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春川夫人處沒有得到任何關于小妹去的向線索,這使萬國興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離開戰俘營的,而直到第二天,心情稍微平復一些的他,才想起來應該對春川夫人這個救命恩人作些什麼,于是他買了一些吃的和用的以及章詩韻不知從哪里弄來的幾件新和服再次來到戰俘營內看望春川夫人。
「謝謝你了萬君」看到萬國興送來的東西春川夫人笑著說道「還有這位不知姓名的美麗小姐,也謝謝你的衣服,我很喜歡」。
「你怎麼知道這衣服是我找來得?」章詩韻睜著大大的眼楮天真的問道。
「萬君,其實良子的下落有一個人應該知道」春川夫人沒有回答章詩韻的話,而是轉頭對心情低落的萬國興說道「不過想找到這個人比直接在人海里找良子可能還要難,所以上次你來時我就沒有說」前面感謝的話春川夫人用的是中文,而在單獨與萬國興說話時,她又用上了日語。
「誰?」听到有找到小妹的希望,萬國興立刻激動起來,對于春川夫人後面的幾句話他根本沒听進去,因為他現在想的是只要有一線希望他也願意去嘗試,所以就算那方法不易于海里撈針。
「看來你真的很愛她,我很替她高興」春川夫人微笑著說道「我說的哪個人就是將良子交給我的人,也是我的老師,他的名字當時叫武柯」。
「什麼叫‘當時叫武柯’?」萬國興奇怪的問道。
「你是知道我是干什麼的」春川夫人笑著說道「趕我們這行的名字無非是個代號,就算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也不會說太多的真東西,不是怕對方出賣,就是怕給對方帶來危險,所以不只是名字,身邊的好多東西,包括親人朋友甚至是愛人都有可能是暫時的」。
「那也就是說他現在的名字你根本不知道,哪讓我怎麼找?」萬國興听到春川夫人的話後有些悻悻的說道。
「不只他現在的名字我不知道,就算是他現在站在我面前我也不見得能認出他,因為我認為我與他接觸那段時間他是異了容的,不過我知道他在間諜界有個被人熟知的代號幽靈,所以你可以根據這個代號試著找找他」。
「幽靈」萬國興喃喃的念了幾便這個名子後,疑惑的問道「那我要怎麼找他哪?他是立屬于那方面的諜報人員哪?」說這話時萬國興不自禁的看了一眼在身邊一直很安靜坐著的章詩韻,因為春川夫人的話讓他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章弘,他想如果是國共兩黨中的諜報高手,章弘這個老牌間諜應該知道。
「我不知道」春川夫人苦笑著說道「這個世上沒有幾個人知道他這個人,而知道他是為誰工作的就更少了,更何況他是中國人,我是日本人,他就更不會讓我知道了」看到再次變的有些失落的萬國興,春川夫人微笑繼續說道「萬君,人活著只要有希望就好,哪怕那希望很渺茫,只要你堅持,我感覺你們會在見面的」說完這些,再次向章詩韻道謝後,春川夫人就離開了。
葫蘆島上有很多的風景名勝,雖然在北方,初春時節的萬物顯得還有些蕭條,但仍有很多景色非常好的地方,所以在告別春川夫人後,章詩韻提出要游玩幾天,可萬國興確實在沒有哪份閑情逸致,因此在章大小姐的極度不滿下,兩人在上島後的第四天,就匆匆趕回了錦州。
回到錦州後,萬國興先是到渡口找萬國華,可是沒能找到,他認為對方可能是回家給二老報自己沒死的信去了,所以也就沒再在意,而他現在心中最想作的就是趕緊找章弘詢問關于哪個神秘幽靈的事,雖然他知道春川夫人最後的話很大成分是為了安慰他,而且對方也說了這個人很難找,但他還是決定不放過這最後的線索。
「老師,你可認識一個叫武柯的諜報人員?」一回到錦州城,萬國興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了章府詢問章弘。
「武柯?沒听說過」對萬國興提到的這個人章弘思考了很久都沒有想到「不過既然是諜報人員他應該有代號吧?你知道嗎?還有你找一個間諜干什麼?」。
「他的代號叫‘幽靈’,听春川夫人說這個人是他的老師,他可能知道良子的下落」萬國興有些焦急的說道。
「幽靈?你是說春川夫人的老師是幽靈,怎麼」听到萬國興的話,一向穩重的章弘驚訝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大哥你怎麼了?你認識這個叫幽靈的嗎?那就快告訴國興哥啊!」沒等萬國興說話,一邊的章詩韻就先對這個今天有些反常的哥哥催促起來,而她對萬國興的稱呼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改了。
「老師真的听說過這個人嗎?他在哪?」萬國興完全沒有注意到章詩韻對自己稱呼的變化,因為他現在心中真的很激動,因為他也從章弘的表現看出,對方知道哪個神秘的‘幽靈’,也就是說找到小妹有希望了。
很快恢復正常的章弘,先是用別有深意的笑著看了一會章詩韻,直到對方小臉都紅透了才對萬國興說道「幽靈我當然知道,因為他是我所知道的,在東方能力最高最神秘的間諜之一,很多諜報人員都听說過他,但確從未有人見過他,包括我這個他曾經的下屬」。
「什麼?」萬國興和章詩韻同時驚呼出口,因為他們實在沒想到,哪個神秘的‘幽靈’竟然是章弘的領導。
「沒什麼可驚訝的,我是軍統特工,而他也是,所以我曾經有幸受他領導過」章弘微笑著說道。
「依老師的意思是,他是國民黨方面的特工,那麼我們能找到他嗎?」驚訝過後的萬國興急急的問道。
章弘搖了搖頭後說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不是說了嗎,他非常的神秘,我曾經受過他領導的人,都甚至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今年多大,怎麼會知道他在哪」。
「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嗎?他是個人,總會有認識他的人,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吧?」萬國興不甘心的說道。
「我所知道的人里是有認識他並知道他在哪的」章弘無奈的站起身,一邊向書房外走一邊說道「不過那人咱們可使不動,他也不可能告訴你,所以有和沒有一樣」。
「那人是誰?」萬國興和章詩韻一起問道。
「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