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太陽快要下山志輝才將小櫻從繩索的束縛中解月兌出來,繩子剛一放開小櫻就直接趴在了床上,過了好一會才爬起來。
「手臂酸死了。」小櫻坐在床上揉著胳膊對志輝抱怨道。過了一會,想要起身想要站起來,誰知腿根本就站不穩,剛一動還沒站起來就又跌回到床上。
「都是你啦。」小櫻幽怨地看了志輝一眼開始揉著雙腿,「沒動的時候沒覺得,一動這腿麻死了,剛才肯定都沒知覺了。」說著又看到了自己的腳,小櫻又說道︰「你看我這腳趾頭,穿上鞋還能走路麼。」小櫻指著自己腳對志輝說,粉女敕的小腳上兩個變了顏色的大母腳趾格外的扎眼。
「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志輝說著拿出一個藥膏在小櫻的兩個腳趾上撫模著,然後輕輕用手捏拿。小櫻頓時覺得舒服許多,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來了。小櫻覺得她這麼捶捶打打的還不如志輝的效果顯著,索性就停了下來。
志輝弄完小櫻的腳趾,就開始順著腳果向上尋尋漸進。雙手不住的抖動,或捏或揉。效果非常明顯,小櫻舒服得輕輕哼哼起來。志輝雙手開始上移,慢慢從小腿來到大腿,輕輕地這麼捏啊捏,揉啊揉。
過了好一會志輝才說道︰「好了,你別閉著眼楮享受了。」小櫻這才睜開眼楮,臉上竟還有意猶未盡之色,「這就完了啊,怎麼這麼快呢?我還沒享受夠呢,剛剛你弄的真舒服。」
「怎麼我自己弄和你幫我弄感覺不一樣呢?總覺得你弄得比較舒服。這是不是就是按摩?我听說過,听說能讓很舒服。」小櫻滿臉的不解,說道。
志輝道︰「大概吧,其實這中間還用上了查克拉。就是醫療忍術的初級應用,有助于血液循環,對付這麼癥狀最簡單不過。」
「志輝真厲害。」小櫻對志輝的夸獎毫不吝嗇,輕輕晃動了一下雙腿,道︰「真舒服。」說著就將鞋襪穿上,下了床。
「哎呦。」小櫻皺了一下眉頭,向前走了幾步,走路的姿勢有些怪,小櫻說道︰「大母腳趾還是不太好受。」
「過幾天就好了,要讓它慢慢恢復。這個藥膏你帶回去,有緩解疼痛促進血液循環的作用。」志輝遞給小櫻一個小瓶子,正是之前志輝拿來給小櫻抹腳趾的藥膏。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志輝說著將小櫻送了出去,期間來到樓梯中央的時候,一樓的燈又是毫無征兆的亮了起來,同時二樓的燈也隨之關上。小櫻有些疑惑地看了志輝一眼,還是沒有明白他是怎麼做到的。
此時天色已經很暗了,天邊一片血紅,太陽馬上就要消失在地平線。路上行人不少,志輝一路將小櫻送到家門口不遠的地方。期間說說笑笑,志輝更是給小櫻編了一個理由,讓她好給父母解釋走路有些不利索的原因。
示意小櫻回去吧,眼看小櫻走向她的家,志輝立刻拐入一條小巷。忍者就是要不走尋常路,志輝硬是以一條直線的路徑回到家。
一夜無話,因為知道了鳴人是一個海量查克拉攜帶著,志輝心里很是高興,于是給自己放了一個晚上的假,倒掉在天花板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志輝就從天花板上下來。過會鳴人就要來了,可是志輝等到天亮鳴人還沒有來。有些心不在焉的翻動手中的書籍,此時太陽已經老高了。再過一會忍者學校上課的時間就該到了,鳴人那家伙該不會是以為我讓他來叫我一起去學校的吧。不過,以那家伙的腦子還真有可能干得出來。
志輝還真沒有猜錯,當鐘表上的時間顯示還有十分鐘就要上課時,鳴人才大呼小叫的跑了過來,「志輝,我們快點走吧,快要上課了。」
「好的。」志輝答應的很爽快,幾乎是立刻就關了門和鳴人一起前往學校。志輝一切都看起來如平常一樣,只是同路的鳴人卻感覺不同。志輝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就像個冰箱,不斷地向外釋放著寒氣。
「志輝,我以後每天都來喊你一起上學麼?」單細胞的鳴人很快忘記了那種不切實際的感覺,轉過頭對著志輝說道,大嘴一咧,露出燦爛的笑容。
志輝卻是一揚眉,鳴人的笑容確實很不一般,比如在志輝眼里,它就格外的扎眼。「鳴人。」志輝說道,「你的胡子真好看。」志輝攥了幾下拳頭又松開,硬生生壓住了想要把那六根胡子揪下來的沖動。
「志輝,你也這麼覺得嗎?」鳴人再次笑了起來,邊笑邊用手輕輕一拂胡子,卻突然發現志輝給他的感覺好像更冷了。
鳴人打了個寒顫,強大的野獸本能讓他沒有接著往下說。怎麼回事呢?鳴人偏著頭悄悄地打量志輝,志輝今天給人的感覺怎麼不太正常。
好在這種感覺沒有持續太久,快要到忍者學校的時候,鳴人感覺志輝已經恢復正常,沒有再像冰箱一樣釋放寒氣。鳴人頓時松了一口氣,上課的時候終于不用受罪了。
兩人幾乎是踩著點來到教室,剛一坐下志乃就瞧瞧地對志輝說道︰「你們兩個怎麼一起來了?」「他今天早上來喊得我。」志輝說道。
「這樣啊。」志乃酷酷地點下頭,說道︰「昨天小櫻跟你在一起的是嗎?」「沒錯。」志輝點頭說道。「那昨天你跟小櫻都去哪了?」「東西沒提前準備好,我讓鳴人自己修煉,我帶著小櫻回家了。」
「回誰的家?你的還是小櫻的。」志乃再次問道。「當然是我的了,怎麼了志乃,怎麼今天你的話特別多。」「不,不是我的問題,而是你和小櫻的問題。」志乃說道。
志乃再次靠近志輝悄悄地低聲說道︰「我今天早上看到小櫻的走路姿勢有點不大對,好像腿腳不太方便一樣,走起路來扭扭捏捏的樣子。」
「說實話,你跟小櫻是不是昨天晚上那個了?」志乃再次把聲音壓低問道。
「我說老哥,你能別這麼八卦好麼?你也太早熟了吧,我們才多大啊?我們才七歲啊,我們能做什麼?」志輝有些無奈地說道,志乃怎麼這麼雞婆呢。
「誰說七歲就不能做什麼了?要知道我們可是忍者,雖然現在只是忍者候補,但那也是忍者。要知道,忍者是不能用常理來衡量的。」志乃說著用手一推墨鏡,面無表情,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志輝。
志輝被雷得不輕,這志乃的思維還真是……特別啊。‘不能用常理來衡量的。’這句話他居然能用在了這個地方。
志乃,你的內心到底已經**到了何種程度,這是何等的月復黑啊。志乃,你實在是太陰暗了。為什麼這樣的話題,你能這樣面無表情地說出來,如此的表里不一。你就是八卦你也換個八卦的表情好不好,不要一副嚴肅的面孔來討論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