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木邪鋮三人上到三樓的時候,前十桌的人早就到了,但是第十桌到十九桌卻是空無一人,看來這綠湖派還沒賣出這些位置。其實由于這次綠湖派帶頭的被木邪鋮氣的吐血暈倒,那剩下的嘍早就亂了分寸,要是有個機靈的,留下個人將手中的桌位賣出那也可以減少些損失。
在三樓的人很清楚地可以听到二樓傳來亂哄哄的聲音,這正是那些沒有買到桌位的那些人在吵吵鬧鬧。只是二樓上三樓的樓梯口邊上的桌子旁坐著兩位老者,木邪鋮經過他們的時候稍稍打量了一下,現兩人的實力雖未達到地榜,但是也差不遠了,真是沒想到這迎賓樓也是藏龍臥虎的地方。
有著這兩位高手坐鎮,這些人也只能牢騷,畢竟他們也知道這兩人的厲害,那可是有前車之鑒的。
張武勛暗自慶幸自己的好運,不然自己也就是樓下那些人中的一員了。
木邪鋮這次的出現倒是引起了三樓所有人的注意,畢竟這次拍賣會上最出風頭的不是楊無鳩,也不是江舉,而是木邪鋮。
木邪鋮不理會這些人的目光,坦然地坐在了二十號桌。
木邪鋮三人一坐下馬上就有小二前來招呼,給三人上茶,現在能上這三樓的全是不簡單的大人物,迎賓樓對于他們的招待自然是盡心盡力。
「上你們這里幾樣拿手的好菜吧,銀子少不了的。」木邪鋮對著小二說道。
「好 ,幾位客官您稍等!」說完就退下去準備了。
閑來無事,木邪鋮暗中打量了三樓的眾人,前面幾桌除了江舉和楊無鳩是一人一桌,其他的基本都有些是三到四人,有主僕,也有朋友拼桌。這些人看上去在悠閑地品著茶,但是只要不是瞎子就可以看到這些人不時地朝著上的一張桌子望去,眼中充滿著渴望的神色。只是這張桌子在一簾薄薄的粉紅輕紗後。
「看來那里就是‘飄渺仙子’的桌位了!這女人的魅力真是大啊!」木邪鋮輕聲說道。
「呵呵,木師兄肯定是沒見過仙子!」張武勛接道。
木邪鋮倒也對這木師兄稱號沒什麼不滿,笑著問道︰「何以見得?」
「以仙子那絕世的風采,凡是見過的,無不是深深地陷入,不可自拔!」張武勛像是陶醉在其中,嘆道。
「哦,看來,你是見過了!」木邪鋮說道。
一听木邪鋮的話,張武勛的臉微紅,干咳一聲道︰「小弟還沒有那個福氣,只是遠遠的瞧見仙子的背影,那是驚鴻一瞥啊!」
木邪鋮有些不信地望著張武勛,張武勛見木邪鋮不相信自己的話,繼續說道︰「木師兄,你別覺得小弟是在吹牛,就是那背影就將小弟的心給偷走了!」
「這麼厲害?」木邪鋮盯了張武勛一會,而後轉向木奎。
「少爺,您瞧老奴也沒有用,這些事情只有年少才能體會,老奴一大把年紀了,不好評論!不過這丫頭倒是有這個魅力!」木奎笑道。
「就是這樣的厲害!要不大家聚集在這里為了什麼,無非就是希望能夠一睹仙子的真容,要是能夠被仙子選為入幕之賓,那~~那就是將我打入十八層地獄也願意!」張武勛雙眼光地說道。
「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真的那樣顛倒眾生!」木邪鋮還是有些不信。
張武勛微微搖了搖頭,道︰「在沒有見到仙子的背影之前,小弟也是這樣想的,但是現在已經無法自拔了,哎~~」
「哦,對了,你剛才說這個入幕之賓是怎麼回事?」木邪鋮突然問道。
張武勛睜大了眼楮,用難以置信的神色看著木邪鋮,遲疑地問道︰「師兄,你不知道?」
木邪鋮點了點頭,他確實不知道。
張武勛現在真的有些佩服木邪鋮,什麼也不知道就稀里糊涂地佔到了一張桌子,哎,人家財大氣粗。在心中自我安慰了好一會,張武勛說道︰「前幾天,仙子來到綠水府放出消息,接下來現在每天晚餐期間會在迎賓樓的三樓,而她會在這幾天中挑選一個最出色,最讓她滿意的人到她的住處做客。這就是所謂的入幕之賓,這是一個單獨和仙子相處的機會,要是能得到仙子的青睞,那~~~」說道這里,張武勛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這麼多人,要選上不容易啊!」木邪鋮淡淡地說道。
張武勛平靜了一下自己剛剛激動的心情,有些感慨的說道︰「想小弟這樣的,也是希望能夠見上仙子一面,其他就不奢望了!」
木邪鋮笑道︰「你倒是看得開!」
「呵呵,這點小弟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雖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是沒有相應的實力,那也是妄想。師兄,你看前兩桌的江舉和楊無鳩,他們都是江湖才俊榜上的青年高手,最後還是要從他們手中分勝負!」張武勛說道。
木奎听到張武勛的話,臉上微微露出了不屑的神色,只是一閃而過,張武勛也沒注意。在木奎看來,什麼‘江湖才俊榜’,連給木邪鋮提鞋的資格也沒有。
「確實如此,這兩人都是人中龍鳳,我們這些人就是綠葉,來襯托他們的!」木邪鋮淡淡地笑道。
這時小二已經將他們要的酒菜端了上來,木奎拿起酒壺給木邪鋮倒了一杯酒,木邪鋮端起酒杯對張武勛道︰「來,咱們干一杯!」
「這?」張武勛有些為難地看著木邪鋮。
「恩?怎麼了?」木邪鋮放下酒杯,皺著眉頭問道。
「師兄勿怪,小弟剛才失禮了!」說完起身向木邪鋮道歉,木邪鋮揮了揮手,讓他坐下。
張武勛坐下後說道︰「其實,現在仙子還沒到場,我們就開吃,這樣影響不好啊!」
木邪鋮一愣,他還真沒注意這方面。現在看看其他桌子上有的在自己來的時候已經上齊了菜,但是他們還是為了保持風度,只是喝茶,輕聲交談,免得被姚穎瑩認為失禮,有辱斯文!
想到這些,木邪鋮心中不屑地笑了笑。對張武勛說道︰「反正咱們也是沒戲的,又何必和他們一樣假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