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季後賽風雲（六）
「有三件事情你必需要知道，」史努比談到賽前訓練時說，「你能看到記分牌，听到國歌，還會發現身邊都是正在練習中的啦啦隊員們……有時候，她們就從你身邊跑過，你站在罰球線上，六個女孩子在你身邊跑來跑去，可能還會跟你撞個正著。」不知道這是不是史努比喜歡賽前訓練的原因。
「啊，他又開始了！」屠夫對著史努比撇嘴抱怨，球場上正在訓練的凱斯•席德又開始習慣性地扣籃後抓籃筐親吻，每次他都像是把那鐵東西當成瑪麗蓮•夢顯一樣。不過今天他抓籃筐的時間特別久，頻率也特別高，幾乎每一次拉拉隊員們從他身後跑過，他就會抓著籃筐親吻一次。
「凱斯，不用這麼拼命吧，你得把精力留在比賽當中！」史努比聳了聳肩膀，V男把這邊的籃筐完全霸佔了，他們只好撤到那一邊去，這太糟了，那邊離拉拉隊員有點遠。
「啊哦！」就在史努比他們撤到另一邊去後，一個金發的拉拉隊員急沖沖地跑進來，她遲到了，不過這還不是問題，就在她跑進場的同時，凱斯跳了下來，那柄鐵槍在褲襠里上下抖動，配合著那個拉拉隊員因為急速奔跑而晃動的胸部，然後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低呼。
「其實打籃球和愛一樣，讓人興奮！」凱斯尷尬地笑了笑，「我…我得去更衣室了！」說著就匆匆地從那個女郎身邊走過。
那個女郎當然知道凱斯以前的行業，而且從外形上看凱斯是個型男，女郎有點意動，在凱斯走過身邊的時候低聲說︰「還有四十分鐘，如果你想……」
「其實我不是個饑渴的人！」凱斯•席德很想說這樣一句話，不過今天他感覺斯台普斯中心就像是肉欲樂園，他看到任何一個異性甚至是長相俊俏的同性都按耐不住沖動？雖然那個金發女郎長得很一般，不過現在只要有胸有在凱斯的眼里都是天仙，「ok，在什麼地方？」凱斯停了下來迅速開口說。
那個女郎正要回到，拉拉隊長已經大喊起來，「吉爾，你又遲到了，下次要是再遲到就不用再來了，還不快過來！」
「對不起！」那個叫吉爾的金發女郎歉意地看了凱斯一眼，「看來是不行了，你忍得住嗎？」
「當然，當然，我這並不是性興奮！」凱斯強作笑臉，使勁捏了捏拳頭，心里怒罵著，「既然不行干嘛撩撥我！」這時候那個女郎迅速地在凱斯的大上模了一把，笑嘻嘻地跑到了她的同伴當中去了，而凱斯只感到臀部一陣電流過後，那柄大槍又硬了幾分。
……
當斯台普斯中心的攝像機一次次把鏡頭對準聯袂而來給湖人捧場的琳賽•洛翰和希拉里•達芙的時候，這兩個小丫頭只能一次次的強作微笑，勾肩搭背做出一副閨中密友狀。「這簡直是件不可饒恕的詭異事件！」查爾斯•巴克利每一次看到大屏幕都忍不住發出這樣的感嘆，而且有很多很多的洛城人在附和他。我們知道，在任何公共場所琳賽•洛翰和希拉里•達芙都會保持著距離，相互間戴著友善的面具，但我們同樣也知道那是狗屁，自從零六年NB全明星周末過後，她們就不共戴天。
「我覺得湖人今天會贏得比賽！」正在討論洛翰和達芙兩人為什麼那麼親密地出現在球場上的時候，巴克利突然大幅扭轉話題，對搭檔肯尼•史密斯說了這樣一句話。史密斯顯然不喜歡任何類似腦筋急轉彎的問題，有些生氣地說︰「查爾斯，你不能因為身在洛城就為洛城說話，這不是你的風格！」
「youknow，我可以和所有人作對，但是我信奉上帝，所以你看，在斯台普斯中心里琳賽•洛翰和希拉里•達芙做出了同志般親密的姿態，這是不是湖人會打敗馬刺的征兆，上帝的旨意？」巴克利對肯尼•史密斯辯解說︰「我本來想以堅持素食為聖安東尼奧人祈福，但這顯然違背了上帝的意思，所以我今晚決定要吃燻牛肉來附和他老人家！」
「就算琳賽•洛翰和希拉里•達芙表現出了某種異樣的征兆，但這和湖人有什麼關系？」肯尼•史密斯笑著說︰「我倒是覺得斯特恩先生更受上帝的眷顧，因為他說得沒錯，NB是奇跡發生的地方。」
「肯尼，你顯然是個健忘的人，難道你不記得湖人的新八號和她們那檔子爛事了？」巴克利撇嘴說。
琳賽•洛翰和希拉里•達芙坐在靠近場邊的位置上，她們今天沒有帶自己的球票來，所以沒有坐在各自慣常的位置上。
「你確定史努比沒有喝果汁？」達芙從下車後就不斷地向洛翰確定這件事，這無疑是給洛翰的傷口上撒鹽，因為洛翰每次的回答都是︰「你沒听見我說他騙了我嗎？」
「哈，你還有理了，要不是你這個蠢貨……」達芙也不甘示弱地低聲咒罵洛翰，不過她們的動作還是很親密，因為攝像機不時地鎖定她們，所以她們無法酣暢淋灕地罵架。
「你說我是蠢貨？要不是我吻了那兩個人，你現在能夠坐在這里嗎？」琳賽•洛翰抓緊了達芙的肩膀冷笑道︰「你不知道那個老頭滿嘴都是大蒜味嗎，想想我都惡心！」
「算了吧，你只是輕輕踫了他的嘴唇而已，而且他老婆很漂亮，我看你跟她舌吻很忘情呀，你這的蕾絲邊！」
比賽即將開始，禪師再一次把隊員召集起來講解第一節的要點，禪師的戰術講解其實並沒有多大意義，撇開精神力，意志等飄忽不定的詞匯就沒有什麼實際內容了，菲爾並不是卓越的戰術大師，不過今天的動員讓他感到有點惱火，忍不住在結束的時候大嚷道︰「有誰不滿意就說出來，不要在我背後戳我！」眾隊員啞然，凱斯面色尷尬不發一語，悄悄用手捏了捏那可惡的褲襠。
凱斯•席德，高大的白人古惑仔，強壯有力，對女人來說是不錯的性伴侶，他在擁有自己的球迷之前先有了自己的影迷（以家庭主婦為主），他拿著洛杉磯湖人隊最低年薪，在場上干最多的髒活，如果對一月份到現在的湖人隊進行一次質檢，凱斯是那個性價比最高的家伙，相對來說，他比盧克•沃頓更加重要。雖然他曾經從事色娛樂行業，但還是得到了球迷的喜歡，湖人球迷親切地稱他為「加州重炮」。不過這門大炮真正讓自己被大眾注意的原因卻是一場讓人頗為意外的比賽——馬刺VS湖人的西部決賽第二場。
傳奇故事是從第二節初開始的，在此之前凱斯•席德承受了有生以來最痛苦的煎熬，他在心里面為場上的惡斗進行解說，這是他讓自己保持精神專注的唯一辦法，因為他總是不由自主地打量場邊女性的軀體，這可是五月份，女人們的衣著都很清涼，凱斯感覺自己都快爆炸了。
不過在心里解說第一節比賽並不能讓他的「性趣」降低，當看到加索爾搶到籃板時，他覺得西班牙人那個動作仿佛是抓咪咪，看到史努比運用凌波微步突進馬刺的防區時，他只專注地盯著小狗的屁屁，腦子里全是夏威夷的草裙舞。
「拜托，拜托，拜托，請讓我上場，求求您了！」在比賽開始七分鐘後，凱斯再也坐不住了，破天荒地跟禪師請戰，菲爾•杰克遜感到無比訝異，這個平時不聲不響的V男今晚非常興奮，看到鄧肯在內線暴扣後竟然滿臉通紅。剛開始禪師還為凱斯有這樣濃烈的戰意而高興，但是時間長了就開始怨恨自己為什麼會坐在這家伙的身邊，在無數次安慰凱斯後，他終于同意讓凱斯第二節替補上場。得知這個消息後，凱斯興奮地呼吸急促就像是有哮喘病一樣，嘴里還輕聲呢喃著「歐耶，歐耶！」這廝的叫聲讓禪師感覺涼颼颼地。
而圖里亞夫則很不滿，他離禪師有段距離，不方便請戰，所以看凱斯的眼中帶著很多不爽，今年可是他的合同年，他比V男更需要表現的機會。
「那個藥性有多強？」琳賽•洛翰輕聲問達芙，兩個丫頭從比賽一開始就專注地盯著凱斯•席德的一舉一動，好在那個大個子還算正常，整個第一節都很規矩地坐在場邊看球，以至于琳賽開始懷疑那催情藥的質量問題。
「藥性，想想你上次在汽車里對我干的事情吧！」希拉里•達芙是不會懷疑她的藥有沒有問題，她只知道沉默越久，爆發越恐怖。
「他上場了！」第二節剛一開始琳賽就拉緊了達芙的衣服下擺，兩個丫頭都開始激動，就像是第一次看成人電影一樣，「應該沒有人知道我們下了藥對吧！」琳賽的聲音有些顫抖，「藥會不會像興奮劑一樣被檢查出來？」
「別說話，專心看球，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與我們無關，我們只是來看球的！」達芙雖然這樣說，不過她的手也緊緊抓著琳賽的衣服下擺，殊不知她們倆的動作被記者拍到了，「真是見鬼了，難道達芙也變成女同志了？」那個偷拍的記者一臉狐疑。
凱斯今天異常活躍，他媚眼如絲，他熱情洋溢，他簡直讓兩個球隊的球員都受不了。
盧克•沃頓將球傳入內線後，立即移動到另一側為奧多姆作掩護讓他有機會擺褪對方的防守，通常在這個時候史努比會尋找底線突破的後門，但是今晚沒有，凱斯•席德拿到球後對有突破空間的史努比邪邪一笑，直接抬手就射，還伴隨著一身消魂的叫聲，上來補防的鄧肯听得頭皮發炸。
「嘿，那是我的球！」史努比覺得剛才很明顯自己的機會更好，雖然凱斯投進了，但是V男似乎忘記自己的主要責任是防守和內線策應。
「sorry，bby~！」凱斯的聲音悠揚婉轉讓听者直打寒戰，只是他人已經迅速補防了。
不過凱斯真正駭人的功夫是在防守中施展出來的，正如太陽隊那個新秀中鋒拉斐爾在蒂姆•鄧肯身上挖到笑傲聯盟的第一桶金一樣，凱斯•席德干的更過分。他比以往的腳步更快，力量更大，更重要的是防守太過熱情，熱情到不和對方身子接觸他就會不舒服。（你們應該能夠想象他是怎麼進行身子接觸的，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得不說在進行了十五場慘烈的季後賽後，馬刺隊這幫老將的身子比湖人隊疲憊許多，而且馬刺隊在第一節就開始了慘烈的肉搏式防守，所以進入第二節後蒂姆•鄧肯在體能上比起凱斯差了太多，雖然他的進攻意識已經銳化到了極致，但是凱斯在吃了藥之後非常生猛，即便他失位了也會用最快的速度補回來，然後像只超大八爪魚一樣死死纏住鄧肯。不過好在凱斯已經身背三次犯規，如果禪師不想讓他迅速廢掉的話應該很快就讓他下去，其實禪師已經在考慮這個問題了，只是對于鄧肯來說，稍微晚了一點。
馬刺三叉戟今天受困于得分荒，尤其是帕克和馬努找不到手感，這樣一來為了遏制湖人，皮皮維奇不得不放任鄧肯一次次進行單打。鄧肯硬吃加索爾還是沒問題的，所以禪師開始出陰招讓凱斯上去消耗鄧肯的體力，對于禪師來說，凱斯不過是個即插即用的消耗品，但他萬萬沒想到今天的情況會是這麼一回事。
傳奇開始了，第二節四分十八秒的時候，鄧肯背靠著凱斯準備硬擠進三秒區，這時候就感覺到上有根灼熱的東西蹭來蹭去，凱斯死死地壓住他的背，在鄧肯地耳朵後面吹氣，粗重的呼吸聲讓石佛有那麼一個瞬間產生了幻覺。
凱斯在這個時候幾乎只殘存一點點理智，那就是他想要打籃球的信念，不過大多數時候當鄧肯沖來的時候，他不由自主地挺著髖部靠了過去，然後伴隨著鄧肯的節奏擺動自己的……不說了，很惡心。
鄧肯也感到異常的惡心，在他不算短的職業生涯中幾乎沒有踫到過這種事，只有球員互相謾罵不要觸踫各自的，但是絕對沒有球員把話兒在對方身後蹭來蹭去，而且，而且那還是硬的。
「又來了！」這一次是鄧肯在三秒區右側接球，他準備用自己扎實的低位腳步晃過凱斯然後勾手，但是凱斯•席德幾乎在鄧肯持球的同一時間就貼了過去，而且在裁判的眼里他是那麼規矩，雙臂張開，前挺，所以當鄧肯再一次喊，「這家伙在侵犯我」的時候，裁判白了石佛一眼，「雖然你是特權球員，但人家並沒有什麼過分的動作！」
殊不知鄧肯是真的被侵犯了，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凱斯靠著他的身子，下面那根棒子堪堪在他腰臀處滑過，「喔啊~！」耳邊還有凱斯消魂的低吟，這真是惡心透了，如果說鮑三叔的球風很髒的話，V男的球風簡直就是蕩。
「甜心，再來一次！」凱斯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他完全是憑借本能在打球，並且牢牢記住了禪師說的要盯死鄧肯的命令，除此之外他已經分不清楚蒂姆•鄧肯和秀蘭•鄧波兒的區別了，只是渴望著這個大個子靠過來，讓他那血脈賁張的東西能夠摩擦一下……慶幸湖人隊今天沒有穿復古球衣出場。
「滾開，人！」鄧肯又急又怒地投籃，結果再次打鐵，在凱斯的防守下他五投中一，完全無法沉住氣。
球迷們顯然看不出球場上的細節，他們只是看到凱斯•席德上來之後就不停地奔跑，跳躍，更重要的是痴纏鄧肯，把石佛完完全全給限制住了。于是「重炮」的喊聲開始在斯台普斯中心上空飄蕩。
「瞧，我們的風頭被他一個人搶完了！」在湖人領先十分後，史努比和科比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凱斯，剛開始凱斯還會參與進攻，但是後來他幾乎只跟著鄧肯跑，還有就是搶籃板，其實不是凱斯有多無私，只是因為干髒活的時候身子接觸更多……
不過史努比和科比並不認為凱斯的防守有多好，恐怕更多的原因在鄧肯自己的身上。禪師顯然也看到了這一點，他本來想把凱斯換下來，但很快就改變了主意，讓加索爾上去和凱斯打雙塔，奧多姆打小前鋒，這樣一個變動導致湖人的身高又上升了一個台階。
「蒂姆，你是怎麼回事，干掉他！」皮皮維奇見鄧肯被凱斯防的左支右絀的，忍不住大吼起來，鄧肯沒有說話，只是在心里罵娘，「有種你來試試，這家伙是個色狂，還是同性色狂！」整整七分鐘，鄧肯備受煎熬，可以肯定自己正在面臨職業生涯中最嚴酷的一戰，沒想到如此低調的自己也有被性騷擾的一天，而且還是在賽場上。
「我的手是打籃球的！」凱斯•席德不停地催眠自己，好克制住把手抓向鄧肯屁屁的沖動，同時鄧肯那寬闊的背脊在他腦海中正在變成芭比那峰巒起伏的**。
坐在場邊的球迷以及在場上打球的球員其實並沒有感覺到凱斯有什麼異常，最多只是覺得他今晚特別興奮，他面紅耳赤，呼吸粗重，時而大叫，時而輕喘，也許是太過激烈的防守讓他很累，誰都知道防守鄧肯不是輕松的活路。而鄧肯皺眉凝目，一臉窘迫，不斷地呵斥和擺動身子在大家看來也只是石佛今晚心態有些失衡，雖然這很特別，不過被一個無名小卒防成那樣，心態失衡再所難免，所以鄧肯的每一個表情給大家的信號只是他很不爽，他對自己很失望，結果斯台普斯中心里響起了球迷用「加州旅館」改編的「加州重炮」。
不過這一切在琳賽•洛翰和希拉里•達芙的眼里就是另一回事了。她們對籃球的了解絕對不會高到能夠領悟防守魅力的境界，而且她們知道凱斯吃了藥。于是凱斯的迷離的眼眸，微張的大嘴，時而吐出的舌頭，還有他在鄧肯背後不斷扭動的，讓這兩個女孩胃酸泛濫。
而鄧肯那種被侮辱與被損害的表情讓這場籃球比賽在兩個丫頭的眼里像是一部患有癲癇病的導演拍攝的瘋狂的同志電影。
「我看不下去了！」琳賽•洛翰幾乎要閉上了眼楮。
「天吶，那個家伙靠近史努比了！」希拉里•達芙低呼道。
「不，不，千萬別……耶！」兩個女孩低聲為小狗祈福，看到凱斯重新回到鄧肯的身邊，她們才如釋重負。
「**，又來了！」鄧肯現在幾乎不敢靠近凱斯，他的怯懦表現更加加劇了湖人球迷對加州重炮的喜愛，贊歌此起彼伏。
「他是今晚最佳男主角！」史努比有些失落，因為絕大多數時候這里都是為他唱贊歌，當然，還有科比。
「蜜糖，加油，你是最棒的，我愛你！唔啊！」伴隨著球迷的歡呼，一直很低調地坐在場邊看球的芭比•林奇開始歡叫起來。因為凱斯表現不錯，球隊給他了一張贈票，所以凱西邀請了目前的床友芭比，當然，因為那個男不喜歡看籃球。芭比•林奇對凱斯這種把她放在第二位的做法很不滿，所以昨晚就沒有和凱斯，並且猶豫了很久才來到斯台普斯中心。當然，芭比猶豫的原因還在于她是個舞女，在湖人球員的家眷中身份低賤，而且她拍的片不少人都看過，當凱斯順利進入NB並且在湖人站穩腳跟後，她開始覺得自己配不上凱斯，正因為這些想法，所以即便她坐在場邊也一直刻意低調，甚至連凱斯都沒發現她來了。
但是當球館里的人都開始為吃了藥的凱斯歡呼時，這個女郎再也忍不住了，她歡叫著，除了表達內心的情感，更想讓人知道她是凱斯的女人，要知道任何女人都有虛榮心的。
「芭比來了！」凱斯的听覺居然如此靈敏，在嘈雜的人聲中居然听到了芭比的呼喊，還有她飛吻的聲音，雖然他根本沒看見人，但是他上場以來一直把鄧肯的背影幻想成芭比的**，因為和他上過床的眾多女人中，這個舞女給他的感覺最爽。
于是芭比飛吻的聲音變成了嬌喘，喊，叫喊在V男的腦子里久久回蕩。
所以，當史努比三分不中，鄧肯的往下猛坐保護後場籃板的時候，凱斯也拼命地往前一頂，那桿鐵槍順勢而上，接著仿若電流穿過一般。
「砰！」那個球在籃筐上彈了一下朝鄧肯的方向落去，但是石佛居然沒有反應，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籃板被從另一邊穿過來的史努比搶在懷中並且直接反身將球灌進籃筐……
「蒂姆是怎麼了？」馬刺的隊員都為鄧肯的異常驚訝，只見鄧肯呆立在那里，而凱斯還貼在他身後，臉上顯出滿足的表情，那一刻仿佛天地萬物都陷入了靜止狀態。
「該不會是……」琳賽•洛翰驚訝地用手捂住了嘴，達芙則扭過了頭，整個球場也許只有四個人知道發生了什麼，兩個在場上，兩個在場下。
其實那種靜謐的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在那個球在籃筐上彈動的同時，鄧肯感到了身後的熱流，一次又一次，直到史努比灌籃結束……雖然凱斯•席德並沒有捅破鄧肯的菊花，但是他卻那什麼了，石佛只感到自己墜入冰窖，「他怎麼能……」惡心，憤懣，暴怒在那顆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心髒中滋長，一朵邪惡之花正在綻放。
這時候凱斯稍微清醒了一點，但是他說了一句不該說得話，而且語氣中帶著事後的愜意，「bby，我想我該換條褲子了！」
「你混蛋，你這個賤貨！」鄧肯怒了，史無前例地怒了，在所有人的驚呼中他突然拽住了凱斯•席德的褲角，一個橫摔把V男弄倒在地，那力量是如此巨大，竟然將那條球褲撕扯到了凱斯的膝蓋處，凱斯慘叫一聲飛了出去，在地上滑行，與此同時那桿未曾軟弱的大槍也彈射起來……
「哇哦哇哦哇哦……ohgod！」頓時斯台普斯中心響起驚恐的尖叫，就像火星人突然襲擊地球一樣。所有女士都掩面大叫，琳賽•洛翰和希拉里•達芙更是緊緊地抱在一起大聲尖叫，「我們會下地獄的！」
鄧肯顯然已經出離憤怒了，入行這麼多年來的第一次，他摔倒凱斯之後猛然向他撲去，幸好霍里大叔眼明手快一把將他拽住，然後馬刺隊員和湖人隊員在鄧肯和凱斯之間築起一道人牆，大家嘶吼，推搡，還有裁判的哨音，足足鬧了兩分多鐘才把事件平息下來。而凱斯則灰溜溜地提著褲子，一臉驚恐，仿佛剛從惡夢中驚醒……
事件以鄧肯職業生涯中第三次被罰出場告終，而凱斯也因為出了大丑而離場。因為這場鬧劇，馬刺隊在下半場完全沒有了戰斗力，在第三節就繳槍投降，湖人隊取得西部決賽的兩連勝。
鄧肯和凱斯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爭執，沒有人知道，石佛根本不肯透顯只言片語，而凱斯也拒絕回答任何問題（是啊，這種事怎麼開口，凱斯說他在鄧肯的身後達到高峰，那簡直太可怕了！）
官方調出了錄像觀看也沒有發現他們有什麼激烈的爭執（如果去查探凱斯的球褲，那就能夠知道答案，但顯然匪夷所思），所以結果就是蒂姆•鄧肯突然情緒失控，也只能這樣說了。石佛的一世英名遭受重創，不過好在更邪惡的真相沒有暴顯出來，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