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天崩第一百二十六章意料之外周海文搖了搖頭,聳著肩膀道︰「肥哥,我們談工作,其他一切免談。」陳肥肥認真看了他一眼,不禁哈哈大笑,過了一刻,眼淚都笑了出來。「好吧,你先帶兄弟們回堂口吧!最近情況很混亂,所有的黑道勢力都好像炸藥包一樣,,一燃就爆,改朝換代的時間快到了,我們的手腳得快一點,留下兩輛車就行,我們還有事做。」周海文的粗眉一軒,也不多問,何況他的內心有點亂,如果自己跳不出這種困擾,別想搶地盤,被人砍死在大街上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原來自己的意志也有軟弱的時候啊!龍銳樓走了過來,也拍了拍周海文的肩膀,笑道︰「你很不錯,陳肥肥的手下終于有一個像樣的人才了。」像龍銳樓這種人,表揚某個人還是頭一遭,周海文習慣了鐵血紀律,倒鬧了一個大紅臉,習慣性地應了一聲,敬了一個軍禮,立刻帶人走了。「走,那位柳家少爺快出來了,我們找他的麻煩去了。」「先去停車場吧!」「這件事不用向上面申請,純屬私人恩怨,不知道這種汽車炸彈的威力如何,柳浩儒就算不死,也得月兌層皮吧!」陳肥肥,龍銳樓、張遼同坐一輛奧迪,另外一輛加大號的林肯卻是由呂人杰三人來開,眾人有說有笑地整理著周海文留下來的玩藝,首尾相接地朝停車場的方向開去。「三名管理人員.一名登記人員,少了一個人手,呂兄,你們三人能搞定嗎?」「放心吧!你們先進去,我保證他們醒來地時候,一定躺在最臭的垃圾桶里。」「記得把垃圾桶反過來扣著,這樣比較安全。」「你放心,最下面的一定是壓著一名死胖子。」警察局的地下停車場,一名黑衣漠子正在不耐煩地走來走去,並不時地看看手表。「出了什麼事?怎麼柳二少還沒有出來?柳大哥都走了啊。」就在這時.一陣喇叭亂響,一輛銀色的奧迪從外面的車道了開了進來。車子還沒有進入,倒是把喇叭按得朝天響。那位開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瘋了,這里的車道設計得這麼好,還有行人通道,用得上這樣做嗎?這名漠子又是一陣急躁,柳大哥說了,一定要把柳二少接回上海,絕對不能讓他留在西京市。如果出了什麼事,可不是他們這些司機所能承當責任的。傳說柳家最有名的參合組織已經派人來西京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有一句話是肯定地,留在西京市,隨時都可能失去生命。這里太混亂了,為了一塊地皮,已經死了這麼多人。不知不覺中。這輛奧迪已經滑到了面前,這名司機不由叫了起來︰「這位朋友,那邊不是還有很多車位嗎?為什麼還開到這里來?我的車子快要開走了,到時候退出來很不方便,行個方便吧!」「咦,你地車子也是奧迪,還真是巧啊!」這名司機突然驚奇地發現,這輛銀色的奧笛與他地轎車還是同一種品牌的,就連款式也是一模一樣。三個身材高大得驚人的大漢從車子里魚貫而出,根本就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倒是其中一位長得挺好看的胖子朝他笑了一下,露出一口白牙,一派仁慈人士的模樣。「大叔,你是來接柳浩儒的吧?我也是剛從警察局里出來地,他叫我向你轉達一下,他不會過來取車了。」這位司機吃了一驚,急道︰「怎麼可能,柳老爺已經發怒了,他怎麼會不過來,你是誰?」陳肥肥一開口就點出了柳浩儒的名字,而且也提到了警察局的事情,這位中年司機竟然沒有絲毫懷疑。「你不相信嗎?我給你看一下他給你留的信息。」陳肥肥從口袋里掏出準備好的紙張,舉步走了上來,張凌與龍銳樓卻留在原地,似乎在打量著什麼.司機疑惑地走了上來,腦袋揍了過來,陳肥肥慢慢地把紙張打開,右手緊握成拳,悄然伸到了這名司機的後腦,猛力一敲,後者立刻軟倒。「搞定,分工合作。」陳肥肥把這位倒霉地司機攔腰抱起,轉了幾個車位,再走了五十米,把這位大叔塞到了車底下,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車行軌跡,確定這位大叔不會陷在車輪下,這才哼著小曲,走了回來。這一邊,龍銳樓打開了一祗電腦箱子,接通了里面的感應電流,這才走向了柳浩儒的車子,後面地張遼提著一祗大鐵錘,三步跨到了車門前,轟的一聲,狠狠地砸在奧笛的前窗玻璃上。強大的彈力立刻把張遠手中的大鐵錘反彈了起來,震得他虎口發麻,前窗那剔透的玻璃,已經留下了一個巴掌大小向四周擴散的裂痕,看起來猶如蜘蛛網絡.「好家伙。」張遼低喝了一聲,又是連續五錘砸下,間不容發,當砸到第六下的時候,明听嘩啦一聲,終于大功告成了。「真麻煩。」張遼從破口爬了進去,在座位上坐好,把口袋里掏出一件好東西,立刻引動了奧笛的引擎,車子在陳肥肥的指示下,轉了幾個彎,停靠到最角落的一個車位去了。奧迪的車窗玻璃一旦破碎,並沒有猙獰的菱角,全部如同珍珠般散落回車子中去了,所以地上沒有任何的痕跡。「各位,都走吧!可惜了一輛好車。也罷,柳家二少的生命是值一輛奧迪地,說錯了,最多值一祗輪胎中一顆螺絲釘。」加長的林肯內的空間非常大,呂人杰六人趴在車子內,靜靜地等待著柳浩儒的到來。五分鐘後,一陣叫罵聲果然從警察局的後門隱約傳了過來,眾人精神一震,祗見柳浩儒在十幾名日本武士的保衛下,正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一路口抹橫飛,正在詛咒著那些給他帶來了麻煩的警察。片刻之間。柳浩儒一行人已經進入了停車場。「咦,浩叔到那里去了?大哥不是說讓他在這里等我嗎?不會先走了嗎?讓我自己來開車嗎?搞什麼.「柳浩儒皺皺眉頭.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這行人與車子已經在百米之內。「該死的,快進去啊!看我不炸斷你的子孫根。」陳肥肥知道這次地陷阱布置得太粗糙,祗要柳浩儒保持平時的警惕,絕對不會中招,還好這小子在盛怒之中,警惕已經大大降低。「柳君。有點不對勁,這里地氣氛不對。」突然,一名日本人喝了一聲,一只冷鷹般的眼楮掃視著四周。柳浩儒不耐煩地道︰「那是我地車子,不會錯,快走吧!我還得趕飛機.「這名日本人做了一祗狗的動作。鼻子大力地吸了幾下,沉聲道︰「這里怎麼一個人都沒有?」「***,那些管理人員都去睡警察的老婆了。當然不會在這里,快點走吧!等下你來給我開車。」眾人已經在八十米之內。車子內,龍銳樓突然開口道︰「陳肥肥,柳浩儒眼前還不該死,快引爆爆炸吧!嚇嚇他就行,我有妙用。」「干什麼?」陳肥肥心念電轉,說實話,他自己心底也一直冒虛,柳浩儒畢竟是柳氏家族的二少爺,炸死了他,還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亂子,如果真的給獸盟帶來了麻煩,那就對不起凌臨峰了。想到這里,陳肥肥不再猶豫,手指幾乎是隨著語音下落,用力一按。轟隆一聲巨響,停車場中地奧迪立刻在爆炸聲中,到處冒火飛了起來,無數的殘件向四周橫飛,輪胎爆炸之聲頓時此起彼伏。火海隨著車子卷到了通道的虛空,意外地避免了連續性的大型爆炸,當然,所有這些都是眾人設計好的。柳浩儒來人在大驚之中立刻顯露出過人的素質,十幾把武士在在面前形成了一道刀網,罡風一起,立刻把橫飛地殘件擋了出去,命雖然保住了,可惜不能擋住無孔不入的青煙烈火,熱浪一沖而過,個個都變成了焦黑的燙山薯,狼狽不堪地站成了一團。蛙 !車子內,眾人立刻擊打著手掌,笑成了一團,胸口那股鳥氣離開煙消雲散,明覺生平行事,就算這次最是爽快了。陳肥肥等人雖然不是什麼睚眥必報之人,但是絕對不是善良之人,如果他柳浩儒用正規手段取勝也罷,這伙惡人心服口服,絕對不會鬧事生非,如果以後沒有新地矛盾糾纏,絕對不會去找柳二少爺的麻煩。公子事件,柳浩汝依仗著日本忍者,卑鄙地使用了散光彈,讓眾多的凌家兄弟受了傷,這口氣自然要連本帶利討回來,如果不是龍銳樓夠冷靜,柳二公子早已成為一具焦臭的尸體,死得極慘.「哥們,把車子開過去,我得去柳浩儒送一份薄禮,快點,那些警察快過來了。「林肯轎車慢悠悠地接近停車場的門口,就在此時,腳步聲已經從警察局那邊如悶雷響了過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馬趕過來了。停車場內,柳浩儒吼了一聲︰「有敵人,大家小心,這些該死的畜生,一定不會放過他們。」難怪柳浩儒如此生氣,柳家二少在停車場內被人轟炸,估計又是明天的頭條新聞了,如果這副模樣被人拍起來,那真是丟到家了。眾人呈扇行散開,又驚又怒,這間停車場如此寬大,對方又下了這樣的大手筆,情勢自然很不妙了。突然,刷的一聲,硬物破空的聲音傳來。一名武士頭也不回,一刀反手劈出,哧的一聲,如裂金帛的聲音響起,地上多了一明被劈成了兩半的黑色箱子,令人奇怪的是,這兩片箱子各自訂著一片小紙張。「畢東流拜上柳二少爺,純屬給朋友出口氣,匆怪!」「小小炸彈,不成敬意,如果再敢在本土出現,請你吃大餐。」無疑,這又是陳肥肥的大手筆,字跡寫得如蚯蚓爬行,不堪入眼,但是丑也有丑的好處,看在這些日本人的眼里,立刻多了一種詭異的味道,開玩笑,那有幾個人能把字寫得好像八卦圖一樣?「原來是畢東流干的好事,這臭東西不是到了市中心嗎?這筆帳不算回來,我柳浩儒再不回上海。「唰的一聲,武士刀被柳浩儒插入了堅硬的地板中,心中的怒火如同熔岩般噴發了出來,眼楮立刻血紅.這些日本武士都暗叫不妙,早在三年之前,柳公明還沒有出現在斷水流組織的時候,柳二爺幾乎天天打架門毆,三天倒有二天在警察局里待著,這也是他今天特別仇恨警察的原因,好在柳家財力雄厚,這才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按照今天這種勢頭,如果這位混世魔鬼不大鬧一番,絕不會善擺甘休了,日本的骨子里也流著瘋狂的鮮血,雖然擔憂,但是絕對不會有人出來勸說一句。停車場的門口,加長林肯剛剛離開,一大群防暴警察立刻洶涌了進來,立刻把柳浩儒等人圍了一個嚴實。停車場里的烈火已經差不多停息,除了靠近的幾輛轎車爆了輪胎外,並沒有什麼重大損失,事情並沒有想像中那麼惡劣。「柳先生,請你解釋一下,這里發生了什麼事?是否與你有關系,麻煩你跟我回警察局錄口供。」這些警察見自家門口的停車場都被炸了,口氣徒然也硬了起來。柳浩儒早已對這些警察非常不感冒,立刻破口大罵︰「又會警察局?你們這些飯桶,都是吃屎的嗎?眼楮都瞎了,我都被炸成了這個樣子還會是恐怖份子?我怎麼這麼倒霉,每次都遇到這次垃圾警察。」警察們都靜靜地看著這名二世祖,場面立刻靜了下來,胸口那股怒火在醞釀著。「柳二少,你來了?我怎麼會在這里?」突然,一個莫名其妙的聲音冒了出來,眾人刷地回過頭來,卻見一名中年人正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似乎大夢初醒的樣子。「這是柳家的司機,他怎麼藏在這里?形跡可疑,先扣起來,打個電話給消防隊,讓他們來處理一下。」「保持現場原狀,這間停車場是投了高額保險的,隨便打個電話給保險公司。」帶頭的張警官皺著眉頭,發布了一系列的令名後,剛剛轉過身來,面前寒光一閃,一把日本武士刀已經到了他的喉嚨。「張警官,一切按照我的話去做,否則,我的刀洞穿你的喉嚨。」柳浩儒眼楮血紅,手中的短刀頂住了張警官的喉頭,手臂微顫,一絲血跡立刻摻出。張警官剛想說話,那知道受驚之下,喉頭顫抖,鮮血立刻滴了下來。周圍的警察一陣嘩然,手中的武器對準了這些虎視眈眈的日本人,大聲喝道︰「快放下武器,有事好商量,誰傷了警官,一個都走不掉。」「你們這些雜碎,我恨的就是別人冤枉我了,一刻也不行。」柳浩儒的聲音充滿了末日野獸的味道,這些警察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生怕這人瘋了起來,真的一刀就刺破了警官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