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應听到這個消息以後,還是很有顧慮的,本來陳登說要找程玉來幫忙,他還以為自己才是主角,但沒有想到程玉對自己連用都沒有用上,只憑一己之力竟然幾天就全部接收了陶商的勢力,想想自己,連大哥都打不過,要和程玉斗不過是以卵擊石。
這要是程玉想對付自己的話,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陳登既然已經把他賣了,當然不會不徹底,連忙給他講解程玉的不足,儼然如果沒有他的支持,程玉在徐州一天都支撐不下去。陶應本來就沒有什麼本事,听陳登一番話,就飄飄然了,馬上決定去徐州接管徐州牧的職位。
程玉當然不會和這麼早就和陶應翻臉了,自己對徐州還沒有徹底掌握,要靠陶應來做幌子,于是也很配合的表演了一出戲,顯的十分尊敬陶應,請他來主持徐州的大局,然後由眾人上表朝廷,請求封陶應為徐州牧。
不過其實真正交到陶應手里的,不過也就徐州牧一個名字而已,徐州城的一切,在陶應回來之前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城里的一切政策大計都出自糜竺之手,雖然說糜竺作為一個軍師是遠遠不夠格,但要說他搞搞建設可到是輕車熟路。
糜竺本來算是個正人君子,程玉答應他的事情都已經做到了,他自然也是兢兢業業的為城池操碎了心。至于陳登,由于還要協調和陶應的關系,程玉暫時還沒有把他調到自己的身邊,不過陳圭已經早就救了出來,那天城里的第一把火就是奉命救出陳圭的兵將完成任務後放的。
程玉一邊在徐州城里做著架空陶應的布置工作,一邊也沒有閑著,他向陶應請求去出兵掃蕩一下其他各城的陶商勢力。陶應又在陳登的慫恿下,以為可以借此削弱程玉的勢力,並暫時的讓程玉先離開徐州城也就同意了。
他一直以來依靠的就是陳登,從來沒有認真去管理過什麼。又怎麼知道現在徐州城內的兵馬竟全是由糜芳帶領的東萊兵馬,而徐州的原班人馬都被程玉和其他的大部分東萊人馬一起帶走了。
其實,徐州以外也沒有什麼是屬于陶商的勢力了,就連陶應的也沒有。陳登在陶應離開以後,就已經把下邳的城防移交給東萊軍了。在糜家陳家兩大徐州主要門閥支持,而趙家的勢力範圍在廣陵趙昱死後已經都被兩個家族瓜分完畢的情況下,這次程玉的主要任務就是將個城的勢力重新打亂分配。
糜竺糜芳和陳登陳圭,早在程玉還在徐州的時候就已經一起向程玉表示效忠了,當然程玉也不想真的把兩家的勢力連根拔起,只是想讓三個方面的勢力在某種程度上平衡一下,互相制約,就可以達到控制兩個家族的目的了。
雖然這些工作說起來容易,等程玉一忙活起來,也需要用很長的時間,還好在基地方面有石虎在替自己看家,而徐州又有太史慈坐鎮,不過這個時候的程玉還真是感到了手下人才的捉襟見肘,這些事情本來是派一員大將就可以去做的,自己手下竟然找不到一個可用之人,看來招徠人才是當務之急。
這些事情說起來只是幾句話的問題,但實際做起來就不那麼簡單了,程玉整整在外面奔波了近兩個月才把這些事情都搞定。等回到徐州,大吃一驚,吃驚的卻不是徐州城有什麼變故,卻是徐州只是兩個月的工夫竟然變的比原來繁華了許多。
這些變化還多虧了糜竺這個人才,雖然糜竺在其他方面沒有什麼建樹,但在內政方面果然有一套,他向太史慈手下的一些文職官員詢問了有關程玉在東萊建設中所制定的方針,大感于程玉的才華,此時對程玉已經是絕對的忠心耿耿了。他根據程玉制定的方針又根據實際情況做出了一些改動,比如將所有有關民生的的作坊都可以免稅,但免稅的時間卻縮短到半年,在徐州一應用竟然比程玉在東萊使用時候的效果還要好,各地的商人都聚攏在徐州城。
程玉听到這個消息大喜,以後自己可就輕松多了,原來一直自己事必躬親,現在有了內政型的人才,自己就可以專心在軍事方略上了。
不過程玉的招賢大計可還不敢放松,一回到城里第一件事情事情就是讓官府在所有他控制的範圍內貼出榜文,里面的內容不過是曹操曾經用過的「唯才是舉」,希望冀此可以招攬到天下的能人。
不過真的有人來投奔的時候,卻是一個讓程玉萬分頭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