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沖格開那特使的幾掌之後,冷聲道︰「你不要想拖延時間,要是你只有這點本事的話,雖然本人不喜殺生,但是今天也是不得不為了!」
「既然如此,老夫只好施展平生所學,讓你見識見識血神教不是你可以惹的!」那特使說道。
白文沖也知道自己不是拿不下對方,只是短時間內卻是有些困難,當然自己還是盡量盡快解決此人,因此他也決定施展自己前世的絕學。
那特使確實如同他所說,氣勢暴漲的同時,整個雙眼變得血紅,讓人望得毛骨悚然。
白文沖知道對方是將他的那‘血魔經’功法提至了極限,才有此表現。
‘喝~~~’那特使大喝一聲,度暴增,如同一顆流星直接沖向白文沖。
‘轟~~’白文沖一個躍身,避開了那特使的一腿,而他的一腳直接蹬在了堅硬的廣場大塊岩石之上。
受此一擊,那腳下的石板頓時被踩得粉碎,甚至不少的碎石飛濺而出。
望著白文沖暴退的身子,那特使,腳下再次用力,直接將他後面的石板全都掀翻,但是他的身子卻是爆射向倒退著的白文沖。
望著咄咄逼人的血神教特使,白文沖,猛地站定身子,再次迎接他的一擊。
那特使對著白文沖的胸口就是一拳,這一拳夾雜著隱隱的破空之聲,聲勢一如既往的驚心動魄。
但是對此一擊,白文沖不得不小心對待,此次可不是虛張聲勢,望著那血神教特使拳頭之上隱現的血色詭異紅芒,他更是戒心大起。
白文沖只好運足了自己的‘萬佛朝宗功’,他知道自己‘萬佛朝宗功’的是‘佛宗’的無上內功心法,對于血神教的邪異功法隱隱有相克之勢。
因此,對于收拾眼前的特使,就變得簡單了不少,這樣也是白文沖能夠和段鬼岩交手的資本。
白文沖迅將內力運足于右手掌,想扣住他的手腕,只是出乎白文沖的意料,對方原本已是無比迅的一拳在接近白文沖胸口的時候,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搗向白文沖的胸口。
白文沖心頭一驚,不過他自有後招,左手掌迅抬至胸口,抵下了對方的一拳。
白文沖雖然用手掌抵下了對方的一拳,但是畢竟是匆忙只見,對方再次大喝一聲,再次力,白文沖的左手背頓時被他壓至胸口。
胸口隱隱有些窒息之感,只不過這些不是最主要的,讓白文沖感到心驚的是,對方那拳勁中隱隱具有腐蝕血肉的邪異氣息。
感受自己的手掌如同萬蟻噬手掌的痛處,白文沖右掌不再遲疑,對著那特使的手臂擊去。
見到自己一拳雖然未能見全功,但是也是讓對方不好受,因此見機也是順勢收回,避開了白文沖的一掌。
就當那特使後退的同時,白文沖不由抬起左手望了望,只見自己的手掌心信心有著一絲被腐蝕後的痕跡。
「哈哈~~」那特使當然知道白文沖的驚訝,「吃驚吧,‘血魔經’是血神教的頂級功法,自然有著他奇異之處,而他卻是可以腐蝕一切,不管是內力也好,血肉也罷!」
白文沖眉頭微皺,他知道對方的話一點也不錯,要不是自己的功力在他之上,換做其他人,怕是不好對付他。
「雖然你的功法隱隱有克制我的功法,但是畢竟那克制太過微弱,只要和老夫接觸,你將受到老夫內力的侵蝕。」那特使說道。
望著有些得意的特使,白文沖微微一笑道︰「倒真是奇特,只不過你要是想憑借這個能力想和本人周旋,那真是太天真了!」
「哈哈~~自從老夫習得‘血魔經’以來,從未有失手,難道你還有什麼招式可以破解不成?」對于白文沖的話,血神教特使可以一點也不擔心,「又或是你想用兵器?不過你也別忘了,老夫的內力照樣可以侵蝕你的內力,雖然讓你避開了肉身被腐蝕。」
白文沖眉頭微微一掀,道︰「那就讓你見識一下吧,此功法當年本人也就是對一人用過,雖然那人的功法更甚在下,不過我想對付你也就足夠了!」
「那老夫倒想長長見識!」
白文沖微微呼了口氣,而後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緊接著原本由于‘萬佛朝宗功’的緣故而散著淡淡的金光逐漸變淡直至消失。
那血神教特使有些疑惑地望著白文沖,實在不知道他是在打什麼主意,不過他內心絲毫也不擔心,畢竟自己的功法在江湖上還無人能夠破解,當然那些比自己強大的他是沒見識過。
「來吧!」直到這金光消失,白文沖出聲道。
那血神教特使一愣,原以為會生什麼驚天動地的景象,這倒好,連之前那隱隱神秘的金光都是消失無蹤。
「臭小子,老夫不管你是真的有如此功法,亦或是故弄玄虛,總之,老夫的‘血魔經‘絕不可能被破!」那特使話音剛落,再次攻向白文沖。
望著那氣勢駭人的特使,白文沖不假思索就迎了上去。
望著徒手硬上的白文沖,血神教特使心中不由冷笑︰「果然是故弄玄虛,想和老夫硬踫硬,那麼有你苦頭吃!」
白文沖也知道對方的想法,不過他對此毫不在意,等下就會讓他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對于血神教那詭異的一擊,白文沖臉上笑了笑,雙掌就是迎了上去。
望著白文沖竟然還該空手和自己對掌,那特使心中不由對白文沖很失望,難道之前遲到虧還不夠,還想再試試?
不過當他對上白文沖的雙掌的時候,才現這次和上次不同,眼前的小子竟然毫不受自己的功法影響。
失去這個憑借,血神教特使根本無法抵擋白文沖的掌力侵襲,畢竟他的功力還是略遜白文沖一籌。
「不可能啊?不可能的!」那血神教特使大喊道。
猛地震開白文沖的雙掌,而後迅化掌為爪,狠狠地抓向白文沖的胸口。
「血魂穿心爪!」
出乎他的意料,眼前的白文沖竟然沒有一絲要躲避的意思。
「既然自己找死,那麼老夫就成全你!」特使心中想到。
‘撕拉~’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那血神教特使迅朝著身後退開數丈,望了望手中從白文沖身上撕下的衣袍碎布,現在已經被自己的功法腐蝕,逐漸轉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