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宮在夜月的地位我當然知道,要是其他事我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只是這公主和我大哥已經有了約定,此事還未經我大哥同意,怎可交人?」白文沖道。
听到這話,範仲書和範嚴墨的臉上神色有些古怪,之前看白文沖還是明事理的人,怎麼說出的話這麼的狂妄囂張。什麼叫要經過木邪鋮的同意?月神宮辦事何曾詢問過他人?
「文沖,你這話老夫未听明白,不知可否詳細解釋一番?」範仲。
「以大哥的脾氣,要是他知道的話,此事會很‘麻煩’!」白文沖答道。
「麻煩?會有多大的麻煩,難道妹夫還能找月神宮麻煩不成?」範嚴墨道。
「不錯!就是會找月神宮的麻煩,而且這‘麻煩’可不是一般的‘麻煩’!所以,這件事我們還需阻止才好,不然後果嚴重!」白文沖正色道,他很清楚木邪鋮的為人,對此他是毫不懷疑。
「文沖,這老夫很疑惑,木邪鋮那個管家是很厲害,但是月神宮這樣的高手可是不少。最近老夫听閔冉行也是說了一些,月神宮那些真正的高手可都是‘天榜’之上,這些老夫不是很清楚,但是也清楚絕對不可力敵。所以大家可不要意氣用事才好。雖然公主和木邪鋮是有約定,但是在月神宮面前,即使皇家都得退避,能有什麼法子!」範仲。
「父親說的是,二弟,你可千萬要勸住你大哥不要沖動做傻事!」寧清慧道。
「文沖,老爺他說的對,雖然大家的心思都是希望公主能夠自己選擇她喜歡的人,只是~~」範老夫人也不想自己的女婿摻和到其中,畢竟這毫無勝算嘛!
白文沖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道︰「你們都不了解大哥,反正此事我們只有盡自己的力去阻止就好!」
「可是你這不說,我們怎麼知道妹夫到底有何本事?」範嚴墨道。
「此事不好說,有機會你們還是親自問大哥吧,他要是認為可以告訴你們自然會你們明言!」白文沖說道。
「既然如此,沒有令老夫信服的理由,你說的我們無法做到!」範仲,他可不會胡亂的冒險,萬一激怒月神宮,好不容易令他們改變主意從支持夜道寒改為夜宗徹,這心血豈不是白費了。
「你們做不做到無所謂,一切自有少爺親自處理!」突然一個聲音在大廳內響起。
白文沖臉上笑了笑,看來是有消息了,這麼一來,自己也不需要這麼為難了。
話音剛落,木蝶兒和木影兒一起從屋外邁進了大廳。
範仲木蝶兒和木影兒的,沒想到兩個看上去嬌滴滴的小姑娘,實力卻是深不可測,听自己女兒言語中透露的一些信息,這兩女還是木邪鋮的左膀右臂,掌握著木邪鋮不少隱秘的勢力,地位可不是單單侍妾那麼簡單。
「見過二少爺!」木蝶兒和木影兒對著白文沖微微一禮道。
而後又是對著寧清慧一禮道︰「見過夫人!」
最後才是對著範仲書和範老夫人行了個禮,至于範嚴墨,兩人並沒去理會。要不是看在寧清慧的面子上,她們兩人甚至不會給範仲書行禮。
範嚴墨雖然年長上兩女不少,倒也是不覺得尷尬,畢竟這兩女的厲害自己是見識過的。
「有大哥的消息了?」白文沖見兩女坐下後,笑問道。
「回二少爺的話,我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少爺目前身在蒙元帝國,得知消息後正往這里趕,一個月內絕對可以趕到夜月城!」木蝶兒說道。
「蒙元帝國?老爺怎麼會去那麼遠的地方?會不會有危險?」寧清慧焦急地問道。
白文沖笑了笑道︰「大嫂,你不必擔心,大哥他不會有事的!」
「真的?二弟,你可不是為了安慰我才這麼說?老爺的事,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懂,但是你可不要騙我!」寧清慧道。
「真的,大嫂,大哥他比我還厲害,你說他會有什麼事?」白文沖道。
見到白文沖肯定的樣子,寧清慧才舒了口氣,只要沒事安全那就好。
「是啊,夫人,少爺很快就會來夜月,您就放心好了!」木影兒笑道。
不說這還好,這一說,寧清慧臉色又是一變,即使自己的丈夫武功真的很厲害,但是也不可能是月神宮的對手啊。
她身旁的範老夫人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思,不由拍了拍寧清慧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多想。
「老夫好不容易和皇上替木邪鋮爭取到了東魯郡總督的位置,這麼一鬧豈不是白忙活一場,木邪鋮也是年輕氣盛,鋒芒畢露。做人應該知道事有可為不可為之分。」範仲。
在他的心中木邪鋮這樣做無非是憑著自己的一時意氣,仗著自己有幾分本事而小看他人,典型的少年得志,狂妄自大。
「真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木影兒對範仲。
「影兒,和範大人說話不可如此無禮!」白文沖出聲道。
「範大人,小女子剛才失禮之處還望見諒!」木影兒起身對這範仲,跟木邪鋮久了,心態也是生了很大的改變,對于範仲書她可是沒有什麼敬畏之心。
「不礙事,只是你們如此行事實在是不明智,多少年了,月神宮一直牢牢控制著整個夜月,你們以為它是這麼好對付的?要是好對付,豈能讓他延續數百年?」範仲。
白文沖笑了笑,他知道這些觀念在範仲書乃至整個夜月都是根深蒂固的。現在即使自己如何解釋也是無濟于事,只好說道︰「一切還是等大哥到了再說吧,倒時在看吧!」
「恩,倒時老夫倒要听听木邪鋮那小子的高見!」範仲。
「好了,好了~~天色不早了,大家早些歇息!」範老夫人出來打圓場道。
十天後,夜道風風光下葬,由四歲的太子夜宗徹登基為帝。只是到底是誰刺殺了皇帝,朝中竟然無人出聲要去追查。此事雖然荒誕至極,但是還就這樣存在著,大家心照不宣的避而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