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導師 第一卷 第二章 安魂曲(上)

作者 ︰ 開玩笑

到了這一步,金娜甚至連與張文「交易」的底氣也沒有了……完全絕望的金娜就仿佛是毒癮爆發了的癮君子,而張文的手里,拿著能讓她救命的藥。金娜只能用自己的一切拼命的討好張文,希望能夠讓張文滿意,將「藥」賜給她。

「我知道,你把徽章給了我,阿爾米修斯學院那邊可能會有點麻煩。我發誓,我一定不會讓你吃虧的!」金娜努力用最真誠的目光對著張文的眼楮,生怕自己的話讓張文產生了半點懷疑。

見張文並沒有因為她的哀求而動容,連擺在她酥乳上的右手也沒有半點動作,金娜愈發的焦急不安。

既然自己已經在張文身上付出了這麼多,那麼再多付出一些又能怎麼樣?金娜想著,突然咬了咬牙,伸手抓住自己身上那件本就波如蟬翼的襯衣。

張文的右手仍然被金娜用力的按照她的酥乳上,金娜生怕自己挪開了他的手,會惹來張文的不快。于是,她沒有月兌下襯衣,而是干脆將它從身上硬扯了下來。

失去了襯衣的束縛,金娜胸前堅挺渾圓的雙丸立刻一彈而出。張文也清晰的感受到了從他右手握住的那一團柔軟中,所傳來的滑膩酥軟卻又充滿彈性的觸感。緊接著,金娜不等張文說話,便又抓住了他的左手,讓張文順著她光滑的大腿,一直撫到她腿心間最敏感的地方,勾住了她股間那條那條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脈賁張的絲繩。

「只要你說一個字,今晚我就全是你的!如果你覺得一晚不夠的話,我可以給你當一個月……一年的情婦。你要是還不放心的話,只要你別說出去,讓我簽私有女奴協議也沒問題!這段時間里,你就是我的主人,你無論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听你的。」金娜用力咬著嘴唇,雙腿輕輕摩擦著腿心處張文的手。然而,她**的嬌軀卻微微顫抖著,美艷的臉孔上則顯出一種異樣蒼白。

作為一個曾經心高氣傲的女人,即便金娜早已對墮落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可是……等到金娜真正說出這樣一番幾乎是下賤到極點的話,心甘情願的把自己最驕傲和寶貴的身體全都送到張文面前,去討好他,讓他肆意**的時候,金娜仍然被自己的所作所為羞恥的渾身發抖。

「沒想到。我怎麼都想不到會是這樣。」張文從金娜手里抽回了雙手,看著她輕輕搖頭。

金娜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就連剛剛因為羞恥而涌起的一絲血色也消失殆盡。絕望和恐懼感甚至讓金娜沒有注意到,張文的語氣與她的預想完全不同。其中並沒有一點嘲弄羞辱的成分,而是很低沉,似乎帶著點失望,更多的則是惋惜。

「你為什麼不肯答應?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兩年?三年?時間我們可以商量!如果你還介意以前我得罪你的事情,我說了我會補償的!你還不滿足嗎?」崩潰的金娜嗚嗚的哭了起來。

「不!你不明白。你想要這些徽章的話,就拿去好了。我不需要你補償,也不會強迫你做什麼。」張文隨意的拿出那只裝著徽章的小袋,放在金娜面前。

「你這是……」金娜看著張文,驚愕的甚至連眨眼都忘了。

「無論什麼樣的地方,無論什麼樣的男人,年輕時候的夢總是一樣的啊!」張文輕聲說著,伸出手托起金娜的臉頰,輕輕的幫她抹去眼淚,「他們總是在做夢,有朝一日會有個漂亮溫柔的公主被自己的心意打動,喜歡上自己。雖然明明自己也明白,這種事情真是可笑!怎麼可能會有?但就是會忍不住這麼去想。然後,有一天偷偷的喜歡上一個女孩子,把她當成夢里面的公主。哪怕得不到任何回應也好,會被人嘲笑也好,還是會不顧一切的把真心交給她。想著,為她做任何事情都心甘情願。即便是有一天,男人夢醒了,不管是被人用怎麼不近人情,怎麼粗暴的方法喚醒過來,那個女孩子還是會被他記在心底最溫柔的那個地方。雖然你曾經做過很多不可饒恕的事情,我也不會說從來沒有怪過你這種鬼話,但是我始終都真心希望你能幸福。希望你會永遠都是我的記憶里那個美麗、驕傲、無憂無慮,還有點小惡毒的公主。因為,這就是男人的夢嘛!」

張文仰起頭,淚水也順著眼角悄悄的滑下。

「我……」金娜用力咬住了嘴唇。

「別說話!」張文右手輕輕按住金娜的嘴唇,左手從身旁的皮箱里拿出一件外套,溫柔的披在金娜身上,「或許我應該謝謝你。今天,我的夢徹底醒了。把徽章拿走,以後別再來找我。」

說完,張文將頭轉到了一邊,閉上了眼楮。金娜的胸口激烈的起伏著,卻一句話也沒能說出口。最後,她仿佛下定決心般深吸一口,收起裝著徽章的小袋,對張文微笑了一下︰「再見。」說完,金娜便頭也不回的走了。然而,她抓在身上的那件外套上的右手,卻用力得指甲幾乎都刺進了肉里。

「行了!出來吧。听了這麼久的牆根,你也該听夠了吧。」目送著金娜回到她自己的帳篷之後,張文並沒有立刻關上大門,而是冷冷的對著他的帳篷後面說了一句。

「哈!張文,我還真是不知道,你對付女人的手段竟然這麼厲害。」張文的話音落下沒多久,披著一身睡袍的莉諾雅便笑吟吟的鑽進了他的帳篷。

「你這算是嘲笑我嗎?」張文苦笑反問。

「不,我可是真心的恭維。」莉諾雅笑嘻嘻的說著,四下打量了幾眼,選了一處最舒服的地方與張文一樣半躺下來。

「有什麼可恭維的?我可是什麼便宜都沒有佔,還賠上了咱們所有的徽章。」張文聳了聳肩。

「是嗎?你最後那些話。嘖嘖!別說是那個走投無路的金娜了,就連我都差點听得想哭。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家伙,還真是清楚女人心里最軟那的地方在哪里啊!我敢打賭,那個金娜現在肯定在帳篷里面一邊蒙著頭痛哭,一邊心里懊悔的肝腸寸斷呢。啊!我以前為什麼這麼蠢,錯過了一個這麼愛我的人……嘿!你今天倒確實是什麼便宜都沒有佔,可那個女人的心都給讓你挖出來拿走了。以後只要你勾勾手指,還怕她不乖乖的月兌光了爬到你床上麼?」

「也許你說的沒錯。」張文低下頭去,輕輕的笑了一下,「不過,你說的這些我都沒有想過。我沒有你說的那麼齷齪,以後也確實不想再見她。」

「哦?你不是打算放長線,釣大魚?那你為什麼要先折騰的人家死去活來,最後卻又把徽章給送出去?你就不怕特米索總督知道了之後大發雷霆麼?」莉諾雅嬌笑著,一臉的不信。

「你這是明知故問。」張文搖了搖頭,「前面我一直不肯松口,自然是開始的時候懷疑她另有目的。我跟金娜分開有好幾年了,誰知道她會不會是聯邦或者其他什麼勢力的探子?如果我一听到金娜開口要徽章,就拿出來送給她,豈不是成了不要命的傻瓜?至于說最後把徽章送給她,我確實擔了不少風險。不過,想要斬斷一段孽緣,不付出一點代價怎麼行呢?」

「你只是純粹是無聊過了頭,自找麻煩吧。你難不成還想用這種方法,向被你干掉的那個小子贖罪麼?」莉諾雅慵懶的翹起唇角,表示了自己的不屑。

「這就叫男人的堅持,你是不會懂的。」張文微微一笑,一副好男不跟女斗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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