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外殼天使的內核 第十五章 再驚四座

作者 ︰ 成一事

轉眼星期五,晚上大家齊聚月亮酒吧。小皮笑著對韓菲霏說︰「今天晚上人多了一倍都不止,謝謝你的大力宣傳。」韓菲霏稍微有點不好意思,說︰「你是我的朋友,劉成暢也是我的朋友,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上說,我都應該大力宣傳。」小皮說︰「如果酒吧的生意就此好轉,請你吃大餐。」

阿敏看了一眼,對林之乎說︰「隔壁貿易公司的都是你叫過來的吧?」林之乎說︰「嗯,跟他們說了一下。」阿敏不屑說︰「你還真是重色,幫劉成暢宣傳不遺余力。」林之乎認真說︰「不說色,就是同事朋友,也要幫忙好好宣傳啊。」江曼看著前面中央的舞台,一臉羨慕。阿敏注意到了,說︰「怎麼樣待會要不要也上台唱兩首?說不定被人家老板看中,也叫你到這里來兼職。」江曼搖頭說︰「不要了,嗓子有點不舒服,蘇菲,有沒有潤喉糖?」蘇菲說︰「只有一顆了,我要吃的。」江曼說︰「你不常吃潤喉糖嗎?多買一些備著。」蘇菲說︰「這段時間有泡茶喝,感覺嗓子好了不少,就沒有買。」阿敏面露不屑之色,說︰「總算是有一個借口,你就算嗓子好好的,也不會上台,根本就沒有那個勇氣,人家劉成暢說上台就上台,還是業余的,你可是專業的,從小學聲樂,學舞蹈。」江曼無奈說︰「我上不上台關你什麼事啊?」阿敏皺眉說︰「當然關了,誰叫你經常在公寓又唱又跳的,開演唱會吵死人,還跟我搶電視機的遙控器看體育頻道的什麼全國街舞大賽。」江曼說︰「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電視機。」阿敏說︰「你就是狗肉上不了台面。」江曼瞅了她一眼,臉上滿是不服。阿敏撇嘴說︰「你要上得了台面,那狗肉估計都賣出天價來了。」林之乎說︰「你說的是天狗吧?」大家忍不住好笑。江曼說︰「雖然你有錢又有貌,但像你這麼刻薄,沒有男人敢娶你的。」阿敏說︰「你不刻薄,也沒見有多少個男人想娶你啊,甚至都沒有男人追你。」

林之乎笑著不說話,回頭看了一眼,說︰「過去那邊一下。」阿敏也回頭看了一眼,說︰「又是那個大發,看著就討厭。」林之乎說︰「沒有吧,他長得又不差,就是個子稍微矮了一點,但也有一米七。」阿敏說︰「總吹噓說自己有多招女孩子喜歡,就他那個樣子——」林之乎說︰「他口才好,能說會道,的確挺招女孩子喜歡的,不是吹噓,而是事實。」阿敏說︰「最搞笑的是他的名字,叫什麼‘大發’?真俗得可以」林之乎說︰「沒有啊,我覺得他名字挺好的,吉利,以後說不定真的就大發了。」江曼忍不住插話說︰「真的大發了,何小姐會改變對他的印象的。」阿敏皺眉說︰「你什麼意思?說我愛錢?」林之乎見狀說︰「沒什麼的了,我更愛錢,要說名字,旁邊那個小永名字更有意思。」江曼不解說︰「小永,挺普通的一個名字啊,有什麼意思?」林之乎說︰「你不知道了,他全名叫‘黃永強’,剛好他們公司叫人都是叫小什麼的,叫‘小黃’嘛,一听就是狗的名字,叫‘小強’嘛,又是蟑螂,于是只得叫‘小永’,我經常開玩笑說他總算是有些運氣,叫黃永強,如果叫黃仁強就有意思了,小黃,小仁,小強都不是人的名字。」江曼忍不住笑出了聲。小永疑惑看了這邊一眼。阿敏,蘇菲也好笑。林之乎于是笑著起身說︰「過去了。」

過來這邊,小永疑惑說︰「剛你們幾個在那里笑什麼呢?」林之乎說︰「沒笑什麼。」大發說︰「又小氣,講出來我們大家都笑一下嘛。」林之乎看了他一眼,說︰「不是說今晚沒空不來嗎?」。大發說︰「開玩笑的了,我一向視你的話如聖旨,哪敢不來?」林之乎說︰「少恭維,你不來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大發說︰「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女人太聰明了男人不敢娶的。」林之乎針鋒相對的說︰「男人太愚蠢了女人還不敢嫁呢。」大發說︰「我一點都不笨,我智商高著呢。」林之乎說︰「高什麼?我都疑心你幼兒園怎麼混畢業的?」小永笑說︰「好了,你們兩個一見面就斗嘴。」大發笑說︰「我實在是不服氣,不甘心,我嘴皮子出了名的厲害,至今還沒有踫到過對手,她是第一個。」小永笑著看著林之乎說︰「對了,蜘蛛姐,我們公司現在正在做一款真皮錢包,改天成品出來了,我送一個給你。」林之乎笑說︰「好啊,謝謝,我正想換錢包還沒有換呢。」大發說︰「我們公司現在正在做一種真絲被套,到時用成本價買一套送給你。」林之乎說︰「不要,不過你倒是可以幫我買幾套,我寄回去。」大發問︰「干嘛?做嫁妝啊?」林之乎說︰「不是,做人情,幫人家買。」

小永頻頻朝那邊看,大發說︰「你不會是看上了他們公司哪個美女吧?求著蜘蛛姐幫忙介紹,知道她那個人一向最現實了,所以拿錢包來討好。」小永笑著不說話,等于是默認了。林之乎說︰「記住了,以後看上了我們公司哪個美女記得提前過來賄賂我,我幫爾等想辦法,出主意,牽紅線,搭鵲橋。」大發笑嘻嘻說︰「記住了,如果看上了你呢?」林之乎知道他什麼意思,說︰「挖掉雙眼。」大發笑得低下了頭,說︰「對了,還記得那天在月明遇到我之前公司里的同事嗎?他還以為你是我女朋友呢」林之乎說︰「沒眼光,也該挖掉雙眼。」大發笑說︰「我覺得他挺有眼光的,你不覺得我們兩個人站在一起很相配嗎?」。林之乎搖頭說︰「不覺得,相配?你是要賦予自己穿增高鞋的權力,還是要剝奪我穿高跟鞋的權力?」小永爆笑。大發笑說︰「實在太傷人了,說真的,有時候我都忍不住把你想象成是我女朋友。」林之乎說︰「你這個人就是想象力太豐富了,看天那麼高就想自己如果是一只鳥就好了,看海那麼闊就想自己如果是一條魚就好了,看花那麼鮮那麼艷就想自己如果是一堆牛糞就好了。」小永再次爆笑。大發笑著不知道說什麼好。林之乎接著說︰「你就是牛糞,我也不是鮮花。」大發笑說︰「你怎麼不是鮮花?」林之乎說︰「我是干草,之前可是你說的,說別以為我穿了內衣就是一個女的。」小永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時听大發吃驚說︰「那個是不是你們公司的***小姐?」林之乎抬頭看了一眼,吃驚不小,莫莉今天晚上整個像換了個人一樣,頭發全部散了下來,隨意披在肩上,十分嫵媚;深色西服套裝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修身連衣短裙,無袖無領,腳上細高跟涼鞋,手上提著一個小皮包。

一會劉成暢過來了,看到莫莉也吃了一驚,她原來是一頭性感的大*浪,只是平時挽起來看不到而已,而且她身材雖然縴細,卻凹凸有致,要什麼有什麼。莫莉從他的眼里看到了驚喜,興奮之情溢于言表。韓菲霏有點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說︰「你今晚這身裝扮挺成功的。」莫莉沒有察覺,高興的說︰「是嘛?」宋小雨笑說︰「我想到了一句話‘士為知己者死’。」莫莉笑說︰「你直接說‘女為悅己者容’好了。」韓菲霏說︰「看你這個樣子,一定不會中途離開說頭暈腦脹了。」莫莉平時很少來酒吧,說不習慣那種環境,燈光太閃,音響太吵,失態的人太多。莫莉說︰「當然不會了,怎麼樣都要給劉成暢面子。」韓菲霏說︰「你穿成這個樣子來就已經是給他面子了。」莫莉說︰「酒吧這種環境,我當然不好穿得那麼正式。」韓菲霏說︰「但也不至于這樣吧,前後的反差太大了。」宋小雨說︰「這樣才驚艷啊。」

韓菲霏听了心里隱隱有點難受,于是起身去洗手間,正好遇到林之乎。林之乎一邊洗手,一邊漫不經心的說︰「***今天晚上真是讓人眼前一亮。」韓菲霏淡淡說︰「有什麼亮的,不過是穿了一條短裙而已。」林之乎說︰「這麼說你下次要穿比基尼,讓人眼前更一亮。」韓菲霏忍不住好笑,說︰「莫莉挺有心的,穿了那麼一身過來看劉成暢演出。」林之乎說︰「沒有吧,她那個人沒什麼心機,應該是歪打正著吧。」韓菲霏默不作聲。

演出正式開始之後,林之乎照例帶頭鼓掌,尖叫和吹口哨,像個狂熱的粉絲一樣。阿敏看了她一眼,說︰「矜持一點。」

整場演出十分成功。劉成暢從台上下來的時候,林之乎,莫莉幾乎同時招手叫他,但他先過來林之乎這邊。莫莉自覺沒趣。韓菲霏心里忍不住想笑。林之乎笑著看著他說︰「恭喜你,整場演出十分成功。」劉成暢笑說︰「謝謝你。」林之乎笑著伸出雙手,說︰「幫我揉一下吧,都拍痛了。」阿敏打了一下。林之乎忙縮回來。劉成暢忍不住好笑。蘇菲笑著對他說︰「一口氣唱了那麼多首歌,嗓子一定很受累,我這里剛好有潤喉糖,最後一顆了,味道還不錯。」劉成暢笑說︰「謝謝了。」一面說,一面接過放在嘴里,「味道真的很不錯。」蘇菲開心笑了笑。

之後又過來莫莉這邊。莫莉不高興說︰「怎麼先過去那邊?」劉成暢笑著不知道說什麼好。韓菲霏故意笑了笑,說︰「這有什麼好計較的?大家都是同事,先過去哪邊打招呼不都一樣,也不怕人家說你小氣的。」莫莉表情有點尷尬。韓菲霏絲毫不予理會,笑著看著劉成暢說︰「整場演出挺成功的。」劉成暢笑說︰「是你們捧場給面子。」韓菲霏笑說︰「沒有了,是你唱得好,觀眾又不是傻子,瞧剛才的氣氛多熱烈,明星開演唱會也不過如此,我都想找你要簽名和合影留念了。」劉成暢開心死了。韓菲霏接著笑說︰「那天新人試唱,回去小皮打電話給我,把你都夸到天上去了,說月亮酒吧開了也有好幾年了,請了很多人駐唱,其中你唱得最好了,好好謝了我一番,因為我帶你過去的,算是你的伯樂,但又忍不住埋怨了我幾句,說我怎麼不早點帶你過去,那樣他也不用搞什麼新人試唱了。」劉成暢更開心了。

之後散了,阿敏說肚子有點餓,提議一起去吃夜宵,她請客。湊巧大發,小永又過來叫林之乎一起去吃夜宵,因此一起了。吃的砂鍋粥,小永剛好跟江曼坐在一起,十分高興,于是找她說話,沒想到兩個人聊起來還挺投機的。

第二天,林之乎一早出去吃早餐,出門正好遇到韓菲霏,于是兩個人一起同行,走著前面又意外遇到劉成暢,于是三個人一起同行。林之乎推薦了一家面館,說里面各種面應有盡有,而且物美價廉,干淨衛生。

到面館,點了面,韓菲霏說︰「我一早起床去陽台呼吸新鮮空氣,看蘇菲背著包出去了,去哪里啊?那麼早。」林之乎說︰「去下港,有點遠,所以很早走,天熱嘛。」韓菲霏說︰「她以前是經常去上港,因為男朋友在那里。」林之乎說︰「可惜早分手了,盤絲洞好像被詛咒了一樣,個個單身,不知道以後誰最先找到男朋友,然後嫁出去?」劉成暢說︰「我猜是宋小雨,她是那種家庭觀念比較重的人,渴望早日結婚生子。」韓菲霏說︰「你只看到了一面,沒有看到另外一面,她那個人念舊至今也還沒有忘記方凌那個賤男,大有在那棵歪脖子樹上吊死的念頭。我猜是蘇菲,除了宋小雨就她家庭觀念最重了。」林之乎說︰「我猜是江曼。」韓菲霏,劉成暢均吃了一驚,不解說︰「為什麼是她?老實說挺冷門的。」林之乎說︰「她那種人性格比較沖動,哪天想通了說不定就結婚了。」韓菲霏說︰「要不我們三個人打一個賭吧,就賭剛才我們誰猜得對。」林之乎問︰「賭什麼呢?」韓菲霏想了一下,說︰「最後贏了的那個人可以對另外兩個人提出任何要求,而另外兩個人要不惜一切代價滿足那個要求。」林之乎做思考狀,說︰「嗯,我先想一下到時贏了對你們兩個人提出什麼非常不合理,不近人情的要求,劉成暢,我對你提出的要求就是如果到時我還沒有找到男朋友,而你又沒有找到女朋友的話,那我們兩個人就在一起,然後對你韓菲霏的要求就是不準對這件事情有任何異議,覺得我糟蹋了劉成暢。」

韓菲霏忍不住好笑,說︰「我對林之乎你提出的要求就是如果我的單要提前交貨的話,你不準說一個‘不’字,對劉成暢你的要求就是不準對這件事情有任何異議,覺得先完成我的單太過分。」林之乎看了她一眼,說︰「瞧你這庸俗勁,你哪次提前交貨我沒有答應,說了一個‘不’字?真是沒良心」韓菲霏說︰「不是庸俗,而是實際,難得有機會對你提要求,庸俗的是你,瞧都帶我們到這種地方來吃面,這麼一大碗,像個小盆子一樣,我們哪吃得完啊?」林之乎說︰「你吃不完,我跟劉成暢吃得完。」劉成暢微微笑了笑。韓菲霏問︰「如果你贏了對我們兩個提什麼要求?」劉成暢說︰「我的贏面反正也不大,所以還是算了吧。」林之乎說︰「說一下又何妨。」韓菲霏說︰「就是。」劉成暢說︰「暫時還沒想到。」林之乎說︰「想什麼都沒關系,只到時別叫我們兩個上台給你伴舞就行。」劉成暢驚喜說︰「這倒是一個好主意。」韓菲霏看了林之乎一眼,說︰「你提醒他做什麼?」林之乎說︰「你知足吧,剛才我還準備說跳艷舞呢。」劉成暢正吃著面,差點沒一口噴出來。

劉成暢可以說是一炮而紅,紅得發紫,以後只要他在月亮酒吧駐唱,那天晚上人就一定爆滿撐破大棚。林之乎因此說他是月亮酒吧的鎮吧之寶。韓菲霏就說他應該去參加各種選秀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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