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傲霜被柳鏡曉壓在身下,作著最最親熱的接觸,還有那火熱不時刺入自己的深處,雖然臉上全是春潮,但一想到還有沈徐這兩個初次見面的女子,在柳鏡曉身邊把自己和柳鏡曉結合的情景一覽無遺,她就害羞起來了,只能抗議性地扭動腰肢,但這似乎是在迎合著柳鏡曉的進攻,柳鏡曉有時候還會發自內心地贊道︰「老師!你真美!」。
沈徐兩女也是和自己一般一絲不掛,不過膽子卻太得很,不但沒有多少不好意思的神情,反而是幫助柳鏡曉助紂為虐起來,四雙縴手盡往自己身上最羞人的地方處亂模,還時不時贊道︰「老師!你這里真美啊!」
這種場景平時連想都不敢想,更何況自己開始在徐沈兩女的形象是那麼從容,又是以長輩自居,現在被他們擺弄成這麼羞人的姿態,這叫自己以後怎麼有臉面對待她們。
她實在想不到有著貴婦氣質的徐如冰,在床上是這麼放蕩,即使柳鏡曉沒有對她劍拔履及,只是偶爾用手在她身上滑過,卻她很配合嬌吟個不停,更是發揮一對**的優點,那月兌之欲出的玉兔緊緊壓在柳鏡曉的後背上,讓柳鏡曉受用之極,粉頸貼著柳鏡曉的肩膀,嘴里不停地發出那令人臉紅的氣息,手指不時在雙方結合的部位滑過,讓歡樂的氣氛達到極限。
沈縴巧也是簡單,所謂天生麗質,冰肌玉骨,即使在燕傲霜的眼里,如果讓她給柳鏡曉選一個配偶,最好的人選除了郭俊卿就是沈縴巧了,沈縴巧大多時候也都是依著柳鏡曉,雪臂攬著柳鏡曉的手在沈縴巧自己的,舌頭不時舌忝過柳鏡曉的耳朵,有時候沈縴巧還會和柳鏡曉一起作弄自己,增加了不少閏房中的樂趣
但是要命的人兒還在自己身後,該死的完顏玉琢居然這樣捉弄自己,讓自己依在她的懷里,把自己的雙腳高高抬起,把自己最羞人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柳鏡曉和沈張巧的目光之下,而且還在自己耳邊輕聲說著柳鏡曉的火熱是如何進出自己的,而且如果沒有她,柳鏡曉也不會如此大膽。
但是除了偶爾扭動一下腰肢,他連一聲抗議都沒有發出來,連扭動腰肢的動作似乎也是在迎合著柳鏡曉的行動,因為她快樂到了極點,所有的羞處都在無限刺激下,整個就象吃了人參果一樣,攀上一個高峰,緊接著,嘴里也不受控制地叫道︰「鏡曉!真好啊,我真愛你啊!」
柳鏡曉也是興奮到極點,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被愛妻照顧到,看豐床上美女如雲,自己偎紅倚翠,愛妻都把深情的目光投向自己,人生至樂,不外如是。
在這種情況,柳鏡曉愈發賣力起來,不多時,燕傲霜渾身抖動著登上高峰了……
但是這只是開始而已,柳鏡曉今天似乎使不完的勁兒,完顏玉琢在床間越來越害羞,有幾位夫人幫忙,讓燕傲霜什麼羞人的姿質都要擺出來,但是她也越來越歡樂。
為了這美好的時間,柳鏡曉可是刻意禁欲了半周,當然柳鏡曉對幾位夫人也是輪流,完顏玉琢被她整得討饒不止,沈縴巧貪戀歡樂,但幾番折騰之後,也只能把柳鏡曉推向徐如冰那邊,徐如冰一路高歌,在放蕩之際不知登上幾度高峰,最後也害羞地摟著柳鏡曉輕聲叫佇,最後柳鏡曉來個雨露均粘之後,在**粉臂間睡去。
第二天,柳鏡曉和眾女都起得很遲,還是柳鏡曉最早醒過來,發現自己正陷入無限溫柔,頭枕在燕傲霜的懷里,剛好是尖峰之間,身邊徐如冰用力抱緊自己,那對**仍是那樣挺拔,沈縴巧緊緊依著自己,特別是自己的火熱還停留于他的體內,完顏玉琢睡在燕傲霜的後面,一雙縴手靠在自己身上,當是人生樂意。
柳鏡曉這一驚醒,眾女也都醒過來了,一想到昨夜的瘋狂,臉也全紅了,可臉上又盡是期待和溫情。
望著無限溫柔的燕傲霜,成熟風韻的完顏玉琢,超凡出塵的沈縴巧,兼有貴婦和蕩婦兩種不同風情的徐如冰,柳鏡曉好不容易從脂粉陣里,從床旁拿起了衣服。
眾女看著床上的斑斑點點,一時間臉更紅了,可是穿起衣服卻是慢騰騰,就怕柳鏡曉少看自己的玉體一會,沈縴巧干脆在那里笑臉盈盈地望著柳鏡曉,絲毫不怕這不屬于人間的完美肌體飛空而去,這時候柳鏡曉從衣服里找出來一件瓶子,獻寶式遞向燕傲霜,嘴里還叫道︰「老師!」
這叫聲很親切,可燕傲霜全慌了,那次和完顏玉琢同侍一夫,可以說是她的極限了,可昨天的體驗,實在是太羞人……今天怎麼能板起臉再訓他,連衣服都不敢穿,好一會才轉過臉來,這才發現柳鏡曉的手里拿著一個瓶子,她也是聰慧過人,當即問道︰「鏡曉,你把冰鏡霜給制出來了?」
一時間眾香國嬌語連聲,完顏玉琢輕聲嗔道︰「你怎麼連我都不說啊……」
說著,還擰了柳鏡曉一把,沈縴巧和徐如冰則問道︰「冰鏡霜?這是什麼啊?」
柳鏡曉淡淡地笑了笑,說道︰「雖然試制出來,可不怎麼敢用了!上火車前,在我自己身上試了幾次,覺得效果不錯,所以就拿出來了……」
燕傲霜望著柳鏡曉那充滿情意的眼楮,一陣感動,拿過冰鏡霜,望了望衣衫不整的其余三女,重新遞給她們,還好柳鏡曉早已備足了六人份。
徐如冰和沈縴巧听說這冰鏡霜的功效,立即巧嬌滴滴地罵柳鏡曉︰「偏心死了!不過柳鏡曉的你的外貌,再這麼下去,真的是堪比美女嘍!差不多就能和玉琢齊美了!當然嘍,實際還是很威猛的,我們全是心里有數了!」
冰鏡霜,這種出自慕容蘭珠的養容聖品,經過柳鏡曉的兩年苦心翻譯,終于在前金的薩滿文字破解出來,可是,燕傲霜終于想起一件事,最後嘆了一口氣,對柳鏡曉說道︰「冰鏡霜……上個月,我見到她了!」
柳鏡曉一下子就沒有了精神,只是隨意應了一聲,完顏玉琢又問道︰「還記得當年的事情嗎?」
柳鏡曉輕聲說道︰「不記得了!」
可是他已經握緊了拳頭,這時候燕傲霜對柳鏡曉說道︰「大丈夫志在千里,老師也只希望你多有成就!不要痴迷于這里,記得你們的誓言嗎?」
柳鏡曉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把禁衛軍干掉!」
看起來,當年的事情已經刻在他的心里,這時候燕傲霜又很溫柔地說道︰「定音就由我來照顧好了,這孩子還小,你又不願意要了她,而在魯南恐怕沒有多少時間照顧她,不如跟我多學點東西,放心好!肯定是你的,我不會讓別人叼走她的!」
對于燕傲霜的教誨,那帶著無限溫柔的語氣,柳鏡曉只會點頭。
接下去的幾天,柳鏡曉這次入京的事務辦得很順利,定音和柳鏡曉處得日子久了,哭了好幾次,最後還是柳鏡曉哄了半天,才讓她留在北京由燕傲霜照顧。
另外一點卻出乎于柳鏡曉的意料之外,完顏玉琢也主動提出來要留在北京幫助燕傲霜處理校務,今年的招生規模一下子擴大幾倍,燕傲霜也確實有些忙不過來,正需要個幫手。
對于和愛妻分居兩地,柳鏡曉實在是很不願意,但是完顏玉琢卻說︰「小別勝新婚!反正有火車,想你的時候我就會回魯南!」
完顏玉琢也是有她自己的打算,她的美貌比起沈徐兩女尚有差距,自己又曾是有夫之婦,比得上這兩個曾是冰清玉潔的女子,還不如先在燕傲霜這邊作點功夫,而且自己也不安于就在柳鏡曉的身邊作一個賢妻良母。
第二天送別的時候,雖然昨天和柳鏡曉抵死纏綿之後說好不流淚,可完顏玉琢還是淚流滿面,燕傲霜眼里也不知不覺間蘊滿的淚水,柳鏡曉也很傷感,再望著定音揮動著小手以勾去自己魂兒的眼神無助地看著自己,柳鏡曉幾乎有著多留幾日的想法。
就在這時候,郭俊卿拍了柳鏡曉的肩膀,柳鏡曉順著她的眼神瞧那邊看去,臉色一下子變了,硬起了心腸走回車間,一直板著臉不說話,過了一會才和郭俊卿一起到內間去不知說了什麼事情,沈縴巧和徐如冰隱隱約約听到︰「禁衛軍!」
這趟火車沒有直回魯南,而是在王自齊的老窩濟南呆了半天,不過柳鏡曉也知道王自齊現在沒有對付自己的膽量。
在停留加煤加水的時候,柳鏡曉的心情似乎已經完全回復,正和徐沈兩女不時說笑,這時候一陣急促的足音響起,接著一個人走了進來,柳鏡曉當即問道︰「丁省長!你怎麼來了?」
丁重滿頭大汗,只是他心里的火氣比太陽還要大︰「鏡曉!我這就跟你回臨沂!這個省長我是干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