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師妹這話可是讓在下無言以對啊!要是這話傳出去,在下怕是會被天下男子的口水淹死!」木邪鋮干咳可幾聲道。
「那師兄為何這般的不情願?」姚穎瑩步步逼問道。
「呵呵,想到要和師妹這樣的絕世嬌女這在月光下,舉杯共飲,心中甚是惶恐,深怕給師妹留下不好的形象,所以心中雖然很想和師妹獨處,但是內心也是戚戚然!」木邪鋮不好意思地笑道。
「是嗎?但是師妹心中總有股感覺這不是師兄的真話!」姚穎瑩看了木邪鋮一眼,心中暗道︰「你哪有一絲的惶恐樣!」不過她也沒有繼續為難木邪鋮,繼續說道,「現在師兄貴為一府的府主,說不定以後師妹還要請師兄幫忙呢?就不知道師兄是否願意幫助師妹?」說完就期待地望著木邪鋮。
木邪鋮笑道︰「以師妹的武功,再加上飄渺閣的撐腰,還有什麼事能難倒師妹呢?」
「要是真的能夠如願就好了,師兄不也看到了,師妹本來也是來爭奪這府主之位的,最後還不是兩手空空!」姚穎瑩說道。
「那師妹有什麼事需要在下幫忙呢,現在在綠水府除了這綠海宮,其他的都好說!」木邪鋮說道。
「有師兄這句話,師妹就放心了,不過這件事現在不好和師兄說,因為時機未到。師妹保證,倒時師兄肯定不會拒絕師妹的!」姚穎瑩自信滿滿地說道。
「哦?」木邪鋮倒是有些好奇,不過既然對反現在不想說,自己也不急于一時。
「師兄,今天不說其他的,就陪師妹痛飲如何?」姚穎瑩說道。
「沒問題!」
幾輪過後,姚穎瑩再次問道︰「師兄為何不曾正眼瞧師妹一眼呢?」
「那樣太唐突佳人!」木邪鋮笑道。
「師兄,師妹總覺你和其他的男子不一樣!」姚穎瑩想了想道。
「哪點不一樣?」木邪鋮有些好奇道。
「不想那些男子一樣,眼中充滿著*!」姚穎瑩淡淡地說道。
「哦!呵呵,其實也有不少是真心愛慕師妹的!」木邪鋮說道。
「一丘之貉!」姚穎瑩不屑地說道,「那師兄呢?」
「我?」木邪鋮指著自己問道。
姚穎瑩點了點頭,望著木邪鋮等著他的答案。
「我已經有心愛的女子了,並和她約定好了!」說道這里,木邪鋮的腦海中竟然不自地浮現夜玉瑤的身影。和夜玉瑤的相處,雖然時間不長,但是說實話,木邪鋮內心真的有些掛念夜玉瑤,這是前世所沒體驗過的。他知道自己真的變了,變得有情!既然這樣,他也不會刻意去逃避或隱藏自己的感情,順其自然是木邪鋮的做人準則。
姚穎瑩稍稍吃驚了一下,問道︰「那她很美吧?」
木邪鋮替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道︰「不錯,和師妹各有千秋!」
「哦!」姚穎瑩眉頭一挑,女子對于自己的相貌都是很有自信,尤其是姚穎瑩這樣的女子,她雖然在‘百花譜’排名第三,但是她絕不相信自己的容貌會輸于第一和第二。因為真的要區分幾人到底誰最美,這是很不現實的。除了相貌自然還有各自的背景,所以排名在她之上的姿色也是和她不相上下,只不過人家的勢力比自己的飄渺閣強大而已。听到木邪鋮說還有女子和她不相上下,她心中自然很不服氣!
「不知道哪天,師兄能讓師妹見見嫂子呢?」姚穎瑩問道。
「呵呵,會有那麼一天的!」木邪鋮笑道。
在回府衙的路上,木邪鋮依舊是坐著轎子。對于姚穎瑩他是沒怎麼放在心上,至少知道她來綠水府並非想制造麻煩,至于她以後需要自己的幫助,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恩?」木邪鋮眉頭突然一皺,因為他的神識現前方埋伏著不少人!木邪鋮嘴角不由微微翹起,他知道這些是那些被他鏟除勢力的漏網之魚,眼中寒光一閃,冷哼了一聲。
這一聲冷哼轎夫沒听到,那數十的衙役也是沒有任何的察覺。只不過,第二天的時候,街上的行人就現了屋頂上,牆角,屋梁下有不少的死尸,這些尸體全是七孔流血而亡!最後這些尸體的身份被大家認出來了,至于他們的死自然和府主很有關系,但是他們也沒想到木邪鋮的身上,而是他的那些手上,尤其是木奎的身上。
「你們來了!」木邪鋮從床上坐起,說道。
「是的,少爺!」木邪鋮的屋內響起兩聲嬌滴滴的聲音,話音剛落,兩個女子出現在了木邪鋮額床前。
來的兩個女子竟是木十一和木十二,現在兩女長得亭亭玉立,雖說比不上姚穎瑩,但是出去一個也足以那外面的男子瘋狂了。
木邪鋮稍稍打量了兩人一眼,忽然覺得以前怎麼沒覺兩女竟然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其實這原因有很多,以前木十一和木十二因為刺殺的需要,往往都是一身的黑衣,而現在主要負責‘蝶影堂’,則不需要那樣的打扮。女孩子愛美,那是天性,現在稍一打扮,就將自己以前藏起的容貌盡情展現在木邪鋮的眼前。還有一點就是那時的木邪鋮將自己的精力主要放在了武功上面,那時也沒怎麼接觸女子,在這方面自然是遲鈍了一些。而現在就不同了,至少現在他的心中已經有夜玉瑤的存在,對于女子的感覺自然比之前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再加上木邪鋮現在血氣方剛,又是大清早的見到兩個美人,頓時一柱擎天!
「少爺,讓屬下伺候你吧!」木十一有些嬌羞道。她和木十二被木邪鋮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在她們的心中木邪鋮從沒有流露出這樣的眼神,只是她們心中除了一絲的嬌羞,更多的是喜悅。
「恩,哦,好吧!」木邪鋮也是回過神了,心中暗嘆最近自己的定力真的是越來越差了,自從和夜玉瑤接觸之後,以前波瀾不驚的心境竟然開始起了波瀾,只是這種感覺很奇妙,木邪鋮也不想刻意去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