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柯和原田一郎之間的比斗再普通人看來確實象是一場決斗,而且是一場生死決斗,那每一拳每一腳好象都可以要對方的命一樣,比刀劍的威力一點也不多讓,沒有人會覺得挨上後人會死而感到驚訝,所以看熱鬧的人雖然越來越多,但卻沒有一個敢靠近兩人方圓五米之內的,就算是場中唯一知道情況的宮麗華也只能站在人群中干著急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其實不管是眾多的圍觀者還是宮麗華都沒能看清場中二人的真實情況,武柯與原田一郎雖然打的非常激烈但是卻處處都為對方留了余地,看上去凶險無比的拳腳,確都含著隨時收力的暗勁,再加上兩人在數十著後早已了解了對方大概招數,就算不能接防御卻決不是問題,所以在外人看上去凶險的決斗,對于場中的二人來說確只是難逢的高手切磋而已,不過這場激烈的有些過分的切磋不僅引來了眾多圍觀者,同時也很快引來了軍警。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快住手」「听到沒有,再不住手就開槍了」「砰砰」在不敢接近又規勸無方的情況下,幾個最先趕到的小警察對空開了兩槍,可是卻全然沒有效果,花雨之下,比斗中的二人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好象哪兩聲不是槍響而是為其助威的爆竹似的。
「哥哥你在干什麼?還不快住手」「原田君,快住手,你听到沒」人群中忽然出現兩個女子焦急的呼聲,而這次比斗中的兩人在沒有置之不理,好象商量好似的猛然向相反的方向分開,相對而立,一動一靜間盡顯高手風範。
「哥哥你怎麼隨便和人動手?難道不怕回去受父親責罰嗎?」一個穿著粉紅色和服,十**歲長相清秀的女孩排眾而出,一邊鄒著繡眉和氣喘吁吁原田一郎說話,一邊帶著疑惑的眼神時不時看一眼武柯,而另一個穿著天藍色和服,二十多歲長的很嫵媚的女子也跟著一塊走了出來,不過她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不可思議和好奇的眼神打量著傍邊氣定神閑的武柯。
原田一郎沒有理會妹妹的指責,而是先給武柯鞠了一躬然後神情誠懇的說道「閣下的功夫我很佩服,不知是出于中國哪個門派?」。
因為周圍的人離二人有一段距離又很嘈雜,在加上原田一郎幾句話問的也並不大聲所以並沒有讓其他人听到,不過離的最近的兩個和服少女和剛走過來的宮麗華卻听的很清楚,而宮麗華雖然也對這個弟弟的功夫很好奇但卻並沒有表現出來,但另外兩個女孩沒法平靜下來,所以一起驚呼出聲道「你是中國人?」「支那人?」。
對于兩種不同「規格」疑問,武柯沒有來得及做答,因為旁邊的幾個軍警已經不耐煩了,其中一個指著地上到現在還躺著的四個浪人說道「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人?還有他們幾個是誰打傷的?」。
「是我」武柯毫不猶豫的走上前對軍警說道「這幾個人再光天化日下調戲那位夫人,我是為阻止他們的流氓舉動才將他們打倒的,不過請放心,我很有分寸,他們只是暈了而已,過一會就會醒,如果你等不急也可以給他們澆盆涼水,那樣會快點,同時也正好讓這幾個混蛋醒醒酒,並起來給這位夫人道歉」。
在武柯說話的時候宮麗華和那位被救的美貌少婦一起走了過來,前者並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挽上武柯的手臂,並用一種異常嫵媚的眼神看著他,一直到把其看的面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時才好象達到目的似的調皮的笑著轉看別處,而後者哪個抱著孩子的婦人確在這時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告訴的旁邊的軍警,用以證明武柯剛才的說法,不過她到並不指望那幾個正在不斷被用湖水潑醒浪人道歉,只是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听了美貌少婦的話後幾個軍警也覺得這事沒什麼,所以打算依其言不了了之,可是沒想到剛清醒過來的幾個浪人卻不想這麼善罷甘休,不過他們並不敢對無聲息就能打倒他們的武柯怎樣,只是將苗頭都指向了哪個抱孩子的美婦人,其中一個竟公然指著那名少婦罵道「支那豬,我們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你啊」。
還沒等哪個浪人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一腳踢中了襠部,並隨著一聲慘嚎後再次暈了過去,讓人想不到的是,踢出這一腳的並不是別人,而是一直挽著武柯,表現一向溫柔的宮麗華,而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在看到自己的「成果」後,她竟然對幾個軍警說只是覺得對方太煩了,這讓包括武柯再內的幾個男人無不一陣惡寒,不過宮麗華的「彪悍」行為到確實讓事情變的簡單了,在沒有人在有異議的情況下幾個浪人挨打的事便不了了之了。
打浪人的事就這麼過去了,因為畢竟佔理的一方不追究,事情自然就簡單多了,可是對于武柯和原田一郎的「斗毆」行為軍警卻沒打算放過,所以前面的事一解決,在驅散圍觀者後,立刻對這二人開始了盤問。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為什麼打架?拿出證明身份的證件來」一個軍警嚴肅的對武柯和原田一郎說道。
「他是原田一郎,東京松濤館的客習助教,你們沒听說過嗎,他可是東京空手道界成名高手,大和民族真正的武士」沒等原田一郎回答,穿天藍色和服的少女首先對面前的幾個軍警驕傲的說道,在看到對方肅然起敬的表情後,又遞給武柯三人一個鄙視的眼神,就好象再看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瓜」。
對于少女的鄙視眼神,宮麗華的選擇是狠狠的瞪回去,而武柯卻是根本無視,反而對其對原田一郎的介紹很感興趣,于是笑著說道「原來是松濤館流的高手怪不得,我是武騰秀河,報社記者,承蒙指教了」。
「啊!你是武騰君,怪不得我感到眼熟哪」穿著粉紅色和服的少女再听到武柯的介紹後恍然大悟忽然驚呼道。
「秀子,你認識他?」原田一郎與天藍色和服少女同時驚訝的問道。
「當然,他是我的學長,是我們學校最出名的人,同時也是我們大日本帝國最好的朋友,天皇的御用記者」穿粉紅色和服的少女滿臉仰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