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一看,是一副絕美女子的工筆圖。畫面上,一個身著淡黃色勁裝的少女盈盈淺笑,手中握著一把紅綾長劍,眉梢飛揚,看上去英姿勃勃,大有巾幗不讓須眉之氣概。
「好畫!」林沐風不禁贊道,作畫之人的畫工極其細膩柔和,極有婉約之風骨。
「林兄過獎了,小可信筆涂鴉而已,見笑見笑!」孫玉溪雖然嘴上謙遜著,但神采間卻不由帶出了一絲自得之色,「林兄,畫上之人乃是乃是小可的紅顏知己,在下想將此伊人畫像刻于花瓶之上,置于書房之中,也好日日相對以償相思之宿願了。」
「哦,沒有問題。沐風自當竭力而為,不過,在沐風看來,孫公子此畫妙則妙矣,但如果刻畫于花瓶之上,又未免缺了一些風韻。」林沐風見是人家心上人的畫像,便轉過頭來收回了目光。
「此話怎講?」孫玉溪有些愕然。
「孫公子,你看,整幅畫看上去只有人物而缺乏一些景物的點綴,這就顯得畫的結構有些單薄和僵硬,于紙幅之上倒還罷了,如若刻于瓷器之中,構圖和色調就會有些淒冷。」林沐風指著畫幅淡淡道。
「林兄果然名不虛傳,小可本意是在這美人之後加一層淡淡的遠景,但一直沒有想好,故而只好空置了。還望林兄教我。」孫玉溪眼前一亮,起身長長一揖。
「孫公子客氣了。這樣吧,等花瓶燒制之時,由沐風替孫公子添加一點附景進行點綴吧,公子放心,絕不會破壞了正副畫的美感和神韻。」林沐風起身還禮。
孫玉溪深深的望了林沐風一眼,朗聲笑道,「如此有勞林兄了,在下告辭,十日後前來取貨,告辭!」
……
柳若梅從內室中出來,打量著桌案上的這幅美人圖,幽幽一嘆,「夫君,這位孫公子倒是一個痴情的種子,將心上人的容顏繪畫得這般活靈活現,不知是誰家女子,有這般福氣。」
林沐風看著柳若梅嬌柔中帶著一絲幽怨的神情,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若梅,你這是有些羨慕嗎?」
柳若梅俏臉一紅,白了林沐風一眼,「妾身容顏粗鄙,哪里能跟這位畫中女子相比。」
「呵呵,若梅,論容顏你高過她一籌,只不過,比她少了一分英氣。」林沐風笑著拉起柳若梅的小手,「來,若梅,咱們去書房,讓我也給你畫一副美人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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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沐風雖然並不擅長人物肖像畫,但基礎和底子擺在那里,畫出來的東西也差不到哪里去,起碼不會比孫玉溪差。
明亮的燭光下,柳若梅痴痴地望著畫上的自己︰眉若遠山,俏臉嫣紅,胸脯兒高聳,腰身隨風而擺,雙眼盈盈如水……一時間,她倒有些迷離了,不知道這是自己人在畫中,還是畫中人走出了紙幅。她抬起頭,羞澀的紅雲掛上了臉頰,「夫君,妾身哪里有你畫中的這般美貌……」
美人如玉,在燭光下搖曳著迷人的風情,林沐風心中一蕩,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憐惜地為她拂去額前的一縷亂發,「若梅,你是最美的!你的美,在我的心里。」
「你的美,在我的心里!」這話傳進柳若梅的耳朵,就像是一聲驚雷,震顫著她全身的精神和血肉。她將嬌柔的身子靠進林沐風懷中,嚶嚀一聲,「夫君,妾身感到很幸福……」
林沐風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情動,俯身下去吻住了柳若梅的香唇。舌尖相抵,唇結齒連,兩人這些日子來偶爾也擁抱接吻,但這一番,滋味卻是與之前大不相同。身子變得火熱,呼吸變得急促,林沐風的手不知在何時探進她的衣裙內已經撫上那高聳酥軟的胸脯,上上下下的撫模著。
一只淑乳被一只有力的大手輕輕揉捏著,紅色的蓓蕾上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柳若梅全身一陣劇烈的顫抖,封存了18年冰清玉潔的身子頭一次被男人這般毫無遮擋的侵略了進來,她明白,她等待多日的時候到了。
「夫君!」柳若梅一聲低呼間,已經被林沐風攔腰抱起放在了床榻之上。她緊閉雙眼,任憑那一雙略略有些粗魯的雙手先是除去了自己全身上下的衣裙,又熱烈的在自己滑膩如玉的嬌軀上貪婪的來回逡巡著。
「唔!」柳若梅興奮低沉的叫了一聲,林沐風的一張口居然含住了她的蓓蕾,無盡的快感透過那火熱唇舌的吮吸傳進她的四肢,她身子蜷縮起來,軟成了一灘泥,生生閉著眼將俏臉轉向了一側,死死地咬住了枕頭的一角。
昏暗的燭光搖曳著,柳若梅如同一條美艷的美人魚,扭動著**果天使一般的**,白皙的胸部上浮起淡淡的紅暈,雙峰輕顫,猩紅點點,全身上下蒙上了一層似水的****。這****,正一點點撕扯融化著林沐風那最後一星半點的「堅持」。
林沐風知道,此時此刻,他已經全身心的愛上這個溫柔賢惠的大明女子了,就讓她完完全全變成自己的女人吧林沐風喃喃自語了一聲,再也沒有任何猶豫,他的手滑過柳若梅那平坦而有彈性的小月復,在那叢黑色叢林的邊緣處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後探手向下,在那一抹旋渦狀的嬌柔處輕柔的一掠而過。
「夫君!」柳若梅幾乎要暈厥過去,從未有過的快感像一陣陣翻滾的海浪,死死的將她拉進**的海洋之中。
「若梅!」林沐風在進入佳人體內的一瞬間,在心中默念了一聲「娘子」,然後義無反顧地貼了上去。
……
一聲聲,一更更。窗外明月窗里燈,此時無限情。清冷的狂風呼呼的刮了起來,林家院中那一棵垂垂老邁的古槐樹下,落滿了一地激情的黃葉。