!」「是啊!還是住幾天吧!」「醫院里什麼都方便!」……藍夜出來,任夕照立即拉住藍夜,裝出自己什麼都沒有的態度,小護士們見狀都轉身離開,小聲嘀咕道︰「長的那麼凶?一看就像個*子!」藍夜本來就生氣,听了這話,攆上小護士就是一個巴掌,罵道︰「你有能耐就再說一遍?」小護士嚇的哭了起來,藍夜轉身喊道︰「任夕照,走!」麒麟社的人都愣住了,一個個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跟在任夕照後面出了醫院。
車上,任夕照小心的靠在藍夜的身上,手里一直抱著大熊,然後用大熊的手臂踫藍夜的胳膊,藍夜瞪了他一眼,他就又裝可憐了。
進了臥室,這次換成藍夜服侍他了,換衣,洗漱……任夕照有潔癖,睡覺前要洗澡,可受傷了,不能洗,可他依舊吵著鬧著要洗澡,藍夜氣的罵道︰「你快點給我睡覺!」任夕照抱著大熊,可憐的說道︰「我想洗洗哪里!」藍夜給了他一個濕手巾,他抿著嘴,「我不能彎腰。」「任夕照,你有完沒完。」他只得自己擦拭了一下,嘴里還叨咕著︰「你受傷的時候,我什麼都沒說,照顧你,你可好,一點好臉色都不給我。」藍夜閉上眼楮,輕嘆了一下,「夕照,早點睡吧!我回去了。」
任夕照愣了,一把抓住藍夜,月復部的傷口因為運動,劇烈的痛起來,但依舊求道︰「藍夜,不要走。」藍夜望著任夕照清澈的眼楮,搖搖頭,「藍夜,我不許你走。」任夕照死死的拽住她,「藍夜,我都承認錯誤了,你為什麼就不原諒我?我保證不會再踫其他的女人了,我只要你。」藍夜望著他,甩開他的手,搖搖頭,任夕照這次真的急了,「花藍夜,你不許走,你的命都是我的。」藍夜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任夕照忍著月復部的痛苦追出來,可走廊里已經沒有人了,他又跑到樓下,也沒有人,大廳里守夜的人,也沒有看見人出去。
任夕照又爬上樓,推開書房的門,屋子里淡淡的哭聲,任夕照抱住沙發上的人兒,「不哭,藍夜,夕照以後再不惹你生氣了。」
藍夜緊緊的抱住他,我覺得自己委屈。
任夕照撫模著她的頭,「我的小傻丫頭啊!有的女人是用來上的,有的女人是用來愛的,藍夜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讓我佔了,怎麼也要齋戒十日,舉行個儀式。」藍夜一下推開他,任夕照「哎喲」一聲,「誰讓你貧嘴了,該!」然後破涕為笑,任夕照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乖,回去吧!今天抱不動你了,只能讓我小寶貝兒走回去了。」藍夜捏著他,「還在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