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這里,千讓實在是听不下去了,他現在就有沖動,想直接沖到對面去了結了這一對狗男女,居然妄想殺了笨女人,有他千讓在,他們就沒門。
見千讓氣憤的模樣,滿月兒疑惑︰「怎麼了怎麼了,你听到什麼了?」
千讓將桌子移回到原來的位置,走到滿月兒旁邊的位置坐下︰「這一對狗男女。」
滿月兒點頭︰「這對狗男女怎麼了?」
「他們兩個竟私通,這個姚芷愛的根本就不是寒,而是這個冥奕辰。惚」
「啊?不會吧,那…那冥奕辰干嘛把她扔到咱們寒王府,總不會是因為太討厭她了,沒有地方安排了吧?」滿月兒嘟嘴,心想著怎麼還有這麼壞的姐夫呢。
「屁,你把冥奕辰想的太簡單了,他可不是會做這種無用功的人,以他的狠勁兒,若是有女人對他死纏爛打惹急了他,他一定會直接將她發落到千里之外的,這個冥奕辰將不討喜的安排到咱們寒王府,是利用她的喜歡,安排她來王府偷東西的,太狠毒了。」
「偷東西?」滿月兒疑惑︰「咱們寒王府有什麼冥奕辰想要的東西?寒王府有的,他那里也一樣不缺不是嗎?溫」
「花名冊。」千讓咬牙。
「把話說明白,不要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你要笨死嗎?寒手中有而那個冥奕辰手中沒有的花名冊除了兩人門生的名單外,還會有什麼?這種事兒見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也就你還需要我說的這麼明白。」千讓白她。
滿月兒努嘴︰「我又不是官場上的人,我不知道又有什麼稀奇的啊,你干嘛對我發脾氣啊,有勁嗎你。」
「怪不得那個女人那麼想要除掉你的,我若是她,我也會除掉你的。」
滿月兒站起身︰「你說什麼?那個女人想要除掉我?」
千讓聳肩︰「干嘛這麼緊張,怕了啊。」
「廢話,能不怕嗎,我這小命本來活的好好的,可現在就要因為有人可能會害我而天天瞎緊張,不怕才有鬼呢。這個死女人,居然還要找幫凶,不行,我要趕緊回去跟王爺夫君說。」
千讓拉住滿月兒︰「沒見過你這麼怕死的,再等等,難道你想現在就出去啊。」
「不然等著這兩人研究出殺我的對策來我再走嗎?我傻啊。」
「你是不聰明,你也不想想,現在他們兩人那個有那能力殺你?再說,他們是在說,若是那個冥奕辰能當上皇帝,她一定會殺了你。」
滿月兒挑眉想了想︰「似乎是哦,可他們也有可能會雇殺手來害我啊。」
「開什麼玩笑,他若是雇殺手來殺你,你認為甫風會同意嗎?我猜,他們敢開口,甫風就敢下反誅殺令。」千讓冷哼︰「甫風可是殺手門的門主,全國殺手都听他的施令,沒有他的命令,誰敢動你分毫?」
滿月兒拍了拍自己的小心髒︰「哎喲,你干嘛不早說啊,害我白白擔心一場,原來甫風竟還這麼厲害呢,早知道我以前就不欺負他了。」
滿月兒呲牙一笑,千讓立刻大呼︰「虛偽,讓你不欺負人還不如殺了你呢。」
滿月兒矯做的一笑︰「哎喲,看你這話說的,我哪有那麼壞啊。」
千讓撇她一眼,對外面道︰「小二,可以上菜了。」
不一會兒,門口的小二進門上菜,滿月兒看著桌上的菜直流口水。
小二再次離去,滿月兒心急的吃了起來。
千讓倒是沒有什麼食欲,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喝著茶看滿月兒一個人狼吞虎咽。
「你慢點吃,我不會跟你搶的。」
「我吃的不快啊。」滿月兒嘴里塞的慢慢的,邊說邊往外噴。
「哎呀,髒死了。」
滿月兒嘿嘿一笑︰「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又不是紫竹,干嘛那麼講究啊,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吃個飯還跟女人似的。」
「我哪里像個女人了。」千讓放下水杯,生氣的吼道。
「哪里都像,沒見過男人吃飯還這麼面的。」
「什麼面?」
「就是磨蹭。」
千讓白她︰「我哪里磨蹭了,我是在想事情。」
滿月兒將口中的食物咽下︰「有什麼好想的。」
「那個女人要偷寒的花名冊,我不能讓她就這麼得逞,我要把她給毒殘廢。」千讓緊緊握著水杯,眼中滿是氣憤。
「吃飽了撐的啊,干嘛為那種人浪費昂貴的藥啊。」
「不然就由她在寒王府胡作?萬一哪天咱們全都出了王府辦事兒,再讓她得逞了怎麼辦?」
滿月兒挑眉想了想︰「那就讓她得逞好了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不知道花名冊里的人名,全都是拿命追隨寒的人嗎?就這樣被偷走,那這些人就全都會被冥奕辰給滅口,你這女人說話怎麼也不動腦子?」千讓氣憤,怎麼跟這個女人溝通就這麼的難呢。
「你才沒有動腦子呢,我就是動過腦筋後才這麼說的,他不是要花名冊嗎,就給他好了嗎,誰也沒有規定,我們的花名冊里寫的一定要是那些追隨我王爺夫君的人名啊。」滿月兒挑眉,壞壞一笑。
千讓腦子一亮,「什麼意思?」
「無間道知道嗎?反臥底。」滿月兒狡黠的呲牙︰「我們把花名冊里的人名,全都改成跟王爺夫君對著干的人的名字。」
千讓大喜︰「笨女人你可以啊,連這種缺德的招兒都能想到。」
滿月兒努嘴佯裝生氣︰「你這家伙,說什麼呢。」
「沒有沒有,只是覺得你這招借刀殺人用的太漂亮了,不知道該怎麼夸獎你才好了。」
滿月兒撇嘴︰「虛偽,剛剛明明還恥笑我不動腦子呢,你這男人,真是沒有立場。」
千讓看著滿月兒繼續吃飯的吃相,不禁在心中贊嘆,寒真是娶了個機靈的女人啊。
也多虧這個女人是寒的人,若是敵人,那這力量可真是不可估量啊。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不會是崇拜我吧?」滿月兒挑眉,有些得瑟。
「崇拜你個頭啊,吃你的吧。」
滿月兒吐舌,忽然想起什麼道︰「呀,我又想起了個對付這兩人的招兒。」「什麼什麼說來听听。」千讓現在對滿月兒的鬼心眼極感興趣。
「這個冥奕辰不是以不討喜的喜歡王爺夫君為理由讓她進咱們王府嗎,那我們就像個辦法,給這個不討喜的正名,將她的真心昭告天下。」
「怎麼個昭告法兒?去告訴全天下的人這兩個是騙子?」千讓搖頭︰「若真是這樣的話,估計大家只會說我們是在誣陷冥奕辰,沒人會相信咱們的。」千讓撇嘴,這不靠譜。
滿月兒對他擠擠眼,壞壞一笑︰「你當我傻呀,我會做那種傻帽兒才干的事兒嗎?」
「那你要怎麼做,說來听听。」千讓瞪眼,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滿月兒對他勾勾手指,千讓將耳朵往前湊了湊,滿月兒傾身上前,在千讓耳邊一陣嘀咕。
听了滿月兒的鬼注意,千讓一陣吃驚,他才發現,滿月兒的腦袋是個大熔爐,什麼奇奇怪怪的招兒都能從里面蹦出來,這種混招兒都能想到。
「怎麼樣?」滿月兒說完,微微低頭眨眼看向千讓。
千讓對她豎起大拇指︰「好主意,等把花名冊給了他們之後,咱們就這麼辦,我現在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那個冥奕辰灰溜溜的表情了。」
回到王府,兩人第一時間先跟冥奕辰匯報今天的發現,在千讓對冥奕寒滔滔不絕的說著他跟滿月兒的想法時,冥奕寒不時皺眉,最後懷疑的問道︰「這些主意都是月兒出的?」
千讓撇嘴點頭︰「怎麼樣,以前沒看出這個女人還這麼缺德吧。」
角落里端著瓜子盤子磕著瓜子的滿月兒一听不干了︰「我說妖孽,你這一天都罵我多少次缺德了,拜托,沒你這樣當朋友的啊,明明損招是一起想的,怎麼到你這兒就變成我一個人背黑鍋了,你是不是男人啊。」
千讓回頭瞪她︰「你說我是不是男人。」
滿月兒撇嘴將他上上下下打量半響︰「說句實話啊,你要是轉過身去,我真看不出你是個男人。」
「死女人,你這是羞辱我呢。」千讓握拳站起身,真是活到這麼大,什麼怪事兒都踫到了,居然連不是男人這種話都能听到︰「見過比我還帥還男人的男人嗎?」
「沒見過。」滿月兒忍笑搖頭。
「廢話,你當然沒見過,我這麼帥的,這世上是絕無僅有的,我是唯一懂嗎?什麼都不懂,居然就敢說我不是男人。」
噗,滿月兒噗嗤笑完,忽然就想起之前踫到的那個被他騙了銀子的傻帽兒︰「什麼你是唯一啊,今天那個傻帽兒不也認識一個跟你長的一樣的人嗎。」
「是哦,嘶,那肯定是那個人眼神兒不好。」千讓點頭。
「這麼近的距離,就算眼神再不好也該能夠看清你的臉吧,開什麼玩笑啊,我想好了,那個人若是再找上門來,我一定訛死他,哈哈。」
「你還真夠狠的,我後來想了想,那個人應該不會再出現了。」千讓撇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