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門口,三個人靜靜地站著,沉默無語。
犬冢爪很不滿意油女志微對四代火影的說法,要知道,不管是忍者還是普通民眾,特別是女性朋友,對四代可是非常推崇的。那迷人的笑容,讓他周圍的人們如同置身于溫暖的陽光當中。強悍的身手,俊俏的身材無一不吸引著姑娘們的目光。生性溫和,做事認真,聰明且待人溫厚。和他說話就如同沐浴春風,在不知不覺當中把身心放松,一身疲勞全部拋在腦後。他是個天生的領袖。
不滿意歸不滿意,犬冢爪是誰,轉眼間就把剛才的不滿拋在了腦後。手不經意間放到了肚子上,犬冢爪想起他們站在這里的原因。
「喂,養蟲子的,?奈還沒好嗎?」
志微並不理她,板著一張臉,一動不動地看著手術室。
「日,你的白眼不是剛發現了一個新功能嗎?快點看看?奈怎麼樣了,怎麼還沒好呢。」
「我不叫日,我叫日差。」日差回了一句,雖然不滿意犬冢爪對他的稱呼但是眼上的動作可不含糊,眼部周圍立刻青筋直冒,眨眼間便密布大大小小的血管。
白眼是日向家的血繼限界,擁有不可思議的能力。可以清晰地觀察方圓一公里的距離的任何事物,近乎360°的視角,讓他可以全發面觀察。可以透視,這讓他的敵人更加無法藏身,白眼是當之無愧的偵查眼,鋒利的目光甚至可以看到身體里的經脈。
手術室的門對日向日差來說就等于和沒有一樣,雖然通過白眼看到的人和物與光線看到並不相同,通過白眼並不能看到具體的,顏色和形象,就像陽光下的陰影一樣,模糊卻又可以分辨。但是如果是用來看嬰兒,那完全足夠了。
日差凝神透視的時候,犬冢爪突然對志微說︰「養蟲子的,你不怕你老婆的身體被看光嗎?他現在可是在透視?奈啊。」說著爪伸出爪子指了指雙目直冒青筋的日差,身邊黑丸也有樣學樣,前爪抬起,筆直伸出,和它的主人指著同一個目標。
油女志微墨鏡下的眼楮看了看依舊伸著爪子犬冢爪,又看了看三足鼎立的大黑狗黑丸。雖然看到不到對方的眼神,但是被看的兩個野獸卻渾身冒著冷汗。不過好在很快志微收回了目光,這減輕兩個野獸的心理壓力。志微臉上表情不變,仿佛犬冢爪剛才說的不是敏感話題,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看光?你以為他是誰?你以為我是誰?你又以為?奈是誰?我可是姓油女,忘了?奈的姓了嗎?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手術室內,醫生們,護士們忙忙碌碌。一個大肚子女人躺在手術台上。護士們拿著毛巾不斷的給她擦拭著身上的汗,醫生則在旁邊不間斷的引導著︰「吸氣,呼氣,放松。就這樣……」
「怎麼樣了。」一直注意日差狀態的犬冢爪一發現有動靜立刻問道。
「還不知道。」日差搖了搖頭,擦了擦一腦子門子的冷汗,然後心有余悸的看了志微一眼,渾身打了個冷顫,「每次用白眼看油女一族都是對內心一種考驗,特別是看成年油女一族的成員,那種景象簡直無法形容。」
志微冷笑並不作答,只是面上有些擔憂,緊緊地盯著手術室。犬冢爪卻對日差回答非常不滿意,「搞什麼嘛,居然什麼都沒看到。」
日差解釋道︰「沒做心里準備,確實被嚇了一跳。很久沒用白眼看過油女一族了,你知道的,?奈體內的蟲子嚴重影響了我的視線。」
犬冢爪撇嘴不屑地冷哼一聲,日差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啟白眼狀態,這一次他看了很久,雖然臉色不正常,但是卻沒有放棄。過了好一會,日差臉色變來變去,驚訝,不解,最後是驚慌。也不退出白眼狀態,日差面色難看地說道︰「情況有些不妙。」
東門順是生活在紅旗下的一名普通青年,每日奔波勞碌,勞心勞力就為那些花花綠綠的紙。這天東門順忙碌了一天回到家,驚人的一幕出現了,滿屋的黑色飛蟲。它們佔據了整個房間的每個空間,密密麻麻展現在東門順眼前,不計其數。開門的聲音驚動了它們,在東門順驚恐的目光中,它們從牆上,從地板上,從已經成了黑色的玻璃上飛起。瞬間,東門順的家里升起一股黑色的蟲霧,東門順在歇斯底里的慘叫中徹底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當東門順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格外虛弱,渾身的力氣仿佛消失了一般,但是奇怪的是精神頭卻特別好,精神十足。東門順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四周一片漆黑。東門順覺得自己頭下腳上浸泡在某種液體中,奇怪的是這種這種姿勢並有讓他覺得不妥,相反的頭暈等等癥狀也沒有出現。
這里到底是哪,我到底怎麼了?東門順身體虛弱無比,稍微動彈一下很快就會感覺到疲倦。在這不知名的液體中,他不需要吃,不需要喝,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麼完成的呼吸。
經過漫長的探索,東門順知道自己身處一個奇怪的地方,像是山洞的內部,但是山壁的觸感卻是溫暖,黏黏,滑滑的感覺。回想自己昏迷前的最後情景,漫天的蟲潮。難道他被星際蟲族綁架了?通過研究實驗體,獵取實驗體的基因,完成對身體的改造?
再或許是這一切都是錯覺,據說人在臨死的時候,會覺得時間非常漫長,甚至可以回憶自己的一生。更有甚者產生錯覺,看到了不可思議東西,模到了不可能存在的事物。東門順這樣想的時候,突然感覺的身體突然從頭下腳上變成了平行。同時一股巨大的吸力從他的身邊吸取什麼,經過漫長的時間東門順感覺到身邊少了什麼?那股吸力吸走了什麼?他感覺到周圍的液體在向吸力傳來的方向流動。
難道?東門順聯想到各種可能,要死了嗎?不,絕不放棄。怎麼可以對自己的生命輕言放棄,東門順決定頑抗到最後,哪怕是死,他也不要有遺憾。
巨大吸力找上了他,東門順感覺自己被吸到了類似腔口的地方。巨大的吸力並沒有停止,一波接著一波,周圍類似生物組織的東西在不斷的蠕動,擠壓,想要把他送進腔口里。
東門順感覺到他的一部分腦袋瓜已經快要頂了進去,強烈的擠壓感從腦門傳遍全身。東門順奮力抵抗,拼命使著力氣把腦袋往回拉。絕不妥協,想要我的命就等我精疲力竭。東門順堅定且執著,如果我一生都沒有瘋狂過,那麼就讓我在生命的最後時刻瘋狂一把。
「到底怎麼?」手術室外,犬冢爪著急的問,聲音如同咆哮。志微也是,面色陰沉,墨鏡後的目光如同刀子直刺到日差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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