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夏侯敦既然沒有遭到以前騷擾,卻是完全堅定了自己的信心,更是感覺徐州軍已經是沒有什麼力量了,剛剛駐扎穩營寨,就帶領手下的人馬發動對鄴城的進攻。
哪里想到他這邊剛剛排開陣勢,鄴城的城門突然間打開,一彪人馬殺了出來,為首赫然是管亥,一到陣前,管亥高聲喊道︰「匹夫夏侯敦,你不是自恃武藝高超嗎?現在你家爺爺在此,有沒有膽量和我比試一下。」
幾句話說的夏侯敦心頭火起,竟然連管亥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這種重要的問題都不再去想,就想催馬過去與管亥一戰。
哪知他這邊還沒有動,前面已經有一員武將大喊一聲沖到陣前,正是手下的先鋒史渙。史渙攛掇夏侯敦出兵絕不僅僅是為了讓夏侯敦自己立功,他作為夏侯敦手下的一員大將,當然也希望借此機會能夠多得到一點功勞,將來可以風光的封妻蔭子,結果一路上竟然連一個阻擋的敵人都沒有,心里已經說不出有多郁悶,卻在此時有管亥出來挑戰,這樣的立功機會怎麼可以輕言放棄,于是拍馬來到陣前。
夏侯敦一見沖出去的是史渙,心中就暗道不好,自己早在徐州的時候就和管亥交過手,那時候的自己不過是略微佔了一點上風,這些年管亥的武藝應該是只高不低,史渙在自己手下這麼多年,有什麼斤兩自己自然清楚,以他的武藝上去,不是白白讓敵人佔便宜鼓舞士氣嗎?于是喊了史渙幾聲,想讓他回來,但現在的史渙一心都是立功的事情,又哪里知道夏侯敦是在關切自己,干脆裝作沒有听見。
夏侯敦又怎麼能說自己是怕史渙打敗仗,想親自上去,但自己現在的身份已經不同當年,作為主帥的人要是還出去群毆的話,恐怕面子全都丟光了,他這邊還沒有下定決心,管亥那里已經打了起來。
這些年管亥跟隨程玉東擋西殺,武藝當然沒有放下,隱隱中還有了一點進步,即使夏侯敦來現在勝負都在半數之間,何況史渙這樣的肉腳。剛打的時候,史渙還覺得自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但幾個回合下來,他已經漸漸打看到了差距,想說逃走,但自己都已經不顧主帥號令的沖了上來,卻沒有抵擋上幾招,就這麼回去,以後在軍中還有什麼面子,只能咬牙硬撐。
但一個已經失去膽氣的人,戰斗力還不如平時,在管亥的步步緊逼之下,史渙的早逝更是混亂,一個不留神,被管亥將自己手中的刀挑飛,有了性命問題,史渙可是再也不能顧忌面子了,撥馬就跑。
可以他已經錯過了最好的逃跑機會,現在即使醒悟,也已經晚了一步,這樣近的距離,又哪里夠他逃走,不過是十幾部的距離,管亥已經趕到史渙的馬後,一矛奔敵將的後心刺去,史渙已經听到背後的馬蹄聲響,心中早已慌亂不已,恐懼已經完全佔據自己的心頭,竟然連逃跑的要素都完全忘記,听到後面兵刃破風的聲音,才出于一個武將的直覺,將身體一伏,斜趴在戰馬的背上,可是這時才有反映還是晚了一步,管亥一矛雖然沒有將他刺死,卻也在他的腰肋之間滑過,中國古代穿的多時連環甲而不是全身甲,又如何能抵擋鋒利的矛尖,不但將甲冑衣服全數掛破還在史渙身上留下了一條一尺長一指多深的傷口。
一陣劇痛傳來,史渙連抓住韁繩的力氣都失去了,「咕咚」一聲由馬上摔下,傷口被撕的更大,一翻白眼,痛暈了過去。
管亥跟到史渙的身邊,舉起手中長矛就往地上刺下,突然身邊馬蹄聲響,管亥一抬眼的功夫,夏侯敦已經殺到自己身邊,卻也沒有偷襲他,只是用手中的大刀一擋,架住了刺向史渙的長矛。
兩個人都是熟人,當年兩軍第一戰就有他們兩個,當日管亥雖然略微吃了一點虧,卻還是沒有分出勝負,兩人兵器一交,首先就較起了力氣。
兩個人雖然不是特別的神力型武將,但是能以勇猛在各自的陣營中聞名,手下的力氣也不會小到什麼地方去,較了一陣勁,兩個人都沒有露出敗勢,反而是胯下馬首先吃不住勁,各自移動了幾步,讓兩個人粘在一起的武器漸漸分開。
終于,武器之間的接觸全部月兌離,兩個人都馬上收回自己的兵器,又高舉著向敵人殺去。
這兩人雖然說不上是三國中s級的武將,水準卻也至少在a+,這一交手,又怎是短時間內能分出勝負的,何況管亥經過多年的南征北戰,幾次在爆發狀態下救主,無論耐力和招式都逼當年有了一點進步,現在與夏侯敦之間已經說不出誰高誰低,一直殺了兩個時辰,到了兩個人都有些支持不住的份上,還是難以分出勝負,最後還是管亥主動跳了出來,一邊模汗一邊對夏侯敦說︰「匹夫夏侯敦,你可怕了我沒?如果不服的話,明天早上我們再戰,不分出個勝負決不罷休。」
夏侯敦也是趁此機會喘了幾口粗氣,對管亥說︰「好,我們明日辰時疆場再見,不與你分個高下決不罷休。」說完各自罷兵回營——
綠@色#小¥說&網——網.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