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大人,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將來茹芸必會報答恩情!」柳茹芸對著木邪鋮說道。
「順便而已,我也不能見死不救。」木邪鋮淡淡地說道。
「多謝師兄!」姚穎瑩低聲道。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盡量朝著西邊游,不知道能不能在途中遇上小島,不然再過不了幾天,大家都得月兌力。」木邪鋮說道。
柳茹芸和姚穎瑩點了點頭,因為這西邊就是綠水府的方向,要是自己能夠堅持,一定可以游到那里。只是這都是理想的想法罷了,來的時候坐船都十多天,而現在自己被這海浪不知道卷到了何方,根本無從計算這里離綠水府的距離。
時間又過去了三天,柳茹芸和姚穎瑩的度明顯下降了不少。這三天中,以三人的功力可以不吃不喝,但是多少會影響體力。
「師兄,這樣下去,我們根本到不了陸地的。」姚穎瑩說道。
「可是,除了這個法子之外,我們別無選擇。」柳茹芸答道。
「不錯,只有繼續游下去,不然在這里就是等死。你們還可以堅持幾天?」
「我大概還可以堅持三天!」柳茹芸說道。
听到柳茹芸的回答後,木邪鋮將頭轉向姚穎瑩,姚穎瑩遲疑了一下道︰「我還可以堅持兩~~~不,我也能堅持三天!」
木邪鋮心中笑了笑,姚穎瑩的功力不及柳茹芸,雖然柳茹芸的三天還是有所保留,而姚穎瑩的三天卻是夸大其詞了。
「那師兄呢?」柳茹芸問道。
姚穎瑩也是好奇地望著木邪鋮,等著他的回答。
「半個月吧!」木邪鋮說道,其實以木邪鋮的實力即使一個月也是可以的,但是自己在一個月中不可能不吃不喝,他還沒達到那個境界。吃還是沒有問題的,這海中還有魚,但是喝就麻煩了,這茫茫大海去哪里找淡水?所以保守估計半個月。
木邪鋮的回答稍稍安了柳茹芸和姚穎瑩的心,畢竟只要木邪鋮沒事,幾人還是有機會的,這是她們的想法。
接下來幾天,先是姚穎瑩力竭,她只好將她的手搭在木邪鋮的左肩上,一切由木邪鋮代勞了。不久,柳茹芸也搭上了木邪鋮的右肩。雖然兩女休息一下,自己再游一段,力竭後再借木邪鋮的力,但是木邪鋮一下子增加了兩個人的份量,讓他的內力急劇消耗。
「師兄,要不你自己離開吧,不要管穎瑩了。」看到自己和柳茹芸完全靠木邪鋮一人在支撐,姚穎瑩心中實在是不忍。
「不要說喪氣話,你我是一起出來,這要是我一個人回去,以後讓我木邪鋮的臉往哪里擱?」木邪鋮道。讓自己丟棄一個女子,而後自己逃出升天,這讓木邪鋮如何接受得了?
「木大人,姚師妹說得沒錯,要是你一個人或許還有希望,我們兩人簡直就是累贅。」柳茹芸也勸道。她不是自私的人,木邪鋮在石室中已經救了她一命,而現在要是因為自己而連累木邪鋮,這就是自己的不是了。
「都別說了,現在還是有機會的!」木邪鋮道。
「木師兄,穎瑩知道這次真的沒有活著的希望了,穎瑩只希望能夠得到師兄的一個答復!」姚穎瑩盯著木邪鋮道。
「哎~~姚師妹,這重要嗎?只是名義上的罷了!」木邪鋮嘆道。
「木大人,你這就錯了,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名分是非常重要的!」柳茹芸說道,雖然她是玄冰宮的弟子,不論婚嫁,但是對此還是清楚的。
「那就隨你了!」木邪鋮也不想太過刺激姚穎瑩,畢竟現在的場合不合適,等安全了,這里的事自然做不得數。
「現在就不管那麼多了,以後穎瑩就是師兄的人了!」姚穎瑩紅著臉低聲道。
「姚師妹,恭喜啊,你和木大人當真是郎才女貌!」柳茹芸笑道,生死之際難得開心一場。
「師兄!」
「什麼事?」木邪鋮問道。
姚穎瑩靠了上去,摟著木邪鋮,雙眸含春深情地望著木邪鋮。木邪鋮有些受不了姚穎瑩火辣的目光,不過還沒等他避開時,姚穎瑩突然在他臉頰親了一口。
而後,趴在木邪鋮耳旁低喃道︰「夫君,你一定要活下去!」
「什麼?」木邪鋮心中一驚。
突然,姚穎瑩身子往下沉了下去。木邪鋮急忙拉住姚穎瑩的手,這時他才現姚穎瑩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臂上的繩子。
「夫君,你放開穎瑩,穎瑩不能連累你!」當一個女人愛上一人男人後,什麼事都能做的出,甚至因愛生恨。
「說什麼渾話!」木邪鋮喝道。
話音剛落,木邪鋮的臉色大變,迅在姚穎瑩身上的幾處大穴上點了幾下。
「你這是做什麼?不要命了?」木邪鋮沉著臉吼道。剛才姚穎瑩竟然依靠體內僅存的一點內力準備逆轉經脈,讓自己經脈盡斷,要不是自己及時現然後阻止,後果不堪設想。
「為什麼,夫君,師妹雖死無憾,只要夫君能夠活著,而師妹是師兄的妻子,這就夠了!」姚穎瑩淒慘道。
「不可理喻,你要是再自尋短見,那麼我們的關系就一刀兩斷!」木邪鋮道。
姚穎瑩臉色一變,「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難道你不相信自己的男人嗎?」木邪鋮也不顧一切了,現在要先穩住姚穎瑩再說。
最後不管是姚穎瑩還是柳茹芸都在木邪鋮的堅持下,繼續朝著西邊游去。
十多天了,兩女的身子是越來的越虛弱了,缺水使得兩女的嘴唇開始干裂,臉色蒼白,即使木邪鋮也是好不到那里去。
就在這時,木邪鋮突然喊道︰「有小島!」
听到這話,兩女一下子清醒了許多,順著木邪鋮的目光望去,果然隱隱可以看到前方有個小島的影子。
頓時,幾人迅拼盡自己的全力,向著那個小島游去。
‘呼~~’一踏上實實在在的沙灘的時候,木邪鋮才重重呼了一口氣。
不過當他看到癱倒在沙灘上的兩女時,才知道,自己一行暫時是死里逃生了。
‘水’,現在急需淡水,就是不知道這座小島有沒有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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