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綠袍 26 擒龍飛,清寧圈現,隱身窺,苦行矮叟

作者 ︰ 似雪衣冠

這……」曉月有些躊躇,不知該如何作答。

事實上自打綠袍穿越此界後,雖出于謹慎,限于小心,並沒有鬧出太大的動靜,也沒有驚動那正教各派。但凡是此後與他有過交集者,其運命軌跡卻都會或多或少發生改變,例如那女仙俞巒、石女明珠、辛塵梅鹿二徒等等諸人。

這些人因綠袍運命的偏移而影響到自身運命更易,卻也是一件難以避免之事。就如此時的曉月禪師,原本,此次慈雲寺斗劍他本該是與那四川金佛寺的至交知非禪師約定于臘月十四至此寺相見,自己卻要等到臘月十三日晚,也就是此時此刻方才從黃山趕來。

但因綠袍前次紫金瀧的造訪一行,以天心陽環換了他的煉寶仙法,曉月得寶後祭煉合一,卻覺有此寶傍身心氣更足,自負那峨眉正教等人奈何自己不得?便早早帶上兩個弟子,卻提前十幾日趕到了此間,與法元一起主持所來道友與那峨眉諸仙間或小斗。

所以,對這女昆侖被龍飛暗算一事,他當時雖然不在,但與來犯的正教中人斗劍回返後,卻已從法元口中聞听了此事,心中也好生不以為然。

的確。論起婬戒這在座諸人中卻也少有未返者。即便有,恐怕也只有那一個好食人心向對無視的綠袍一人罷了!而且,這般說法指的還是從前傳說的那個綠袍,而不是眼前這位似要為石明珠出頭的老祖。若以眼前這位老祖的所行所言來看,說他不好,在曉月心中卻無論如何也是不信的。否則,他為何偏要為這武當女仙出頭,還不是因為人家生的秀美絕倫我見猶憐?

還別說。曉月這番以己度人的思量,好好還真料中了綠袍的幾分心思。確實,若這被暗算的石明珠真是丑賽無鹽,那綠袍還會不會如此時這般強自替她出頭做主?連在座的老祖自己心中也不敢確定。

但是,盡管曉月禪師心中月復誹連連,但面對著綠袍那狹長細眼的微眯直視,一時間他還真不好對此事做答。躊躇了半天直就是連道︰「此事……此事……」

此事了半天也沒有一句完整的話來,好不為難。

而見如此,那綠袍便也一笑,轉開目光不為己甚,不再促他作答,再是把那雙碧幽幽的細眼移到了法元的面上,含笑道︰「既然曉月禪師不便作答,那綠袍不揣冒昧,轉請法元大師談談此事如何?想大師身為地主,對此事卻不會向曉月禪師那般不知其詳吧?」

「問我?」金身羅漢愕然,沒想到這老魔話鋒一轉,倒把難題拋在了自己頭上,但從心而論,他與曉月禪師對此事的態度卻都是一樣的,也對龍飛的妄為好生不滿。只是限于那龍飛九子母陰魂劍威力強橫,又顧忌其背後有人,故一時之間也對勸說不得。

可現如今綠袍老魔明顯是要為那女昆侖出頭,滿殿之人都是看得門清。風口浪尖之上,面對老魔的逼視,他卻也猶豫不定,直是躊躇道︰「這,這……」

「嗯?」綠袍雙目微眯,碧幽幽的綠芒直在那雙細眼內忽閃,直盯著法元冷聲道︰「連法元大師,也不給綠袍這個面子嗎?」

心中立時一凜,見得那老祖神情突變,碧目中隱顯暴戾,權衡之下法元卻也不敢因顧忌龍飛而惹怒老魔,便趕緊嘆了口氣道︰「好吧!既然老祖有此要求,貧僧自不敢違逆,便與老祖講講此事好了……」

于是,他便把因見石明珠貌美,龍飛等婬心驟起以迷香暗算囚禁女昆侖于密室,意圖婬辱之事大略講了一遍。當然,言語中也多番為龍飛等遮掩。可再是如何遮掩,那龍飛幾人暗算同陣友朋,見美起意的婬邪之行,卻也難以盡都遮掩干淨。

一時間把個龍飛羞得是面紅耳赤,心火直撞,直想一怒翻臉大打出手。任他平日里行事如何卑劣,可當著殿內各派劍仙在此,自己的卑劣所行盡被人列舉在眾人面前,就算以他面皮之厚卻也差點耐不住這等羞辱。

所幸,他還勉強持住了三分冷靜,知道如此局面都是那綠袍老鬼有意所致,暗思難是老鬼對手,故強忍暴怒沒有出聲。

相對的,卻把個回殿後便默立不語的石明珠看得極是解恨,暗暗感激那老祖替自己出了一口心頭惡氣。

而攸關此事的主要兩人在殿下各有所感,各有所思。但綠袍卻沒有就此罷休之意。待法元將事情講明後,就听他又是一笑道︰「原來此事卻是如此,難怪我此前遇到那石女俠,石女俠對我等異派各教眾人觀感大壞,憤恨不已,起因卻在此處。曉月禪師,金身羅漢,想這殿中各派道友匯聚,來此助拳以你二位為首,不知這石女俠本為助拳而來,卻反被同陣暗算之事可算奇異?你等又準備如何處置此事?方不致寒了此間諸多道友之拳拳盛意援手之心呢?」

「這……」

曉月與法元為難了。被綠袍如此有意一逼,這兩人卻已被逼到了牆角之上。若不把此事處置妥當,先別說在座的各派道友是否會真的寒心?就是這綠袍老祖,恐也不會善罷甘休。

猶豫再三,終是曉月仗著與老祖有交,便運玄功默語傳音綠袍一人道︰「綠袍道友,此事業已分明,固是龍飛不對。但那龍飛一身魔功了得,二十四口九子母陰魂劍威力不凡,且背後尚有位廬山神魔洞白骨神君依仗。若道友允可,此事看在曉月薄面,看在用人之時的份上,暫放他一碼如何?至于那石明珠道友那里,由貧僧負責相勸,定要她暫時把手以後在算,如何?」

「這樣」綠袍略做沉吟,抬眼掃了殿下的龍飛一言,未置可否。

那曉月也沒有再做催促,只是一臉懇切等他決斷。

不過,曉月在這里竭力替龍飛轉圜。可龍飛,在殿下站了那麼許久可是再壓不住心中怒憤。見綠袍在座上咄咄逼人,先逼曉月後迫法元當眾抖摟自己那點齷齪之事,當眾羞辱自己,如今更是抬眼瞥視狀若不屑,終是一怒之下抬步上前,戳指指向綠袍暴聲喝道︰「綠袍老祖,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今日你為一武當女子與我如此過之不去?連番羞辱于我,卻是所為哪般?」

「哦?」綠袍抬眼,隱惻惻一笑,言道︰「龍飛,七手夜叉,你卻好大的膽子,竟敢手指著老祖講話?嘿嘿,你可知道?有多久沒有人敢用手指我了嗎?」

怪笑聲回蕩大殿,听得眾人無不心生暗凜。

反觀龍飛倒也光棍,他想來驕橫,向以二十四口陰魂劍自傲。此前雖礙于綠袍惡名心有顧忌,強忍心火。但此間既已撕破了臉皮,索性便結仇到底,也都嘿嘿陰笑道︰「綠袍老怪,你不必唬我,我知道你的威名,也听過你的本事,本該敬你為我教前輩,禮讓三分。但你今日為一武當賤婢屢次出頭,多番羞辱于我,想是覺我七手夜叉好欺不成?哼哼!若你綠袍好言相說,區區一武當女子就讓于你手,任你享用也無不可?但你老魔偏要借我搭橋,?顏獻媚于賤婢面前,如此我龍飛卻絕不會讓你如願?綠袍,這筆賬你我來日總有清算之日……」

話音未落,那龍飛將手一揚,一蓬綠霧瞬間彌漫滿殿,把個大殿遮掩得霧霧茫茫影影綽綽。而他身影隱入霧影之中,再揚手又是一陣陰風鬼嘯驟起,二十四口九子母陰魂劍月兌手飛出,暗綠的劍光外每道都有幾個白胖嬰兒上下翻飛饒飛纏繞,這裹著紅肚兜的嬰兒卻正是劍光所帶的九個嬰鬼,嘻哈怪笑隨著那劍光閃沒霧中時隱時現,伸出那白胖小手成爪作勢欲抓。

幾于同時,又听得那石明珠在綠霧之中連聲清喝,劍風呼嘯間卻是那龍飛再次向她出手。

「好膽。」綠袍怒喝,也不見如何作勢身形已然起在空中。三枚青、紅、黃三色寶環驟起當空,精光外映閃幻異彩。隨即,當空霹靂巨響中,那紅環龍虎雲形,夾雜無數雷光直往下震,頃刻間盡都劈擊在那二十四口陰魂劍上及綠霧當中,就听得一陣鏗鏘作響後,那空中的陰魂飛劍已盡都光華全失,跌落在地。且那劍身熔煉的鬼嬰,更被正克制這等邪祟的雷光劈得原形畢露,由白胖嬰兒化成個個形貌恐怕的骷髏鬼魅,掙扎鬼嘯中盡被雷光劈擊的灰飛魄散,消于無形。

青環,也都放出青光如海,急轉倒懸如龍吸水盡將下面綠霧倒吸而上,融入海濤光圈內消融殆盡。

黃環,卻正與青環相反,懸空平轉間放出無量黃光,戌土精氣如山如岳威壓直下,光芒大盛間將那已出身形的龍飛壓迫的動彈不能,就听他周身骨節一陣咯咯作響處,咚的一聲再抗不住戌土重壓,卻已單腿跪地,但周身骨響仍在咯咯繼續。

眨眼間,三才清寧圈方一出手,那所謂的七手夜叉已全無抵抗之力,束手就擒。連那所謂威力無邊的九子母陰魂劍也未能抵擋片刻,這龍飛,可說是背運之極。因這三才清寧圈剛一出世,沒在別人開發利市,反被他先領受了威能。試問此環威力連那諸多的魔教巨擘也都要暫避鋒芒,他一個三流的魔道小輩又豈能招架得住?

而綠袍老祖瞬間出手拿下龍飛,也令那在場的曉月禪師法元頭陀等大未震驚。即震驚其出手的決絕,也震驚其法寶的威力,自量那龍飛雖法力稍遜,比自己二人略輸一籌,但放在在座眾人之中卻也是望三坐四之好手了,怎就不堪綠袍一擊。

且被綠袍出手所震的尚不止這殿內眾人,在殿外,十余丈半空之中,卻也有兩個人滿面驚愕,直看著那仍在殿內異彩大綻之三才清寧圈,難以置信。

這隱身空中的兩人一人做頭陀狀,慈眉低目。一人身形矮小,老叟形貌。卻正是三仙二老中一仙一老,苦行頭陀與矮叟朱梅……

………….

適才看得有道友催促。綠袍也自覺近兩章內少有**。無奈慈雲寺之戰本是貧道精心準備欲令諸位道友一睹為快之起始**階段,故在此前必要的鋪墊卻也少之不得。故此。感見道友催促之下,綠袍便把此一預定明日臨晨發出的一章現在發出,加快過度這段鋪墊,以令精彩早早趕來,以回報諸位道友之鼎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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