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打摔拿耍了一趟,青面都沒佔著上風,再這麼下去沒法收場了。起一腿,已是勉強,度力度都已大打折扣,抱個守式,以逸待勞。
再看耶律潘赫,也好不到哪去,已然扎不下大馬步了,取個小馬步也抱個守式。
誰都不想多動,這回都老實了,也都看出對方的路數了,單等著稍微積累點力氣,一口氣拿下,就看誰恢復快了。
倆人就潑婦般罵起來,耶律潘赫說︰「你啊,一看就是小偷小模教出來的徒弟,太小家子氣,那點螞蚱勁,也就腳步輕,趕緊自己跳下去。」
青面道︰「你呀,也就佔了這台子平,要換了別的地界,我能弄死你,不信你跳下去試試。」
耶律潘赫道︰「你腿還疼不疼了,怎麼不踢了,踢不動了?」
青面道︰「你站直了身子也沒個人樣,怎麼不蹲了,蹲不住了?」
兩人這里喊的熱鬧,這邊裁判先抓狂了,徑自走過來道︰「還打不打,不打都下去。」
「嗟∼∼」下邊開始起哄。
有人就在下邊喊︰「耶律潘赫,你怎麼讓一個小雞子給搞停了,不行你下來,我上去打。」
耶律潘赫就有點掛不住了,當下松抖了一下肩膀,慢慢矮子,青面也碾一碾腳踝,慢慢放開步子。
二人身子猛然往中間一踫,但見青面腿剛撩起,耶律潘赫的腿竟先一步抬起, 就一腳,正壓著青面的腿踹了上去,青面萬沒想到這麼一手,再招架依然來不及,身子倒退數步,肚子一陣冰涼,好在耶律潘赫沒敢貿然前來,暗自調息,只一會便緩了過來。
青面換了花樣,金雞**,落實了左腿,提起了右腿,也不賣力,只一點一彈的,硬逼著耶律潘赫近不得身,又抓拿不著,眼睜睜被踢了好幾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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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無語的模模鼻子,這個問題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對方已經死了,就算有著再多的疑問只能壓後,還是要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
然而就在江忽兒德賽準備說話的時候,紅衣女將已經走過來朗聲說道︰「這位兄台,你可能會覺得疑惑,但是今次的事情確實和本將無關,信不信隨你,反正本將言盡于此,只是看你們卻是傷勢不輕,如果不棄就到本將府中休息一下,如果不信的話你們自然可以隨意,本將絕不干涉!」
听到這話,江忽兒德賽頓時郁悶了,這是啥意思?是和我們賭心態,還是說他真的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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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的疼痛使得果老兒動作一慢,又是一支匕從後面扎向果老兒的後腦,疼痛的刺激使果老兒的精神力卻也震蕩一下,感覺上更加靈敏,立刻意識到危險,及時把腦袋偏了偏,那支匕狠狠地扎在果老兒的右肩上,並帶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沒想到剛才還落在下風的兩兄弟瞬間就扭轉了局勢,果老兒的刀向後掠過的時候,人家早就閃開了,反倒是趁著果老兒的刀向後撩,從正面又進攻一次,這次果老兒仍然沒有能躲閃開,用左臂擋了一下,頓時給左臂也添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果老兒強忍疼痛,長刀向下一揮,打算用道術,道術雷法可以形成一個小型的布滿了雷電的領域,最起碼可以給果老兒留下一些反應時間,可是想法雖好,白衣兄弟卻不會給果老兒這個機會,就在道術即將成型的一剎那,果老兒的右臂再次受到攻擊,再也握不住武器,「當啷」,拂塵落地!
看來,不用道術光使用體術的話,是無法對付這兩兄弟了,使用武器的度流修真者,是最難對付的!
冷厲的雙眼泛點星光,那是如有實質的殺意,那是攝人心魄的冷淡,眸子中清晰的映照出對手的身影,嘴角一翹,一抹冷笑從臉孔上帶過,留下的是凶狠的猙獰,此時殺氣飄蕩在果老兒的身邊,周圍的空氣近乎扭曲的抽搐著,仿佛被高溫燒灼了一樣。
「啊!」果老兒咆哮一聲,面部的表情顯得十分痛苦,全身的肌肉如同蝌蚪一般,不規則的蠕動起來,伴隨著這詭異的變化,果老兒的氣開始沸騰起來,洶涌澎湃的激蕩在天地間,爆出毀天滅地的氣魄!
一小團雷光從果老兒的手上暴開,向四周打去,他本來就是雷系親和,盡管右臂遭到重創無法抬起,瞬的雷電光團還是能用出來的!
有這一團雷光,果老兒好歹給自己爭取了一點時間,趕緊強忍劇疼,兩手飛快地結印。
「雷雨陣!!」
這是範圍攻擊的道術,對付度流,用單體攻擊的術根本就沒有用,你都無法鎖定目標,能打到誰啊?
天上 里啪啦地開始朝著以果老兒為中心的範圍里猛降閃電,白衣兄弟躲閃開果老兒的雷電光團,就看到果老兒手上已經結完印,立刻想都不想地退出了一百多米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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